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帝師成親后崩人設(shè)了在線閱讀 - 帝師成親后崩人設(shè)了 第58節(jié)

帝師成親后崩人設(shè)了 第58節(jié)

    一步,又一步,楊晏清在刀尖幾乎已經(jīng)距離身體不到一指距離的時候也仍舊沒有停下半步,身后是見此情形沉默跟上的精兵,手中的刀矛俱是收起,昂首挺胸滿臉肅正剛毅。

    一步,再一步,那為首小將的刀尖已然抵在楊晏清眉心,在楊晏清眼神平靜,表情波瀾不驚地再次向前邁開步子的時候猛地收兵側(cè)身,小將咬緊牙關(guān)死死攥著收起的長刀無聲地為楊晏清以及他身后的靖北軍讓開道路。

    隨著小將的妥協(xié),守門的士兵們一個接一個收兵側(cè)身,青州的大門在楊晏清的面前伴隨著沉重暗啞的摩擦聲緩緩打開。

    楊晏清舉著虎符與令牌,在暗一的指路下帶著身后的這一隊精兵直接走進靖北軍距離城門不遠的軍營,同樣的,在手執(zhí)信物絲毫不理會喊話威脅的氣勢碾壓下,楊晏清一行人如入無人之境,堂而皇之地闖進了正在軍營正中演武場的將領(lǐng)商談大會。

    而這位看上去年輕文弱的書生也打破了原本鬧哄哄如菜市場一般的將領(lǐng)商談,旁邊警戒的士兵頓時舉兵相對,楊晏清看都沒看周圍臉紅脖子粗顯然是吵過架的武將,徑直走到蔣青身側(cè),而十分有眼力見的暗一早就不知道從哪個帳子中拖了一套桌椅過來放在楊晏清的身后。

    意外地掃了一眼暗一,楊晏清沒想到蕭景赫身邊的人還有這樣的七竅玲瓏心,他還真是低估了自古皇家宗室這些訓練出的暗衛(wèi)。

    撩開袍擺四平八穩(wěn)在椅子上坐下的楊晏清將手中的虎符與令牌拍在桌面上,手中把玩著蕭景赫留下來的那根黑色馬鞭,淡淡道:“雖是初次見面,但想必在場諸位不用本官再做介紹了罷?”

    “敢問楊大人這么大動干戈闖進我靖北軍軍營,有何貴干吶?”左邊的一個大胡子率先開口,話語間雖用著敬稱,眼里卻滿是輕蔑冷意。

    蔣青吊著一只手臂正要開口呵斥,被楊晏清抬手擋了回去,同時轉(zhuǎn)頭示意旁邊的暗二:“把方才我說的,給這位眼神不好使腦子不靈光的閣下重復一遍。”

    暗二會意,上前一步字正腔圓分毫不差地對著面前的一干靖北軍將領(lǐng)大聲重復了一遍方才楊晏清在城門外的喊話,說完十分干脆的退回楊晏清身后,一副以楊晏清為主的架勢。

    在場老一些的都是跟著老靖北王打過仗的,年輕些的則是一路跟著蕭景赫拼殺過的交情,哪里認不出來方才一個搬桌子拉椅子一個喊話的是靖北王的貼身暗衛(wèi)?

    當即,那些本就忠心于蕭景赫的年輕將領(lǐng)暗自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不著痕跡的朝著楊晏清的方向退了兩步,與那些眼神越發(fā)不善的老將拉開一條涇渭分明的分界線。

    那留著大胡子的將領(lǐng)見狀再次冷笑一聲,這次說出的話就不是那么好聽了:“楊大人莫不是搞錯了地方,這可是靖北軍的軍營,不是你們這些娘們唧唧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能耀武揚威的地方!”

    “武將呢,有武將的方法。”楊晏清用馬鞭輕輕打著另一只手的手心,漫不經(jīng)心道,“書生,自然也有書生的法子。各位想必在這已經(jīng)一夜了吧?近些日子諸位干了不少大事,議事辛苦,想必多日未曾回家抱一抱妻兒老小,本官不才,如今也算是靖北軍半個主人,便讓下面的人去拜訪了諸位家眷,帶了些小物件回來,以慰諸位思念家中老小之情?!?/br>
    “你什么意思?!”

    此言一出,不少老將的臉色都俱是一變,而伴隨著楊晏清話音落下,十幾條功夫漂亮輕巧落地陸續(xù)將繩結(jié)、發(fā)釵、荷包等小玩意準確送到他們手中又迅速消失的人影,老將們看向楊晏清的眼神除了冷冽狠毒,更多的是呼之欲出的忌憚。

    這些人里很多都是弟兄眼中的光棍兵痞,但是真正孤家寡人沒有牽掛的人,又怎么會對這些權(quán)勢地位看得如此之重,把持著手中的權(quán)力不肯放手,甚至能被顏修筠的花言巧語鼓動為其效命?有的是置辦在隱蔽地方的外室娘子與香火血脈。

    就算真正是前朝遺臣,也甚少在亡了兩百多年后還能將忠君愛國看得比自家妻兒老小還重的。

    “你——卑鄙??!”

    大胡子將領(lǐng)能夠感受到身后下屬的sao動,冷著臉怒斥楊晏清:“虧閣下還是陛下欽差,王爺?shù)摹尤恍惺氯绱讼伦鞅傲?!?/br>
    武將就是武將,打仗一流,罵架不行,聽得就是沒有朝堂上那引經(jīng)據(jù)典勢均力敵的味兒舒服。

    楊晏清心里嘖了一聲,懶得搭理,手指摩挲著漆黑的馬鞭,嘴角帶著笑:“王爺在瓊州邊境捉拿了三個通敵賣國的叛徒,處置了其中兩個,剩下一個識趣的,嘴里倒是吐出了不少東西。”

    他從袖中取出兩張寫滿了字跡的紙張放在桌上,手指輕點:“本官以帝師之名,欽差之職擔保,若有人供出意圖通敵賣國、擁兵自立的叛臣賊子,供出一人,本官保他性命無恙;供出兩人,本官保他全家老小平安歸家;供出三人……叛逆謀亂之罪,皆可一筆勾銷全身而退?!?/br>
    “諸位可要仔仔細細想好了,”楊晏清的眼神陡然一變,整個人的氣勢從方才的冷硬霎時間轉(zhuǎn)為見過血的煞氣,在場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一眼便能認出這是真正手握生殺染過血的氣勢,“王爺會念及長輩遺恩對在場諸位留有幾分情面,可本官領(lǐng)著當今朝廷的俸祿,只認陛下,不識先王!若是爾等冥頑不靈,執(zhí)意要與大慶朝廷為敵,為了江山社稷,更為了王爺征戰(zhàn)沙場的一世忠名——靖北軍中叛臣賊子,滿門誅連,一個不留!”

    “至于這位……魏副總兵?根據(jù)這份證詞和本官來這前收到的調(diào)查,不僅與前朝殘存勢力牽連瓜葛,府中更是搜羅出了不少與蠻族通信往來,與周國關(guān)系密切的信件信物,通敵賣國證據(jù)確鑿,當以叛國之罪當場格殺!”

    “爾等小兒!妖言惑眾??!”那大胡子的將領(lǐng)正是楊晏清口中定罪的魏姓副總兵。

    蕭景赫乃是駐地王侯,領(lǐng)任總兵之名,若駐守邊關(guān)遇有戰(zhàn)事,總兵佩將印出戰(zhàn),是為青州常駐武官。而當蕭景赫這位靖北王不在之時,靖北軍官職最大便是這位自老靖北王主事以來一路升遷到這個位置的魏副總兵,也正是因為他僅次于蕭景赫的軍中地位以及年歲長遠的軍中威名,才會令蕭景赫幾次想要動手卻投鼠忌器,難以處決。

    那大胡子能升遷到如今的位置,憑借的不僅僅是手段,在這軍中靠的更是不要命的拼殺血性,被如此激怒怎能容忍,眼中狠戾閃爍,以迅雷之勢拔出腰間火器便直指楊晏清!

    如此近的距離,憑借火器的威力,楊晏清斷無全身而退的可能!

    就在那大胡子持槍對著楊晏清正要威脅之際,一道裹挾冷冽殺意的羽箭自楊晏清背后擦著楊晏清散落在肩頭的碎發(fā)直沖大胡子而去,箭勢迅猛之烈直接洞穿了那大胡子的喉嚨,帶著大胡子來不及反應(yīng)的沉重尸身死死釘在了大胡子身后的軍旗柱上!

    冰冷如刀中帶著憤怒的嗓音自眾人的對面,楊晏清的身后傳來——

    “誰給你的膽子,敢用火器對準本王的少君?”

    眾將領(lǐng)抬眼望去皆是一臉的驚駭意外,只有坐在那不動如山的楊晏清眼中逐漸浮現(xiàn)出笑意,嘴角一勾,身周凜冽的寒意頓時柔和下來。

    他敢在靖北軍里如此囂張,固然有兵符令牌在手,一身武藝傍身,但雙拳難敵四手,更別提是靖北軍這種滿是驍勇的精兵之師。他只是非常清楚的明白,只要蕭景赫不是真正遇險,那么他就絕對不會讓自己真的孤身一人來面對宛若龍?zhí)痘ue的靖北軍!

    “怎么?楊大人說話都沒聽到嗎?”一身風塵仆仆卻不掩銳利肅殺之氣的蕭景赫解開身上的披風隨手扔到一邊,走到楊晏清身前站定,視線緩緩地、卻極具壓迫性地掃過表情各異的靖北軍將領(lǐng),冷冷道,“大慶的靖北軍乃是虎狼之師,本王的靖北軍更是忠義之軍!通敵賣國之賊——殺無赦!”

    楊晏清還放在桌面供詞之上的手指再度輕輕點了點,笑吟吟地面對大胡子尸體旁邊眼中惴惴的諸位老將:“諸位,在本官這,本官方才所說仍舊奏效?!?/br>
    “供出三人,若證據(jù)確鑿,既可免罪——這樣的機會,數(shù)數(shù)人頭,可是不多吶。若是讓王爺出手……”

    *

    作者有話要說:

    這出戲叫做,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夫夫雙打!給靖北軍點蠟

    今天時間實在是趕不及了嗚嗚嗚,下章!下章一定能搞完上卷!我發(fā)誓!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墨月弦歌 40瓶;

    貼貼寶貝~比心心!

    第70章 聚散終有時

    隨著第一個開口的人站出來, 之后的局面便像是洪水傾瀉,楊晏清這一招好聽點說是陽謀,攻心為上, 說難聽點,就是逼得這些在魏副總兵被射殺后失去了領(lǐng)頭羊的統(tǒng)領(lǐng)狗咬狗, 爭搶間還怕咬完了沒rou分。

    蕭景赫與楊晏清并排走進主軍帳,楊晏清將手里的馬鞭塞回一身凜冽的男人懷里:“說說, 都去干什么好事了?”

    “去處理了一下礦山的事?!笔捑昂諏⒅鲙さ暮熥臃畔? 直接坦蕩的回答讓楊晏清的腳步一頓, 轉(zhuǎn)身看向他。

    “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蕭景赫展臂將站在那打量他的書生攔腰攬過來鎖在懷里,埋頭狠狠吸了一口才長出一口氣, 在楊晏清的耳邊滿足道, “想死本王了。”

    楊晏清被蕭景赫這一波又抱又吸的舉動弄得沒了方才打量揣度的意味, 歪著腦袋避了避蕭景赫呼出的灼熱氣息:“離遠點, 癢?!?/br>
    蕭景赫才不管懷里的狐貍發(fā)出抗|議, 只覺得這幾個月來的空虛寂寞瞬間一掃而空,隱隱作痛的腦袋也輕松了許多, 哪里肯松手。

    抱著自己的人身上還穿著甲胄,楊晏清抬手曲指敲了敲蕭景赫身上的甲胄,發(fā)出悶響:“就算是要抱, 也把身上的這些先卸了,王爺也不嫌硌得慌?!?/br>
    蕭景赫先是應(yīng)了,然后剛挑開甲胄連接處的系帶,動作又頓住。

    楊晏清瞇起眼:“受傷了?”

    蕭景赫納悶地看了眼楊晏清,嘴里嘀咕:“平常也沒見有人說本王臉上寫著字啊……”然后整個人被楊晏清拉到衣架旁看著卸甲寬衣。

    待到蕭景赫貼身的玄色內(nèi)襯被脫下, 楊晏清上前一步按住了這人想要繼續(xù)直接剝離褻衣的動作, 皺著眉一點點揭開已經(jīng)變成暗紅色的褻衣, 將蕭景赫背后的傷口露出來,動作進行到一半,忽然伸手對蕭景赫道:“匕首?!?/br>
    蕭景赫沉默著從軍靴旁邊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反過來放在了伸到面前的手心上。

    楊晏清握著匕首將染血的褻衣從蕭景赫的身上扒下來,手指蹭了一點蕭景赫已經(jīng)泛黑結(jié)痂再度撕裂了一些的傷口處的污血,湊到鼻間聞了聞,一股很淡的腥臭味。

    “小毒,沒什么大問題。”蕭景赫感覺到楊晏清的動作便知道他察覺了,當下也沒有再瞞著,“上次沈向柳混進去礦山,之后本王便加大了對礦山的排查力度,抓出來好幾個身份不明的探子,卻沒想到遺漏了一個從一開始就混在最初的投降云州軍里跟過來的暗樁。這次就是他在礦山放火,本王這才過去收拾了殘局,順便做了些安排。”

    “所幸人數(shù)傷亡并不大,只是堆積材料的地方被引燃鬧了些動靜出來。后背這一下是當時本王決定趕往礦山時隱藏在冀州軍里的一個參將趁亂射出來的冷箭,軍醫(yī)看過了,不是什么要命的毒。”

    楊晏清沒有被蕭景赫搪塞過去,堅持問:“什么毒?”

    蕭景赫停頓了一下,答:“迷石散?!?/br>
    楊晏清并沒有聽過這種毒藥,想必應(yīng)當不是江湖毒藥,只是暗自記在心里準備等會傳信問問甘大夫。

    “王爺說,顏修筠究竟想做什么?他十分看不上大慶的模樣,卻又在朝堂之上不明著禍亂朝綱甚至還在某些時候扶持一些清流官員,要說他謀反之意懈怠,他卻幾次挑起大慶與周國、蠻族之間的矛盾,就像是……”分裂成了兩個人似的。

    楊晏清在心里反復推敲揣摩,顏修筠的種種行為都透著一種自相矛盾的違和,就像是一邊在挑撥,一邊又在維持朝政;一半做著大慶兢兢業(yè)業(yè)的朝臣,一半干著通敵賣國的勾當。

    楊晏清之所以能將李賢徹底扳倒的原因就是因為李賢是徹底的不干凈,并且人證物證俱在,目的也十分明確——名、利。

    可是顏修筠這個人在朝堂上的根基更深,份量更重,楊晏清將這個人曾經(jīng)坐過的職位,經(jīng)手的案件,負責的事務(wù)全都一一調(diào)閱查看細細揣摩,可怕的是這個人從他二十歲入仕以來,便一直是一個清清白白沒有任何把柄的朝廷官員。

    哪怕有牽涉科舉舞弊,牽涉詹王謀逆,但是細細掰開來,卻找不到一點他參與其中足以定罪的證據(jù),就連被抓之后的犯案官員,也絕不會反口去咬明明是主使者的顏修筠,反而大多都會閉嘴抗下所有的過錯。

    楊晏清原本以為禮部尚書會是一個突破口,可那看似精明利己的孟尚書,除卻曾經(jīng)托人問話找顏修筠幫忙以外,半點沒有透露出科舉舞弊是顏修筠的指使,一言一行都只是說朝堂規(guī)矩素來如此,他不過是遵循禮部先例罷了。

    蕭允曾經(jīng)問過楊晏清這個問題,楊晏清的回答也很是簡單:“若是真的找不到突破的點,那陛下大可以在任用他的同時熬死他?!?/br>
    說句不好聽的,顏修筠的行為處事在明面上來看仍舊是德高望重的閣老,哪怕私下里是多么淤泥沉陷,他也絕不會放棄風光的名聲地位,對于如今才不過十一歲的蕭允而言,有的是時間熬死一個年過古稀的老人。

    更何況蕭允畢竟年少,如果順風順水年幼之際便直接獨攬大權(quán),朝廷之上沒有一只攔路虎擋路石,只怕隨著掌權(quán)時日見長,蕭允也會因此移了脾性。

    顏修筠這樣的磨刀石倒是正合適。

    “他把大慶視為能力的體現(xiàn),是他為官的作品?!笔捑昂蘸鋈坏溃暗撬麉s恨著蕭氏一族,因為蕭氏一族讓他失去了此生最愛?!?/br>
    “……最愛?前朝廢帝?”楊晏清有些懵。

    廢帝與顏修筠,怎么都不像是能扯上關(guān)系的年齡與時代。

    “具體的不清楚,這些是本王年幼時藏在祠堂桌子下面曾經(jīng)聽到的,那時候本王以為他說的是曾經(jīng)的某位先祖?!敝钡剿麄兦安痪迷陟籼玫牧硪幻姘l(fā)現(xiàn)了鄭氏一族的牌位。

    只不過,說這些都沒什么重要了——蕭景赫轉(zhuǎn)過身從楊晏清的衣襟里用手指夾主黃金虎符抽出來:“本王倒是沒想到,小皇帝居然肯將這個給先生?!?/br>
    “若是沒有虎符,今日這一出唱的還要麻煩些?!睏铌糖逡膊辉谝馐捑昂赵谑种邪淹婺屈S金材質(zhì)的半塊虎符,“礦山那邊的尾巴可都掃好了?”

    若是私藏礦山,私鑄兵器的事兒傳進朝中,到時候就算是楊晏清仍舊身在朝中都不一定能保蕭景赫全身而退。

    “礦山的事兒本王心里有數(shù),倒是有另一件事想請教請教先生?!笔捑昂諏⒒⒎貤铌糖逡陆罄?,手指向上鉗住楊晏清的下巴,讓這只滑不丟手的狐貍正視自己的眼睛,“本王的暗衛(wèi)查到鶴棲山莊的護衛(wèi)十幾日前運了一具尸體送到了京城郊外的溫泉莊子里,只進不出。

    那尸體看身形與先生倒是有幾分相似,若是被燒焦或是炸毀,想必再經(jīng)驗老到的仵作都難以辨認出尸體的身份……關(guān)于這件事,先生可有要與本王解釋的?”

    這……

    楊晏清當時并沒有讓山莊的人秘密運輸,就是本持著他不過是讓帝師死亡,但是楊晏清死亡與否只要有心之人稍加追查便可心知肚明的想法,也是給日后死遁的自己與蕭景赫留一絲情分。但是沒想到蕭允的行為讓楊晏清心軟不說,最后的懇求只是讓帝師活著,最終那具用來死遁的尸體沒能派上用場,怕是還凍在溫泉山莊的冰庫里。

    “之前我想著……”思緒飛轉(zhuǎn)間,楊晏清話才剛開了頭,唇舌就被侵入進來的手指按壓糾纏,蕭景赫的手指溫度很高,帶著繭的粗糙指腹摩挲著楊晏清的下唇,劃過貝齒,帶出絲絲縷縷交纏的銀線。

    “先生嘴里的話,本王不知道該不該信,又該信多少,所以先生還是不要開口了,聽本王說便是。”蕭景赫看著楊晏清微微蹙眉間露出的些許隱忍神態(tài),眼中的暗沉之色更濃,“先生想走,本王不會強留。但是本王給了先生正房的名分,如今莊主占了本王的身子,禮尚往來,是不是該給本王個名分?”

    楊晏清:“……?”

    誰占誰身子?

    楊晏清斜睨了蕭景赫一眼,抬手將這人亂作弄的手指拽下來,沒好氣道:“王爺要是不想當大慶的一品親王,我鶴棲山莊當家夫人的位置一定給王爺留著?!?/br>
    “本王天性善妒,一不管賬,二不管鋪子,只管山莊里面都養(yǎng)了些什么人,這些人又和莊主是什么關(guān)系。莊主泡溫泉、喝酒、爬屋頂、看話本、逛街、用膳的時候,身邊都有些什么人。”蕭景赫順勢將楊晏清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緊緊攥住,“到時候,莊主可要說話算話?!?/br>
    楊晏清有些無奈。

    這人是對溫泉山莊有多介意多記仇?這么久之前的事了,還要被拿出來繼續(xù)說,還不是一次兩次的說,每次心情不爽利吃醋的時候都要拿出來刺楊晏清一下。

    等等。

    楊晏清越品這話的味道越不對,皺眉道:“你……”

    這句話楊晏清依舊沒有說完,原本直挺挺站在面前的蕭景赫眼一閉整個人毫無征兆地朝著楊晏清壓了下來,沉重的身軀讓猝不及防的楊晏清也沒忍住向后退了一步。

    將人接在懷里,楊晏清連忙伸手去切蕭景赫的脈搏,觸手間肌膚的溫度guntang,脈搏也極為混亂,探出內(nèi)力在蕭景赫體內(nèi)快速轉(zhuǎn)了一圈,楊晏清的表情更加難看起來——這人究竟做了什么,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內(nèi)息就變成這般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