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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炎正要發(fā)作,宋廷卻拉住他,狡黠一笑,“皇帝是大禹的皇帝,攝政王是大禹的攝政王。而我是陸炎的人,陸炎也是我的人。說到底這種事是你情我愿的,如果用規(guī)矩來死定,就沒意思了?!?/br> “可是規(guī)矩...” “規(guī)矩是人定的,可以改,就像你們當中的血奴,也能變?yōu)樽杂缮?,學會變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br> 人群中忽然鴉雀無聲,宋廷和陸炎卻不再多說什么,繼續(xù)牽著手自顧自的逛街。 他們像一對平常人,像一對普通的夫夫,像一尋常的身懷云紋的男子,也像一尋常的男子和羽族之人的結(jié)合。 他們的身影看著是那樣和諧,他們的笑容里是只有對方的甜蜜... 一切都是這樣的尋常。 “這味道不錯,比上次我們在京中吃的那家好。”宋廷端著手里的餛飩,對陸炎道。 陸炎也難得贊不絕口。 “你們不累嗎?找地方坐著吃啊?!彼瓮⒄泻舨贿h處的張潮生等人。 張潮生對宋廷有愧,有些不大敢看他,只應了句“不累”便退下了,倒是小一他們不拘泥,當下坐了下來,各自叫了一碗餛飩。 “關于潮生的事...” “我知道,你覺得他可用,便用吧,畢竟我們現(xiàn)在很缺人手,他冒犯我的地方,我姑且不計較。” “你啊,這種事也不上心?!?/br> 宋廷道:“我相信你,自然相信你的決定,不然就太累了,我向來是個躲懶的人。” 陸炎笑了一下。 張潮生聽著,臉色泛紅。 “不過話是這么說,但我還是想問一句,你把徐流溢一個人留在朝中,真的可以嗎?他雖是禁軍首領,但畢竟不是主管朝政之人,怕是文武百官不服?!?/br> 陸炎一面吃著餛飩,一面道:“我把聞太后放出來震著了,太后在明,徐流溢在暗,足矣。更何況,這么些年經(jīng)營下來,朝中大臣,忠于你我的不少?!?/br> 后面句話宋廷沒怎么聽,倒是聞太后這里他驚了一下,“聞太后竟甘心被擺布?” “嗯,因為本王允諾她,事成后不會再讓她不能踏出安寧宮,她可以做個名副其實的太后?!?/br> 宋廷抽了抽嘴角,一想到日后要看到那位所謂的“母后”,表情就有些不大順暢。 陸炎一眼就看穿了,道:“你放心,她做她的太后,跟咱們沒甚關系?!?/br> 宋廷這才松了口氣。 兩人逛完夜市回去時,街道上的人已經(jīng)少了不少,但還有不少圍觀之人。 他二人卻一直旁若無人一般,想干嘛就干嘛,倒是讓人看得舒心,忽然覺的他們的結(jié)合真的是一件極好的事。 ****** “主子,事情就是這樣?!?/br> 行宮里,侍衛(wèi)向四王爺稟報宋廷和陸炎今夜的一舉一動,四王爺聽后揮手將人打發(fā)下去,這才對一旁的杜景峰道:“準備的怎么樣了?” “主子放心,我們的人已經(jīng)抵達四大將軍住處,馬上就會有消息傳回來。并且我已集齊江南所有兵馬,比起單槍匹馬的陸炎和宋廷,我們勝算十足。” “明守義那兒呢?” “他不過只有幾百人罷了,都在他的府邸護著宋廷和陸炎,不在話下。” “好,很好,本王原本想留我那侄子一命,現(xiàn)在看來,他只有跟著陸炎一起和江南毀滅了?!?/br> 杜景峰往前一步,有些試探性的問:“王爺,真的要將江南變?yōu)榻雇???/br> “怎么,你舍不得?”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江南幾大家族祖籍于此,一時間讓他們遷徙,他們頗有微詞。” 四王爺看著他,“這話是杜景祺讓你說的吧?!?/br> 杜景峰低了下頭,算是默認。 “他背叛本王一事,本王尚且沒有追究,他現(xiàn)在倒是學會耍心眼了。” “主子恕罪,我兄長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擔心,離開江南,在別處怕是很難扎穩(wěn)根基?!?/br> “裂土封侯不也跟根基一樣重?” 杜景祺思索了一下,道:“別的家族倒也同意,唯有李家。” “喔?” “當年,李家獨女長芳主意外死于宮中,李家自此仇恨大禹,對于要離開江南,還要接受大禹的封爵,頗為不滿。江南幾大家族里,李家根基最為深厚,若他們不肯配合...” 四王爺雙眸微瞇,文雅的臉上盡是殺意,“本王要江南的一切消失干凈,讓羽族消失干凈,誰也阻擋不了!” ****** 三日之后 杜景祺當真帶領江南幾大家族首領前來明守義府邸見駕。 對于他們?nèi)绱说呐浜?,倒是有些出乎陸炎的意料?/br> 更讓陸炎沒有料到的是,他們此次前來倒不是為了見駕,而是興師問罪。 宋廷約莫記得這原主之所以被先帝遣送到封地是因為犯了什么事兒,但是他穿過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這段記憶是空白的,以至于他連聞擎是原主發(fā)小都不記得。 可以說,那段空白和聞擎和他犯的事兒或許都有關系,不然不會兩者一起忘記。 且不說聞擎的事兒,就說他犯的事兒,雖然他并不記得,但從面前那位李家家主的興師問罪中,他得知,當年是因為自己一時貪玩,把他那被邀請入宮游玩的寶貝女兒推入荷塘,溺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