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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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沛應是快忍不住了。 可他又在固執(zhí)地等著她的回應。 玉伶能感覺到他那熱熱燙燙的前端開始在她股間來回蹭弄,緩慢卻有著黏糊響亮的水聲。 他在故意頂她的陰蒂,一下又一下。 好癢…… 好舒服…… “啊……” 玉伶忍不住哼了一聲,這種把尿的姿勢似是更能讓她有一種在謝沛面前失禁的預感,她睜開眼睛側(cè)仰著頭看向他,用最后的理智問道:“沛爺……” “玉伶真的可以仰仗您嗎?” 謝沛一口吻咬住她的唇,身下的頂蹭的動作加快,玉伶整個人都開始顛顛顫顫。 他回道:“如何信不得?我騙過你什么?” “我的人在你這,要錢等回錦錫了叫人把我一個賭場的錢劃給你,只要不背著我養(yǎng)男人,乖囡隨便花。” 玉伶的視線這時移向了鏡中的自己,對上了鏡面里謝沛滿含柔情與性欲的異樣目光。 心里有種古怪的感覺,玉伶來不及反應與思考。 他的yinjing也在這時滑到xue口,唇貼在她的耳際,輕聲吹氣說了句: “……別閉眼?!?/br> 玉伶的心跳好似都漏了半拍。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xue口被他的guitou緩慢擠開,像是在把什么完全不合尺寸的東西生生往里面硬捅硬塞,xue口處的軟rou好似快要撕裂一般繃緊,看著心驚。 可是身體的感覺卻不是這樣的。 被占有和填滿到快要失常的快感好像是一種會上癮的本能。 玉伶看著,連呼吸都忘了。 謝沛只這般入了一個頭,前端沾上的jingye再次被他頂進暖熱甬道,卻又抽離帶出一些yin水,然后再度緩慢插入,被擠出而順著莖身流出的蜜液在浴室的光下晶晶亮亮。 他似是故意要讓她看個好幾遍。 “看到了嗎?”謝沛在親著吻著玉伶的耳廓,依然說著他的sao話,“你的小逼好像很喜歡吃jiba,一插就吸我絞我,我還沒全部進去呢……” 玉伶這才回過神來,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連聲打斷他,強行說回之前的話題:“沛爺,玉伶不是想找您要錢……” “因著雍爺說了要殺那東國領(lǐng)事館的總領(lǐng)事,玉伶擔心……啊……” 她這話說得模模糊糊,而謝沛又在此刻好似耐不住了一般完全插入,漲得撐得她的腦袋快要熱成一團漿糊,話沒說完便開始吟叫起來,也不知謝沛到底聽沒聽。 “說這些作甚?” 玉伶一聽就心虛地一抖,xue內(nèi)的軟rou不自覺地縮著夾了他一下,下意識地在想若是被他拆穿要如何來圓話補救。 “囡囡不用擔心我,殺那東國人的事不是我動手,你男人死不了?!?/br> “錢可不能不要,你是老子的女人,還能沒錢用?” 她又聽得他這句帶著粗喘的回應才得稍許心安,不要命地如法炮制地去夾他的yinjing以示討好和賄賂。 “……現(xiàn)在吸這么緊,可是要我動了?” “反手抱著我?!?/br> 這可能是謝沛對她說的最后一句正常的話,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迅速抬高又瞬時下墜,他的yinjing就這樣狠狠撞著插著,好像是真的要把她xue給搗爛,汁水四濺。 浴缸里快要滿溢而出的水已經(jīng)沒有震耳欲聾的水花聲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他們交合的rou體碰撞聲,玉伶嗚嗚咽咽的呻吟和偶爾的尖叫,以及謝沛時不時的啐罵和喘息。 謝沛當真是氣力無窮,他抱著她還能這樣猛cao猛入,整個人連著魂都快給他顛沒了。 玉伶時不時下意識地半睜眼睛,瞟一眼鏡子里那胸乳在亂顫亂晃的自己。 這薄薄紅襯裙的吊帶已經(jīng)滑到了手肘處,乳尖在那一片被jingye膩開的滑滑污漬處來回摩擦,短到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擺此時也浸了許多順著臀縫流出的水液,濕了一小片。 下面的花xue蕊珠處也好紅好紅,早就被他撞腫了還像是在不知饕足一般努力吞吐著他粗長的rou莖,看著yin靡荒浪至極。 可是意識卻又漸漸去了,快要失禁的感覺愈發(fā)明顯。 謝沛真的好會頂弄她,每次到這種時候只想著要更多,根本不想停。 “沛爺……玉伶,玉伶又快……啊……” 玉伶完全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擰眉還是皺臉,一概不知。 她只在放開了浪叫,高潮從而痙攣著麻痹一切的感覺讓她失了心,丟了魄。 謝沛在此時忽而抽出,聽著玉伶尖銳鳴啼一聲,然后身下一股一股像是尿尿似的淌著清液,全噴到了鏡子上。 “cao,看你是真的爽了,噴得到處都是。” “喜歡是不是?sao囡囡喜不喜歡被我cao?” 玉伶根本分不出一點精力來回應他,流淚泣著,毫無體面的高潮也讓她沉溺到了極點,什么都不想管了。 謝沛一直在自說自話。 “喜歡的吧?我很喜歡你啊……” “真他媽的快要喜歡死你了……” “射給你,射滿你的小逼,好喜歡……” 謝沛狠狠吸吻了一口玉伶脖頸處因為高潮而泛粉的肌膚,沒等她緩神便再次直搗而入。 而她已經(jīng)神思不在,身軟無力,身體被他頂?shù)们皟A,伸手本能地扶著鏡子邊緣的鏡框,承受著謝沛所有蠻野的欲望。 胸乳貼著溫熱的鏡子,被擠壓變形,硬挺的rutou一直擦著光滑的鏡面。 好癢好磨人。 這一下一下頂?shù)盟伎熘舷⒘恕?/br> 好像還沒從上一輪的高潮里緩過來,又似是要去了。 這雨夜如何能這般燥熱,這般潮濕,這般情動。 看著的是謝沛cao干她失控又發(fā)狂的樣子,聞到的是彼此汗水交融還有腥腥的jingye氣味,感覺到的是一浪一浪般的情潮與快感。 真的好快樂。 …… “沛爺,您當真不用摻和那東國人的事?” “江哥已經(jīng)結(jié)了,我們不再管了?!?/br> “欠的情造的孽都有主的,有人要他的命,伶子的那個jiejie不就頭一個巴不得他去死?!?/br> “玉伶才沒問這個,就擔心您還要蹚渾水,心里慌呢?!?/br> “沛爺,玉伶就指望著您了,您可要一直陪著您的乖囡囡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