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作精萬人迷 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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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發(fā)現(xiàn)陸霄的視線落在她泛紅的耳朵和臉頰的梨渦上。 她就顧著要給以前的自己出口氣,叫了他的名字:“陸霄!” “嗯?!标懴鰬煤芸?。 剛好,他也沒打算再當他哥哥了。 這跟自投羅網(wǎng)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 溫俏后知后覺,沒了這層關(guān)系,不就等于正式轉(zhuǎn)變?yōu)榱硗庖环N關(guān)系了嗎。 但讓她在改口叫陸霄哥哥,她又不太樂意。 “我說完了?!彼驳卮驍嗔嗽掝}。 陸霄看著她,聲音里帶著笑意,悠悠道:“你說完了,那現(xiàn)在輪到我了?” 溫俏訥訥道:“輪到你什么,你別亂來啊,我還沒答應要喜歡你呢!” 她往后退了點,一看就是又在胡思亂想,腦補了什么不太健康的畫面。 陸霄伸手在她額頭輕敲了下,笑著道:“又胡思亂想點什么,我只是想認真跟你說件事?!?/br> 溫俏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耳朵,為自己的想歪有些不好意思,聲音都小了:“要說的剛才不是都說了?!?/br> 陸霄低頭看著她,西裝制服顯得格外的正經(jīng),連領(lǐng)帶上的銀色領(lǐng)帶夾都好像透著股禁欲的感覺,平整到不帶一絲的褶皺。 若是這副模樣出現(xiàn)在宴會酒局上肯定是自帶疏離壓迫感的。 但溫俏現(xiàn)在還能分出心神去看陸霄系好的領(lǐng)口,領(lǐng)帶,忍不住感嘆一句。 陸霄的身材是真的好,就是不知道脫…… 她趕忙打住了自己危險的想法,正要抬頭的時候,陸霄低沉的聲音也隨之落下。 “既然你也不打算繼續(xù)叫我哥哥了,能不能考慮一下給我換個身份?” 溫俏愣愣抬頭,沒回過神的“啊”了聲。 陸霄伸手替她把被風吹亂的頭發(fā)整理好,笑著認真道:“給我換個追求者的身份,就從今天開始?!?/br> “……” 話說開了,也就沒必要繼續(xù)再藏著忍著了。 就是這些話遲到了五年的時間。 溫俏緩了一會兒,等著心跳和呼吸都好像恢復了正常的節(jié)奏,才又不確定地開口又問了一遍:“你真的喜歡我啊?” 陸霄問她:“不像?” 溫俏認真思考后,點了點頭。 陸霄是真的要被她給氣笑了,偏偏還不能拿她怎么樣。 溫俏也覺得自己這么說好像有些傷人了點,所以忍不住又解釋了句:“我就是覺得我們認識了這么多年,一下還沒習慣?!?/br>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聽著好像是挺浪漫的。 但溫俏從小都是把陸霄當成自己的克星在看的,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除了睡覺的時候,她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想著要怎么和陸霄作對,互懟才不會輸。 當然,不論她準備再充分,最后也還是逃不過被陸霄壓制的命運。 “要是早知道你喜歡我,我肯定就……”下意識出口的話,溫俏趕忙打住了。 陸霄也沒戳穿她的小心思,眼里盈著細碎的暖光和笑意:“那我給你點時間適應?!?/br> 溫俏看他:“啊?” 陸霄說:“不是要去外地拍攝半個月的時間?” 溫俏看著他點了點頭。 陸霄也正經(jīng)起來,認真和她打商量:“那你能不能也答應我,別再躲著我了?” 溫俏下意識反駁:“我哪有?” 說完這句,對上陸霄的視線,她的氣勢一下又弱了。 條件反射,純屬是條件反射。 她自己都覺得憋屈:“不躲就不躲嘛?!?/br> 陸霄伸手在她腦袋上輕揉了下:“回去睡吧。” 溫俏看著他,悶悶的“哦”了聲。 這都算什么事嘛! 明明是陸霄喜歡她,怎么現(xiàn)在讓她覺得有種是她在追求陸霄的感覺! 會到房間里,溫俏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自己憋屈,干脆又從床上爬起來,帶著情緒地給陸霄發(fā)了條短信。 ——你以后不許摸我腦袋?。?! 三個感嘆號,以表示她的認真和生氣。 一分鐘時間沒到,她就收到了陸霄的恢復。 ——行。 就這一句話,瞬間就澆滅了她生氣的火焰。 不得不說,陸霄有時候是真的還挺好說話的,雖然愛管著她吧,但她每次闖禍的時候都是他幫著收拾。 就算是她被老師批評,陸霄也沒多說過她一句。 最多就是笑著調(diào)侃她一句:“你這周都第幾回了,人門衛(wèi)大爺都認識我了?!?/br> 她那時候脾氣也大,陸霄說什么她都能回嘴,決不讓自己落于下風:“你也可以不來的?!?/br> 但陸霄只是笑著揉揉她的腦袋,讓她去教室里等著。 這么一想,溫俏的思緒就有些停不下來了,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自己臉上掛著笑容。 怎么看怎么…… 她忍不住把自己的臉埋在了枕頭里,無聲的喊了兩下。 果不其然,晚上的夢又是關(guān)于陸霄的。 不過這次比較特別的是,十八歲那晚的夢境有了延續(xù)。 像是意識被重新拉回了那個時候,周圍的空氣潮濕又悶,室內(nèi)光線昏暗,仿佛把一切的感官都在放大,她看清楚了面前穿著白襯衫的男人,看到了他眼中壓抑的情緒還是話語里的強勢。 帶著隱忍一般,在低聲問她:“我是誰?” 溫俏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記得自己唇上溫熱的觸感,鋪天蓋地的,幾乎將她完全吞噬淹沒在這樣的情緒之中。 她能聽到自己加快的心跳聲,還有一瞬間茫然的情緒。 男人似乎靠在她脖頸邊輕笑了聲,收回了遮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聲音低低的,仿佛帶著某種自厭的情緒:“我買了明天的機票,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沒回答,因為她已經(jīng)醒了。 這就只是一場夢。 她緩過神,看了眼床頭的時間,還是早上,天剛亮沒一會兒。 劇組定的是下午的機票。 早上十點,路明給她打了個電話,沒談劇組的事,就是各種閑聊,然后繞回正題:“你和霄哥怎么樣了,在一起沒有?” “……” 溫俏沒回他:“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去找宋思堯和方有為玩,別打擾我?!?/br> “要不要這么冷漠啊,怎么說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路明時差顛倒,晚上精神,白天困,聲音里都帶著疲憊的感覺,但聊到這些就特別有精神。 溫俏對他的回復就是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每兩秒,路明又給打了個過來:“不是我不找宋思堯和方有為,這段時間他們都忙,沒空搭理我?!?/br> “我也挺忙的,拍戲呢?!睖厍我贿吚_冰箱找吃的,一邊回他。 路明笑得沒個正形:“這不巧了,我這個導演也是挺忙的?!?/br> 溫俏從冰箱里給自己掰了一盒酸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你有事沒事,不能見面說。非得打電話sao擾我?” 他們下午同一個航班,座位都是挨在一起的,什么時候不能說話。 路明說:“行,我說正事。楊清和今早聯(lián)系我了。” 溫俏咬著酸奶吸管,打開電視在看:“他聯(lián)系你干嘛?” “說是想跟我合作,電影后期缺幾個配樂,他給我發(fā)了幾段,我覺得挺合適的。” 楊清和做音樂,在這方便的確是很有天賦,之前寫過的歌也都火了。只是他本人低調(diào),似乎有那么點要做音樂制作人的想法。 溫俏聽著路明的話,沒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但路明主動問她了:“你覺得怎么樣,能不能合作?” 溫俏捏了捏酸奶盒:“你是導演,問我做什么?” 路明笑起來:“這不是擔心他這是沖著你來的?!?/br> “……” “我掛了?!?/br> 路明趕忙好聲道:“別別別,我說正經(jīng)的,你怎么想的?!?/br> 溫俏能有什么想法,她和楊清和都不熟,實在要說就是楊清和比楊家的其他人討喜多了:“隨便你,電影后期我又不參與?!?/br> 拍攝和后期本來就是電影的兩個階段。 路明一想,也是:“那我給他回復了?!?/br> 溫俏應了聲:“嗯?!?/br> 路明說完這事就掛了電話。 這邊電話才剛掛斷,外面門鈴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