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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部門的負責人咳了一聲,說道:“我們還是很感激內(nèi)務(wù)部的超能者的……” 韋安聽著這些話,現(xiàn)場氣氛極為壓抑,而他只清晰意識到一個細節(jié)。 利夫人說過“獻祭”,她說這邪神缺少核心力量,桃源科學(xué)部分部的負責人最近拿到祭品的激活碼,之后它對這個世界的滲透才變得特別強。 不算太久以前,歸陵在北山古生物研究中心突然抬頭看一個廣告,他在看一位官員手中的儀式劍,嵌著的那抹暗沉的藍灰,不知來自何方的寶石。 現(xiàn)在韋安突然意識到那是什么了。 歸陵的情況不好,殘損得很厲害,難以想象經(jīng)歷過怎么樣被切割、榨取的過程。 韋安心想,惡靈世界的那個祭品可以進行大范圍定位……那是歸陵的眼睛。 那是他身上一道極深的裂痕,是永不可能接受的損失。 會議室說的局面聽上去跟大黑暗時代復(fù)辟和要世界大戰(zhàn)了似的,但韋安最關(guān)注的只有一件事,他知道歸陵的眼睛在哪里了。 他會把它拿回來,還給他。 讓他活下去,他們可以一直在一起。 第一百一十五章 宿舍和隱藏視頻 會議結(jié)束,韋安知道了目前大概的情況。 他們還有不到三天左右的時間準備,接著將前往更深層的世界。 韋安決定用這幾天盡快了解一下目前這支聯(lián)邦軍掌握的情況,他一直想要逃離桃源的大麻煩,但現(xiàn)在還是卷入其中,的確非得處理不可。 于是散會之前,韋安再一次嚴肅強調(diào)了服務(wù)器授權(quán),現(xiàn)在就要! 幾個負責人不情不愿地給了,韋安滿意地收下,身為內(nèi)務(wù)部人員他很有經(jīng)驗,要這些人給信息就是得三催四請,反復(fù)強調(diào),他一點也不介意天天sao擾他們。 經(jīng)過眼下的危機,戰(zhàn)場緩和下來,池塘周圍仍有小規(guī)模滲透,有人盯著就好。 他倆暫時沒什么事,不過聯(lián)邦軍希望兩人仍住在宿舍里,出了問題可以及時幫忙,也能隨時開會。畢竟這個小區(qū)太大,光從天堂層過來就要花十幾分鐘。 韋安巴不得住得離他們遠一點,不過他現(xiàn)在的確是要集中注意力,準備進入惡靈的領(lǐng)地,所以還是同意了。 會議結(jié)束,已經(jīng)十二點了,兩人前往原來住的地方拿了換洗的衣服,回到宿舍。 經(jīng)過一天的事,他倆都很疲憊了,準備洗個澡就睡覺。其實系統(tǒng)可以讓他們一直醒著,不至于崩潰,可是這些東西仍盡可能地保留人體本身的感受,他們的身體仍舊會感到饑餓、不適和困倦。 韋安在床上看這支軍隊的加密信息時,歸陵洗完澡出來,在旁邊的床上坐下。 他頭擦得極其隨便,發(fā)梢還在滴水。 韋安看了他一眼,笑起來,站起身,說道:“我再幫你擦一下吧?!?/br> 他拿了毛巾,仔細幫歸陵擦干,那人頭發(fā)被弄得亂糟糟的,顯得格外年輕。在這些時刻,韋安總覺得他不該是現(xiàn)在這么沉默的,他本來似乎是不同的樣子,像看上去一樣年輕,更加快樂。 他并不能想像具體模樣,對他來說,這只是一些平面的幻想。 “好啦,”韋安說,“很帥!” 他去把毛巾掛好,說道:“睡吧?!?/br> 歸陵轉(zhuǎn)頭看他,似乎想說些什么。 韋安立刻意識到,他想說的是那個親吻,但韋安絕對不想談。 “電影院的事很抱歉,我只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彼杆僬f道,“我覺得……我們這種人都知道,這只是普通的身體接觸……沒有情欲方面的意思,只是表達一下親密?!?/br> 歸陵盯著他,韋安極其心虛。 不過他一直很擅長在撒謊的時候坦然回視,他的眼神從不會透露任何東西。 “之前在會議室時,”韋安轉(zhuǎn)移話題,“他們說的‘祭品’,是你的眼睛吧?!?/br> 他一副此事無關(guān)緊要,就此揭過不談了的樣子。 歸陵垂下眼睛,低低“嗯”了一聲,接著沉默了一會兒,看上去不想就此說任何細節(jié)。 “這種力量絕不能落到惡靈手里,”那人說,“我進去以后,必須……處理一下?!?/br> 他的手無意識握緊,像在毀滅什么,周圍溫度都低了一點。 歸陵很少這樣,此時那人半邊臉陷在陰影中,韋安能感覺到他身上極為黑暗的東西,仿佛能把這片居家寧靜的空間燒灼出一個洞來。 “我知道,我知道那種……厭惡,被弄臟的感覺,”韋安說,“你別太難過……” 他用自己最認真的眼神看著歸陵,他總是會對他不管不顧地許下承諾。 他說,“我一定幫你取回來?!?/br> 歸陵看著他,雙眼在這種光線下一片暗沉,讓韋安戰(zhàn)栗。 “你真是……什么都不怕,”那人低聲說,“經(jīng)歷過很多事,但還是很好?!?/br> 韋安不知道說什么,他喜歡歸陵看自己的樣子,他的話讓他身體里透著滿漲的力量,當在他身邊,他覺得自己才真的存在。 “你丟了什么,我給你找回來就好了?!表f安說。 歸陵沒再說下去,只慢慢伸出手,撫摸韋安的頭發(fā)。他感到自己的發(fā)絲從那人指縫中掠過,歸陵動作非常輕,但像有電流一般,讓韋安頭皮發(fā)麻,無法思考。 他突然按著歸陵的肩膀,把他壓在床上,湊過去咬他的喉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