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夢娶了仙尊 第199節(jié)
“好?!鳖伣窀璩嵯ьh首。 裴惜惜拉著漁人族族長一路往回趕,遇見有魔族過來捉人,裴惜惜借助魔靈族特有的遁術(shù),化作一道黑霧拉著漁人族族長走空間通道。 如是幾次,裴惜惜回到十二天象大陣。 大陣內(nèi),太玄界修士悍勇,殺得魔族連連后退,他們秉著一口氣,咬牙堅持,不死不休。 裴惜惜瞧了一眼,將漁人族族長放下,她取出玄仙芝遞給漁人族族長。 這是當(dāng)初說好的報酬。 漁人族族長沒有推辭,當(dāng)場吞了。 玄仙芝不愧是以仙冠名的九品靈芝,漁人族族長煉化后,恢復(fù)了三層實力。 他奔入戰(zhàn)場,手持三叉戟,尾甩海水成冰,幽藍色的重水過處,魔獸被凍成冰雕,之后化作齏粉。 有漁人族族長加入,太玄界這邊更是如虎添翼,裴惜惜瞧了一眼,飛到時魔身側(cè)。 她望著面色發(fā)白的時魔,道:“我來吧?!?/br> 此時,法則石已經(jīng)修復(fù)了三分之二,只剩下個十米見方的洞口,勝利就在眼前,裴惜惜也忍不住開心。 時魔沒有苦守,讓出身位。 他確實不好受,不僅僅是魔靈元氣的流失,更因為因果反噬。 裴惜惜接過時魔位置,往里繼續(xù)輸入魔靈元氣。 算計下時間,她給緋衣發(fā)信息,讓她開始組織低階修士徹底。 魔域有無數(shù)傷員,還有諸多化神、煉虛修士,撤離起來需要時間,此時,也該到撤離之時。 緋衣聞言,面露喜色。 這代表著,太玄界界膜,即將修復(fù)成功。 她將此事與其他大乘修士一說,準(zhǔn)備以大乘修士和漁人族這渡劫為防線,為下邊修士斷后。 正在奮勇殺敵的化神、煉虛、合體修士聽到撤離命令,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聽令。 化神期和傷員先撤離,之后以此煉虛、合體修士,一波波慢慢撤離。 那邊,顏今歌聽得裴惜惜的提醒,眸光微閃。 他沒有聽話地回去,反而不要命似地攻向喻珩。 他望著喻珩,眸光極冷。 喻珩這人,不殺之將成后患。 與顏今歌一道想的,還有漁人族族長,他瞧見藏在魔族后邊的喻凌,對這張面孔有很深的印象,畢竟這可是太淵宗一再強調(diào)需要誅殺的人物。 他不知道,太淵宗強調(diào)誅殺的,是喻凌的欲魔rou-身,且那句rou-身已經(jīng)被裴惜惜殺了,他只知道,喻凌必死。 他尾巴一甩,躍進魔族之間,三叉戟往前一扔。 三叉戟穿過一魔族身體,又繼續(xù)前沖,直沖穿喻凌身體,他一揮手,三叉戟回到他掌心,他尾巴一甩,重回到十二天象大陣內(nèi)。 而那邊,被三叉戟穿過的魔族和喻凌,先凍成一座冰雕,隨即碎成沙冰簌簌而落,落到地上,融于濁土之中,消失不見。 而當(dāng)喻凌身死的瞬間,喻珩有所感應(yīng)。 本源的一部分消失,喻珩不由得微微怔愣一瞬,而這一瞬,于顏今歌這樣的高手來說,已經(jīng)足夠。 他手中絕光仿若天地間最美的一道光,猶如驚天白練,裹挾著天地之威日月之正,以不可匹敵之勢劃向喻珩。 喻珩雙眼微微失焦,還沒從那一瞬的怔愣中回神,卻身形劈成兩半,連帶著丹田魔嬰,隨著這道絕美的劍光一道,與天地融為一體。 顏今歌吐出一口鮮血。 這道劍光聚集他全部精氣神,他也只能發(fā)出這一劍。 他抹去嘴角的血,全力往入口方向趕。 入口方向,魔族見自家少主被殺,頓時憤怒,沖向修士。 大乘修士拋去所有過往芥蒂,聯(lián)手對抗,漁人族族長此時已回到駐地,他尾巴一甩,又是滔天水浪從他尾尖沖出,這時,一道高懸若明月的鏡子飄了出去,猶如皓月當(dāng)空,將此方空間照耀濯濯。 霜白色的皓光落到魔族身上,魔族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好似處于在安全的窩里,忍不住生出慵懶倦怠。 他們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放緩,連帶著斗志也一并消弭。 恰這時,緋衣等掌火之妖同時祭出異火,高等級的異火沖入耀光之中,配合著耀光狠狠收割魔族性命。 太玄界這一波將魔族嚇到,修士與魔族之間空出幾十米寬的空道,魔族望著好似山岳圍墻般攔在前頭的大乘修士,不由得生出駭意。 不過很快,他們想到少主已死,若他們不死戰(zhàn),等王回來,他們也難逃一死,意識到這邊,魔族再次往前沖去。 诪張城城主抱著仙器幻靈鏡,面色一片蒼白。 仙器不好cao縱,更何況之前她施展了威力那么大的幻術(shù)。 不過魔族再次前沖,诪張城城主再次往仙器里輸入靈氣,幽幽的銀色光芒子再次籠罩在曠野上的魔族身上,其他修士見狀,趁機祭出自己最大一招,肆意收割魔族性命,呼吸間,魔族灰飛煙滅。 魔族受此重創(chuàng)依舊沒有后退,悍不畏死地源源不斷地往前沖,太玄界這邊大乘修士開口:“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魔族太多了。 而且,他們也未免太不怕死。 士氣旺,便有勇,勇在,往往能誕生奇跡。 目前來看他們修士占據(jù)上風(fēng),但不能掉以輕心。 他們修士沒有多少戰(zhàn)意,他們站在此處,目的是庇佑后邊修士撤離,等其他低階修士全都撤離干凈,他們也會離開。 也便是說,他們此刻不是戰(zhàn)士。 大器門有大乘修士往前丟法寶,并cao縱法寶爆炸,道:“別想著撤退不撤退,先殺一波,干他丫的。魔族殺了我們太玄界這么久,你們就不想反殺回去?” 大器門這修士不得不說到這些修士心坎上去了,過往與魔族交戰(zhàn),太玄界修士打得很憋屈,沒有天時地利,唯一一點好的算是人和,修士間內(nèi)部雖然有些小矛盾,但面對魔族都稱得上同仇敵愾,不會后邊搞小動作。 有大乘修士應(yīng)聲道:“對,先殺一波不虧!” 說著,往前沖去。 漁人族族長哈哈笑道,尾巴一甩,也沖入前線,他揚聲道:“我受諸位庇佑多年,今我進階渡劫,可報諸位庇佑之恩。我可斷后,諸位無需有后顧之憂?!?/br> 那些還有遲疑的大乘修士歇了后退心思,笑道:“吾輩修士,激進銳取,哪有被壓著打而不回報之禮?” “最后一戰(zhàn),此時不殺痛快,還待何時?” 大乘修士紛紛反而定了心,斗志更是昂揚。 裴惜惜站在通道口瞧見這一幕,眼眶微微泛熱。 也不怪她喜歡修士多過魔族,實在是這群修士太過可愛。 魔靈族雖然什么環(huán)境都能生活,但能生活在好環(huán)境里,誰愿意住臭水溝? 她再次望向通道口,通道口在法則石與五行源氣的修補下,開口已經(jīng)只有三米見方,留給這群修士的時間不多了。 不過她沒有催促,而是聯(lián)系顏今歌,問:“師父,你在哪兒?” 顏今歌應(yīng)道:“我回來了,快到了?!?/br> 說話間,一道亮若閃電的劍光從天際而來,刺破重重濁氣帶來的黑暗,整個魔域之人都能瞧見那道亮光。 瞧見那道亮光,魔族視線落到顏今歌身后,卻發(fā)現(xiàn)沒有見到自己的王。 魔族高層禁不住魔心浮動,“王呢?” 顏今歌回來了,王怎么沒回來? 王沒有阻止他嗎? 所有高等魔族都生出一絲不妙之感,但誰也不敢說出來。 王的強大深深烙印在他們心底,他們不敢,也不愿說出那個猜測。 而且,萬一王沒事,卻聽到他們詛咒他,豈不是自尋死路。 由此,他們的嘴似深海的蚌,一個比一個閉得緊。 不過在瞧見那道劍光靠近時,紛紛后退,往出一條道。 顏今歌的劍法,他們之前也有所領(lǐng)教,挨之即死,碰之即傷,誰也不敢掠其鋒芒。 倒是太玄界修士瞧見顏今歌的劍光,紛紛高興起來,“是今歌仙尊?!?/br> 不過很快,又擔(dān)心顏今歌劍法敵我不分,不過從漁人族族長嘴里知道顏今歌情咒已解,再次揚聲歡呼,同時斗志愈發(fā)昂揚,似那下山猛虎,沖入魔族之中幾進幾出。 顏今歌回到駐地上空,一劍朝魔族揮了回去,他淡淡地開口道:“界膜將合,準(zhǔn)備撤退?!?/br> 大乘修士殺得正興起,聽到撤退還有些不太愿意,他們此刻早將之前的后退之心給拋到腦后,只想大殺特殺,殺個痛快。 更何況此時魔族志氣一泄千里,正是打落水狗、喪家犬之時。 不過,不愿歸不愿,在感應(yīng)到禁陣入口越來越小,都找回了理智。他們意猶未盡的收起本命法寶,一一撤離。 魔族想攔,但顏今歌一人扛起一條可靠的防御線,將所有魔族擋在劍氣之外。 待漁人族族長也撤離,顏今歌才不緊不慢地收劍,化作一道流光從界膜小洞穿入。 魔域內(nèi),魔族互相看看,試探地問:“追上去嗎?” 沒誰回答,良久,才有一魔族罵道:“追什么追,是嫌自己命太長?” 不過很快,他們便顧不得追不追的問題,他們望著自己生活了不知多少年的魔域,忽然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好像,魔域在往外移?!?/br> 魔域外移,按理來說上邊的魔族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但主要是魔域外移的速度太快,波及到了他們,這些魔族一個個的好似忽然失去所有穩(wěn)定與魔力,搖搖晃晃站立不穩(wěn)。 他們趴在地上,等地面平穩(wěn)后,他們望著太玄界修士撤離的地方,忽然道:“你們瞧,那道出口沒有了?!?/br> 之前太玄界便算有禁陣隔開魔域與太玄界,但是通往太玄界的通道就在那兒,魔族都看得到,他們只需考慮沖過去,現(xiàn)在,那個通道不見了。 通關(guān)徹底關(guān)閉,魔域魔族感想如何太玄界修士不知道也不關(guān)心,他們只覺得開心,同時有些遺憾,遺憾自己沒有多殺幾只魔族。 以后可就殺不到了。 這鬼東西虎視眈眈試圖侵略太玄界這么久,就這么輕輕松松的放過他們,不太解氣。 不太解氣歸不太解氣,但一想起日后再不必擔(dān)憂魔族攻打過來,可以安穩(wěn)睡覺后,又覺得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