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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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縝點手。 “先說說你們?yōu)槭裁搓J我府邸吧?!?/br> 意料之中的問題。 關(guān)于這個裘剛也沒有什么不好回的,他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我并未欺瞞閣下,我等的確是為了花魁而來。只是...只是如果可能,也想試探一下閣下是否是邪修。” 沈縝點頭,“繼續(xù)?!?/br> 裘剛吸了口氣,正欲細說,卻還未張口便被一女聲打斷,“那閣下是么?” ! 先是一驚,隨后大震,裘剛僵著身子不敢轉(zhuǎn)頭,但余光瞥見說話的人是自己那個坐在角落里的同伴。 昨日才在獬豸樓初見,互通了姓名宗門而已,根本不清楚彼此性情,但看之前表現(xiàn),裘剛還以為對方是個性子冷也謹(jǐn)慎的人,誰知道這么勇?! 當(dāng)面詢問人家是不是邪修,如果不是,扣這頂臟帽子的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這些聞風(fēng)而來的人就能落得好了?而如果是...還是不是吧。 與同伴們或驚愕或呆愣的狀態(tài)相比,霍姝語簡直格格不入。她端正盤坐在地上,仰頭抬眸定定看著輪椅上不答話的女人,又問了一遍:“閣下是邪修么?” 沈縝笑:“女郎覺得呢?” 似乎情況并沒發(fā)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這個人也沒有那么可怕? 如果不是昨晚露的那一手、如果不是被喂下不知名藥丸就怎樣也無法調(diào)動的靈力、如果不是到現(xiàn)在內(nèi)力還無法沖開這藥勁,裘剛真的會覺得,面前輪椅上咳嗽聲不絕的女子只是一個像琉璃盞般易碎的美貌貴女。 可惜沒有那么多如果,也萬不能再懷僥幸。 裘剛斂神屏息,仔細聽那位叫霍姝語的同伴要怎樣回答。 而實際上,霍姝語又被噎住了。 如先前沒有想到這人說看她是因為她好看一樣,現(xiàn)在她也沒有料到會被反問回來。 但對方的態(tài)度并不似野獸爆發(fā)前戲弄獵物般地只為找樂子,霍姝語便從心回答:“我覺得不像?!?/br> 一個人,或許可以參考她的外表和性情來判斷此人是否修習(xí)邪魔歪道,但并不能以此下定論,真正還是要看她出手的方式和傷人的原因及多少。 昨夜金文囚牢,雖陣勢浩大前所未見,但細想起來無非是陣法的疊加,霍姝語的水龍劍也沒有自發(fā)生起浩瀚劍意,所以想來當(dāng)沒有什么大的問題。 而喂他們藥丸束縛住他們靈力,也是他們擅闖私宅在前,若對方帶走花魁當(dāng)真情有可原,為此生氣也是正常。 于是,霍姝語再次直白問道:“閣下若非邪修,為何帶走秦樓花魁并拒不交談?” 哪知她再次被堵了回來,對方反問:“我來江陵,從未踏足秦樓。他們的花魁如何會被我?guī)ё撸魑坏烙巡恢烂???/br> “......”屋中一時寂然。 如何不知。 他們雖是入世游歷,但在江陵停留卻并非一日。況且就算原本知道的不多,接了這個案子后也難免了打聽了一遭。江陵繁華,賣消息的猶多,故事的始末早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紈绔欲強/迫花魁,秦樓沒把人保住,花魁千辛萬苦逃掉被救。 看起來確實和此人沒多大關(guān)系,甚至她還很符合修行濟世助人的道義。 可是,真的沒關(guān)系么? 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端王府與周家的問題同樣橫亙在在場幾人心間。 為什么就她那夜恰恰好好出現(xiàn)在那條小巷? 須知大雨徹夜,江陵宵禁。 問題就在這里,但偏偏這對于修士來說,又不是不能理解。尋東西也好,捉拿邪祟魔物也罷,反正雨夜罔顧宵禁對普通人來說或許還是個很可疑的點、必得問上一問,但于修士而言這種行為只是家常便飯。 沒有人傷亡,沒有人上報獬豸樓,就沒問題。 霍姝語猶疑片刻,還是選擇問另一件事情:“花魁畢竟是秦樓之人,閣下緣何強扣她在此?” 輪椅上的女人挑眉。 “強扣?” 饒有興味的語氣讓裘剛等人心中一瞬不妙。 果然,女人下句話便道:“她是我的妻子,留妻子在身邊,也叫強扣?” 第13章 自愿留下 沈縝話音落下時,屋門剛好被推開。 還沉浸在不可置信中的幾人下意識看過去,不免都一瞬驚艷—— 好漂亮的女人。 面如桃花,櫻鼻紅唇,烏發(fā)用一根碧水青簪綰住,梳成少婦發(fā)髻。她穿一身西子廣袖留仙裙,領(lǐng)口微高,往上幾寸可見墜于小巧耳上的翠色珠子輕顫。 沈縝似有些意外:“綣綣?” 叢綣嗔她一眼。 這一瞥含情帶水、波光流轉(zhuǎn),晃得沈縝微愣。 她縮在袖口的手輕捻,溫聲問:“怎么過來了?” 跟在叢綣后面進來、帶著一串人的秦楓先答:“大人,是某遇見了叢姑娘?!?/br> 叢姑娘素手輕彈沈縝額頭:“大人不愿妾來?” “怎會?”沈縝否認(rèn),眉眼含笑去捉女人的袖邊,軟和下語氣,“我說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叢綣咬唇,面上升騰起兩分羞意。 為了掩飾般,她不再看拽著她袖子的人,而是把目光投向依墻而坐的八人身上——她昨夜也是見過他們的。 只是那時情況混亂,這些人又都蒙住了臉,叢綣根本沒來得及仔細看,只知道他們來者不善,且八成就是為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