?晚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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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韶擅長把手里的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條,荒置了很久的兩個側(cè)廂很快就變了副模樣。 比較小的那間沒有廳堂,要更靠近主廂?一點,被林韶改成了歲歲住的房間。 側(cè)廂采光很好,有一個小空調(diào),高高的玻璃窗上用歲歲喜歡的碎花窗簾圍起來,雕花木床被擦拭得發(fā)亮?,上面鋪著的被褥輕薄柔軟,是林韶特地買來的蠶絲被,這樣的天氣用不會太熱,也不會讓孩子著涼。 床頭的飲料瓶口被剪開,鋒利的地方被林韶細心地用一層膠布包好,里面插著歲歲跟宴朝一起采的野花,黃澄澄的瞧著很亮眼。地上零零散散堆了不少玩具,都是歲歲囤積多年的寶貝,林韶摸著她的頭問她要不要跟mama一起來宴朝這里住幾天,她立馬就點頭答應(yīng)了,走之前還帶上了她的玩具,想要跟宴朝一起玩。 雖然沒有廳堂,但也干凈敞亮,主要是離得近——跟宴朝睡覺的房間只隔著一堵墻,歲歲在這邊喊一聲立馬就能聽見。 歲歲這邊布置的精細,另一邊林韶就沒怎么花心思——主要是一直被?宴朝黏著,他倒是很理直氣壯,露著虎牙說收拾也沒有用,反正也不會在這睡。 林韶有點害羞,但是想了想確實是這個理,再說女兒的床也大,的確沒有必要再好好收拾一間。 期間林韶干脆把宴朝住的主廂也拾掇了一次,主要就是安了個窗簾,宴朝大大咧咧的,窗戶一直都開著,連個窗簾也沒有,林韶就拿了家里沒用上的布料穿好了孔讓他掛上。 房間收拾好了?,接下來應(yīng)該準備晚飯。 夏日悶熱,所幸昨日剛剛下了雨,晚上吃的都是些開胃爽口的蔬果。 知道宴朝跟林韶處得來之后老爺子就漸漸不往這里送菜了,平日里都是林韶自己去買,宴朝起早晨跑的話就同她一起。 在日出之前的清涼晨風(fēng)里,林韶早早地踩著自行車去村上的市集買菜,往籃子里裝新鮮又便宜的萵筍,黃瓜,茄子,酸李子和小番茄,有時候歲歲嘴饞,會再給她和宴朝買點桃子和西瓜,祖宅又有天井又有冰箱,買多了也不怕壞。 自行車載不下,就讓等在路上的宴朝提著,她慢悠悠地踩著自行車,邊跟他聊天邊把蔬果送回去,用糖,醋和鹽各腌漬一碟——酷暑時脾胃疲怠不和,酸李子爽口開胃,黃瓜拍碎了用辣椒和料酒加醋拌好,小番茄撕開表皮用糖裹了一層,當飯后水果再好不過,至于桃子和西瓜也早早就放進天井里冰好,菜刀一切,沁人的甜味就和涼氣一起撲上來,是聞一下就能聞出來的新甜。 吃完了晚飯,一大一小的肚子都是圓滾滾的,宴朝牽著歲歲出門消食跑步,林韶就在家洗碗。 林韶總是覺得宴朝看起來很好養(yǎng)活,因為他似乎什么都吃,完全沒有老爺子委托她來替他做飯時那種想象中的,難伺候的模樣。每次盛得滿滿一大碗他都能吃的干干凈凈,也不知道是她做飯的手藝不錯還是他沒想象中的挑食。 洗干凈的碗筷被整整齊齊地碼在一起,林韶擦了擦手,有些怔怔地望著窗外天青色的遠山出神。 其實現(xiàn)在的樣子,跟她想象中的家倒是很相近的。 有點頑劣的,但是關(guān)鍵時刻又顯得很可靠的丈夫,可愛活潑的女兒,住在很安靜的地方,一個人忙起來的時候另一個人會很自然地照顧孩子,每個人都自然地靠攏在一起,圍成一個家的圓圈。 但是這個圈沒有想象中的牢固,兩個人差得太大了,像一條怎么也跨越不過去的鴻溝。 她懂得宴朝的真心,這是年輕人最可珍貴的一點,被這樣熱情英俊的少年所喜愛,她的內(nèi)心也不是毫無悸動。 他同她訴說愛意的時候,情態(tài)里有天真,不是笨,而是真的懵懂,愛欲是復(fù)雜的,探索一個人的心比最難解的數(shù)學(xué)題還要難,他還太小了。 也就是在這個年紀才能這么勇敢吧?林韶忍不住看著暗沉的天色微笑起來,她在這個年紀可遠遠比不上他。 走一步算一步吧,日子還長著呢。 林韶沒再多想,擦干了刀具上的水就從廚房里出去了。 宴朝帶著歲歲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兩個人身上都有汗,而宴朝出去的時候就早早把房間的空調(diào)開好了。 他抱著歲歲去了側(cè)廂,林韶已經(jīng)洗完澡了,現(xiàn)在正穿著睡衣坐在床邊看書,聽見了動靜就急急放下書迎上來。 宴朝剛放下小姑娘,她就跳進了林韶的懷里嫩聲嫩氣地跟說她跟著宴朝從這里一直跑到村頭。 于是林韶就一臉很了不起的表情一邊給她擦額頭上的汗一邊夸她好厲害。 歲歲揉了下跑得通紅的臉,很驕傲地昂著臉:“那當然了,宴朝說跑步能長高,我以后要跟宴朝一樣高——” 聽得林韶忍不住去摸她的頭,笑著說:“女孩子哪里能這樣高呀。” 宴朝都得一米九了吧?她抬頭去看,正好望進他含著笑意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好像裹了蜜一樣濃稠,看得她心頭一跳,忍不住紅著臉催促道:“……別站在這里呀,我要去給歲歲洗澡了,你也先回去……” 她本意是想讓他先回去,不要總站在這里盯著她,然而少年卻理所當然地理解成了另一層意思。 他彎著唇角對她笑了一下,眼睛里是明晃晃的曖昧:“好嘞jiejie,那我就先回去洗澡了——我等歲歲睡著?!?/br> 林韶紅著臉胡亂點了點頭。 歲歲玩得瘋,白日里消耗了太多精力,所以近些日子睡得都很早。 林韶哄睡了女兒,離開的時候特地看了眼睡覺,才八點多,還很早呢。 再害羞也是避不過去的,林韶深吸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推開宴朝虛掩著的房門。 一進去就是撲面而來的涼氣,室內(nèi)的溫度被調(diào)得有些低了。 銀色短發(fā)的少年正躺在木床上,一看見她就坐了起來,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jiejie,快來坐!” 林韶慢吞吞地走過去,緊張得有些同手同腳,卻在離床還有幾步遠的時候就被少年一把拉進他懷里。 室內(nèi)的溫度很低,但他身上卻燙得厲害,宴朝把林韶緊緊地摟在懷里,把毛茸茸的大腦袋擱在她肩頭撒嬌:“老婆……我等你好久了,怎么才來?!?/br> 少年身上guntang的沐浴露的香氣鉆進她的呼吸里,以往他一直說兩個人的沐浴露味道不一樣,她還一直不太信,心想都是檸檬味的怎么會不一樣……但此刻聞見他身上的味道才有些后知后覺,似乎真的是不太一樣的。 她啞著嗓子,低聲回答:“歲歲才睡著——”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給人吞掉了。 宴朝捧住了她的臉,把guntang滑膩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里,舔著她發(fā)抖的舌尖,吞掉她急促的喘息。 這樣熱烈的親吻讓林韶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下去,無力地融化在少年炙熱的胸膛上,齒間的舌頭讓她合不攏嘴,她本能地吞咽因此分泌出來的唾液。 不知道親了多長時間林韶才被他放開,神情恍惚地倚在少年胸口喘氣。 “空調(diào)……空調(diào)應(yīng)該調(diào)高一點……”白色機箱上的數(shù)字正好對著林韶的眼睛,她的面容發(fā)燙,覺得吸進鼻腔里的空氣也冰得厲害。 “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空調(diào)呀笨老婆?!毖绯勓赃至讼伦?,低頭很親昵地輕輕吮吸了一下林韶被他吻得紅漲起來的嘴唇,意有所指的說:“等會兒就不覺得低了?!?/br> 她被宴朝抱上床,像只大娃娃一樣被他仔細妥帖地貼在床上的靠背上,然后看著他脫掉身上的T恤。 流暢緊繃的腰線舒展出好看的弧度,少年耳骨上的耳釘也因為動作折射出細碎的光。 他脫完了自己的衣服就很快黏上來,從她的眼睛一路舔到胸口——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學(xué)的毛病,總是喜歡像變態(tài)一樣的舔她,好像嘴下的是什么只能舔著吃的奶油,細膩綿軟,下一秒就要化掉。 她的睡衣被他掀開,里面沒有穿乳罩,兩團沉甸甸的綿乳就墜在胸口。 這幾日歲歲睡前都沒有再喝奶了,可能是真的年紀到了,這反而便宜了宴朝,反正他是高興得眼睛都紅了,埋在她胸口深深的吸氣,然后下一秒就猛地把頭埋進去叼著rutou吮吸。 明明經(jīng)驗并沒有很豐富,他卻仿佛無師自通似的,舌尖靈活地圍繞著乳暈周圍打轉(zhuǎn),嫣紅的rutou被他的嘴唇抿的發(fā)麻,榨出腥甜的乳汁被他吞咽進嘴里,一只還沒吸完另一只又要溢出來了。 他只為難了一秒就想出來了辦法,兩團豐乳被人強硬地湊在一起,他含住了兩顆乳珠一起吞咽,這種過于猛烈的快感讓林韶忍不住拱起了腰,想要后退卻又被緊緊地箍著腰身動彈不得。 他足足喝了好久才把兩邊都吸空。 修長的指節(jié)伸進林韶的腿心,只抹了一把,就舀出晶亮的水漬。 “sao老婆,光是奶就要把我喂飽了……還有這么多水——”他垂眸笑了笑,眼睛星星一樣亮:“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都喝完的?!?/br> 林韶的腰還被他握著,聞言忍不住迷蒙著眼去看他,雪白的虎牙抵在嘴唇上,形狀漂亮,唇色也紅,不笑的時候總顯得有股高高在上的傲氣,但笑起來又帶勾一樣,連虎牙都明晃晃地勾人,跟她接吻的時候唇舌guntang,呼吸也炙熱。 他望進了她的眼里,很是囂張得意地對她笑了笑,然后舉起那根剛剛從她腿心抽離的手指,那根手指還濕漉漉的,上面沾著曖昧sao甜的液體。 他一邊看著她的眼睛一邊把手指放進嘴里。 ———————————————— 今天因為在寫逢蛇所以晚了一點!沒有更新會提前留言說噠! 狗派表示心滿意足(鼓掌)愛欲是復(fù)雜的,探索大jiejie的心比最難寫的數(shù)學(xué)卷子還要難,要快快長大好好討老婆歡心才是正經(jīng)事??! 其實有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是認真在搞黃還是寫的美食文……就是寫著寫著自己就餓了…… 夏天快點來嗚嗚嗚我也想吃西瓜 暴風(fēng)吸入豬豬(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