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頁
書迷正在閱讀:魔尊高度重視、深淵國度、變成蚊子的每個夜晚、龍元帥的人魚小祖宗、扶她攻/GB/GL/女A/女攻腦dong集合、(快穿)今天也在被強迫、受受相插、瘋狗男友和同居的他 (1v2)、白首富她啊、小妖怪莊園
“這倒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碧m兒淡泊地垂了下眼,“家兄進京趕考,為了湊錢,父親只好將我賣做奴婢,我輾轉到了旁邊的希聲閣,被當時的頭牌收留,教我學琴識字,后來有人為頭牌贖身,我只好看人眼色打雜練琴,一直到一個月前,希聲閣新人紅火,已經不要我這個老人,就把我賣到了文芳院,給他們附庸風雅?!?/br> “原來如此。”傅秋鋒點點頭,“姑娘有想過換一種生活嗎?” “哪種生活?”蘭兒笑瞇瞇地望著傅秋鋒,“公子可不要因為一時沖動,而對我這個卑賤之人有何想法,昔日希聲閣頭牌被襄國公贖身,希聲閣名聲大噪,可無需一年,她就被棄之鄉(xiāng)野了。” 傅秋鋒一愣,問道:“教你琴的頭牌是舒無言?” “正是?!碧m兒微微低頭,“我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也見過很多人,我通常不會說這么多,但今日見你和她相貌有些相似,實在忍不住,多聊了幾句,希望你不要介意?!?/br> 傅秋鋒一時有些想笑,暗說還真是無巧不成書,他遇到的居然是傅秋風母親曾經的徒弟。 傅秋鋒正想說些什么,但隔壁院子幾聲壓低的說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側耳細聽,兩人道:“快進來!你怎的如此不小心,不是說了這幾日少見面嗎?”“你就是膽小怕事!陛下都瘋了,咱們還怕什么,我昨日剛收到消息,十萬兩已經提前籌備妥當,這不趕來與你們報喜?!薄拔夷懶??我膽小就不來了!總之大家一會兒都要走了,你有什么說的趕緊進來說?!?/br> 蘭兒聽不到另一個院子的說話聲,但見傅秋鋒聚精會神,她便沒有說話。 “你先回去,多謝你今日肺腑之言,我會再來找你?!备登镤h對蘭兒比了個請,蘭兒福身回禮轉頭離開,他抬手攀上墻頭,不知道在墨斗面前展露武功會不會引來墨斗告狀,所以蹬著墻壁佯裝勉強,但還是沒發(fā)出一點聲響的跳到了隔壁院里。 傅秋鋒躲在樹后,那兩個說話的人正走進一間下人住的偏房,房中沒有點燈,除了剛進去的兩個男人,還有一個人的氣息,呼吸輕而勻稱,走了兩步,腳步穩(wěn)健……機關聲,有密室。 他靜聽了一會兒,等密道重新合上,判斷出了密道入口的位置所在,然后輕輕敲了敲袖子,對墨斗道:“墨斗,你先去透透氣吧,等陛下來,你直接去找他?!?/br> 墨斗聽懂了他的意思,爬下地面鉆進草叢,遠離這個滿是香氣的地方。 能說動墨斗不看著他,傅秋鋒終于輕松地舒了口氣,聽方才話意,屋內還有不少與會的人,只是約定要走,如果他們逃走這次行動等于失敗,必須得盡量拖延時間,等崇威衛(wèi)的支援。 他看了看周圍,這間獨立的院子門口有兩個守衛(wèi),皆背對著偏房,還有三人分別巡邏房后和左右院墻兩側,他方才下來時巡邏的守衛(wèi)正走到南邊,現在眼看就要回來了,而后方的守衛(wèi)也正向他這邊走來,如果被發(fā)現,那就是腹背受敵。 傅秋鋒權衡一番,輕踏地面,身形如流云飄逸無定,縱身騰空自屋檐下一掠而過,閃向屋后,守衛(wèi)猛地抬頭,揉了揉眼,狐疑地四下看看,轉了回去。 就在守衛(wèi)踏回屋后的一瞬間,借著房屋的遮擋,傅秋鋒從屋頂無聲躍下,一手捂住守衛(wèi)的嘴,一手用匕首橫在了守衛(wèi)咽喉之前。 “按我說的做?!备登镤h沉聲威脅。 守衛(wèi)舉起雙手,眼光往下一瞥,然后一愣,發(fā)現那柄匕首竟然沒開刃。 “開玩笑!你這鈍刀能殺我?”守衛(wèi)被傅秋鋒捂著悶悶地罵道,他手肘往后一磕,什么都沒碰到,頸上卻是一涼。 傅秋鋒捏著沒開刃的匕首,矮身躲過那一記肘擊,順手在守衛(wèi)背后擦了擦血,然后動作猛地一停。 守衛(wèi)難以置信地仰面倒下,鮮血噴濺而出,傅秋鋒抬起腳尖接住這具尸體,輕輕一踢把他翻了個身,讓他無聲無息地倒進了野草。 傅秋鋒看著這具尸體,一邊懷念從前用神兵利器時的手感,一邊想剁了自己下意識動起來的手。 這怎么解釋,千峰鄉(xiāng)憋久了得的癔癥?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的生氣吃醋容璲:你身上有誰的香水味??? 第52章 機不可失03 傅秋鋒思前想后,也沒能編出個合理的故事,他無奈扶額,環(huán)顧周圍,想找個能拖延時間的地方拋尸。 后院地上長滿雜草,傅秋鋒看了一圈兒,眼前一亮,在墻根底下看見一口井,他心說正好,當即拎起守衛(wèi)的腰帶把尸體拖到井邊掀了下去。 屋內的看守似乎聽見了什么動靜,在屋里揚聲問道:“又折騰什么?再偷jian?;屑毶厦嬉愕哪X袋!” 傅秋鋒捏著鼻子盡量模仿剛才守衛(wèi)的語氣:“知道!解手呢!” “小心著點!”看守不耐煩地咕噥,“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br> 傅秋鋒快步竄到偏房墻邊,輕輕扳了下后窗,但窗戶稍稍一動就隱約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若是從這里潛入,看守必會察覺。 他又縱身翻上屋頂,從屋內的腳步聲能判斷出看守的方位,一擊必殺不是難事,但不留痕跡讓自己人看出端倪才是挑戰(zhàn)。 正在傅秋鋒琢磨要不要干脆不變應萬變,靜等援軍,方才進去的兩個中年人又爭吵著出了門。 這次傅秋鋒在屋脊上探出頭來,終于看清了那兩人樣貌,一個是水部郎中范軒,另一個他不認得,約莫四十來歲,很是惱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