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閨女五歲半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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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qū)區(qū)一個閹狗而已,他順著他,還真的把他當(dāng)軟柿子捏了。 “臣自然不敢命令王爺?!?/br> 夜墨寒話音剛落,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他抬頭看了過去,就見司冥炎朝著他走了過來。 他正想開口,他伸手就推桑著他的腰,將他推進了帳篷里。 “我只不過是王爺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怎敢命令王爺呢?” 第338章 他什么時候能停止這幼稚的舉動? 司冥炎嘴角勾著笑意,扶著他腰際的手力氣卻大的要命,夜墨寒就這樣被他擄著腰推了進去。 站在門口的兩名侍衛(wèi)神情有些怪異,但都極其有眼力見的移開了目光。 夜墨寒臉色鐵青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似乎是對他當(dāng)著侍衛(wèi)的面將他推進帳篷而有些不滿。 司冥炎看著他,料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收緊了掌中的力道,俯身湊進他的耳畔,低低出聲:“那門外的都是我的人,他們不會亂說的?!?/br> 聽言,夜墨寒不由的捏緊拳頭,眸光里有幾絲的溫怒,他冷笑道:“呵,他們說什么與本王何干?” 他自然是不怕門外的那幾個侍衛(wèi)在背后嚼舌根,而是不喜歡這家伙把他當(dāng)作女人一樣扶著腰強行的推進帳篷,這多少讓他失了幾分身為王爺?shù)念伱妗?/br> “陛下的下落尋得如何了?” “自然是有眉目了,在西邊的那處懸崖邊尋著了陛下和七公主的蹤跡了?!?/br> “懸崖邊?” 夜墨寒一聽這話,連同那眸子都是震驚的。 在懸崖邊找到了兩人的蹤跡,那就不是意味這 想著這一點,他心里頭升起了一股子的涼意。 司冥炎看著他顫抖著手,隨后伸手便握住了他的手,說:“雖然在懸崖邊尋到了陛下和公主的蹤跡,但是王爺也莫要太過擔(dān)心,臣剛?cè)已逻吙辈爝^,周邊的山壁上有腳印,是陛下的留下的。 下落時多多少少阻隔了些重力,而且那懸崖的高度并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高,以陛下的武功,定然不會有什么性命之憂,臣同其他三司都派人需山崖下尋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有陛下和公主的消息了?!?/br> 此話一出,夜墨寒那懸著的心放下了不少,但是心里頭還是擔(dān)心。 陛下遇刺一事事關(guān)重大,定然是要好好的調(diào)查一番了。 “在現(xiàn)場可尋到些蛛絲馬跡,是何人行刺陛下?” 司冥炎:“先前問了昏倒在現(xiàn)場的幾名暗衛(wèi),他們只說聞到了一陣香味,然后就沒有知覺,雖說現(xiàn)場有幾具刺客的尸體,但是無論是那衣著還是兵刃都看著極其普通,無疑是大海撈針,瞧不出?!?/br> 夜墨寒難得聽到有令司冥炎這人棘手的事,接下來說出的話無疑不是帶著幾絲的刺意:“沒想到這天下還有司大督主覺得棘手的案子,可真是挺少見的。” 據(jù)夜墨寒所知,自從司冥炎坐上了東廠大督主的位子,掌權(quán)刑司閣后便多次破了不少的奇案,他多多少少也是略有耳聞了些。 司冥炎聽了他這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對著他勾唇笑了笑:“沒想到王爺這般關(guān)注著臣,還知曉臣破了不少的奇案。” 他哪里夸他了?這人莫不是耳朵有什么毛病,他話中的哪一點哪一句可是夸贊他半分的? 夜墨寒動了動唇抬頭,打算讓面前這人便白日做夢,但他一抬頭就見某男那近在咫尺的俊臉。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此刻靠的有多近,近的他都能感覺他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 低頭,他還瞧見他的一只手還被人握在掌中。 下一秒,他抽出了手,微側(cè)開頭,往后退了幾步,阻隔那溫?zé)岬暮粑?/br> 可不曾想,他剛退一小步,面前的司冥炎就上前一小步,倒是有幾分求追不舍的意味。 夜墨寒冷著臉的看著他,眼神里多了幾分的微怒:“太近了?!?/br> “嗯?什么?” 司冥炎也不知道是真不懂他的意思,還是裝不懂。 看著他面色多了幾分的疑惑的看著他,夜墨寒側(cè)頭就見他的另一只手落在他身后的墻上,他整個人就像是被他堵在墻和他的身體中間似的。 他什么時候能停止這極其幼稚的舉動? 夜墨寒伸出手捏了捏眉心,面色有了幾絲的困倦。 明明他自己也是剛醒不久,但就是莫名的困乏的緊。 他對著面前的司冥炎開口說:“時間不早了,你該”走 最后那一個走字還沒有說出口,那熟悉的氣息突然逼近,然后他感覺自己的脖頸處一陣刺痛。 低頭,就見某男低頭靠近他的脖頸處,唇齒咬著他脖頸間的皮rou。 他猛地伸手一把將他推開,捂著脖子,氣的面色鐵青:“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他要說話就好好說話,又咬他做何? 司冥炎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唇,目光緊盯著面前氣的臉色鐵青的男人,他那嚴(yán)重nongnong的厭惡,無疑不是刺痛了他的眼。 他眼神暗淡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fù)了正常,笑道:“臣好不容易抽空來見王爺一次,豈料才聊上幾句王爺便要趕臣走,臣多多少少心里有了些脾氣罷了。” “脾氣?”夜墨寒心里對他更厭惡了,“你是小孩子嗎?還鬧什么脾氣?” 司冥炎笑著又握住了他的手,“臣到底是不是小孩子,王爺您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 夜墨炎嚴(yán)重懷疑這人又隱隱約約的暗有所指。 他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了某人的身下,司冥炎是個太監(jiān),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他此刻很想說些刺激他身體缺陷的一些話,但那些話到了嘴邊,他最終還是不忍說出口。 司冥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果不其然,rou眼可見的速度見他原本帶著幾次笑意的臉冷了下來。 望著某王爺那番厭惡的神情,司冥炎似乎都能想到他即將會說些什么厭惡他的話。 無疑不是痛罵他是個不能人道的閹狗。 但就是他這個不能人道,受盡世人謾罵的閹狗,還不是憑著一己之力,將貴為王爺?shù)乃?,收入了掌中?/br> 司冥炎眉眼染上了幾層戾氣,就在他打算聆聽著某人對他的痛罵時,那金貴的王爺卻當(dāng)真他的面輕嘆了一聲,冷冷道:“本王真的乏了,隨你走不走吧。” 說著,他便走到了一側(cè)的床榻處。 司冥炎對于他此舉,顯然多了幾分的困惑。 畢竟這人要是按照平時,定然是將他破口大罵,而今日竟然破天荒的如此安靜了。 或許是真的累了吧。 見他坐在床邊彎下腰脫掉鞋子,司冥炎走了過去,半跪在床榻邊,握住了他的腳踝。 第339章 他的王爺,臉紅了 夜墨寒看著面前這人此舉,放開二字正要脫口而出,卻無意間瞥見他那一臉認(rèn)真的神色。 那面色難得的清冷,沒夾雜著半分的異色,是他極少在他臉上看到過的。 夜墨寒面色沉了沉,原本要掙脫的動作夜停住了,微抿了抿唇,眼神晦澀的看著半跪在他面前的司冥炎,掌下是那絲滑的被褥,收緊了幾分的力道。 司冥炎見他難得的沒有掙脫,嘴角微勾起了一抹弧度,替某人脫掉鞋子之后,也接過某人脫下的外袍。 他恭敬的將外袍掛到一側(cè),再轉(zhuǎn)身就某人已經(jīng)平躺了下來。 他走過去,貼心的給男人蓋好被褥,說:“夜晚寒涼,望王爺莫要著涼了才是?!?/br> 話說間,司冥炎的嘴角還掛著幾絲的笑意,然而夜墨寒并沒有回答他的話,翻了身,背對著他,也不管此刻的司冥炎是何表情,不想搭理他的意味十足。 有時他時常的覺得司冥炎有著不符合他年齡的啰嗦,活脫脫的像個話多的老媽子,煩人的緊。 要是這會兒他搭理他了,難保等一下這人就沒完沒了。 “王爺,您睡了嗎?” 夜墨寒聽著他這話想罵人,哪有人入睡的如此之快的? 他緊閉雙目,依舊不打算搭理他,可就在這時,一只大手隔著被褥忽而的落在他的腰上,無疑不是令他渾身一怔。 “臣還有件事情沒問王爺您呢?”司冥炎笑著問他,“不知王爺能否解答一二?” 何事?解答? 聽著他這話,夜墨寒只覺得一陣煩躁,緩緩的睜開眼睛,目光清明,從他的角度看剛好可以看見床里頭那黑色的床帳,以及站在床邊那人落下來的一大批的陰影。 “王爺?” 司冥炎間他沒有回答,不由的俯下身,似乎是想查看他是否已經(jīng)真的入睡了? 熟悉的氣息逼近,夜墨寒潛意識的抗拒某人的氣息,他黑著臉的側(cè)頭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煩躁:“想問就問?” 那語氣中夾雜著nongnong的不悅。 司冥炎聽著他這格外煩躁的語氣,臉上的表情微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某人那極黑的臉上,仿若此刻他的臉上寫著“睡覺勿擾”四個大字。 他低下頭,目光落在床邊某人的鞋子上,只見原本干凈的鞋面上沾染上了不少的泥土,他神情暗了一下,眉頭蹙了蹙。 “王爺今日是出去過了嗎?” “什么?” 夜墨寒微皺了一下眉,而他此刻的表情映入男人的眼中,顯然是多了幾分承認(rèn)的意味。 “臣不是說過讓王爺您好生休息嗎?” 司冥炎看著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但眉眼有些冷。 夜墨寒看著他身形朝著自己壓了下來。 “王爺,您又不乖了?!?/br> 夜墨寒看著他扣住了自己的雙腕,臉色有些難看:“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他這話剛說完,食指突然的一疼。 低頭,就見自己的食指被某人給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