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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殘疾戰(zhàn)王以后在線閱讀 - 第25頁

第25頁

    不是他謙虛,他真覺得他們家王爺這么跟沈牧亭置氣,只會把自己氣得更厲害,這不,剛修好的迷陣又毀了。

    月燭溟自然知道這一點(diǎn),他某方面在沈牧亭這里真的吃虧頗多。

    “右相那邊如何說?”

    國宴將至,現(xiàn)今邊疆也算太平,沈蚩要將沈慕華許給方時鏡,那方時鏡就定然會被召回。

    他倒是不擔(dān)心方時鏡不顧大局的倒戈,怕只怕意外。

    他不是圣人,也不會妙算,未來事誰也料不到會生多少事端,倘若月凜天做事不那么狠決,他就算把兵權(quán)交出去也無妨,可……

    月燭溟盯著自己的腿,沈牧亭活著,才是他站起來的希望。

    “皇上已經(jīng)傳旨將方時鏡召回,但究竟如何,得看方時鏡的意思?!?/br>
    方時鏡的為人月燭溟了解,但是三年……

    三年能生出的變數(shù)太多了,右相覬覦兵權(quán),皇帝想要要回兵權(quán),就連沈蚩也想要兵權(quán)。

    皇帝想要分裂他手里的兵權(quán),卻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對此,月燭溟真的覺得月凜天這個皇帝做得頗為失敗。

    明明只要不殺他,讓他做個閑散王爺,或者別讓他回京,都是好打算,兵權(quán)分出去他也別無二話,偏偏他根本就沒打算給他留活路。

    “推我過去!”月燭溟心有郁結(jié),有些事躲也躲不掉,他不能真的什么都靠沈牧亭,如果真這樣,那么,他離死,也就一步之遙了。

    “終于肯見我了?”沈牧亭頭也不抬,聽輪子的聲音便知道來人是月燭溟了。

    “快來看看,我這字怎么也寫不好,你來教教我?!鄙蚰镣ど焓衷谀樕喜亮艘幌?,他的左手方才牽過自己右手的袖袍,一擦臉上就是一個墨印,那張時常狡黠的臉讓月燭溟方才還在的氣郁頓時一掃而空,悶聲笑了起來。

    沈牧亭抬起頭,那雙狐貍眼疑惑地眨了眨,仇軒不懂這夫夫倆的情/趣,只得聽話地把月燭溟推過去。

    關(guān)門聲響起,月燭溟才朝沈牧亭僵硬示意,“垂下頭來?!?/br>
    “嗯?”沈牧亭雖然疑惑,卻還是乖乖聽話,就見月燭溟抬手,在他臉上擦了擦,沈牧亭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手上沾了墨。

    沈牧亭把月燭溟拉在身后,自己坐在他腿上,示意月燭溟握著他的手,輕聲道:“氣消了?”

    月燭溟怎么可能承認(rèn),道:“近幾天繁忙。”

    “忙著在迷陣?yán)锲脐??與你那些木頭兵過拳?”沈牧亭故意沒有說腳。

    月燭溟:……

    他看著沈牧亭雪白瑩潤的脖頸,突然張口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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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針

    沈牧亭吃痛,輕輕“嘶”了一聲,越來越覺得稱月燭溟一聲“狗王爺”一點(diǎn)也不冤枉。

    成親他以狗為替,現(xiàn)在還跟狗似的咬他后頸。

    沈牧亭被他咬著后頸不敢動彈,被迫仰起頭,月燭溟就著這個姿勢盯著他好看的脖子,半晌不松,心里漸漸生出了幾分報(bào)復(fù)的快/感。

    可是下一瞬他就高興不起來了。

    沈牧亭揚(yáng)著脖子艱難道:“腿不想要了?”

    那聲音微微喑啞,聽得月燭溟耳根發(fā)燙。

    這個人真的是……真是的……不論何時,不論什么姿勢,什么環(huán)境,都能撩撥他。

    月燭溟不情不愿地松了嘴,還沒等他喘口氣,沈牧亭更為強(qiáng)勢的吻便回報(bào)在了他身上。

    良久后,沈牧亭居高臨下,嘴角的笑異常玩味,“王爺,你的吻技真的很差。”

    沈牧亭此時臉頰泛上了幾許薄紅,微瞇的眼中有著盈盈水光,看起來勾人得緊,月燭溟:……

    沈牧亭好笑地垂眸看了一眼,轉(zhuǎn)過身,道:“讓你教我寫字,不是讓我教你如何親人?!?/br>
    月燭溟聽得出來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愉悅,也不再鬧騰,畢竟現(xiàn)在——他站不起來。

    月燭溟便握著他的手,可在看到那被他臨摹的字帖時,好奇地問了一句:“為什么選擇這張臨?。俊?/br>
    殺天下而穩(wěn)千秋,不予王侯論將相。

    這是他與沈牧亭成親那日寫的。

    “你的字好看,這副字尤其好看。王爺,”沈牧亭回首看他,“是說皇上?”

    月燭溟不語,只是深深地看著沈牧亭,沈牧亭這人實(shí)在太過通透,好似自己不論做什么,或者即將做什么,他都能準(zhǔn)確猜到。

    這種感覺讓月燭溟覺得危險地同時,卻又覺得愉悅,好似沈牧亭跟他共用了一個腦子一般,無比輕松暢快。

    沈牧亭一眼就看出月燭溟的想法,笑道:“王爺,沒人告訴過你,你單純得厲害嗎?”

    除了陰鷙暴戾,手段殘忍,與他相處久了,其實(shí)月燭溟的心思很好猜,他幾乎不太會隱藏自己的想法,當(dāng)然,這只是基于沈牧亭看到的,事實(shí)上他在別人眼中如何,沈牧亭還真沒見過。

    不過……

    回想起回門那日偶遇林緋鈺,月燭溟除了冷臉透出那從尸山血海鍛造出來的殺伐之氣外,好像也沒什么可怕的。

    “這是什么?”月燭溟抽出旁邊晾著的紙,視線詭異地看著沈牧亭,問道:“四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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