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夢娶了仙尊 第25節(jié)
修真者松了口氣,原來之前都是幻境。 “不過,我也只愿給一次機會,若有下次,便不會如這次般輕輕放過,諸位好自為之?!迸嵯мD(zhuǎn)身離開。 她離開后,富貴青年方能cao縱自己身體,他立馬放下匕首。 他憤恨地望著裴惜惜,這異修果真可惡,竟裝睡來騙他! 不過,他被裴惜惜鎮(zhèn)住,到底不敢再耍什么手段。 裴惜惜往回走時,狐九九蹦跶到她身側(cè),拍手夸道;“惜惜,你真厲害,特有魅力?!?/br> 她站在那兒,就是人群的焦點,存在感特別強,跟她族里族長一樣,威嚴,不可違逆。 “我更喜歡你了?!焙啪疟е嵯У氖直郏ぶ?。 裴惜惜微微笑了下,捏捏狐九九的臉,夸道:“你也最可愛?!?/br> 狐九九樂不可支,一張小臉,激動得布滿霞紅。 文二雅等裴惜惜坐好,湊過來問,“為什么不殺了他?殺了他,不僅威懾力更強,也更容易穩(wěn)定人心?!?/br> 死亡,才能給人深刻震撼,沒有代價,都會存僥幸之理。而且,若富貴青年不殺,之后再有人起邪心,裴惜惜殺還是不殺? 若是殺了,富貴青年都不殺,憑什么第二個殺?這不利于她收攏人心。 若是不殺,裴惜惜便會失去威信,人心將徹底泛濫。 裴惜惜低聲道:“我擔心殺了他,會應了‘殺一人,出一人’這句話。通過這種方式出去,很可能會入不了太淵宗。” 文二雅之前沒想到這點上來,被裴惜惜點出,她恍然道:“對對對,謹慎點沒錯,確實不能殺?!?/br> 她凝眉,道:“不殺人,這只能威懾一時,穩(wěn)定不了多久。” 加上陣法作亂,這時間還要再減。 裴惜惜道:“今日應得倉促,暫時只能這樣。不過我已有應對之法,倒時,還要你倆幫忙?!?/br> “怎么幫?”文二雅和狐九九湊過來。 裴惜惜壓低聲音,與狐九九和文二雅耳語。 狐九九和文二雅拍手稱贊,“絕了這個方法,可以。” 裴惜惜今晚露的這一手,成功鎮(zhèn)壓了修真者。 次日分饅頭時,這群修真者依舊安安分分,沒有惹事。 不過,也就表面安分。 裴惜惜留意到,那富貴青年收到饅頭,正準備往嘴里塞時,昨日被他挑中刺殺的人帶著熟人制止他的動作,并搶走了他的饅頭。 周圍的人自發(fā)擋住這一幕,為他們做掩護。 也是由此,那些走到石桌前等著分饅頭的人,在饅頭到手的同時,就將饅頭吞吃了,之前還打算留著的,現(xiàn)在也不敢再留。 裴惜惜收回視線,低頭繼續(xù)分饅頭,忽而她眸光一厲,望向人群,冷笑道:“看來,我昨晚的話,還有人沒聽進去?!?/br> 被裴惜惜瞧過來的那個方向的修真者互相看看,不明所以,慌亂間,一股力道從某處傳來。他們順著力量往后退,同時探頭好奇瞧去,卻見一人周圍空出一大塊空間。 順著人群縫隙,他們看到那人右手前伸,掌心握著一塊尖銳的似長錐的石頭。 看那動作,應是想趁著人流挨擠,無人留意,用長錐刺穿前方那人的丹田。 “讓開?!迸嵯Ш暗馈?/br> 站在裴惜惜面前的修真者讓出一條道,也露出被人流包著的那名修真者。 “我說過,再有誅殺同伴之事,我不會姑息?!迸嵯д驹谑篮筮?,神情悲憫,“我不好殺人,但我并非不能殺人。” 眾人瞧見,那被人流包圍的修真者,右手不受控制的掉轉(zhuǎn)方向,手中長錐一寸寸刺向自己丹田。所有修真者都清楚聽見那人的慘叫,以及他面上痛苦的神色,每一寸變化,都瞧得一清二楚。 骨寒毛豎。 他們這些人中,有不少修士曾殺過人,但他們都不會留意被殺之人死前的神態(tài),而此時,他們將這人面上表情變化瞧得一清二楚,那聲聲慘叫,更是直達心底。 讓人毛骨悚然。 更讓人心顫的是,那人自刺長錐的動作猶如慢放,時間拉得無限長,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有心性稍差的修真者,額心冷汗涔涔,情難自禁地后退。 那人將長錐盡數(shù)沒入丹田后,整個人化作白光消失于山洞里,連同地上的血跡,都一并消失。 像是那人,從沒在山洞里出現(xiàn)過一樣。 修真者擦擦臉頰上的汗,一眨不眨的盯著那處空隙。 他們等著那人重新出現(xiàn)。 在他們心里,裴惜惜這人有點傻,搶到所有的饅頭和水,不想著拉幫結(jié)派,卻均分給所有人,這一舉動,不僅不會換來任何感激,還會惹得一波人逆反。 但若是她用饅頭和水來拉攏一波人,利益聯(lián)結(jié)下,她會過得很暢心,不會餓肚子不說,也不影響她破陣出山洞。 還有昨晚,富貴青年心生邪念,她明知殺死他是最好的,但她沒有殺,而是用幻境恐嚇一波,所以,換過之前的恐懼后,這些修真者以為這次裴惜惜也是這般處理。 然,他們等了許久,那人依舊沒有出現(xiàn)。 他們的心慌了。 真殺了? 富貴青年見狀,之前的僥幸再也不敢冒出,后背心沁出陣陣冷汗。 見裴惜惜使出雷霆手段,修真者終于安分下來,之前的人心思浮也一掃而空。 雖然這是暫時的,但能安穩(wěn)多久便安穩(wěn)多久。 裴惜惜低頭,繼續(xù)分饅頭。 等饅頭和水分完,裴惜惜走到甬道口,狐九九和文二雅湊到裴惜惜身邊,低聲道:“打暈丟到外邊去了?!?/br> 原來裴惜惜的方法便是,若再有人作亂,她用幻境蒙蔽其他人感官,由文二雅和狐九九將作亂那人丟到外山洞去,做出身死被傳送出洞外的假象。 外山洞和內(nèi)山洞相隔一個四五米長的甬道,甬道狹窄,內(nèi)山洞沒有修真者愿意去,而外山洞的動靜,也傳不到內(nèi)山洞來,是最合理的拋身之地。 裴惜惜點頭,夸道:“做得好?!?/br> 文二雅略帶羞澀一笑,道:“我沒出什么力。” 狐九九叉腰,樂道:“惜惜,再有這事,繼續(xù)喊我,看那些人表情變化,特有意思?!?/br> “可一可二不可三,暴力統(tǒng)治只能□□一時?!迸嵯u頭,“還是要早些找到五行火?!?/br> 她掃視周圍,道:“我去外山洞看看,你們替我遮掩一下?!?/br> 狐九九和文二雅答應了。 裴惜惜藏在兩人身后,身形一矮,進入甬道。 甬道狹窄暗黑,足球大小的怪石挨著山壁而立,與山壁黑黝一色,更有碎石零散如星,遍布小道壁角。 裴惜惜視線在這些怪石上逡巡,見不是燧石又移開,落到下一塊石頭上。她尋得細致,每塊石頭都要瞧一瞧,不過,甬道走了一半,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燧石的蹤跡。 她收回手,正欲起身,忽而手背上傳來一陣溫熱。 裴惜惜起身的姿勢一頓,又重新蹲了下去,她視線落到手背不小心擦到的石頭上,伸出手。 石頭溫熱。 她心頭微動,抱起這塊石頭。 出乎意料,這塊看著挺有分量的石頭抱起來卻出乎意料的輕——這是一塊空心石。 它像一個燈罩,罩在幽藍色的地火外邊,將地火擋得嚴嚴實實。 裴惜惜又探向其他石頭,寒涼,瓷重。 這運氣,也是絕了,裴惜惜露出個淺笑。 萬千石頭中,就這一塊石頭藏著地火,而這藏著地火的石頭,就這么被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 若在前世,這種運氣,怎么也得是中一百萬大獎的程度。 裴惜惜小心翼翼的把空心石放回地火外邊,又在山壁上做個記號,之后走回內(nèi)山洞洞口,低聲對文二雅道:“二雅,發(fā)簪?!?/br> 文二雅偏頭,拔下發(fā)簪,問:“有發(fā)現(xiàn)?” 狐九九好奇地湊過來,滿臉求知地望向裴惜惜。 “對,我找到地火了?!迸嵯]有隱瞞,“等我挖過來。” 文二雅和狐九九沒有跟過去,依舊守著甬道,裴惜惜握著發(fā)簪轉(zhuǎn)身,回到地火所在地方,以發(fā)簪為刀,切割地火附近的山石,挖出個花盆形狀。 花盆中,幽藍色的地火如野草生長著,搖曳生姿。 裴惜惜用空心石將地火罩好,回到甬道口坐下。 她先將發(fā)簪還給文二雅,又掀開空心石,露出里邊燃燒的地火。 狐九九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呼吸太大就將地火給吹滅了,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好漂亮的地火?!?/br> 文二雅注意力落到地火下邊黑色石頭上,低聲道:“是炭石。還有其他炭石嗎?” 裴惜惜搖頭,道:“沒有,只有這一束。在炭石燃燒完,我們要破陣出去?!?/br> “那快些行動吧?!蔽亩砰_口,她起身,視線落到甬道之側(cè),道,“怎么破陣?” 裴惜惜試探地將地火貼近寫著五行火三字的山壁上。 山壁紋絡(luò)在五行火靠近瞬間,仿若活了一般,化作一張大嘴,將五行火吞了進去。 “可行?!迸嵯栈厥?,“應該就是這樣了?!?/br> 賀晏然、仙鶴和路亦平也都趕過來,瞧見這一幕,賀晏然低頭望向自己懷中寶劍,道:“交上去,還會還回來嗎?” 裴惜惜沒法回答。 路亦平轉(zhuǎn)身去挖青苔,仙鶴用石碗裝水湊到五行水前,又去陽火紋絡(luò)那提交陽木。 文二雅用發(fā)簪刺穿地面挖黃土,賀晏然也用長劍斬地,待挖出黃土,用袖子將寶劍擦得干干凈凈。 這柄長劍伴隨他幾年,他舍不得。 文二雅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而且,我覺得很大可能會還給你,太淵宗還能貪你這法器?” 賀晏然撫摸長劍,等其他五行之物都已提交,只剩下他手中的陽金后,狠狠心,將長劍遞給文二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