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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喝了藥出了汗,今日已經(jīng)好了很多?!卑⒍记叽瓜卵劬?,每次都是這副模樣,叫他心中又是歡喜又是發(fā)愁。 “你剛剛想跟我說什么?說吧?!狈矫鳁饕煌砩蠜]怎么睡好,現(xiàn)在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皮子上下打架。 阿都沁抿了抿嘴,用漂亮的湖泊色眼珠看向他,問道:“能不能進屋里說?” “行!” 二話不說,二人就進了一個屋里。前一天都單獨待了一整晚了,也不差這一會兒時間,況且說兩句話能用多久?方明楓想都沒想就應(yīng)下了。 他們二人的房間是對著門的,此時進哪個屋里都差不多,不過他屋里估計還冷著,方明楓就隨阿都沁一同進了他的屋子。 “說吧,什么事啊非得到屋里?”方明楓一時有些好奇,勉強打起精神問他。 阿都沁眼睫顫動,手指緊緊捏著自己的衣角,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手心的汗水。 “怎么了?你想說什么來著?”見他面上又起了紅,方明楓不禁擔憂這是風寒還沒痊愈的原因,說道:“你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又發(fā)熱了,不然還是去趟鎮(zhèn)集找個大夫看看病吧?” 被這么一打岔,阿都沁瞬間沒了害羞的心,直言道:“我沒發(fā)熱,剛剛阿叔和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br> “啊……?”方明楓有些詫異,不好意思的說道:“阿叔隨便說的,你不用在意。”其實還是在意點好。 阿都沁見自己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對方還是這樣,不禁氣從心起,道:“我是胡人和漢人生的孩子,這你知道,我是個小哥兒你也知道?!?/br> “是……”方明楓有點懵:“我都知道啊,不過你怎么突然說起這事?” “我心悅你,你要是也心悅我,我想當你的夫郎?!?/br> 阿都沁一口氣將這些話都說出口,心里別提多舒坦。話憋在心里就是不好受,說出來之后輕松多了。 “啊……?” 方明楓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個發(fā)展,他剛剛說什么來著? 他現(xiàn)在想捶死剛剛不解風情的自己,阿都沁這么明顯的暗示居然都看不懂,還傻啦吧唧的以為是又發(fā)熱了,簡直就是個榆木腦袋! 腦袋瞬間宕機,待他終于接受目前的情況,才發(fā)現(xiàn)阿都沁已經(jīng)快要被氣哭了。 阿都沁說完那一番話后,就眼睜睜看著面前的人目光呆滯陷入沉思,他瞬間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涼了半截,一時間對自己的沖動之語感到懊惱無比。 “不然就當我沒……”說過。 話剛說了一半,阿都沁就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恩人對待自己這么好,這樣的確是不對的,他怎么能這樣? 阿都沁心想,自己今天這樣沖動,肯定是因為風寒發(fā)熱的原因,若不然,他是肯定不會這么做的。雖是如此安慰自己,但心中隱隱還是有些低落。 方明楓好容易緩過來,忍不住笑道:“我也心悅你?!?/br> 正在心中偷偷安慰自己的阿都沁猝不及防聽見這話,忘了反應(yīng),一時間沒有說話。 方明楓痛斥自己剛剛腦袋宕機,然后暗搓搓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我早就想這么干了。” 說罷,手掌又轉(zhuǎn)了個方向,直接伸到了他臉頰上輕輕觸碰一下,飛快的收回手。紅著耳朵說道:“昨晚上沒睡好,我去屋里歇息歇息?!?/br> 然后就飛也似的離開了這屋里。雖然剛剛的行為略微有些出格,但他也心悅他呢!摸摸腦袋怎么了! 這么一來,方明楓的困意就這么消失了。轉(zhuǎn)念間,他又想起剛剛阿叔說的話,不禁有些想錘當時的自己。話說那么滿做什么,現(xiàn)在又該怎么和阿叔說這事? 另一邊,阿都沁臉頰上的觸感仿佛一直存在,當時只是一瞬間,現(xiàn)下想起,那溫度卻有一點點的炙熱。 他現(xiàn)在覺得陽春三月的確是個好時候,既不冷不熱,又是個農(nóng)閑時。 ……… 因為不知道該如何向阿叔開口,二人就沒和阿叔挑明說這事。 按照方明楓的說法,就是等時候到了再說也不遲。阿都沁最近心里高興,連帶著吃藥都主動不少,一點也沒有當初躺床上病懨懨的模樣了。 二人今天去田地中,明天去果樹林。每天一刻不得閑的往外邊跑,每次回來吧,還都是一副高興的模樣。 阿叔想著,又不是在外邊撿銀子了,怎么就這么高興? 他一直沒發(fā)現(xiàn)二人之間奇妙的變化,直到有一天,二人正扯著手一起回來的時候,恰好和出門放羊的阿叔正面對上。 阿叔看著他們拉著手,直覺自己的心愿終于實現(xiàn)了,對他們笑道:“我去將這些牛羊拉出去放放風,松快松快,成日悶在家里也挺不好的,你們回去記得做飯,我可能回來的晚一些。” 天氣這么好,他肯定得多出去溜達溜達不是。 方明楓沒覺得有什么,倒是阿都沁有些緊張,手心甚至都出了一層汗。 他捏了捏阿都沁的手心,說道:“你慌什么?” “我也不知道。”老實回答之后,阿都沁覺得,說不定是因為阿叔是長輩,自己現(xiàn)在又沒有過了明路,這樣被阿叔發(fā)現(xiàn),他的心里其實很慌張。 他有些怕阿叔不同意此事。畢竟現(xiàn)下家里富裕許多,再沒有之前那種缺銀子的情形了。他知道阿叔是怎樣的人,但就是忍不住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