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調(diào)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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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瑾現(xiàn)在對著玉伶倒是莫名有了很多耐心。 她說沒摸到,那他就牽帶著她的手,輕松解開了睡袍腰間并沒有怎么系好的腰帶。 開襟的睡袍一下變得松松垮垮,他把玉伶的手按到了他的yinjing上,強迫她的手直接環(huán)握著。 玉伶被他那里的溫度和他粗重的呼吸聲羞到慌不擇言:“……你怎么里面什么都不穿!” “這是我家,我怎么穿還用別人指點?” 陳一瑾理直氣壯地回著玉伶,卻又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倒想問你,你在我家赤身裸體地摸著我的jiba又是何緣故?” 玉伶聽清后,還是頭一次被他噎到回不出一句話,身體卻莫名酥麻了靠著他的那一半。 她只瞪視著陳一瑾,想不明白他怎么能用這樣正經(jīng)的表情說出這種粗野的sao話來的。 然后使勁擰動手腕,存了心不配合他了。 陳一瑾由著玉伶把手抽了回去,自己卻掀開毯子的一角鉆了進來,這才發(fā)現(xiàn)玉伶上半身穿著自己的舊襯衫,下半身如他所想的那樣赤赤條條。 腦袋像是一瞬間懵了一樣,陳一瑾突然壓住玉伶,她連叫都沒能叫出一聲,就被他覆吻上了她的唇。 他一邊張嘴試著用舌尖叩開她的唇,一邊說著模模糊糊的語句:“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甚至還強勢用膝蓋打開玉伶交迭的雙腿,不讓她合攏。 但玉伶一緩過神來就偏頭避開了他的吻,卻又被陳一瑾掰著下頜,正臉過來看他,又問:“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 說罷用手熟練地解開了幾顆玉伶已經(jīng)扣好的衣扣,看著不久前被他窺視過的白嫩rufang暴露在他的視線里,順手將文胸往下一拉,粉色的乳尖挺立著,和她的人一樣嬌嬌俏俏的。 就是她那乳兒上的指痕在提醒他,他并不是第一個觸碰這里的人。 心煩的感覺又重新續(xù)燃,陳一瑾不管一直不回他話的玉伶,咬定她勾引了自家大哥現(xiàn)在又在吊著自己,低頭將她小巧rufang上的櫻果納入嘴中,似甜似蜜的香味勾得他吸了一下,煩悶郁結(jié)的心情又使他狠狠咬了一口。 這下不出聲的玉伶倒是疼得吸了一口氣,不知道他還想怎的弄她,輕聲說:“你別這樣,疼呢……” “我……幫你,你可別咬我?!?/br> 顫顫的怯弱聲音,聽來好不可憐。 這次是陳一瑾默不作聲了,他嘴里仍然吮吸著輕咬著,力道小了不少。 有了一些微妙感覺的玉伶有些失神,他手掌的熱度叫她瞬間有些分不清此時此刻在撫摸她的到底是陳一乘還是陳一瑾。 既痛又癢,既酥又麻,玉伶的手依然搭在陳一瑾的肩上,可她沒再推拒他了。 反倒是喉嚨里輕輕哼了一聲,又悶在了嘴里,遠了聽不清,但他們之間如此之近的距離叫陳一瑾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松了口,繼續(xù)用手指搓擰著已經(jīng)有些微腫的乳尖,分開玉伶雙腿的膝蓋往前跪行了一步,蹭到了濕潤的花瓣。 心中微動,沒再強硬地壓著玉伶,坐在她身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抱里,低頭親著吻著她的面頰,貼著她的唇角說道:“……讓我看一眼?!?/br> 玉伶現(xiàn)下已經(jīng)有些微喘,身體又貼著他烘熱堅硬的胸膛,只覺陳一瑾好似要用他的體溫把她烘干一樣,連著說話的聲都媚行沙軟起來:“嗯?看什么?” 陳一瑾攬著腰的手順著她的腰際滑到小腹。 玉伶輕微掙扎了一下,想要避開他的手。 于是陳一瑾便咬住了玉伶的唇,用舌尖點觸著她的下唇,一手壓在她的恥骨處,不讓她再動了,嘴里不滿地埋怨道:“你說了要幫我的?!?/br> “要是再騙我,說話不作數(shù),我便像我大哥那樣cao你幾回。” 玉伶聽完不敢動了,任由他的手繼續(xù)往下滑,兩指分開rou瓣,擦過腫硬又敏感的陰蒂,身體顫了一下。 她把臉轉(zhuǎn)埋在他的胸前,聽他說道:“讓我看看這里?!?/br> 滿含欲望的性感嗓音仿佛透過他的胸腔傳到了玉伶的心里,雙腿間又流出了一汩濕滑的愛液,浸泡著他的手指。 見玉伶不動,他便用兩指夾著她的花心,指關(guān)節(jié)倏忽間突然夾緊捻動。 “嗯……” 玉伶緊緊攥著陳一瑾的睡袍布料,克制不住嬌喘出的那么一聲將她潮熱的呼吸全都灑在了他胸前,然后才軟著聲音說道:“別這樣欺負我,我給你看就是了……” 她只當陳一瑾也想像謝沛那樣看著她的腿間自瀆,畢竟上次她要幫謝沛時,倒是被他嫌棄做得不好自己動手了。 于是她便背對著坐在床頭的陳一瑾,坐在了他身前。 玉伶的身體因為情動而guntang著,臉則因為羞臊而同樣在發(fā)燒。 羞恥心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遲遲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在此時回頭看向陳一瑾,垂眸說道:“……就看一下,好么?” 她的確沒敢看陳一瑾現(xiàn)在的表情,但她低頭時卻看見了他腿間昂揚的硬物,剛才摸到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粗大,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遜色于他的大哥。 玉伶覺得連她的眼睛都好像被燙了一下,趕緊閉上了。 陳一瑾倒是寬容異常,別的沒多說,就回了一個字:“好?!?/br> 玉伶咬著牙,先將雙手撐在毯子上,然后又雙腿跪在床單上。 她身后的陳一瑾看著穿著他的襯衫的玉伶將她的圓潤的臀緩慢抬高,整個身體都在顫,好似在晃著屁股引誘他似的。 只有一盞夜燈的房間了連燈光都暗極了,但泛著水光的花縫處倒叫人一眼就能盯上。 蚌rou是腫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擦紅了,連那顆探出花瓣的蕊珠都是yingying紅紅的。 不知道自己大哥到底是怎樣蹂躪她的。 只是那閉合的縫隙正出著水,順著無毛陰阜滴落。 霜打嬌花,雨打芭蕉,我見猶憐。 陳一瑾控制不住地做出吞咽的動作,可干干的喉嚨好像是卡住了什么,仍然澀疼干涸到快要冒煙。 他的手撫上玉伶的臀rou。 玉伶被他的撫觸嚇得慌忙回過頭來,怯聲說:“……可是看過了?” “那便饒了我罷,好么?瑾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