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作精萬人迷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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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因為得罪了人。 娛樂圈里本就是瞬息萬變,他們這些演員藝人能做的也就是在攀附投靠的時候站好隊。 說起來,付麗姝能進(jìn)入城洲影視也是她介紹的,她和付麗姝之間有那么點親戚關(guān)系在。 但幫她介紹公司也不是為了什么所謂的親戚情誼,純粹是因為她不想有人打著親戚的幌子來蹭自己的熱度。 這會兒碰上,付綺華還是主動打了招呼:“蕭總?!?/br> 不管怎樣,和這些影視公司的大老板搞好點關(guān)系總是沒錯的。 蕭云城只是點了下頭就直接略過了她,態(tài)度顯得格外的冷淡。 付綺華面上表情更加難看。 她不愿放過這個能結(jié)交人脈的機(jī)會,被趕出了內(nèi)廳還想著去外廳。 不過沒等她在外廳待夠兩分鐘,就又被服務(wù)員“請”了出去,這一次更是直接貼心送到了酒店門口。 外廳的人不了解內(nèi)廳的情況,看到這情況都忍不住議論起來。 很多人都知道付綺華和那位楊太太是“好姐妹”,所以也猜不出這是怎么一回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得罪了人。 趙韻在外廳已經(jīng)轉(zhuǎn)了快半個小時的時間,剛才還眼睜睜地看著蕭云城領(lǐng)著溫芊芊進(jìn)了內(nèi)廳,氣得她差點就想不管不顧地直接沖進(jìn)去。 現(xiàn)在聽到有人在議論付綺華的事情也一點不在乎。 她現(xiàn)在滿腦子想著的都是要怎么去內(nèi)廳,而不是在外廳待一整晚。 也是這時,有人拿著酒杯經(jīng)過,說了句:“聽人說,楊夫人似乎有意思想撮合自己的兒子和溫俏?!?/br> “溫俏?不可能的吧,這種有錢人家不是最看不起唱歌演戲的藝人。那位楊太太也就算了,這位楊少爺可是楊家未來的繼承人。” 雖然也不是沒有明星藝人嫁入豪門的先例,但還真沒瞧見是有幾個過得舒坦的。 進(jìn)了門一樣是被人瞧不起,還得被公公婆婆磋磨。 要說是這位楊少爺自己瞧上,執(zhí)意要娶,那還可靠些。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也是被人胡亂傳的。” 兩人說著就走遠(yuǎn)了,誰也沒注意到站在原地的趙韻握緊了酒杯,酒水灑出來都沒察覺。 她第一次,又或者說她從望月亭那一次開始,她就一直懷疑過溫俏的背景和身份。 她曾經(jīng)一直以為溫俏和她是一樣的人,不過只是仗著一副好容貌討了蕭云城的喜歡,才能在娛樂圈里橫行霸道,囂張得意。 只要她能把蕭云城搶走,以后她也能如此。 可這兩年的時間,她親眼看著溫俏越走越高,甚至比起那時候同蕭云城在一起的時候還要肆意。 這樣的溫俏,真的就只是靠著蕭云城一個人嗎? 趙韻越想越懷疑,她想知道自己和溫俏比究竟是差在了哪里,只是沒等著她想明白,胡婷婷幾個人就又走了過來。 她咬了咬牙,放下酒杯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看她跑了,胡婷婷幾個人也停下了腳步,嘲笑聲:“這就怕了,咱們這位趙一姐也就這些膽子,只敢仗勢欺人?!?/br> 內(nèi)廳。 盛芳似乎已經(jīng)將溫俏當(dāng)作了自己兒媳婦的最佳人選,幾次提醒楊清和讓他多花些心思接觸,她自信以自己兒子的條件不會有年輕姑娘不喜歡。 但楊清和本人似乎并沒有這個意思,就算是被盛芳催促著,和溫俏的接觸也不見任何過多的熱情和逾越。 路明拉著方有為去天臺喝酒,兩個人都喝了個半醉,宋思堯上去找他們。 溫俏也懶得等他們,自己就先回去了。 她沒去和楊老爺子打招呼,因為不喜歡別人總是和她打聽關(guān)于溫琢的事情。 溫琢的事情她從來不過問,也不了解。就算是了解,她也不會和別人說。 知道溫俏要回去,楊清和主動提出要送她,看出她的戒備,他便笑著道:“只送你到酒店門口?!?/br> 從樓上到樓下也就是一兩分鐘的時間。 這個溫俏倒是沒拒絕:“隨你。” 兩人一起出了宴會廳。 正好在靠近側(cè)門的位置又遇到蕭云城,也不知道是一直等在這里,還是湊巧路過。 溫俏不愛搭理他。 上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他怪莫名其妙的,說的話也很莫名其妙。 溫俏不恨他,但很討厭他。 楊清和和蕭云城也并不認(rèn)識,只是聽過一點他在大院里的事情,還有他和溫俏之間曾經(jīng)有過婚約。 出于禮貌,兩人互相都打了招呼。 楊清和覺得蕭云城對自己好像有些敵意,他偏頭看了眼旁邊的溫俏,見她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又開口道:“蕭總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br> 蕭云城沒應(yīng)他的話,而是將視線落在了溫俏的身上,和她說:“過段時間我可能會回去一趟?!?/br> 回哪里? 溫俏能猜到也就沒打算問他,只是語氣淡淡地說了句:“你回不回去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蕭云城一頓,輕笑了聲:“不想你看到我的時候太驚訝?!?/br> 兩人之間的氣氛,怎么看怎么不對。 溫俏沒再搭理他,直接走了,他們之間本來也沒什么好說的。 楊清和跟上溫俏的腳步,路過蕭云城的時候腳步略作停頓,跟他又點了下頭。 蕭云城面上的表情一點點褪去變得冰冷,想起自己剛回來的時候,看到了陸霄停在酒店底下的車。 他記得陸霄的車牌號。 還真是挺形影不離的。 他扯著唇角冷笑了聲,不知道是在笑別人,還是在笑自己。 溫芊芊也在這時走了過來,還沒等靠近就聞到了蕭云身上的煙草味,她看了眼溫俏離開的方向,卻沒問關(guān)于溫俏的事情。 只是突然提了句:“云城哥哥,我剛才遇到趙韻姐,她好像有些不太高興,用不用我待會兒去和她解釋一下?” 其實以蕭云城和趙韻之間的關(guān)系,今天陪同出席宴會的人也應(yīng)該是她才對。 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公司捧新人的計劃,趙韻這個城洲影視“一姐”的待遇也是一降再降,遠(yuǎn)不如剛進(jìn)公司時候來得風(fēng)光。 現(xiàn)在公司里的人都在說蕭云城是“喜新厭舊”了。 當(dāng)初在溫俏身上上演過的事情,現(xiàn)在又在趙韻身上重新上演了一次。 有人會說是蕭云城太過薄情,但也有人說趙韻是咎由自取,沒什么好可憐的。 溫芊芊也不可憐她,相反的還很恨她。 若不是她勾引了蕭云城,溫俏怎么會和蕭云城解除婚約,轉(zhuǎn)而和陸霄在一起。 有那個男人在,她才是真的連一點靠近溫俏的機(jī)會都沒有。 蕭云城并沒有回答溫芊芊的問題,他也沒進(jìn)內(nèi)廳,而是走到了走廊靠窗的角落,伸手拿了煙點上。 空氣中很快就彌漫開一股有些嗆人的煙草味。 溫芊芊忍不住咳嗽了聲,眼圈有點紅。 蕭云城卻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依舊是咬著煙,把玩著手上的金屬打火機(jī)。蓋子開合的清脆碰撞聲不斷回蕩在空蕩的走廊里。 溫芊芊覺得,自己突然就有些看不懂面前的男人了。 他們有著相似的經(jīng)歷,都是大院里不受歡迎的外來者,在第一次見到蕭云城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是她能利用的人。 只是利用的價值太低,低到她并沒有花太多的心思在蕭云城的身上。 她知道,像是這樣自尊心強(qiáng)的男人,她只要繼續(xù)裝著自己那副柔弱無害的模樣,就能輕易的獲得他的好感。 最后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 蕭云城對她是不一樣的。 不然也不會替她和溫俏提搬出大院的事情,也不會在公司資源上照顧她,更不會帶她出席今晚的宴會。 她以為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可現(xiàn)在,她覺得蕭云城變了。 以前的他借著溫俏得到自己想要的身份地位之后,也終于顯出了清雋自信,運籌帷幄的一面。而現(xiàn)在的蕭云城,更多的是一種帶著戾氣的陰沉感。 像野狗一般。 冷不丁的,她就想起了那些人曾給蕭云城起的這個外號。 “你別管他們怎么說,我覺得你很好,我也沒有朋友,你可以做我的朋友嗎?”這是溫芊芊和蕭云城說的第一句話。 初來大院的蕭云城處處都透露著和這里的格格不入。 沒來大院之前,他只是生活在一個消息有些閉塞的小縣城里,縣城里就只有一所學(xué)校,學(xué)校里一個老師要教兩個年級的學(xué)生。 他讀書很晚,家里的條件并不算好,父母在外人面前十分恩愛,在家的時候卻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爭吵。 他第一次聽到陸振國的名字,就是在父母的爭吵之中。 “你心里還有他是不是,你心里還有那個野男人是不是,你老實告訴我,他是不是你跟那個野男人生的雜種!” “雜種”是蕭云城的第一個帶有侮辱性質(zhì)的外號,來自他的父親。 親生父親,又或者是名義上的父親。 他的母親從未反駁過這句話,他甚至看過他的母親在深夜里,點著燭火拿著一張照片在哭。 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叫做陸振國。 他結(jié)了婚,有個溫婉美麗的妻子,還有個優(yōu)秀如天之驕子的兒子。 他們一家人幸福美滿,于他們一家,天差地別。 煙味嗆喉,連帶著胃也開始隱隱作痛。蕭云城指尖夾著香煙,微皺了眉,不知想到什么,眼中情緒帶著些許的嘲諷。 溫芊芊也漸漸察覺到蕭云城的不對,柔聲開口:“云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