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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請教問題,探討學問?”沈蘊笑道。 陶星彥尷尬一笑:“哈哈……沈哥你怎么來了?” 沈蘊說了原委:“就剩一個坑,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隨便拉個人?!?/br> 陶星彥正要答應,忽然感覺身邊一陣寒意刺骨,他馬上跳了起來:“我我我爐子里還煉著東西呢抽不開身!沈哥怎么不問路同修想不想出去見見世面?” 沈蘊其實一直有意帶著路彌遠,但是新生第一年并沒有歷練需求,只用在庭內(nèi)安心讀書習武即可,陶星彥看出沈蘊猶豫,繼續(xù)趁熱打鐵道:“庭中確實沒有新生第一年下山的先例,但他們那都是因為學藝不精,先生們不放心,路同修可是沈哥一手帶出來的,他什么修為沈哥還不清楚嗎?” 說罷,他拼命朝路彌遠擠了擠眼睛。 “……”路彌遠抿了下唇,他望向沈蘊,一字一字輕聲道,“我是師叔的頭號跟班。” ——你是我的頭號跟班,我去哪兒都會帶上你的。 “那就破個例,彌遠來吧?!鄙蛱N并沒有忘記這個約定,他一錘定音。 -------------------- 本來想用四六級,后來感覺還是用三級六等聽起來好像會古一點(并沒有好嗎) 明天還有一更^ ^ 第37章 生意經(jīng)(四) 要找人,總得先問人。 沈蘊找上了和銀煥之前一起下山的同修,他瞞下了銀煥失蹤的事,只說因為銀煥的學分結(jié)課出了點問題,這兩日先生就要來問話,所以過來催促對方歸庭。學分在庭中是第一等的大事,同修不疑有他,還向沈蘊解釋道:“他平時下山都會在外面多逗留幾日,這次確實長了一些,但今明兩天也差不多會回來了。應該來得及?!?/br> “他回不回來是他的事,我傳不傳到話是我的事?!鄙蛱N道,“你有能聯(lián)系到銀同修的手段嗎?” 對方搖頭,又道:“不過我知道他現(xiàn)在應該在哪兒。” “在哪?” “他跟我們分別之前說好久沒去看虹袖了,估計還在那兒快活吧?!?/br> “虹袖?” “是……是……”對方的表情忽然有些支吾,他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是玉容館的琴師。” 一聽這個館名字沈蘊便明白了,“看不出銀同修還挺風流。” 對方訕笑兩聲。 “這個館在哪?” “在云叢?!?/br> 云叢鎮(zhèn)這地方沈蘊知道,位于神州東南,屬金極城和穹鸞轄域之間,多水,也多美人,是個享受風月的好去處。他心想銀煥這人倒是挺會享受,手上已向同修道謝告辭。 既然有了線索,沈蘊四人略做準備便離庭出發(fā)。 從天賢庭到云叢,若是御白浮劍過去需要兩日工夫,沈蘊心想都出了庭干嘛還要被白浮限速,干脆捎上彌遠,兩人共乘同春劍,出了歸山一路狂飆,最后先于燕景二人大半日抵達了云叢鎮(zhèn)。 此時正值清晨,街上行人寥寥,唯有路邊春困的大花貓見到沈蘊二人伸了個懶腰。沈蘊喚醒了一位叫花子,向他詢問玉容館所在。對方一睜眼就看見兩位謫仙模樣的少年立在跟前,登時嚇了一大跳,結(jié)結(jié)巴巴地連話也不會說了,沈蘊不得不又問了一遍,對方這才連筆帶劃地指了個方向:“左、左拐就到?!?/br> “多謝?!鄙蛱N向他微微一笑,還不忘往對方的空碗里放上一枚銅板。 等二人走后,叫花子恍惚地捻了一把身上的跳蚤,喃喃道:“乖乖……長成這模樣還去南館,是被男人嫖還是嫖男人呢?!?/br> 沈蘊此時已經(jīng)和路彌遠來到了玉容館的門前。大門開于街尾,四周有幾叢修竹裝飾,乍一看倒像是什么清談別院。伎館朝閉夜營,現(xiàn)在并非迎客時間,漆紅的門扉緊緊閉著,沈蘊上前敲了兩下,很快便有一個少年前來開門:“客人是落了什么東西……”幾個字還未說完,他兩頰已逐漸泛紅至耳根,剩下一聲尾音全塞在了牙縫里。 路彌遠飛快看了沈蘊一眼。 他的小師叔面上八風不動,抬手還朝著少年行了一禮:“在下天賢庭沈蘊,旁邊是我的同修路彌遠,我們有事想要問詢老鴇,煩請小哥代為通傳?!?/br> 對著這樣一張臉,這少年除了點頭什么都不會了:“沒、沒問題,二位請進!”他慌忙轉(zhuǎn)身,再不敢仔細看沈蘊的臉,低頭做了個請勢。 隨著指引,兩人一起走進玉容館,不過五六步的距離,沈蘊和路彌遠便對視了一下,發(fā)現(xiàn)彼此眼中都有疑惑——作為伎館,院內(nèi)的確有著飄飛的紅綃金紗,未歇的靡靡之音,但空氣中脂粉味道卻并沒有想象中那樣濃郁。四方?jīng)]有任何女孩子的低語,兩人借著修真者出色的耳力,倒是聽見了隱約的…… 沈蘊倒吸一口氣:“彌遠,非禮勿聽?!?/br> “好?!甭窂涍h乖乖答應。 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沈蘊還是輕咳一聲,問道:“你們館里那位叫虹袖的琴師……是男的女的?” 前方的少年撲哧一笑,回頭看他的目光柔媚極了:“沈仙師真會說笑,虹袖雖然貌若女子,那也不是真的女子呀?!?/br> 沈蘊:“……” 少年將他倆引到了一間屋中,自己則趕去叫老鴇。沈蘊等他走后,才長長松了口氣,感嘆到:“銀煥這家伙,還真是……”他一下卡了形容,最后憋出四個字,“深藏不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