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嬉戲 Pǒ#9329;d.#8573;ǒ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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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伶并沒有回應陳一瑾。 看起來細嫩甜香的乳rou近在咫尺,他似乎已經(jīng)耐不住想要伸手覆抓。 但玉伶卻在此刻用力拍掉他的手,脆響一聲,橫眉斥道: “不許——” 陳一瑾乖乖收手,悵悵地看了她一眼,想說什么又似是堵在了嘴里。 他要是想撒嬌,那真是明眼能看見的委屈。 就單純且理直氣壯地讓玉伶看出來他在想什么,并不掩飾。 可玉伶也沒有讓他完全失落,抬腳上床。 現(xiàn)在她又莫名喜歡上了這種被人盯著一舉一動的感覺。 玉伶背向陳一瑾,跪在薄毯之上。 側頭看他。 上挑的眼尾漾著點點意義不明的笑意,于暗色灰影里漾開漸濃。 她許是在嘲笑他。ǐz?àns?ū.?o㎡(izhanshu.) 無論如何,他心甘情愿。 陳一瑾并沒有漲了什么教訓,在這種曖昧與欲望的混雜氛圍里慢慢擼動自己的yinjing,尤不滿足而且愈發(fā)焦躁。 又忍不住對玉伶說道:“伶伶寶貝,翹一翹小屁股好不好?” 玉伶乖乖照做。 雙膝跪在床上,把臀部對向他,緩緩抬起。 一切都遠比他幻想中的場景刺激許多。 襯褲勒出了蚌rou的yin靡形狀,而且—— “伶伶寶貝……你濕了……” “都濕透了……” “想要嗎?是不是想要了?我好想……” “讓我進去好不好?讓我的jibacao一cao你的小meimei好不好?” 他啞聲說出的一字一句都在征求她的想法,卻并未觸碰她。 可是玉伶已經(jīng)無聲地喘出了一口濁氣,似是在承受什么親密至極的愛撫。 好像愈發(fā)情動了。 玉伶跪膝撐在床上,回頭過來看他,秋水纏綿,媚眼如絲。 卻只冷冰冰地再次回道:“不許?!?/br> “可是你都好濕……” “我說不許?!?/br> “你要自瀆就快些,不然我可就要穿衣不再理你了?!?/br> 玉伶的冷言冷語似是要擊碎他今晚能得到她的所有妄想。 但她這只狐貍精仿佛已經(jīng)修行百千年,最是透徹該如何拿捏一個愛著她的男人所有的最齷齪也是最純粹的欲望。 她拒絕之后,又在這時反手把自己的襯褲緩慢脫下。 “伶伶寶貝,你……” 腿縫間那讓人挪不開眼的靡靡之景在他眼前晃過,然后他的視線便被蒙住了。 玉伶把她的襯褲扔到了陳一瑾頭上,用她的腳背抬起他的下巴,似是要讓他轉(zhuǎn)過頭來好好看她。 這是來自于她的羞辱與折磨。 她就是知道他不會對她強上硬來,所以肆無忌憚地踐踏他的耐心與尊嚴,享受著他那卑微的乞愿與求愛的哀苦。 從來沒有誰敢這樣玩弄他。 都是他自找的。 他都明白。 陳一瑾將頭上的那一小片布料拿下。 鼻尖還殘留著她身上好聞的淡淡甜香,以及那純潔味道里混雜因欲望而起的蜜水的yin靡氣味。 然后順著玉伶纖麗的腿,看見她正上勾的嘴角。 以及明晃晃的得意與哂笑。 不再掩飾。 她靠坐在床頭,交迭雙腿,隱去風月。 原本露出來的奶也遮了回去,文胸半包裹著,只剩一些圓潤的弧度。 這叫已經(jīng)見過看過的他更為暴躁,由情所起,由欲而起,由她而起。 陳一瑾死死咬牙,面部似是因此而緊繃僵硬,表情冷漠到有些令人發(fā)怵。 他閉上眼睛,不再看玉伶。 強行壓下想要把她拉過來掰開腿直接插入的想法。 強迫自己不要回想她被他入滿時蹙眉的嬌yin表情。 轉(zhuǎn)而把她的襯褲套在自己的rou莖上,讓布料上的一小片yin水充當潤滑,快速擼動。 滑膩的觸感,淺香的氣味,她落在他身體上的視線,讓陳一瑾把那些燥郁的情緒全都拋之腦后,剩余的只有慢慢累積著讓他欲求不滿的快感。 他的快樂只有她能給。 他都知道。 但對于玉伶,他當真無可奈何。 “伶伶,寶貝,我的寶貝……你吸得好緊……” “……舒服嗎?” “要深一些嗎?啊……” 玉伶聽著陳一瑾的滿口渾話,他的喘息,和他在自瀆時摩擦出的yin亂聲響。 他今晚已經(jīng)被折磨得夠久了。 她看著他的動作在加快,在叫著她的名字,向她訴說著他的骯臟想法。 可是…… 她覺得還不夠。 “伶伶,我的寶貝……寶貝,有點想射了……” “射到你的xue里,好不好?全都給你……好不好?!” “我……我就快……” 玉伶在這時靠近,把手搭在了他精壯的胸前,摸到了他烘熱皮膚上滲出的細密汗水,也隔著胸膛貼到了他狂跳著的心。 陳一瑾猛然睜眼,盯看著她,停了手里的動作。 他在這時看向她的目光像是半夜墓地里要吃人的鬼火。 玉伶將唇覆吻在他的唇上。 陳一瑾在這一刻真的什么都混忘了,伸手緊緊抱住她,把她的身體拉近。 他的性器觸到玉伶的肌膚便開始忘我地蹭弄,不知是在頂哪里。 真的快射了…… 他的寶貝果真不會對他那么殘忍。 似癲似狂。 可他們在相貼之時,在他快要釋放之時,玉伶用一點點氣音輕聲喚他: “瑾哥哥?!?/br> “可不許射?!?/br> “甄玉伶——” 陳一瑾在此時吼了出來,卻無下文。 卻也頓時生生忍住了。 啞聲的余音顫顫,抱住她的手像是快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是對她的強烈控訴。 玉伶看著陳一瑾的眼睛。 似有光點,眼角微紅,撇嘴不語。 仿佛被她欺負到快要無端端地大哭一場。 伸手從他的下頜輕輕撫摸到他的耳廓,一路摸到的全都是似水一般的熱汗與繃起鼓脹到像是要裝滿他快滿溢欲望的血管。 捻了捻,捏了捏,扯了扯。 他沒有避開,任她玩弄他的耳朵。 像是一條只會聽她的話的狗。 玉伶滿意了些。 吻上他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語道:“我哪有那么心狠……” “給瑾哥哥一點獎勵,如何?” “……何意?” 陳一瑾不可置信地反問她。 她說罷抬膝跨過他的腿,跪在他身前。 股間的yin液早就泛濫,他的那物也漲大到了快要射精前的極致。 嘗試伸手環(huán)握住,rou棍被他自己興奮時泌出的清液弄得濕濕滑滑,也是她單手握不住的大小了。 “嗯……” 陳一瑾在她的手觸碰到性器的時候便仰頭急促喘息了一聲,喉結同時以最大的幅度起伏滑動。 他的手攥住了床單,瞬間擰起,手里的布料變皺皺巴巴的一小團。 沒有試想玉伶所說的獎勵仍是來自她的磋磨。 可是被她觸摸,被她愛撫的感覺真的…… 像是上了什么戒不斷的癮,爽得他連背脊都麻了。 玉伶那嬌滴滴的聲音依然在他耳邊,依然在挑釁:“瑾哥哥?!?/br> “還想射嗎?” 可她的氣息與甘美在逼迫他向她臣服,以至于要在她面前放棄所有尊嚴。 “想……好想……” “我想cao我的伶伶,我想射滿寶貝的xue?!?/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