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美貌有何用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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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過去之事,任何人不得提起?!?/br> 昌平侯想也不想,應(yīng)聲回答:“這是自然。” “第二,到宛城之后,去留隨我?!?/br> 棲霞郡主下意識搖頭:“這……” 昌平侯按住她的手:“可以?!?/br> “第三,我的婚事,不可干涉?!?/br> 昌平侯含笑點頭:“這有何難?我依你便是?!?/br> 棲霞郡主也跟著點一點頭,不管怎樣,先應(yīng)下再說。只要他們夫妻對她好,時間久了,她早晚會從心底接受他們。 沈纖纖心里想的卻是,先暫且答應(yīng),等他們放松警惕后,再見機行事。 她重新坐上馬車。 劉云回頭看了她幾眼,欲言又止,思來想去,終是忍不住道:“其實也對,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我不知道你們過去的事情,但我能看出來,他們是真心想補償你的。不然,一個孝字壓下來,你就沒法抵抗了?!?/br> 他嘆一口氣,說道:“我倒是想補償我爹娘,可惜再也沒有機會了。” 沈纖纖一怔,想起劉云父母早早亡故。她心中驀的一酸,已到嘴邊的解釋話語,就沒再說出口。 他們從安陽出發(fā),沿著原定路線,到睢陽附近改道,不去洛陽,而是輾轉(zhuǎn)去了宛城。 當然,從京城出發(fā)的蕭晟,并不知道。 得到皇帝允許后的第二天,蕭晟就帶人騎馬前往洛陽。 騎的是上等良駿,帶的是精銳侍衛(wèi)。 一行人從京城出發(fā),沿途略作休息,花了七天趕到洛陽。 還沒到洛陽,蕭晟就緊張又期待。 此時距離王妃離京已有二十一天。 聽聞晉王殿下到來,洛陽令匆忙迎接。 “不必驚動旁人,本王來此地,主要為了找一個人。還請大人從中協(xié)助?!?/br> “謹遵王爺吩咐。”洛陽令極好說話。 蕭晟點一點頭,非常滿意。 當天,洛陽令就以重新登記造冊為名,讓人一家一家的查找。 晉王蕭晟親自帶著侍衛(wèi),一戶人家都不放過。 ——她喬裝打扮,他擔(dān)心別人認不出。 但他確定自己肯定可以一眼看出。 洛陽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晉王帶人連續(xù)查了六天,毫無蹤影。 以為穩(wěn)cao勝券的晉王心內(nèi)漸漸發(fā)慌。 他對自己說,莫怕,只是城里沒找到而已。她未必一定就在城內(nèi),也可能是在周遭鄉(xiāng)下??隙苷业降?。 鄉(xiāng)下地廣人稀,不比城內(nèi)人口稠密,搜尋起來極其不易。 晉王帶人找了十來天,毫無所獲。 蕭晟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他深呼吸平復(fù)情緒,心想,可能還有遺漏,或是她行得慢。在他搜查之際,她人還沒到洛陽呢。 不慌,只要確定她在洛陽,一定能找到的。 晉王帶人開始了第二輪的搜查。 前前后后在洛陽查找一個多月,依然毫無線索。 蕭晟心里像是壓著一塊萬鈞巨石,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洛陽令戰(zhàn)戰(zhàn)兢兢。每天看這位殿下面色沉沉,他也害怕。 “王爺,各個村里的里正都說沒有新來人員。城里城外都沒有。您說那個人會不會根本不在洛陽?” 蕭晟雙目微闔,雙眉緊蹙。 連續(xù)沒日沒夜搜尋兩輪后,他原有的信心所剩無幾,取而代之的是恐懼。 目前所有線索都指向洛陽,可是偏偏洛陽并無她的蹤跡。 他還未說話,就有一衙役小跑過來稟報:“大人,那具無名女尸還是沒人認領(lǐng),該如何處理?” 洛陽令有些不耐煩地揮一揮手:“沒一點眼色,沒看見這邊正在說要緊事兒嗎?” 蕭晟拂了他一眼:“什么無名女尸?” “回王爺,是半個月前從洛河撈出來的無頭女尸。這可能是一樁連環(huán)殺人案。上個月,上上個月,都有年輕貌美的女子,被人割去頭顱,拋尸荒野??墒呛永飺瞥鰜磉@個一直沒人來認。”衙役顯然知道不少內(nèi)情。 半個月前,無名女尸,年輕貌美,無人認領(lǐng)…… 蕭晟心中一凜,莫名的驚慌,籠于袖中的手不自覺輕輕發(fā)顫:“尸體在哪里?帶我去看看!” 無名女尸暫時停放在義莊,上面蓋著薄薄的草席。 女尸的右臂露在外面,腫脹不堪。 但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手腕上懸了一只碧玉鐲,指甲上染著漂亮的蔻丹。 第62章 生病 不是她,絕對不會是她 蕭晟瞳孔驟縮。 胸口似乎被什么給重擊了一下, 喉頭一陣腥甜,一口血梗在喉間。 他勉力將其咽下。 “王爺,這女尸在河里泡得時間久了, 恐污了尊目……”陪同的仵作看他神色不對,連忙解釋。 晉王一聲不吭,抬手把他推到一邊, 直接上前幾步, 掀開草席。 女尸頭顱被整個割去, 脖頸處空洞洞的, 觸目驚心。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間凝固,巨大的恐慌霎時間籠罩了他。 明知道這是一具無頭女尸,可是在掀草席之際,他還帶著一絲僥幸心理,祈禱能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 蕭晟心臟在胸腔里怦怦直跳, 前所未有的惶恐和不安。 他視線微移,看向女尸左臂。 在水中浸泡過多日, 尸身腫脹。左臂更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劃了一下,血rou潰爛模糊, 還有腐rou, 根本看不出肌膚的原本模樣。 他一點一點細細看去,也辨不出到底有無記號。 蕭晟闔了闔眼, 重新將目光轉(zhuǎn)向女尸右腕的碧玉鐲。 “王爺,仵作驗過身, 此女身上并無表明其身份的東西,只有一對碧玉鐲?!睅煚斝÷暯忉專澳氰C子原有一對,仵作費了好大力氣摘下來一個。另一個實在是摘不下來, 尸體脹得太厲害?!?/br> 他看晉王緊緊盯著碧玉鐲,試探著問:“王爺可是要看那鐲子?” 蕭晟按捺住內(nèi)心的惶急:“嗯。” 不多時,仵作便快步捧著一個手帕呈上來:“王爺請過目,這是從女尸手上……” 帕子里包裹著已被清洗過的碧玉鐲。 仵作擔(dān)心王爺嫌臟,小心翼翼舉著給他看。 誰想晉王直接伸手接了過來。 這鐲子通體碧綠,晶瑩剔透,質(zhì)地細膩,內(nèi)側(cè)鐫刻著三個小字“喜來?!?。 蕭晟腦子“嗡”的一聲,恐慌與絕望如潮水一般漫上心頭。 他啞聲問:“洛陽有沒有叫喜來福的首飾店?” 洛陽令撓了撓頭:“沒有聽說過。” “周邊縣鎮(zhèn)呢?”晉王聲音喑啞,隱隱發(fā)顫,“也沒有嗎?” “不曾聽說。” 蕭晟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他這段時日在洛陽以及周圍沒日沒夜的搜尋,各個店鋪均未落下,自然知道沒有這“喜來?!薄?/br> 喜來福,喜來福。 據(jù)他所知,這樣的首飾店只有一家,并無分號。 就在京城的永錦街。 洛陽與京城相距甚遠,永錦街喜來福的鐲子,又怎會恰巧出現(xiàn)在這里? 而纖纖臨走時所帶的首飾,只有一對珍珠耳飾和一雙碧玉鐲。 這些,都是他在失憶期間同她一起在永錦街喜來福買的。 當日場景歷歷在目,劇烈的疼痛從心臟蔓延開來,他眼前一黑,身子不自覺踉蹌一下,幾乎站立不穩(wěn)。 “不可能,不是她,肯定不會是她……” 旁邊的洛陽令膽戰(zhàn)心驚:“王爺!” 晉王來洛陽找人已有一個多月,一直氣度沉穩(wěn),頗有泰山崩于前而不亂之勢。 還是第一次見其這般模樣。 只見他臉色煞白,雙目毫無神采,不停地搖頭,口中還在喃喃自語著什么。 洛陽令連忙上前:“王爺?王爺?!” 蕭晟闔了闔眼,只覺得手足冰冷。 外面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下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