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夢娶了仙尊 第187節(jié)
“可靠?!憋鸀扅c頭,“就是他助我發(fā)現(xiàn)欲魔蹤跡?!?/br> 裴惜惜對那前輩有所猜測,她沒再多問這事,只道:“那我倆要做什么?” “我會潛入禁地,將欲魔抓出來,你倆只需亮明身份,接過欲魔,便可以離開嵇家,其他的,都交由我來搞定?!?/br> 只要欲魔在太淵宗手里,嵇家那邊,才會放棄借助欲魔進階的荒唐念頭。 路唯又喝兩口茶冷靜冷靜,道:“可以。” 若一切真如嵇瀾說的這般進行,他和裴惜惜,確實只需出個身份。 嵇瀾松了口氣,道:“兩位要買些什么,我今天包圓了?!?/br> 路唯道:“請吃一頓靈食便可以了?!?/br> 去西川郡最好的酒樓吃了一頓,嵇瀾帶著路唯和裴惜惜進入內(nèi)院。 外人進嵇家內(nèi)院需要身份玉牌,身份玉牌上會有定位,算是一種監(jiān)視,在他們走到不該走的地方時,能給出提醒,也在嵇家出現(xiàn)突發(fā)事件時,能為他們洗脫嫌疑。 裴惜惜和路唯沒有拒絕,帶著玉牌住在嵇瀾房里,之后嵇瀾帶著裴惜惜和路唯在內(nèi)門各處游玩。嵇家內(nèi)門奇花異草,雕欄畫棟,假山流水,水榭湖泊,珍獸異鳥等都不缺,雖無十分動人之景,已有可觀玩之處。 其他嵇家人邀朋友進來游玩時,也會請他們觀賞內(nèi)門景色,嵇瀾做的,并不出奇。 嵇瀾沒有帶裴惜惜和路唯在敏-感處走動,而是在大眾院外行走,介紹那些大眾風(fēng)景,最后,來處一處偏遠院子時,嵇瀾對裴惜惜和路唯傳音道,“這兒就是禁地,不能進入院子,進院子會驚動嵇家長老?!?/br> 他面上還保持著和善的微笑,指著前邊荷花池,似是在與兩人介紹荷花。 確定兩人記住位置后,他帶著兩人繼續(xù)前行。 重回到院里,嵇瀾開口說自己計劃,“我會安排人行刺,到時候你倆跟我一起抓刺客,之后在那院門外邊等我?!?/br> 裴惜惜和路唯點頭,問:“什么時候行動。” “越快越好,三日后。”嵇瀾道。 若是可以,他肯定愿意今天就行動,但這樣太刻意,之后裴惜惜和路唯不好脫身,三日后便算嵇家猜到裴惜惜和路唯進嵇家不懷好意,礙于沒有直接證據(jù),沒法拿他倆如何。 不用裴惜惜和路唯出大力,他倆沒意見。 夜晚,裴惜惜房間內(nèi),顏今歌憑空出現(xiàn)。 裴惜惜雙目一亮,張開結(jié)界。 她往前一撲,整個人掛在顏今歌身上,“師父,我就知道嵇瀾嘴中的前輩是你。” 顏今歌摸摸她的頭,沒否認。 裴惜惜捧起顏今歌親了一口,從他身上滑落下來,仰頭問:“師父,欲魔真的在那禁地里?” 顏今歌道:“八-九不離十。” 他補充道:“那兒是嵇家禁地,里邊有仙器開啟,我沒有闖進去查看,不過嵇瀾進去了?!?/br> 嵇瀾身為嵇家少族長,擁有進入禁地的權(quán)限,顏今歌替他遮掩一下蹤跡,使其不至于被人發(fā)現(xiàn),之后,由嵇瀾提供的信息,他判斷出是欲魔。 “欲魔不會向嵇家家長告狀,說嵇瀾闖進去了嗎?”裴惜惜好奇地問。 “欲魔不會知道?!鳖伣窀枧呐乃念^,道,“到時候,你和路唯站在小院外邊就好,嵇家的事,別摻和。” “好?!迸嵯c頭。 之后兩天,裴惜惜和路唯就跟尋常路人一樣,跟著嵇瀾后邊這兒玩玩,那兒看看,很快,到了第三日晚上。 因顧念著今晚的任務(wù),兩人都沒睡,只盤腿靜坐。 半夜三更,一名黑色人影摸入院子。 裴惜惜和路唯若有所覺,望向窗外。 不過兩人沒聽到動靜,沒有動作。片刻,兵刃之聲響起,同時嵇瀾一聲“蠹賊哪里逃”,兩人一前一后推開房門,見嵇瀾追著一黑影離開房間。 兩人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黑衣人和嵇瀾一前一后進入禁地小院,路唯和裴惜惜見狀,沒有再跟,站在小院外邊,靜靜等待。 兩人沒等多久,嵇家有長老出現(xiàn),雙目嚴厲地望向裴惜惜和路唯,厲聲喝道:“你倆在這做什么?” 那架勢,像是抓住兩人把柄一般,充滿敵意。 裴惜惜開口:“有黑衣人刺殺嵇少族長,我與我?guī)熜诌^來幫忙,不過嵇少族長與刺客進入禁地,我和我?guī)熜植缓蒙藐J,只能守在外邊,若是刺客沖出,我倆還能進綿薄之力?!?/br> 裴惜惜不卑不亢地解釋,滿滿的都是好心,倒襯得那長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長老面色愈發(fā)不善。 不過,沒抓住兩人把柄,他不好發(fā)作。 他讓旁邊弟子看住裴惜惜和路唯,寒著一張臉,沖入禁地。 裴惜惜目送那長老離開,對路唯傳音道:“嵇家一直在監(jiān)控咱倆?!?/br> 不然也不會來得這么快。 而這其實也能瞧出,嵇瀾這少族長,其實坐得不怎么穩(wěn)。若真實權(quán)在握,這些長老對嵇瀾朋友只會愛屋及烏,而非現(xiàn)在這般提防戒備。 路唯“嗯”了一聲,又道:“嵇瀾一般不做沒準備的事,耐心等著吧?!?/br> 嵇瀾不喜陰謀詭計,鬼魅魍魎,不代表他沒有應(yīng)對鬼魅魍魎的能力。 裴惜惜沒再開口。 過了片刻,禁地內(nèi)傳出術(shù)法交接動靜。 裴惜惜抬眸,道:“這動靜不對。” 若嵇瀾成功拎出欲魔,不會鬧出這么大動靜,莫非嵇瀾和那長老打起來了? 不能吧? 裴惜惜俯身往院內(nèi)方向瞧去,卻見欲魔持著仙器山海圖與嵇瀾和嵇家長老打了起來。 她再順著契約感應(yīng)一下顏今歌,她師父藏在附近,沒有出手。 確定她師父在附近后,裴惜惜不擔(dān)心了。 她對路唯道:“走,我們上前幫忙?!?/br> 兩人沖入院子,取出本命法寶。 兩道劍光接連亮起,一道劍光刺向欲魔心臟,一道劍光刺向欲魔手腕,另有一折扇在空中掄過一道弧光,擋住欲魔躲避方位。 欲魔身形一側(cè),用仙器擋住嵇家長老的攻擊,嵇家長老面色鐵青,怕?lián)魝善?,只能倉促收回攻擊。 兩道劍光擊空,折扇劃破欲魔腰際,欲魔瞧了裴惜惜一眼,手中仙器擊向裴惜惜。 一道劍光平平刺來,擋在仙器與裴惜惜之中,路唯握著秋水似的長劍,當(dāng)橫一動,擊向仙器。路唯不怕仙器被刺壞,攻擊起來毫無顧忌。 裴惜惜不退反進,折扇扇尖跟著擊向欲魔,同時幻境鋪展開來。 裴惜惜幻境剛出,欲魔深深地瞧了她一眼,捏碎萬里遁空符。 欲魔身形剛被傳送走,裴惜惜便感覺一股大力撈過她的腰,下一秒她感覺自己在快速瞬移。 她的身形外邊設(shè)了一道結(jié)界,瞬移沒有給她帶來多少不適,她仰頭,果然摟住她的是顏今歌。 兩側(cè)空間模糊一片,萬里壓縮成一線,也不知過了多久,顏今歌帶著她沖出空間裂縫。 空間裂縫外,是一處沙漠,沙漠之上,空中憑空掉下一名人影,裴惜惜認了出來,那是欲魔,卻是顏今歌在欲魔逃離瞬間,在欲魔身上做了印記,之后循著印記追蹤而來,在萬里遁地符失效時,恰好來到欲魔面前。 他指尖一動,一道結(jié)界攏在欲魔外邊。 他低頭望向裴惜惜,道:“明珍,你是想我將他打個半死,你再了結(jié)你與他之間的因果,還是不用我插手?!?/br> “你不插手?!迸嵯胍膊幌氲剡x擇直面杠。 “好?!?/br> 他手一撈,將嵇家仙器山海圖從欲魔手里奪了過來,之后后退一步,讓開戰(zhàn)場。 欲魔手中山海圖忽然消失,面色閃過一抹戒備。 他環(huán)視四周,厲聲喝問:“誰!” 裴惜惜走進結(jié)界,望向欲魔,道:“我?!?/br> 欲魔望著憑空出現(xiàn)的裴惜惜,眸子瞇了瞇。 不是她,她沒這本事,直接奪走仙器。 她后邊還有人。 欲魔心底愈發(fā)戒備,身形卻放松了下來。 他整整衣裳,笑瞇瞇地開口:“喲,小心魔,這是活得不耐煩,給我加菜來了?” 只看他的神態(tài),還當(dāng)他有多友善,與他說出的話,形成強烈對比。 裴惜惜學(xué)著他笑瞇瞇地開口:“那到不是,我來加餐了。畢竟魔祖,我也很喜歡?!?/br> 欲魔溫良一笑,“小小心魔,年紀不大,胃口不小,不怕口氣太大,撐死了?” 裴惜惜歪頭,無辜地開口:“你這么廢物,連剛出生的我都沒法抓住,我面對你,需要大胃口?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實?” 她笑嘻嘻地道:“廢物只能放大話,強者只需吞吃?!?/br> 欲魔面上的笑拉了下來。 他面對裴惜惜,一貫是高傲的,猶如老鷹捉小雞、貓捉老鼠般高高在上,他俯視裴惜惜,猶如俯視自己碗里的rou,到嘴的獵物,裴惜惜再怎么逃再怎么掙扎也是枉然,因為她的下場只有一個,被他吃掉。 裴惜惜的反抗、變強,在他看來都是無謂的掙扎,她對他的反噬讓他惱火,但也沒動搖他的想法,畢竟獵人被獵物傷了,誰會真的生氣?不會是玩味地望著獵物困獸猶斗,為這一場廝殺添加些可笑的經(jīng)歷。 但此刻,他真的感覺到了冒犯。 獵人與獵物位置調(diào)換,他被自己的獵物當(dāng)做獵物來狩獵了。 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他掀起嘴角,冷冷地開口:“你找死?!?/br> 他綽起長棍,居高臨下朝裴惜惜頭部敲來。 長棍殷紅,帶著令人目眩神移的光暈,在空中揮過時,仿若不詳。 這是由欲-望凝結(jié)的長棍,任何瞧見它的修士,都會被它勾起心底欲-望。 裴惜惜是心魔,欲魔對她的cao縱能力要大打折扣,她眸光不懂,不慌不忙地展開折扇。 折扇上,臘雪紅梅,白袍美人靠窗而坐,美人無容,只能瞧見他的背影與一頭瀑發(fā),然光看背影,便可知其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