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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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空了一間朋友住的。” 話音剛落,盛行意就又喊了賀蘭馨一聲,尾音揚著,說:“你們的密謀我好像全聽見了。”她又問秦恣,“秦小姐,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br> 秦恣的指腹摩挲著杯口,她盯著盛行意,開始懷疑盛行意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有些微醺了。 盛行意又鄭重地對賀蘭馨道:“麻煩蘭馨了?!?/br> 她的腦袋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就往下點,又迅速抬起來。 秦恣看著她這樣,覺得有點像釣魚時浮漂被魚碰了碰。 什么奇怪的比喻,秦恣禁不住扶了下額。 賀蘭馨連忙擺手:“怎么會麻煩呢,空著也是空著?!?/br> 盛行意把自己的頭發(fā)往后撥了下,沒吭聲了。 歌手早就切到了別的歌,一樓有人在跟唱著,氛圍似乎有些悲傷。 過了會兒,還有人過來要她們這桌的聯(lián)系方式,并且直奔著盛行意而來:“不知道這位女士方不方便給個微信?我……” 不等盛行意回答,秦恣已經(jīng)淡聲開口了:“請回吧,別來打擾?!?/br> 對方倒是識趣,摸了下鼻子有些尷尬地就回去了。 盛行意像是全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喝到了第三瓶。 她像是不太舒服,清秀的眉毛皺了皺,幾秒后,就想撐著身體起來。 何念問:“沒事兒吧行意?” 賀蘭馨抬頭,跟著問:“想去吐嗎還是?” 盛行意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回答:“沒事,我只是想去……透氣?!?/br> 秦恣也喝了不少,但一點感覺都沒有,主要是這幾年陪領(lǐng)導(dǎo)和客戶喝酒就喝了很多,酒量也練出來了些,這幾度的酒根本難不倒她。 而她的注意力幾乎全放在盛行意的身上。 眼見著盛行意搖晃地起身,就要往一旁傾斜,她立馬起身將人給扶住了。 賀蘭馨一陣后知后覺,有些暈乎乎地道:“還好往你那邊倒的,阿恣,她朝我這邊的話我反應(yīng)不過來?!?/br> 她也一杯接一杯地喝了很多來著。 秦恣卻說不出話來。 上午的時候就能順著風(fēng)聞見盛行意身上的清香,此刻鼻尖嗅到的更是明白。 是淡雅的木香,具體哪種木香她就不知道了,也有一股“夏至”的酒味,但是比較淡,而且混在一起也并不難聞。 而她為了讓盛行意不再往旁邊倒,右手被迫地放在了盛行意的腰間,左手按在盛行意的后背上。 襯衣就薄薄的一層,她仿佛都能感受到盛行意的溫度。 “小心?!鼻仨С雎曁嵝眩袅坑行┑?。 她剛說完,盛行意的手臂就順勢往上,勾住了她的脖子。 秦恣能夠明顯地感覺到何念和賀蘭馨都朝著她們看了過來,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繃著。 盛行意的下巴已然墊在了秦恣的肩上。 她的腦袋微側(cè),吐氣如蘭:“抱歉,我站不住。” “沒關(guān)系?!?/br> 秦恣抿了抿唇,努力當(dāng)好自己的人形木樁。 何念這時候站起來,來到秦恣的身后,看著盛行意此刻的樣子,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才跟著秦恣和賀蘭馨道:“她不太習(xí)慣清吧的這些味道,總想著出去透氣?!彼髑笃饋砹耸⑿幸獾囊庖?,“要不今晚就喝到這里?” “好?!?/br> 盛行意的手臂松了松,努力想要站直自己的身體,嘴唇差點在秦恣的下頜上擦了一下。 等人站穩(wěn)了,又能看出來她的眼神看上去又有幾分清明,不像是很醉的樣子。 何念很有經(jīng)驗地道:“放心,她看起來很清醒,實際上就是醉了。” 何念和賀蘭馨跟在她的后面下了樓梯,時刻準(zhǔn)備著在盛行意倒下的那一刻扶住人。 秦恣在末尾跟著。 過了幾秒,抬手摸了下差點被盛行意不小心碰到的那一塊,就在剛剛,這里感受了溫?zé)岬臍庀ⅰ?/br> 清吧街五光十色,門口的出租車和代駕挺多,但她們顯然不太需要,就幾百米的距離而已,盛行意又能直立行走,走著回去就是了,還能順帶著醒醒酒。 秦恣就在后面看著盛行意一步一步地穩(wěn)當(dāng)又小心翼翼邁著步子,唇角掛著淺笑。 她不知道盛行意在前面跟賀蘭馨和何念聊著什么,引來了兩人哄小孩似的附和,走了快一半路,她又聽見賀蘭馨看向了在后面的自己。 “阿恣,你來一下?!?/br> 秦恣輕咳一聲,過去:“怎么了?” “盛小姐問你能不能把24節(jié)氣背下來?!辟R蘭馨還沒完全適應(yīng)稱呼的轉(zhuǎn)變。 秦恣一愣:“啊?” 她看著秦恣的側(cè)臉,失笑:“之前跟客戶喝酒,她喝多了背出師表,怎么盛小姐卻要求別人背節(jié)氣?” 何念在一邊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彼粫r嘴快,“行意回西城以后,她家里就不讓她喝酒了,說是備孕,等以后結(jié)婚了就能很快懷……” 盛行意平靜地制止了她:“何念,別說了?!?/br> 何念被風(fēng)一吹,回過神來,雙唇閉緊了。 怎么不清醒的人成了她。 秦恣裝作沒聽見,她走到了盛行意的跟前。 路燈下,盛行意靠在何念的身側(cè),賀蘭馨還在旁邊隨時待命。 盛行意的酒意似是更濃了,睫毛沒有頻率地閃著,有些茫然的樣子,但口齒還是清晰的,她一眨眼,問秦恣:“會背嗎?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