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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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朝伸手輕輕把林韶的碎發(fā)別到耳后。 初戀,夏夜,月光,他獨一無二的十七歲,因為遇見了這樣的林韶,跟喜歡的人待在一起,所以好像永遠不會再有這樣的夏天和十七歲了。 他貼著林韶的耳朵說話:“jiejie,你想要嗎?” 林韶在他的注視里夾緊了雙腿,手指不太堅決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遲疑對于十七歲的男孩來說像一種主動的默認,宴朝得寸進尺地按住她的膝蓋往上摸去。 衣襟的白色紐扣被解開,白嫩的山峰頂上結著一顆櫻桃,林韶被放肆地舔過了,此時他的齒尖正含著她——櫻桃被清脆地,充沛地咬裂時,瑩白色的汁液濺射到他的嘴里,被他滿足地吞咽。 林韶被他從濕熱的舌上取下,捏在那雙骨節(jié)修長的手上——她不由自主地縮了下胸口。 “我想摸你?!?/br> 宴朝貼著她的嘴唇說話,林韶以為自己已經(jīng)習慣這種親密了,但當少年的手指從她的褲子和胯骨之間的縫隙伸過去時,她還是抬手捂住了眼睛。 “jiejie,我好喜歡你……” jiejie,他溫柔的愛人?,夏夜的薔薇和月光,十七歲的雨季——人與人的喜歡是不能夠被比較的,可是他想自己的喜歡肯定要比她多一些。 他的吻隔著手背落在她眼睛上,像蝴蝶落在了她手背,看不見的時候觸感總是更清晰的,林韶咬著嘴唇,用鼻子急促地,細細地呼吸。 “jiejie,我想一直親你……” 宴朝用額頭抵住她,那些耀眼的濃密銀發(fā)交織在林韶修剪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劉海上,他握住了她的手腕,拉開了她的手 沒有距離地吻著她已經(jīng)被打濕的睫毛。 林韶緊閉著眼睛,手腕仍被握著,她張開嘴讓年少的男友舔她薄紅的舌尖,雙腿間擠進來的暴烈雷雨和這夏夜里纏綿而濕潤的熱吻讓她張開了手臂——她環(huán)住宴朝的肩膀,挺動瘦薄的腰用雙腿去夾對方蓬勃的yinjing。 宴朝脫掉了衣服,伸手把她往自己胯上按。那條綿白的,輕薄的織物被拽下去半截,十七歲的少年用那令人畏懼的年輕性欲摩擦她并攏的纖細大腿,在緊窄柔軟的縫隙里蹭著她發(fā)熱的陰阜——像一場令人頭皮發(fā)緊的怪異的夢。 guntang的匕首刺進她的身體里,她卻像融掉的冰,化掉的雪一樣涌出情液來。 少年粗硬濃密的恥毛跟她完全不同,壓在她柔軟的xue口上戳弄得她一陣陣的發(fā)癢。 她被cao得晃動起來,窗外照進來的月光也在她眼里破碎了,飽滿的yinnang一下一下拍在濕潤的屄rou上,皮rou拍打的聲音逐漸沾上黏膩的水聲。 宴朝握著她的腰肢,猙獰的性器在她xue里抽插著,他又挺直了上身去含她被吻得發(fā)紅的嘴唇,林韶的唇齒間溢出含糊不清的細小呻吟,又很快被他嚼碎了咽下。 xue縫里翹起小小的陰蒂,宴朝伸下手掌,用指腹在上面打轉摩蹭,這刺激讓林韶的身體忍不住哆嗦起來,她的xue口拼命吞咽,薄而窄的花瓣被拉扯得發(fā)紅,她被這種技巧弄得無法承受,可她的胯也被握著與身下的少年緊緊相貼,感受著粗壯的yinjing快而狠地挺送進來。 她被他扣在懷里,十七歲的rou體青春而有力,瘦窄的腰背上濕濡一片,被月光照出水色,是她掌心里的汗,是宴朝的汗,是翻涌的情潮和夏夜的梅雨。 林韶仰起暈紅的臉,無暇顧及唾液從唇角滑落下去,只是閉緊了眼睛,在令人耳熱的濕黏水聲里勾著宴朝的舌尖,纏而膩軟地、深而綿長地與她的小男友接吻。 月亮升到頂端,窗櫞邊仍掛著軟白色的薄光,林韶貼著宴朝的臉頰,喘息未定地抱著他的肩膀,那一點溫柔曖昧的銀色映在她側臉,落于鼻尖的細汗上,然后被支起上身的宴朝吻掉了。 “jiejie,跟我回南城?!?/br> 他的聲音有點啞,緊緊箍著林韶與她完全貼在一起的動作充滿著遠超十七歲的侵略欲望。 林韶仍然半闔著眼睛,薄薄的眼皮被暈得發(fā)紅,濕黏的觸感讓她不適地輕輕偏了下頭。 她抱著少年情人的脖子,將頭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 林韶望著掛在窗上的月亮,月光涼且薄,照在她的眼睛里卻無法氤氳開一灘濃墨,她望著窗外出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輕輕嗯了一聲,閉上眼睛?把臉貼在少年guntang的頸窩里。 往事不可追,來者猶可憶。 “老婆,你去過南城嗎??” 宴朝又湊過來親她,自從林韶答應之后他就一直處于這種異常興奮的狀態(tài)——像是食人花成了精,逮著她不是親就是舔,好不容易歇下了幾秒鐘,又要湊過來,像小孩子含著手里蓬松柔軟的一團棉花糖,巴不得把她舔化了,變成一口濕漉漉的蜜,融在他舌尖上,咽進他肚子里。 林韶被他親得沒了脾氣,聞言也只是軟綿綿的嗯了一聲。 “什么時候?”宴朝睜大了眼,長長卷卷的睫毛簇擁著圓溜溜的眼珠,顯出幾分幼態(tài)的天真。 他在琢磨自己有沒有在當年的什么新聞熱搜上刷上臉,但是想了想按自己當時那作態(tài),刷上了也不會給人什么好印象,更不可能成為邀功的資本,一瞬間又有點后悔。 “九年前吧……” 宴朝微微松了口氣,心想還好,九年前他可翻不出什么花來。他一邊放下心來一邊又有點暗自惱怒——時間的差距太大了,那時候他才八歲,可她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雖然嚴格來說他現(xiàn)在也不算成年,但他自認為已經(jīng)具備了愛人的能力和為之赴湯蹈火的力量,但相差了這么多年,他得錯過愛人的多少人生。 他為這縫補不來的差距感到久違的傷心,懂得愛人就可以長大,做過愛就可以長大,往前踏一步就可以長大,他們總是這么說,說起來簡單,可時間就是時間,就像是漫長的軌道兩端,他再心焦也只能黏著她做小男友。 他有些沮喪,又迫切地想了解她的過去:“能跟我說說以前嗎,jiejie的事情我都想聽……” 林韶冷白的手指搭在他手腕上,微微垂眸,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里:“嗯……當時我剛畢業(yè),在一家外企實習……” 實習期的薪水是一個月五千,?并不算很低,但在寸土寸金物價奇高的南市就有點捉襟見肘了。離公司稍微近一點租金就要上萬,郊區(qū)倒是好很多,叁千左右的價格就能獨享一層小樓,林韶就在郊區(qū)租了一個小套間,雖然看起來破舊了些,但是一室一廳還有小廚房跟浴室,比她想象中要好很多,而且郊區(qū)的環(huán)境也很好,有山有水,就是出行不便,基本上叫不到車,林韶每天早上六點就要去搭公交,錯過就只能遲到了。 “工作怎么樣……同事好相處嗎?有被人欺負嗎?”宴朝把臉埋進她頸窩里輕輕吸她身上的味道,毛茸茸的腦袋蹭得林韶有些癢的躲了一下,但馬上又被他黏過來親。 “……都挺好的,轉正之后就好很多,就是平時工作有點忙?!?/br> 實習期最難熬,但林韶能吃苦,性格好,做事勤快,不愛說話,跟上下級還有同事的關系說不上多要好,但也絕對不差,什么事情都有人愿意跟她說。 宴朝注視著落在她身上的月光:“jiejie最棒了?!?/br> 他抬起臉來吻她顴骨和臉頰,濕冷的鼻尖像幼犬,蹭著她逐漸熱起來的皮膚:“那他呢——” 他的吻落到她眼睛上?,用濕漉漉的舌頭去舔她薄薄的眼皮——這樣她睜不開眼,自然也不看見他含著丑陋嫉妒的臉。 “他是干什么的……你們是怎么認識的……他對你好嗎?” 明明聽見她的回答會難過,卻還是忍不住想知道,想比較,想猜她的心思。 那個人是什么樣的,憑什么得到她的愛,哪里比他好,她心里是不是還有他的位置—— 好吧,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活人爭不過死人,他自信于可以把別人的痕跡抹得越來越淡,但還是忍不住心里的嫉妒,貪婪和猜忌。 他望著愛人的眼睛,她有一雙太過漂亮的眼,總含著煙雨,看誰都溫柔而多情,但也讓人因此辨不出真實的情緒,此刻那雙眼里卻明明白白盛著對往昔的懷念,是有溫度的,月光都涼不下來。 他被她的眼睛灼傷了。 ———————————— 小說 影視在線:『po1⒏mо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