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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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伶并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話讓謝沛收了心。 好在他徹底退開,將她的那條被扯下來的襯褲扔到了她的手邊。 于是玉伶連忙翻身好好端坐在桌面上,交迭緊夾著自己的雙腿。 但她也用余光看見了她身邊的謝沛還沒有提上自己的褲子,一晃眼間的視野里,猙獰又昂揚的那東西又長又粗,玉伶瞟見就和燙了眼睛似的趕緊閉上了。 臉頰和身體依舊很熱,這一眼看得自己好似是在發(fā)高燒,還是能把腦子燒糊涂了的那種。 況且身下的花xue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又泌出了一些濕熱的水液,完全不理會玉伶此時氣怒至極的心情,仿佛一個勁地想要無聲地討好眼前的謝沛。 玉伶只覺得既煩謝沛,又惱了自己。 而謝沛也本覺得掃興,但心里悶下的這口邪火叫他怎么都泄不出去,甚至他還想真為了玉伶這事去問江雍。 當(dāng)真給這小娼婦足足的臉皮,cao個逼的事情還這么大費周章。 玉伶這時從餐桌上下來,站得離謝沛遠(yuǎn)遠(yuǎn)的,垂首小聲對他說道:“沛爺,那……舜英送您出去?” 謝沛倒是看白了這小婊子裝著表面上的體貼順柔,實則一刻都忍不了想要把他攆出門的心,嗆她:“送什么送?沒看到老子這根rou硬得連褲子都塞不進(jìn)去?” 玉伶是真的被他直白的話語嗆得啞口無言,耳根通紅。 要是謝沛能自己把西褲穿好,玉伶想她還能忍著,走近幫他扣上皮帶整理衣角,再把他送出門。 現(xiàn)在還能怎么辦? 像這樣站在他跟前等他自己走? 什么狗屁玩意兒。 玉伶已經(jīng)被快要被自己羞憤矛盾的心情氣到七竅生煙,但還是緊閉眼睛縮在原地,一句多的話都不說。 看著倒還是那副倔強又羞赧著的嬌俏模樣。 以至于謝沛當(dāng)見了玉伶閉眼不敢看他的小動作時,那股子想要折騰她的獸性又被點燃。 只見著她那被yin水沾濕的襯褲被她自己捏握在手心里,腳上的鞋在劇烈掙扎時掉了一只,白皙的腳踝和珠玉似的腳趾暴露在了暗黃的光影里,就像是藏在首飾盒里那些永不見天日的寶貝,今天得幸拿出來叫他看上一眼。 更別說他剛才摸過的柔軟xue口,那無毛滑嫩的觸感留在他心上,快要進(jìn)入時轉(zhuǎn)瞬即逝的吸夾快感,直抓得他心癢。 左不過她就是一個江雍想要帶去送給陳一乘的雛妓,是雛的妓女少她一個又如何,年輕又想進(jìn)來撈錢傍富的小姑娘又不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某些舶來貨。 就算強上了她又能怎樣? 江雍還能因為她和他翻臉? 玉伶看著他朝自己的方向走了一步,立刻下意識地抗拒道:“……不要?!?/br> 懦懦軟軟的聲音好不可憐。 謝沛卻置若罔聞,抓住玉玲纖細(xì)的手臂往懷里一帶,又在她的一聲驚叫里把她橫抱了起來。 玉伶慌亂中頭后仰,手亂舞,攥著的襯褲也掉在了地上。 指甲許是刮到了謝沛的臉,他反過來一口親到她如同白天鵝一樣仰長的脖頸上,再就著馨香皮膚用力一吮,松口時已經(jīng)留下了一個暗紅色的吻痕。 他還是就近把玉伶放在了餐桌的桌面,想要繼續(xù)剛剛那讓他爽到頭皮發(fā)麻的后入姿勢直接埋入那暖熱潮濕的軟rou里。 玉伶已經(jīng)察覺出來謝沛這次是真的油鹽不進(jìn),鐵了心要強上了她。 她只能環(huán)住謝沛的脖頸,不讓他俯身壓住自己,想著自己再沒臉沒皮也好過被他jian了去,軟聲說道:“沛爺,舜英讓您那里……射出來,您能不能大人大量放了舜英這一次?” 玉伶說完,仰頭接近他,似討好一般吻住他的下頜,輕輕用舌尖碰了一下那些扎人的微末胡茬,等著他的回應(yīng)。 謝沛的態(tài)度終于有所松動,也許是對她流露出的一點主動和諂媚感興趣,回道:“怎么弄?” 玉伶不語,抱著謝沛脖頸的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腦勺,她那原本停留在下頜的吻上移,貼住了他的唇。 然而她的另一只手卻下移,摸到他的yinjing就連忙握住,學(xué)著剛剛讓他喘出一聲的動作開始上下套著。 可是玉伶單手根本環(huán)握不住那嚇人又粗長的物什,只能轉(zhuǎn)用雙手忍著強烈的不適感和羞恥感撫慰著他。 嘴上也沒停,既然要裝乖扮巧她也就一路隱忍到底,把剛剛用舌尖觸碰他下頜的挑逗動作如法炮制到他的唇縫,輕輕點點,上勾迂回,也就那么怯怯的一下。 她哪里知道謝沛喜歡哪種方式,只能先這樣試著看著,他要是歡喜就這樣招呼他也就完了了。 玉伶沒曾想到自己的舌還沒收回就被他的唇夾著,一吸一帶,像是被他嘗了滋味似是含進(jìn)了他的嘴中。 謝沛大抵不喜歡被玉伶牽著鼻子走,于是他喧賓奪主,手里摸到玉伶胸前的盤扣就大力扯開,崩壞的扣子掉在地板上,連聲都沒聽著,光兩人嘴里互呑互咽的水聲就攪得玉伶一陣恍惚。 旗袍的斜襟方便他的手從側(cè)邊探入,文胸半包裹式的設(shè)計更是讓他的手直接輕松拉下了左邊綿乳的最后一層遮擋,兩根手指夾起玉伶的rutou就開始磋磨揉捏,癢得痛得她從喉嚨里悶出來了幾聲破碎的呻吟,卻又在謝沛的口中被他咽下。 玉伶有些失神,這種粗暴的愛撫方式所給予的快感也是迅猛且直沖上頭,她把手里擼動的動作都快要完全怠慢忘卻了。 當(dāng)然她突然這般乖巧地迎合他,也讓謝沛順了一口氣。 她的動作生澀得過分,明明沒有多少快感,卻讓他只覺得莫名滿足。 松開玉伶的唇,眼見她瞇著眼的迷離眼神,謝沛低語道:“……這就不行了?” 玉伶搖搖頭,然后又點點頭,單純得都叫他有些心軟。 “照我說的做,我可以不作弄你。”謝沛拂掉玉伶軟弱無力的手,轉(zhuǎn)而自己套握上去,命令她,“自己敞開腿?!?/br> 玉伶茫然猶豫了一小會兒,聽了他的話將自己已經(jīng)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旗袍拉上腰際,將雙腿抬上餐桌,但還是緊緊夾著閉著,瞟了一眼謝沛的冷臉,怯聲問道:“您可要說話算話……” “你只消乖乖聽話,惹不到我,我自然不會碰你。” 玉伶點頭應(yīng)著,垂首又咬唇,將自己的雙腿在謝沛眼前慢慢分開。 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漲滿的羞恥心憋到窒息,一口氣都緩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