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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廷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沒力氣再多想了,他被人用長長的布單包裹著,抬進了后院一間廂房,然后重重的丟在了床上。 “在這兒等著,我們主子馬上就到?!蹦菐讉€下屬一臉壞笑的對宋廷說。 宋廷真是連腳指頭都覺得惡心了,“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宋廷氣若游絲的嚷道。 幾個下屬互相看了一眼,笑著說:“是誰不知道,但是我們主子看上的人?!闭f著幾個人就退了出去,并貼心的關好了門。 宋廷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掙扎,可他被下了藥,現(xiàn)在真是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真是像期盼神佛那樣期盼陸炎趕緊顯靈,帶他脫離苦海。 然而陸炎依舊沒有顯靈,倒是房門被人推開了,一個青年走了進來。 宋廷眼睛一瞥,果不其然,就是楊綏!兩個時辰不見,他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裳,邁步而來的神情,雄赳赳氣昂昂的像一只惹人厭的公雞! “喲,朋友,我們又見面了?!睏罱椧凰σ聰[坐在床畔,看宋廷一臉緊張又憤怒的表情,笑吟吟的說。 “放開我!”宋廷聲音極小,但也勉強讓人聽得清。 楊綏彎下腰,臉朝宋廷靠近,鼻尖都快抵著他鼻尖了,然后做了一個嗅香味的享受表情,口里嘖嘖道:“真香啊,好久沒有見到你這樣長的好看,又香的讓人垂涎欲滴的人了?!?/br> 宋廷瞪著他,真擔心自己一開口,嘴巴就會碰到他的嘴巴,緊緊的閉著嘴,一言不發(fā)。 楊綏直起身來,忽然問道:“你有沒有云紋?” “關你什么事?我勸你趁陸炎還沒有殺過來的時候,趕緊滾,不然等他發(fā)現(xiàn),否管你是誰,你休想離開京城!” 楊綏笑了起來,“美人兒,別那么激動嘛,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闭f著,楊綏直接動手去扯宋廷身上的布條,三兩下就扯了下來。 宋廷大驚失色,“你住手,別碰我!” 楊綏哪里聽他叫喚,甚至宋廷這憤怒卻又發(fā)不出多大個聲音的樣子,怎么看怎么惹人肆虐,他越是叫,楊綏興致就越高。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過這么好看的人了,來大禹之前都說陸炎生的俊美倜儻,秾麗高貴,他一直心心念念著準備瞧一瞧廬山真面目,順便拿下他把玩把玩。 哪知道在這之前碰上了這么一只可口的小兔子,雖然還沒有見到陸炎,但這個人似乎也非常符合他的審美,這讓他哪里忍得住。更何況,這人還是大禹那個登基不久的廢材小皇帝,似乎還和陸炎傳出過些桃色八卦,那把玩起來,可就更有趣味了。 這么想著,楊綏愈發(fā)有興致的撕扯宋廷的衣裳,“讓我看看你的云紋在哪兒,在這兒?”說著,宋廷胸前的衣襟就被他嘩啦撕扯開來! 白皙健實的胸膛驟然暴露在空氣之中,宋廷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并且由于楊綏動作太大,連胸前那兩粒粉色的茱萸都露了出來。 宋廷氣惱的想殺人,奮力的扭動身體,可就是怎么都動不了! “這兒沒有嗎?”楊綏故作驚奇的說,并且用手彈了下左邊那粒小茱萸,驚得宋廷睜大了瞳孔,咬牙切齒的說:“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塊!” 楊綏完全不理他的威脅,看他生氣的樣子還覺得更加美艷了,“早前在餛飩鋪子你可差點害得我斷子絕孫,我只不過是看看你有沒有云紋,這算起來,還是你賺了呢?!闭f著,楊綏手下一動,一把扯掉宋廷的腰帶,衣裳一拉,下腹和腰部便展露無余。換而言之,宋廷的上半身除了背,都被楊綏看光光了。 “怎么還是沒有?”楊綏仍是一臉的驚奇,口里還不停的說:“有云紋的男子不僅能生子,辦起來也更舒服,小菊會自動伸縮擴張,美妙的緊,你這么可口,怎么會沒有,老天不會這么對你的美人兒。” 老子沒有! 宋廷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得冷靜,必須冷靜,不然激怒這個瘋子,他真做出什么事就不好了,所以忙平穩(wěn)又真摯的的說:“我真沒有云紋。” “沒有?你能給帶有羽族血脈的陸炎解毒,怎么會沒有云紋?”楊綏對他這明顯不可能的說法嗤之以鼻。 宋廷不解,什么意思? “難道在這兒?”楊綏說著,手已經(jīng)搭在了宋廷的褲腰上,笑的也是一臉jian滑。 宋廷這下是真的慌了,楊綏哪里是在找什么云紋,他根本就是在一點一點的占自己便宜,看自己慌亂的表情,最后再把自己給辦了! “那個,我有病,挺嚴重的,你碰了我,你也會感染。”宋廷身上冷汗涔涔,開始慌不擇言起來。 “病也是病西施,而且你之前不也說我有病嗎,這下咱兩個有病的湊一塊兒,不是‘佳偶天成’么?!睏罱椪f著,手下一動,拉開了宋廷的褲腰帶! 宋廷渾身一抖,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起想要挪動身體,但就是怎么也辦不到,他條件反射的將那股力量化作了一縷高亢的聲線,“陸炎,救我!” 楊綏聽他叫成這樣,笑的愈發(fā)得意,扔了他的褲腰,拽著他松松垮垮的褲子和里褲,就勢往下一拉!春光乍現(xiàn)! 但在他拉下宋廷褲子的那一剎那,身后房門也被人一腳踹開,他猛地一回頭,還沒有看清來人的相貌,人已經(jīng)被一股內(nèi)力扇的從床上彈起,然后重重的摔在外室的桌子上,將那張木桌子摔了個稀巴爛,人也跟爛泥似的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