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談25: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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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回到家時,已經(jīng)深夜十二點(diǎn)了。他把鑰匙放到鞋柜上,一低頭,就看到玄關(guān)上擺著兩雙男鞋。 并不是他的尺碼。 他在心里哼了一聲,走到樓上時,果不其然,看到客房的門縫里漏出光線。 或許是太累了,或許是習(xí)慣了,又或許是早有心理準(zhǔn)備,他內(nèi)心毫無波瀾,連腳步都沒停一下,徑直向主臥的浴室走去。 降谷零最近心情很好,諸伏景光也是。 這天晚上,難得叁個人都沒有加班,哄睡了千鶴子,他們便關(guān)起門來,進(jìn)行一些不適合小孩子知道的運(yùn)動。 人到中年,臉皮越來越厚,白天在職場里西裝革履的精英上司,到了晚上,竟然會做出此等荒唐之事,真是不敢讓旁人知道。 所以赤井秀一腳步聲響起時,聽力更敏銳的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諸伏景光從床上翻下來,匆匆披了一件外袍,就去開門。 門外沒有人,他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就聽到旁邊的主臥傳來放水聲。 于是他又把門關(guān)上了。 “不要理他。”白井涼奈說道,左手向降谷零的下體摸去。他結(jié)扎了,而她是安全期,所以戴著戒指的手直接握住了濕漉漉的yinjing,開始上下taonong。冰涼的金屬時不時摩擦過敏感,不是一個,而是兩個,而其中一個屬于他。戒指反射著燈光,晃在降谷零的心中,她的手依舊白皙、削如青蔥,配上紅色的指甲油,和他性器的顏色形成鮮明對比。 叁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做到一半被打斷,十分難受,便有些急不可耐。而降谷零在她的撫摸下,很快就從剛剛的小插曲中走了出來。 身后的床一沉,諸伏景光也坐了回來,親了親她圓潤的肩頭,她偏頭看向他,他沖她笑了笑。 “他去洗澡了?!敝T伏景光說到,然后白井涼奈親了親他下巴上的胡茬,他從后面抱住她,玩弄著她的rufang。 但沒有溫存多久,赤井秀一就洗完澡出來,打開了客房的門。 “你們結(jié)束了沒有?”他語氣有些不滿。 兩個男人的動作又停了下來,但白井涼奈眨了眨眼,看向赤井秀一。她的眼角泛紅,殘留著被澆灌的媚意,眼神猶如一汪秋水,蕩漾著瀲滟的碧波。 她向他伸出手:“秀一,你也來呀?!?/br> 戒指在燈光下又閃了一下。 凌晨兩點(diǎn),赤井秀一和白井涼奈并排躺在床上,她快要睡著了,卻聽到他的聲音突然響起。 “要不要辦個正式一點(diǎn)的婚禮?”他說。 她一下清醒了,過了大概半分鐘,她把自己擠進(jìn)他的懷里,然后抱住他的腰。 “好呀?!彼f。 于是他們開始籌劃,并決定把這個婚禮辦得盡可能盛大。他們挑了好幾天的婚紗,最后白井涼奈相中一條繡滿了紅玫瑰的公主裙。 “你覺得怎么樣?!彼┲榧喺驹诟络R前,問赤井秀一。她的頭發(fā)被導(dǎo)購盤起,露出優(yōu)美的脖頸和一小片后背。赤井秀一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寬大蓬松的白色裙擺,和上面鮮艷如血的紅玫瑰。 “我覺得很好看?!彼f,注視著她鏡中的雙眼,她也看著他,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肩膀。 “你該戴條項(xiàng)鏈?!彼粗厍奥冻龅拇笃┌准∧w,“脖子太空了?!?/br> 項(xiàng)鏈?zhǔn)浅嗑旣愄峁┑?,來自赤井瑪麗的母親,一個優(yōu)雅老派的英國女人,據(jù)說祖上還有些貴族血統(tǒng),但不幸沒落,只剩下一條項(xiàng)鏈,經(jīng)過了一戰(zhàn)、二戰(zhàn)、冷戰(zhàn),還沒有被變賣。 項(xiàng)鏈沉甸甸的,黃金被重新擦得锃亮,幾塊祖母綠型的紅寶石鑲嵌其中,古典又貴氣。 婚禮邀請了許多社會名流,誰也不知道白井涼奈的交際圈為什么會這么廣,新娘站在禮堂的門口迎客,一一向來訪的賓客介紹自己的丈夫,“是的,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很久了?!彼蛩麄冋故咀约菏种干系慕渲浮?dāng)然只戴了一枚——“我一直戴著婚戒呀,是您沒有注意到?!?/br> 然后赤井秀一看到了幾個意想不到的人,他視線在對方身上停留了一會兒,輕聲問白井涼奈:“你認(rèn)識工藤新一?” “見過一面,”白井涼奈回答道,“我和工藤優(yōu)作以及有希子比較熟?!?/br> 工藤新一注意到赤井秀一,有些困惑地看向?qū)Ψ?,又看向白井涼奈,然后又看向赤井秀一。他已?jīng)認(rèn)出白井涼奈了,并且趁著工藤有希子和白井涼奈寒暄的功夫,想明白了一件事。 她和諸伏景光有婚外情!工藤新一錯楞到差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但讓他更錯楞的事發(fā)生了,因?yàn)橐粋€男人牽著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從禮堂里走了出來。小女孩撲向赤井秀一,被赤井秀一接住,而男人對赤井秀一說了些什么。男人有一張娃娃臉,看不出年齡,皮膚較黑,頭發(fā)卻是燦爛的金色,他看到工藤新一,也愣了一下,卻很快調(diào)整好表情,沖他友好地笑了笑。 真相猶如散落的珠子在工藤新一腦海里串了起來,他想起七年前在超市里看到的那對男女,控制不住地脫口而出:“波本?” 白井涼奈停下了說話,和赤井秀一一起看向工藤新一,而男人思考了一會兒,便明白過來。 “我已經(jīng)不叫這個名字了,”他走向工藤新一,向他伸出手,“重新認(rèn)識一下,我叫降谷零,是一名警察?!?/br> “以及,”他意味深長地對工藤新一說道,“偷聽可不是好習(xí)慣哦,小心被人打悶棍?!?/br> 赤井秀一忍不住笑了一下,這笑容一閃而逝,連他自己也吃了一驚。 原來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多年。 赤井秀一想起第一世,突然有些恍惚。在組織的訓(xùn)練基地第一次見到白井涼奈的那天似乎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之前了,那些對立的日子、那些戴著面具相處的日子、那些互相試探的日子,也都在時光的洪流下變得無比久遠(yuǎn),就連那些情緒,都快要忘得一干二凈。很難想象,曾經(jīng)某一天,他被綁在副駕駛,看著她挑釁地發(fā)送那條揭穿基爾和工藤真實(shí)身份的短信,那種恨不得生啖其rou的憤怒根本無法抑制。而現(xiàn)在,誰又能想到,他們竟一起走過了那么長那么長的路。 “你和零有事瞞著我。”一起走進(jìn)禮堂的時候,白井涼奈和赤井秀一咬耳朵。 “沒有瞞著你,”赤井秀一說,“是前世的事?!?/br> “你前世還有什么事我不知道?” “晚上告訴你,太太?!彼麚纤换榧喞盏眉?xì)細(xì)的腰,非常緩慢,一寸一寸地挪過去,充滿了暗示。 他們對視著,一如之前所有的對視和之后所有的對視,充滿愛、充滿性、還充滿千千萬萬與愛和性無關(guān)的東西。但當(dāng)主婚人再一次問起那個問題時,他們握著對方的雙手,看著彼此的雙眼,像是角力,像是自證,像是進(jìn)行一場以一輩子為注的賭博。 我愿意。 無論境遇是好是壞,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無論生病還是健康,我都愛你、尊敬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我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