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原配重生了 第178節(jié)
這時陳倩已經(jīng)從靴子里掏出匕首,對準(zhǔn)的正是徐鑫的喉管。 韓超把陳方遠(yuǎn)整個砸了過去,旋即自己跳起來,一個飛腳打落陳倩的匕首。 陳方遠(yuǎn)已經(jīng)撞到桌角,已經(jīng)暈過去了。 陳倩并不戀戰(zhàn),轉(zhuǎn)而卻朝著醉漢沖了過去,這是要搶槍。 大陸嚴(yán)禁非法攜帶槍支,就警察隊伍里,也是一個局里多少把槍,平常招待任務(wù),警察是不帶槍的,除非申請才能挾帶,所以有一把槍,至少可以讓她逃出上百公里。 韓超也追了過去,但他離的有點遠(yuǎn),陳倩還在不停的拉桌子給他制造障礙。 此時音樂還在唱:“人的一生有許多追憶,只愿你的追憶有個我……” 旋轉(zhuǎn)的跑馬燈下,陳倩的手指眼看夠到槍,而韓超還在很遠(yuǎn)的地方。 但他手里不知何時多了個篩盅,刷的一聲砸過去,恰砸在醉漢手里的槍上。 槍從醉漢手中脫出,韓超仿佛計算好角度,沖向另一邊,等陳倩到時,槍已經(jīng)在他手里了。 這就得說,陳方遠(yuǎn)敢只帶個陳倩四處走的原因了。 這女人極為兇狠,剛才已經(jīng)掏了一把匕首,此時再掏一把,只聽韓超朝天鳴槍,她突然朝著人群沖了過來。 一幫來尋歡作樂的人們?nèi)绯彼闵㈤_,四處躲避。 齊彩鈴永遠(yuǎn)認(rèn)不清形勢,大喊大叫:“玉鳳,這是怎么啦,玉鳳?!?/br> …… “玉鳳,陳倩和韓超為什么打架,他們?yōu)槭裁创蚣??!?/br> 她穿的亮閃閃吧,還愛尖叫,而這種時候,作為沒有任何戰(zhàn)斗能力的弱雞,不是應(yīng)該躲起來的嘛,陳玉鳳看得出來,陳倩這時想劫持個人質(zhì)。 所以她躲得可好了,鉆在一張桌子下面,把桌腿抱的緊緊的。 眼看陳倩持刀,正在四處找尋合適的人質(zhì),一把把她拉到了桌子下面。 選人質(zhì)當(dāng)然要選女的,還要選弱的,陳倩看好了一個女孩,大概二十出頭,個頭很矮,只有一米五幾,還特別瘦,跟個未成年似的。 她伸手一把扯,因為對方掙扎,刷一把扯破了對方的裙子。 人到窮途自然惡,她伸手就去抓,見對方躲,揮起匕首就刺。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直擊她的手腕。 韓超旋即撲到,把陳倩拽過來,摁在了陳方遠(yuǎn)身上。 在他手里,這倆人就像倆垃圾袋,他的動作自然的,就跟尋常上班前,要收了家里的垃圾,順路帶出去扔了一樣自然,從容。 而這時,反間處的人聽到聲音,也沖進來了。 幾十號軍人從幾個方位進來,把現(xiàn)場圍了個密不透風(fēng)。 進夜總會,人們就是為了開眼來的。 畢竟卡座票一張就要5元,啤酒一瓶2塊,喝的是錢,玩的是刺激。 而今天,大新鮮。 港臺武打片啊,一穿著白襯衣的小伙,一氣呵成,干翻了兩把匕首一把槍。 還有,多少年了,自從自衛(wèi)戰(zhàn)結(jié)束,軍人們仿佛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他們自成一體,生活在屬于他們的院子里,不出門,不惹事。 對了,還有土氣和貧窮伴隨著他們,他們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 但在今天,一群逛夜總會的暴發(fā)戶,時髦人們,通過一個穿白襯衣的小伙子,終于重新認(rèn)識了軍人這個隊伍。 紙醉金迷的夜總會,跑馬燈依舊不停旋轉(zhuǎn),歌換了一首,極為歡快的唱著:“我拿青春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歲月不知人間多少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亂糟糟的人群躲在四周,場地中央只有一個女孩子茫然的坐著,捂著裙子正在哭,這是剛才被扯了裙子的那個女孩,她的裙子被扯掉了,還嚇尿了,她不敢起身,只能坐在舞池中央。 跑馬燈一遍遍的從她身上掃過,她在不停的抽泣。 而這時,原本躲的好好的陳玉鳳脫了外套起身,要從桌子底下鉆出去。 齊彩鈴拉了她一把:“干嘛呀你,外面亂成那樣,這會兒咱可不能出去,萬一陳倩再殺人呢?!?/br> 共事一年多的女人,一直都溫溫默默的,卻在突然間化身女殺手。 饒是再傻,齊彩鈴此時也發(fā)現(xiàn)問題了。 間諜,反間,這是一般人接觸不到的領(lǐng)域,所以齊彩鈴想不到太深。 但饒是這樣,饒是此刻陳倩已經(jīng)被制服了,她剛才搶槍,跟韓超對打的場面也嚇到了齊彩鈴,她自己不想出去,也不敢讓陳玉鳳出去。 萬一陳倩突然乍起,再來一下呢? 舞池中央那個女孩子不就是現(xiàn)形的例子,裙子都被陳倩給扒了。 此時坐在地上,內(nèi)褲都在外面,還給嚇尿,多可憐。 陳玉鳳恰恰是看著那個女孩可憐才起身的,她掙開齊彩鈴的手,走了出去。 …… 既說他是陰溝里的蛆,就是見不得光的東西,而當(dāng)一只蛆被暴露在陽光下,當(dāng)他無所循形,其嘴臉,既丑陋,又讓人覺得惡心。 反間處的人圍在一起,正在贍仰折騰了他們一年的‘陳老先生’。 好多人還是頭一回見面,驚訝于,對方居然是個半瞎的老頭子,而且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 而韓超跟蹤了整整一年,直到今天才完全收網(wǎng)。 直到現(xiàn)在,他才算真正意義上完成了這份工作,可以徹底移交反間處了。 望著面前被放翻的倆間諜,韓超一手叉腰,正在跟白剛匯報剛才的情況,白剛忽而目光一轉(zhuǎn),韓超也跟著望了過去。 卻原來,他的妻子脫了外套,正在走向舞池中央。 總算,陳方遠(yuǎn)的事結(jié)束了。 韓超望著妻子,心說此時要能跳一支舞該多好。 她脫了襯衣,只穿一件白色的小背心,短短的,翹翹的卷發(fā)自耳邊微揚,五顏六色的燈光中,她就像從電影中走出來的奧黛麗赫本。 這是韓超頭一回看妻子穿那么少的衣服。 也是頭一回,在大庭廣眾下欣賞她的身材。 但他最驚訝的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今天的神態(tài)。 要在平常,她穿著這種衣服是連胸都不敢抬的,可此刻她既不扭捏,也不膽怯,昂首挺胸,不畏任何目光,走的自然而又堅定。 走到舞池中央,她跪到地上,先堵住那個正在哭泣的,小女孩的屁股,把自己那件白色,粉紅點的襯衣圍到了女孩身上,這才把她扶了起來。 音樂不知何時停了,跑馬燈依舊旋轉(zhuǎn)。 五彩斑斕的燈光灑在她臉上,身上。 韓超親手化的妝,放大了她臉上所有的優(yōu)點,白色的緊身線衣束勒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粉色的腰帶,經(jīng)典的喇叭裙。 滿場子,所有人的目光也在她臉上,身上。 第116章 愣頭青 這是第一次,老婆穿得很少,而且很多人在看,但韓超沒有嫉妒心。 他的目光掃過吧臺,只見一排排,全是男人的腦袋,再掃過一個個卡座,座椅下面全是男人,再掃到廁所門口,廁所里往外溢著的,也全是男人。 一個醉熏熏的小伙子正在往外推一個女同志,就在韓超目光掃過去的時候,他舉起雙手,刷的一下跪到了地上。 而女人呢,大部分都被男人推在外面,抱成一團,像鵪鶉一樣。 這是男人帶著女人一起來取樂的地方,可當(dāng)危險來臨,幾乎所有的男人都丟掉女人,只顧自己。 這時只有他愛人愿意站出來,韓超覺得特別驕傲。 或者可以說,當(dāng)他浴血沙場七年,終于回到祖國的懷抱,看到首都這片土地上的夜總會,卡拉ok廳,以及那滿街黃毛綠毛的小混混時,他整個人是錯亂的,他也曾一度陷入懷疑,懷疑這個亂糟糟的祖國,值不值得自己拼上性命和尊嚴(yán)去保護它。 可陳玉鳳總會他信仰即將崩塌時,以實際行動讓他覺得,自己曾經(jīng)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 即使她此刻把小背心兒也脫了,韓超不會覺得嫉妒,丟臉。 只會油然而生滿心的光榮。 他目光掃過那一個個酒囊飯袋似的男人,勾起唇角,一聲冷嗤。 但陳玉鳳當(dāng)然不會,她經(jīng)過韓超甩在地上的皮夾克時,撿起來披在了身上。 白剛正在指揮戰(zhàn)士們控制兇悍的陳倩,抽空問韓超:“我們進來的不算遲吧?” 反間處一幫人也同時看韓超,大氣都不敢喘。 韓超目視眾人,容聲說:“不算,你們?nèi)蝿?wù)完成的干凈又利落,非常好。” 白剛舉著手,只差謝天謝地。 因為他們反間處是負(fù)責(zé)在生活中跟蹤陳倩和陳方遠(yuǎn)的。 陳方遠(yuǎn)帶槍,這點他們沒有預(yù)料到。 陳倩看身手,應(yīng)該出身南洋一帶,是經(jīng)過專門訓(xùn)練的女特工,其身手,就反間處這幫文職干部,不是吹,三分鐘她就可以全部放倒。 可她偽裝的太好了,反間處的人跟了半年,愣是沒發(fā)現(xiàn)一丁點的足跡。 所以反間處只預(yù)備了一場常規(guī)抓捕,而且在韓超傳遞信號后,他們趕進來的并不及時,要不是韓超一直在基層工作,勤于訓(xùn)練,伸手了得,換成反間處的任何一個人,今天晚上,這個夜總會都會被陳倩血洗。 白剛越想越后怕,此時混身冒著白毛汗,直到韓超一句肯定,才大松一口氣。 謝天謝地,他沒計較,要不然,反間處就該被領(lǐng)導(dǎo)臭罵了。 這時公安也來了,來的正是馬旭。 他一進來就說:“小王,把相干人員集中到一起,不相干的全撤出去?!?/br> 看角落里擠滿了女同志,一個個頭發(fā)凌花,哭的梨花帶雨,顫顫兢兢。 他又高聲說:“女同志們,帶身份證的把身份證拿出來,沒帶的手抱頭,緩緩?fù)庾撸灰粻可骈g諜案件,yin穢交易,做完調(diào)查就可以走,我們沒有女公安,但男公安保證會文明執(zhí)法,大家不要緊張,不要擔(dān)心,要相信人民警察?!?/br> 這就是公安和軍人處理事情的不同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