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原配重生了 第129節(jié)
考慮到她是后媽,沒有生過孩子,沒經(jīng)驗,馬琳當時誠心的說,那些齊彩鈴曾經(jīng)忽略了,沒有注意到的地方,自己可以不過問,也會原諒她,但是要求她去趟甜蜜酒樓,跟陳玉鳳虛心請教一下,看該怎么照顧孩子。 不比年青的小夫妻,馬琳勸起來,永遠是要求男方包容女方。 二婚的半路夫妻,作為領導,她必須要求齊彩鈴照顧好孩子。 當然,后娘不好當,她會記著齊彩鈴的付出,目前軍區(qū)還有很多待租項目,只要齊彩鈴的錢來路可靠,有她原來的軍功,她想跟軍區(qū)合作,自己的大門永遠敞開,但前提是,必須把孩子照顧好,倆娃必須認可她。 這話聽起來倒是很好聽,但齊彩鈴心里的邪火愈發(fā)的大了。 馬琳只差當著她的面,明夸陳玉鳳是最美軍嫂了。 可書里的最美軍嫂明明是齊彩鈴。 正所謂井水不犯河水,齊彩鈴一直由衷希望陳玉鳳過得好,也從來沒有搶過陳玉鳳任何的機緣,她為什么要搶她的孩子? 什么事齊彩鈴都可以忍,但是‘虛心請教’四個字刺激到她了。 她和陳玉鳳本是閨蜜,是姐妹,她也一樣在辛苦賺錢,她比陳玉鳳在娃身上付出了更多,怎么可能去‘虛心請教’? 她當然認為馬琳在偏袒陳玉鳳。 而張松濤呢,在書中是毫無理由的愛她,并且對她比倆娃更好的。 一家人在他心里的排位,永遠都該是她在前,倆娃在后。 可現(xiàn)在分明是大娃撒謊,張松濤卻不信她,還要她去跟陳玉鳳對質(zhì),她能不生氣嗎? “張松濤,二娃大年初三,凌晨五點扒車往陳玉鳳家跑過,我當時什么都沒說,我甚至沒罵過他一句,這回明明是陳玉鳳搶走的孩子,我跟你講事實,你還要我去跟陳玉鳳對質(zhì),怎么,不但大娃二娃想著陳玉鳳,你也想著她?”齊彩鈴聲音再高。 這可是軍區(qū)醫(yī)院,目前只針對現(xiàn)役和轉(zhuǎn)業(yè)軍人,以及軍屬。 轉(zhuǎn)眼一看,大部分是熟人。 亂扯別人的家屬,還是這種口氣,這不給人笑話嘛,張松濤忙說:“小齊,不要亂說話,注意你一個軍嫂的素養(yǎng)!” 齊彩鈴現(xiàn)在是賺了錢的,九十年代,只要肯肯吃苦就能賺錢。 春節(jié)這個銷售高峰期她賺了三萬多塊,而馬上,她還能多賺一筆錢,當然,錢都是干干凈凈的,因為全是她自己賺的,來路特別可靠。 而只要她大筆的錢到手了,她就可以繼續(xù)跟軍區(qū)合作,承租軍區(qū)那些賺錢的項目,但是張松濤一個眼看四十的男人,工資那么低,還帶倆拖油瓶,憑什么對她要求那么高? 一生氣齊彩鈴就口不擇言了:“張松濤,我一個月賺的錢比你十年的工資都多,你不就一窮當兵的嘛,你憑什么要求我有素養(yǎng)?” 張松濤是這樣,去年把倆娃送回老家,父母cao勞的過度,先是父親,再是母親,前后腳去世,所以他此時身上帶了兩重孝,軍人嘛,工資夠花就行了,他于生活沒有太大的野心,只求溫飽,過好日子就行。 而且男人在金錢方面,自尊心都很強。 此時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妻子嫌棄沒錢,他面子上也下不來,雖說去年倆人也恩愛了一段時間,但他能明顯感覺到,妻子心底里對自己很嫌棄,所以他干脆說:“你要覺得心里不舒服,咱們離婚吧,我也不拖累你了,怎么樣?” 這下齊彩鈴不是更憤怒了? “好啊,你兒子污蔑我,還撒謊,你偏袒他不說,還想離婚,離婚就離婚,馬上離婚?!彼らT再高,同時蹲在地上,抽抽噎噎著哭了起來。 醫(yī)院的門診大樓前,她一哭,圍觀的人更多了,張松濤忙說:“咱不哭了,不管離不離婚,咱回家說,私底下說,好不好?” 齊彩鈴等張松濤,一直等的特別著急。 因為她有一個賺錢的機緣,也叫金手指,眼看就要到了。 書里安排的金手指都講究天時地利人合,而這個金手指呢,非得大娃和二娃在特定的一天,特定的時間幫她辦一件事,她才能賺一筆巨額的財富。 要倆娃一直由她養(yǎng)著,這事兒很簡單,但現(xiàn)在倆娃非但不親她,而且她來找過幾次,他倆干脆不見她,齊彩鈴不就著急了。 且于軍人來說,離婚就意味著仕途受阻,別看張松濤氣極了會說離婚,可那都是氣話,只要她一哭,她一軟,他心里就軟了,他不會離婚的。 此時倆人皆發(fā)xiele一場,張松濤軟了語氣,齊彩鈴就得給他臺階,進一步緩和局面,所以她說:“你以為我愿意在大庭廣眾下吵架嘛,你可以看看我給倆娃買衣服的收據(jù),你也可以去店里打聽打聽,我那點兒對他們不好?!?/br> “咱不吵了,先回家?!睆埶蓾餐肆艘徊?。 “倆娃目前還在甜蜜酒樓住著呢,你先把他們喊回來,我這回保證會對他們更好的,你把孩子喊來,我給他們道歉,好不好?”齊彩鈴再退一步。 馬琳要求的是讓她去領孩子,但齊彩鈴不會去的,她把這事兒推給張松濤了,當然,她這回下定決心了,等倆娃被要回來,一定要對他們好。 畢竟他們不止將來是大佬,而且就現(xiàn)在,還牽扯著好幾個賺錢的機緣呢。 她不求別的,只求先把孩子哄回來。 王果果此時還在圍觀,看到張松濤夫妻,就不由要想想自己。當初韓父打她打的厲害,她其實有很多機會可以跑的,為什么不跑,就是因為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有后娘,因為有了后娘,親爹也會變成后爹的。 “你站這兒干嘛,走,快去做b超?!毙煊铝x等不及,出來尋人,正好碰上王果果。 這回要做的是個叫陰超的東西,王果果還沒做過,就問:“徐干部,做那個疼不疼?” 人挺多的,而且徐勇義個頭高,又還是軍區(qū)的老領導,誰看見都得打聲招呼,所以此時他該跟王果果保持點距離的,但看妻子挺怕,他還是挽起了她的手:“具體我也不知道,但你不要怕,我剛跟醫(yī)生協(xié)調(diào)過了,我可以進去,陪你一起做。” 王果果再回頭時張松濤夫妻已經(jīng)走了。 也不知道那倆娃的事,最終會怎么處理。 …… 所謂稀泥一和兩面光。 按理,既然張松濤回來了,作為男人,有他兩方協(xié)調(diào),去馬琳那兒代齊彩鈴道個歉,再找陳玉鳳說幾句好話,把倆娃接回家,讓齊彩鈴買點東西,哄一哄,陪他們?nèi)ヌ擞螛穲?,再買幾樣玩具。 以后孩子他多照顧一點,讓齊彩鈴對孩子們更好一點,事兒也就完了。 齊彩鈴不用去跟陳玉鳳妥協(xié),低頭,還可以繼續(xù)養(yǎng)她的大佬,順帶借用兩娃的機緣賺錢。 張松濤也不需要平白無故,背個離婚的鍋。 但首都軍區(qū)軍務處的女魔頭馬琳可非浪得虛名。 張松濤想去酒樓直接接娃,馬琳不允許,他想代齊彩鈴‘虛心請教’陳玉鳳該如何帶娃,馬琳也不同意,她堅持,必須要齊彩鈴自己去道歉才可以接娃。 “我可以給齊彩鈴享受軍區(qū)各種福利的機會,作為軍嫂,只要她能保證優(yōu)先照顧好孩子,我會全力支持她的事業(yè),但是她必須去甜蜜酒樓,看一下陳玉鳳是怎么照顧孩子的,而且必須是孩子自己點頭,愿意跟你們走才行?!彼缡钦f。 這齊彩鈴怎么會愿意,而且大娃二娃樂得呆在酒樓,怎么可能會主動回家? 齊彩鈴給氣的差點沒掐爛自己的手心。 這時她賺錢的機緣快要到了,她堪稱憂心如焚! 轉(zhuǎn)眼兩個月,齊彩鈴不肯去酒樓,倆娃也就還住在酒樓,而馬琳呢,干脆從張松濤的工資中調(diào)了一百塊出來,交由大娃直接支配。 齊彩鈴私底下在放學路上堵過,攔過,想見倆娃。 可大娃鐵了心了,不肯見她,一旦看見,也會立刻躲的遠遠兒的。 這可愁死齊彩鈴了,明明是自己筆下的孩子,有一天她居然搞不定他了。 就說愁不愁人? 她賺錢的機緣啊,到底該怎么辦? 轉(zhuǎn)眼就是期中了,因為有大娃經(jīng)常輔導倆丫頭,甜甜進步神速,期中居然考了全班第五。 她可重視成績的,今天都夜里十點了,娃還沒睡,在窗邊守著,爸爸一回來就給他看:“爸爸快看卷子,我考了第五喔,前進了三十名呢?!?/br> 雖然甜甜特別開心,但韓超有點頭疼,苦學半學期才考第五,還是因為資質(zhì)太差,雖然甜甜肯吃苦,但智商不夠,邏輯推理方面不行,就勝任不了反間工作,估計以后頂多也就上臺跳跳舞,做個舞蹈演員,這讓韓超心里很遺憾。 他此時忙工作,沒時間應付她,隨口夸了孩子幾句,就回頭對陳玉鳳說:“我買的襪子呢,穿上,下地下室配合我的工作,今天咱們得忙半夜的?” 話說,寶石藍的西裝套裙配著魚網(wǎng)一樣的襪子的,但陳玉鳳從沒穿過,嫌它難看嘛,聽韓超說穿魚網(wǎng)能配合韓超的工作,雖然不懂原理,但還是穿上了。 也不知道韓超具體咋工作的,在陳玉鳳眼中,這跟玩收音機找信號差不多。 只不過信號都是她聽不懂的外文。 而且地下室太擠,太悶,味道大,韓超不要她下去,只讓她在外面坐著看書。 酒樓熱,春天也有蚊子,蚊子似乎特別喜歡她腿上的魚網(wǎng),在她腿上叮了七八個大包。她實在等不住了,探頭說:“哥,這魚網(wǎng)襪子是不是對你的工作有啥功效,要不然,我干嘛非要穿著這個在外面等你?” 韓超抬頭看一眼,一臉嚴肅:“能增強無線電信號?!?/br> 黑絲居然如此厲害? 陳玉鳳回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隱隱聽地下室響起嘀嘀嘀的聲音,真以為這些信號是自己穿的黑絲襪搞來的,那條翹起的腿再沒敢放,抱著本書,坐在走廊里,任憑一條腿給蚊子叮啊叮。 話說,兩個多月沒動靜,齊彩鈴不低頭,倆娃呢,直接由軍務處送一筆錢過來,不過多添兩雙筷子,倒也沒啥麻煩。 陳玉鳳此時以為齊彩鈴已經(jīng)放棄倆娃了,現(xiàn)在憂心的是,這倆娃長期呆在自己家肯定不行,她得找馬琳商量一下,看怎么才能給倆娃找一個可以長期,安定,穩(wěn)定生活的環(huán)境。 可就在這時,齊彩鈴干了一件事,其行為都夠得上拐賣兒童了。 話說,目前陳玉鳳的油辣椒勻勻的,一月能銷三千瓶左右。 這天突然有人打電話,說準備一次性要五百瓶,地址在煤炭家屬院。 讓陳玉鳳先拿樣品過去,談一談。 煤炭家屬院因為馬金芳的原因,陳玉鳳并不喜歡去。 發(fā)廊的雞頭曾經(jīng)打電話要過好幾次貨,她沒送,而是推薦,讓雞頭去大青山批發(fā)市場的經(jīng)銷商手里拿貨了。 但最近正好庫存比較多,既有五百罐的大單,她肯定要去一趟。 正好周末,幾個娃都想去逛逛,陳玉鳳就把他們一車拉著出去,好去放放風。 騎著三輪車到了地方,她頓時眼前一亮,這地方居然是煤炭副食購銷公司。 它的地位在這一片,就等同于大青山批發(fā)市場在軍區(qū)的地位,而且人家是國營,所以不存在專門送貨,這種大單位都是簽長期合同,合同一簽,付款拉貨。 一個半謝頂,大肚皮的中年男人站在購銷公司門口,看陳玉鳳下車就迎過來了:“小軍嫂同志吧,你好,我是購銷公司的伍經(jīng)理,你的樣品呢,帶了嗎?” “給,您可以先打開嘗一下再決定要不要貨。”陳玉鳳說。 伍經(jīng)理扭開罐子聞了一下,說:“可以的,明天我1點鐘開車上你那兒拉貨,軍區(qū)不好進,替我的車要個手續(xù)吧?!?/br> “錢呢?”陳玉鳳問。 伍經(jīng)理說:“咱們這種單位跟軍區(qū)一樣,現(xiàn)款現(xiàn)貨?!?/br> 因為是軍區(qū),進出車辦出入證個人得擔責,而且卡車司機們確實素質(zhì)低,要不是正規(guī)單位,陳玉鳳不可能幫忙辦進門卡。 伍經(jīng)理看看表,說:“我還有個會,就不帶你去我辦公室了,明天我提前去拿貨, 1.5元一瓶,總共750塊吧,到時候當場給你?!?/br> 陳玉鳳畢竟剛剛開始做生意,而且軍區(qū)的人都相對比較簡單,所以沒有培養(yǎng)起她的防范意識,看對方說的平常,她答應了:“那就明天一點,我等您?!?/br> “合作愉快?!睂Ψ秸f著,走了。 要平常帶倆娃,不好帶,但四個娃卻格外好帶。 因為大娃簡直就像一只守著母雞的老鷹,最不安定的蜜蜜,他盯的最緊。 談了一筆大單,陳玉鳳今天給幾個娃一人買了一個易拉罐裝的珍珍荔枝,這東西,據(jù)說里面有真正的荔枝,用吸管就可以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