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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閨女五歲半 第391節(jié)

    援軍?這怎么可能?

    這北冥的援軍明明才到劍門關(guān),怎么會那么快?

    轉(zhuǎn)過頭,只見那不遠(yuǎn)處一片片黑壓壓的隊(duì)伍,北冥的旗幟高掛著在空中飄搖,馬蹄聲逼近。

    燕鋮抽出腰間的劍,同身后的六萬將士兵發(fā)號施令道:“不留一個活口,給我殺!”

    “殺——?dú)ⅰ獨(dú)ⅰ?/br>
    那六萬將士的吼聲徹底的震天響,驚的韃靼將軍馬兒受了驚,狼狽的從馬背上滾了下來。

    ——

    丑丑:戰(zhàn)歌來源于歌曲《且戰(zhàn)》部分段落。

    第763章 寒冬

    亂了亂了,徹底的亂了。

    寒冬之夜,鮮血徹底的浸透了這玉牙關(guān)的大地。

    那蠱惑人心的琴被毀,沒了琴聲的控制,那群由北冥將士制成的不死人聞著那空氣中的血腥味徹底的發(fā)了瘋,不受控制,見人就咬。

    為首的韃靼將軍看著后有北冥援軍,前有北冥將士的不死人朝著自己襲來,此刻他們就如同困中之獸一般,前進(jìn)不得,更加的是退不得。

    “快,快……琴……琴師在哪里,給本將軍控制……”

    “嗖——”

    話音未落,原本站在他面前的將士被一箭給射穿了腦袋,鮮血瞬間便濺到了他的臉上。

    韃靼將軍愣了一下,伸手一抹,印入他掌間的是一片鮮紅。

    “吼——”

    野獸般的嘶吼聲逼近,等到韃靼將軍回過神來時,只見那血盆大口已是朝著他撲了過來。

    “援軍來了,我們沖呀!”

    “沖呀!”

    緊閉了三日之久的玉牙城門再一次的開啟,這一次他們不是為了投降,而是為了替他們死去的兄弟報仇。

    “殺盡韃靼小兒,為我們死去的北冥將士們報仇!”

    “殺盡韃靼小兒!沖呀!”

    本以為這玉牙城內(nèi)都是些等死傷殘將士,再加上有不死人,對今晚的攻城早已經(jīng)是勢在必得,所以韃靼這次出兵也只不過就帶了千人。

    如今前后夾擊,壓根就是沒有半點(diǎn)的還手之力。

    北風(fēng)呼嘯,玉牙關(guān)北冥的戰(zhàn)鼓整整響了一夜,直到天明,這一場夜色寒風(fēng)之下的戰(zhàn)役才徹底的結(jié)束。

    清晨,營帳內(nèi),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你小子當(dāng)真是長大了,現(xiàn)在我這不敗戰(zhàn)神的稱號該傳給你了?!?/br>
    燕鋮一杯暖酒下肚,笑道:“老師您言中了。”

    “哎?”

    吳大將軍聽了燕鋮這話,急忙的擺了擺手,“殿下,老師這稱呼臣可擔(dān)當(dāng)不起呀!”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br>
    燕鋮少年時在國子監(jiān)學(xué)習(xí),在武藝方面曾經(jīng)受過吳大將軍的提點(diǎn),也算是他的半個師傅了。

    吳大將軍身上還受著傷,燕鋮也就同他閑聊了一會兒便離開。

    營帳外。

    燕鋮同軍醫(yī)問起關(guān)于吳大將軍的傷勢,“如何了?”

    軍醫(yī)搖了搖頭,如實(shí)道:“吳大將軍的那只眼算是徹底的瞎了,而且他之前身體就有舊疾,這一次受了那么重的傷,不能在上戰(zhàn)場了,必須要靜養(yǎng)?!?/br>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
    “臣告退?!?/br>
    待軍醫(yī)離開后,一旁的李將軍才跟男人道:“殿下,那韃靼琴師已經(jīng)決定要招供了?!?/br>
    “之前那戰(zhàn)場上如此混亂,本以為那琴師跟那韃靼的將軍一樣成了我們刀下亡魂,可沒想到她居然將自己藏在了死人堆里,意圖裝成死人逃過一劫,當(dāng)場就被我們的人給發(fā)現(xiàn)了?!?/br>
    兩人來到那關(guān)押囚犯的牢房,剛走到門口便聞到從里頭傳來的那一陣腐臭的味道。

    副將見兩人來,恭敬道:“參見殿下、將軍?!?/br>
    李將軍:“怎么樣?那琴師可說什么嗎?”

    副將搖了搖頭,道:“那琴師非要見到翊王殿下才肯說?!?/br>
    第764章 活著

    韃靼駐軍地

    “砰”

    韃靼王子一腳踢翻腳邊的椅子,那巨大的聲響嚇得在場將士皆是紛紛跪了下來。

    “一群廢物,一群沒用的廢物,尤其是那個烏滋克,連那殘兵遍布的玉牙城都攻不下,真是沒用,幸虧他死了,不然要是活著回來,本王子肯定要親手砍了他的腦袋!”

    眾將士:“王子息怒,王子息怒!”

    “息怒?”

    韃靼王子圖蘭直接是拿起一旁的花瓶,狠狠的朝著底下的那群人砸了過去,嚇得眾人急忙的躲到了一邊,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父王說了,只要我攻下北冥的都城才能讓我當(dāng)上韃靼未來的王,可是現(xiàn)在呢,居然在玉牙城這個地方破地方敗下陣來?!?/br>
    “王子息怒呀,本來對玉牙城我們可是志在必得,可沒想到那北冥人jian詐陰險,竟跟我們玩起了空城計(jì),使我們誤以為他們的援軍要今日一早才能到達(dá),這才掉以輕心?!?/br>
    “呵?!?/br>
    圖蘭王子冷笑了,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重新的落坐回了椅子上,伸手將嚇得跪在地上穿著暴露的如花美妾給拉進(jìn)了懷里。

    “罷了,就算那北冥援軍到了又如何?本王子的幾十萬大軍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他們不是還生擒了媚那個家伙嗎?他們恐怕還只當(dāng)她是一個普通的琴師呢?!?/br>
    說著,那圖蘭王子粗暴的扯開了懷中美妾的腰帶。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下方的眾人早已經(jīng)是習(xí)以為常,紛紛的低下了頭,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看見。

    昏暗的地牢內(nèi),一女子被雙手雙腳綁著,她身上穿著的黑衣衣袍早已經(jīng)是破碎不堪,大大小小的血痕遍布,臉色蒼白。

    耳邊聽著不遠(yuǎn)處傳來開鎖的聲音,緊接著腳步聲逼近。

    “殿下。”

    聽著殿下二字,她緩緩抬起頭,看著門口一前一后的走進(jìn)來兩個男人。

    為首的男人身穿著一身銀色的戰(zhàn)袍,那俊美的容顏只是一眼,她便已經(jīng)是認(rèn)出了他就是之前那個一箭射穿她古琴的那個男人。

    李將軍跟在男人的身后,看著眼前那一身鞭傷的女子,心中完全沒有半點(diǎn)的惋惜,反倒是一股滔天的恨意涌上心頭。

    就是因?yàn)檫@個女人的琴,害得他們多少的北冥將軍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李將軍正要上前,一旁的燕鋮伸手?jǐn)r住了他,道:“切勿動怒?!?/br>
    最終李將軍咬了咬牙將恨意暫且咽進(jìn)了肚子里。

    媚看向坐在不遠(yuǎn)處椅子上的男人,聲音有些嘶啞的問道:“你就是翊王?”

    燕鋮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是?!?/br>
    “想必你也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你只有兩條路選擇,一是死,二是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你不惜躲在死人堆,無非就是想活著,我相信你應(yīng)該是個聰明人?!?/br>
    媚:“沒錯,我確實(shí)是想活下來,我可以將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不過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br>
    聽言,一旁的李將軍皺了皺眉,似乎在想這韃靼的女子究竟是想干什么?

    第765章 古疆

    媚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哪怕如今她整個人狼狽不堪,但是那張傾城般較好面容卻沒有因狼狽而暗淡半分。

    她微歪了一下頭,看向坐在那兒的燕鋮,笑道:“殿下你過來我就告訴你?!?/br>
    因她那笑意看上去實(shí)在是陰謀意味十足,尤其是那帶著笑的勾人眼眸,活脫脫像是寫了勾引二字,一旁李將軍看此不由緊皺著眉頭。

    燕鋮如她所言一般的走到她的跟前,但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卻還是相隔兩米之遠(yuǎn)。

    媚看著他跟自己相隔甚遠(yuǎn),失笑道:“殿下離我如此之遠(yuǎn),莫不是怕奴家會對你做些什么?”

    聽著女人調(diào)笑的語調(diào),燕鋮無言,一雙平靜的眸子就這般靜靜的看著她。

    媚被男人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看得心中莫名的有些發(fā)怵。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以她媚術(shù)的境界,有哪個男人能逃得過?

    就在她打算動用自己的媚術(shù)時,卻聽見不遠(yuǎn)處的男人突然的開口道:“你的媚術(shù)對我沒用,別做無用功?!?/br>
    女人聽言心中猛的咯噔了一下,眼眸震驚的看著他。

    他……他怎么會知道……

    燕鋮:“聽聞韃靼王朝中有一批專門奉命于韃靼王室的死侍,傳聞這群死侍來無影去無蹤,且十分的精通韃靼的巫術(shù)。只是我有一點(diǎn)不明,為何你先前的那把古琴上刻著的圖案是古疆國的圖騰?”

    “古疆國?”

    李將軍聽言覺得有些耳熟,問道:“難不曾就是那個早已經(jīng)滅亡了近百年的那個古疆國?”

    燕鋮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是。”

    百年前那古疆國也算是邊境之中實(shí)力較為鼎盛的大國,他們的第一任君王英勇善戰(zhàn),在位十年期間收服了不少邊陲小國,甚至于有一段年間也同北冥十分交好。

    只可惜這一曾經(jīng)鼎盛的大國,在到了第三任君王繼位,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