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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老攻的七個人格都愛我在線閱讀 - 分卷(54)

分卷(54)

    好在對面的人并沒有笑或者多說什么,而是用很認真的語氣道:我現(xiàn)在過來。

    奚遲握緊了手機, 心跳有力地搏動著:好。

    掛斷之后, 他像被抽走了力氣一般,仰躺在臥室的床上。

    他甚至不知道對方從哪里來,多久能到,可能要幾個小時,可能下一秒就會出現(xiàn)在他家樓下,這種不確定性讓他有點緊張。

    這個房間的頂燈肯定是他母親選的, 是那種帶著流蘇星星的水晶燈,折射著耀眼的光芒。

    奚遲抬起手擋在眼前,遮住了光,手背貼在眼皮上,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在發(fā)燙, 墻上掛鐘喀嗒喀嗒走行著, 聲音在靜寂的空氣中格外清晰。

    他的腦海里涌進了很多問題。

    在這種深夜里, 他們見了面該去哪呢?

    他第一句話應該跟霍忱說什么?或者,霍忱又會先跟他說什么?

    想的最多的是, 他這樣應該是錯的吧?

    他明明知道對方十分危險,手段狠戾, 肆意妄為,行為方式完全不可預測,可以面不改色地籌劃著投毒, 可以為了找仇人斷掉一整棟樓的電,未來還不知道有怎樣的計劃。

    明明最好的結果是讓他得到壓制,甚至不要再出現(xiàn)了。

    但他還是對霍忱伸出了手。

    深夜的道路上,除了偶爾有幾輛大貨車駛過,揚起一陣塵土和噪聲,一切都很平靜。

    只有一輛車在以明顯超出限制的速度向前行駛著,駕駛室的男人似乎并不為這種破壞規(guī)則的行為感到忐忑,目光靜靜地落在前方,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突然間,他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眉間擰起,車子的速度也隨之慢了下來。

    他唇角緊抿,咬著牙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么,連握著方向盤的手臂肌rou都繃緊了,微微顫抖起來。

    在這種痛苦的博弈間,他呼吸都變得急促而困難,像一尾溺水的魚在抵抗著回到水中的本能。

    汽車已經開始駛出了曲線,在無人的路面上可怖地抖動著,終于,他再也支撐不住,低下頭合上了眼睛。

    車輛失控后不到半秒的時間,男人突然再次抬起頭,眼神一凜,抓緊方向盤重新控制了局面。

    平穩(wěn)地行駛了一段路程后,在十字路口他轉向了右側,駛離了原有的軌道。

    他看起來正處于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側臉連著脖頸的線條繃得像拉緊的弦,許久才眨一下眼。

    然而沒有持續(xù)多久,他堅決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透出了一絲瘋狂的火光,跳動著,迸發(fā)出鮮紅的熱度,仿佛要將他的理智燒盡。

    男人死死咬著牙關,讓眸子里的炙熱冷卻下來,好似有兩種染料被同時倒進了一杯清水,壓抑的黑和熾烈的紅同時迸發(fā),相互交織推擠,拼命地蠶食著對方,撕咬著想將對方扼殺。

    輪胎擦過路面發(fā)出凄厲的聲響,車子幾次三番地改變了行駛路線,不久后又駛回原道。

    男人脊背發(fā)著抖,額頭滲出的汗順著下頜線不停滴落,突然,車頭失去控制般向一側偏斜,朝著旁邊道上的一輛大貨車撞去。

    距離越來越近,快要避免不了碰上的一刻,男人猛地把方向盤打到一邊。

    汽車和大貨車擦身而過,發(fā)出嘶鳴般的摩擦聲同時,男人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

    滾!他紅著眼睛怒吼道。

    車子調整回行駛節(jié)奏后,越開越遠,直朝著城市的邊緣飛馳而去。

    臥室里,時鐘的滴答聲仍在持續(xù),奚遲在床上調整了一下姿勢,側躺著,側臉陷進柔軟的枕頭里。

    他拿出手機,緩緩地翻開,指尖停頓在一個號碼上。

    猶豫了幾秒,他沒有撥出去,默默按滅了屏幕。

    如果霍忱不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心想著,這樣他就不用糾結,不用不安,不用拷問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究竟是什么。

    他把被子扯到下巴下面,裹住了自己,閉上雙眼,然而并沒有關掉屋內通明的燈,如果從樓下抬起頭,就能看到一片漆黑之間,有一個房間正持續(xù)亮著暖融融的光。

    那輛車最終停在了江邊的一片蘆葦?shù)厍?,夜風蕭瑟地吹過,蘆葦桿葉互相摩擦發(fā)出簌簌的聲響。

    男人靠在駕駛座的靠背上,脫力似的仰起頭,闔著的睫毛輕輕顫動。

    他胸腔里發(fā)出沉悶的低笑,在寂靜的背景中聽起來有一絲詭譎。

    霍聞澤,你就這么怕他愛上我???

    片刻后,他再次開了口,雖然是同樣的聲線,可與剛才漫不經心的語調不同,他低沉的聲音里壓著怒意。

    霍忱,希望你能明白,這是我的人生,你沒有資格插手。

    霍忱還是輕笑: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敢承認,我就是你,你的確有這樣陰暗、瘋狂、令人恐懼的一部分。

    你害怕他會愛這樣的我,這樣的話,你一直以來的堅持不就像一個笑話嗎?

    你也想報仇,想讓他們感受相同的痛苦,親手把刀插進趙鵬升那顆骯臟的心里,翻攪一下,看看流出的血是不是黑色的。

    夠了!霍聞澤咬牙切齒道,我說過我會讓你消失,就一定會做到。

    那我的寶貝會非常傷心的,我可不舍得看他掉一滴眼淚?;舫罃科鹦σ猓Z調里蒙上了一絲狠戾,我從沒有想過要殺你,別逼我改變想法。

    忽然間他又愉悅起來:反正你不見了,我也可以勉強扮演你,我心情好了,就換到你的身份陪他玩,想想都令人興奮。

    說著,他似乎被一陣劇烈的頭痛擊中,呼吸急促,手指收緊,陷進真皮座椅里。

    這樣的僵持一直到了天蒙蒙亮,天際線透出了清光,男人擦掉額頭上滲出的汗,蒼白地勾了勾嘴角,直起身重新啟動車子,向那個目的地駛去。

    奚遲是被鬧鐘吵醒的,其實他一晚上睡得都很淺,好像潛意識里擔心錯過什么似的。

    他看了一眼手機,并沒有未接來電或者未讀消息。

    一絲朝陽的金光從窗簾縫隙里漏進來,飄在他的床尾,他下了床把窗簾向兩邊拉開,陽光頓時灑滿了整個屋子。

    他被光刺得虛了虛眼睛,擰開和臥室相連的陽臺門鎖,走到陽臺上,往下看去。

    樓下一排郁郁蔥蔥的樹,除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自行車,寬闊的道路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奚遲臉上的表情忽然滯住,他這是在期待什么,低頭看見某個身影的庸俗橋段嗎?

    他臉上隱隱發(fā)著燙,立刻轉身回去,推上玻璃門,心底泛起一陣慶幸,他現(xiàn)在情緒已經平和了下來,理智地去思考,霍忱不跟他見到面是最好。

    見面后不可控因素太多了,他本來就不應該對霍忱產生感情,昨天只是頭腦不清。

    然而他洗臉時,心里又隱隱冒出一個聲音:說什么一定會來,只有說得好聽。

    洗漱過后他回到房間,看到窗簾被風吹得輕輕飄動,光線跟著忽明忽暗。

    他剛才沒有關陽臺門么?

    帶著一絲疑惑,他重新關好門,拉上窗簾,準備換衣服。

    拉開衣柜的一瞬間,奚遲猛地被人摟住腰帶了過去,他差一點驚得喊出來,然而下一秒他就被轉過來壓在了衣柜門上,聲音堵在了相接的唇瓣間。

    落下的吻驟雨一樣急,迫切地宣泄著壓抑太久,幾乎要滿溢出來的眷戀,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將他的唇吮吸噬咬了一遍,讓它泛起濕潤的紅,叫出對方名字時就多了幾分繾綣的意味。

    霍忱?

    他用呼吸交織這樣近的距離,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臉,那雙偏淡的眸子深深注視著他,目光燙得要命,讓他的皮膚也跟著燒起來。

    他忽然忘了該說什么,眼睫眨了下:你怎么能這樣闖進來?

    我太想你了,霍忱貼著他的唇瓣道,沒有時間去買禮物,敲門,裝得溫和有禮去跟他們寒暄。

    唇上觸感酥酥麻麻的癢,帶起了更令人頭暈的熱度,他被對方的視線纏繞著,心想著他們不應該就這樣開始接吻。

    可霍忱立刻扣著他的腰,微低下頭再次俘獲了他的唇,更加纏綿地與他廝磨,接著撬開他的唇縫,沒給他猶豫的余地,他閉上眼,陷入了一片危險的黑暗,只有心跳撞得胸膛有些酸痛。

    溫熱濕軟的觸感相互糾纏,呼吸很快開始不穩(wěn),攀升的溫度灼燒著他的耳根,他的頭腦,讓人快要溺亡在其中,那些藏在過往一次次隱秘的窺視中的渴望盡數(shù)迸發(fā),急劇地爆裂開來,霍忱的手指穿插過他的發(fā)間,將他更緊密地壓向自己,他無處可躲,只能抓著對方的衣領承受著這種熱情。

    這時他們旁邊的房門突然被敲響了,奚遲后背一僵,門外傳來女聲:遲遲,出來吃早飯了。

    霍忱松開了他的嘴唇,似乎在貼心地等他回答,一墻之隔他在和闖入的不速之客接吻的事實,讓他快要燒透了,平復下急促的氣息,清了清嗓子:

    知道了。

    開口的清冷聲線里含著一絲喑啞,讓他臉更紅了。

    外面又傳來稚氣的童音:哥哥

    他又是一僵,還沒來得及答話,霍忱嘴角勾了下,故意扣著他后腦勺又親了上來。

    門外還在執(zhí)著地問哥哥,你要吃雞蛋餅還是小籠包?

    這讓奚遲感覺格外羞恥,他推著霍忱,又不敢過于使勁,怕弄出聲音來。霍忱一邊吻他,一邊環(huán)著他的腰帶他往旁邊挪了兩步,然后伸手探過去喀嗒一聲落了門鎖。

    他腦內的神經跟著這聲脆響猛地放了下電,像夜空中煙花炸開,讓他頭暈目眩,看不清了自己的內心。

    第56章 等你

    一墻之隔對話還在繼續(xù), 大概是他母親在跟他meimei說不要吵之類的。

    但奚遲已經聽不真切了,因為霍忱鎖了門后,開始更加放肆地吻他, 強勢而纏綿地糾纏著他的唇舌,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他感覺到一陣缺氧般的暈眩, 心跳快得脫漏了節(jié)拍, 感覺被對方緊錮著的腰都開始發(fā)軟。

    不行他暈乎乎地想,稍用了點力在對方胸前推了兩下,霍忱才終于放開了他。

    他胸口起伏著,有些狼狽地換著氣,抬眼警示地看著霍忱,然而他現(xiàn)在眸子里泛著潮氣, 眼角也是一片紅,似乎沒什么威懾作用。

    霍忱目光灼灼地望著他被吻到紅潤的唇,突然開口準備說什么。

    奚遲心里一緊,下意識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怕他發(fā)出聲音來。

    掌心溫軟的觸感燙了他一下, 他又立即慌忙地松開手, 卻被抓住了, 霍忱用指腹摩挲了兩下他修長的手指,然后拉過來在他手心印下一個吻。

    他抽回手的動作一僵, 霍忱像不舍得放開他似的,又垂下眼睛親了他的手腕, 菲薄的皮膚觸覺格外敏感,細細的酥麻直沿著神經傳到脊椎,他的脈搏貼著霍忱的唇跳得飛快, 他覺得對方肯定也感覺到了,這讓他從臉燙到了脖子。

    霍忱從他的手腕繼續(xù)往下,睡衣寬松的袖口松落,霍忱突然停住,在他手臂內側格外白皙的皮膚上重重地吮吻,他差一點發(fā)出聲響,抿唇把手腕從對方手中抽出來。

    對上霍忱那雙勾著笑意的眼睛,他放輕聲音:夠了。

    霍忱配合地沒有再動作,眼睛一彎,用唇語道:寶貝,我在樓下等你。

    奚遲走出房門之前,特地照了一下鏡子,確認自己皮膚下泛起的紅都消散下去,呼吸也重歸平穩(wěn)。

    他母親、繼父和恬恬都坐在餐桌前,一起抬頭看著他,讓他冒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不太自然地拉開椅子坐下。

    恬恬嘿嘿一笑:原來哥哥也會賴床。

    何俊良敲了一下她的腦門:還不是你哥昨天找你太累了。

    就是。方琴應和著,把金黃的蛋餅和熱騰騰的豆?jié){擺在他面前。

    你要抹番茄醬嗎?還有香菇醬,我?guī)湍憬o豆?jié){加點糖吧?

    恬恬熱情地湊到他旁邊嘰嘰喳喳,那架勢恨不得拿起筷子喂他吃。

    方琴把她拉回來,嫌棄道:吃你自己的飯。

    窗外的陽光灑在桌子上,暖乎乎的香氣直往人鼻子里鉆,讓人心情也跟著溫熱起來。這是他第一次跟他們一起吃早飯,比想象中的自然很多,感覺共同經歷了昨天的意外,他們之間多了一層聯(lián)系。

    恬恬坐著搖頭晃腦:要是你能經?;貋碜【秃昧?。

    奚遲對她彎起眼睛笑了笑:我盡量。

    他想著還有人在等他,加快了吃飯的速度,方琴打量了他幾下,開口道:感覺你今天心情很不錯,有什么好事嗎?

    奚遲動作一頓:沒有啊。

    今天星期天,你還要去醫(yī)院么?何俊良問他。

    奚遲喝了口豆?jié){,目光微微偏向一側:打算去實驗室。

    他也不知道霍忱說等他,是準備和他去哪里,他完全無法猜測對方下一步的行動,卻莫名其妙地形成了約定。

    沒有絲毫準備就踏進一個未知領域,這顯然不是他的風格。

    就像上了一輛沒有站牌的列車,不知道下一秒將處于花海還是懸崖,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

    可他仍然會忍不住期待窗外的景色,雖然他一直逃避,但無法否認這段時間他確實逐漸被霍忱所吸引。

    喝完最后一口豆?jié){,他站起身,就在這時,他繼父的手機響了。

    何俊良走到不遠的地方去接,他邊跟他母親告別,承受著恬恬連拖帶抱過于熱情的挽留,一邊隱約聽見他繼父的對話。

    打來的人應該是何俊才,在說恬恬遭到誘拐的事,他們通過審訊這個犯人,似乎牽扯出了一張隱形的網絡,找到更多潛伏于光鮮外表下的蛆蟲。

    同時,他們也沒有放棄尋找救了恬恬,留下那把刀的人,何俊良在電話里再三拜托,找到這個人他一定要重謝對方。

    聽到這里,奚遲呼吸微微收緊了。

    如果到了那天,霍聞澤的秘密被揭露出來,霍忱的存在展示于陽光之下,他周圍的人會如何看待他們?

    他也總要到面臨抉擇的時候。

    何俊良看到他要離開,走過來,拿遠了手機,沖他醇厚地笑笑:路上慢點啊。

    奚遲微笑著跟他們揮了揮手,關上門,向樓下走去。

    每下幾步臺階,他的心跳就加速一拍。

    仿佛他正奔向一個隱秘無人的、只對他開放的站臺,即將坐上那輛危險的列車疾速駛離。

    終于他邁出了大門,溫煦的陽光灑落在他肩上,他抬頭張望了一圈,四周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