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深情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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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讓蘇靜上郁忱川的車,不敢讓郁忱川送蘇靜一程,她心里覺得難受。 郁忱川本該是屬于蘇靜的,她卻自私地想要據(jù)為己有。 蘇靜沒有多說什么,點點頭,看了郁忱川一眼,然后對桑貝說:“謝謝你?!?/br> 桑貝和郁忱川上車。 蘇靜站在原地,看著桑貝坐上那輛低調(diào)奢華的邁巴赫,和郁忱川并排坐在一起,車窗緩緩升起。 他們是那樣的般配,仿佛“天生一對”和“天作之合”這樣美好的詞語,就是為他們而創(chuàng)造的。 蘇靜心中悵然,郁忱川甚至自始至終沒有多看她一眼。 像他那樣的男人,本來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邁巴赫駛出警局,匯入車流中。 郁忱川捏了捏眉心,側(cè)眸看著桑貝,沉聲說:“這件事,輪不到你出頭,下次不許再這樣?!?/br> 這次萬幸是沒事,萬一……早知如此,他就絕不會讓她自己一個人去吃飯。 桑貝感覺到他身上彌漫的低氣壓,小聲說:“那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女孩子被那樣欺負吧?!?/br> 何況,被欺負的還是真正的桑家大小姐,她欠蘇靜的,太多了。 郁忱川抿著唇,沒有說話,臉色陰沉。 為了哄他,桑貝把頭靠他到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郁忱川,你知道我最想把哪兩個字混為一談嗎?” 郁忱川沒有理她。 “我,”桑貝也不在意他想不想聽,自顧自地說著,并把自己纖細的手指一根根滑進他的指縫里,扣住。 “和你。” 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美好的事。 車窗外,閃爍的霓虹連成一條光帶,車載電臺正在播放一首《都是月亮惹的禍》,歌手如慕如訴的嗓音在車內(nèi)流淌。 …… 我承認都是誓言惹的禍 偏偏似糖如蜜說來最動人 再怎么心如鋼鐵也成繞指柔 …… 郁忱川垂眸,目光落在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上,半晌,微微輕哂。 第18章 唯一的躁動 梧桐巷。 老舊的筒子樓, 樓道光線昏暗,蘇靜打開自家的門,一層鐵柵欄, 一層木門。 蘇母正在廚房里剁rou餡,聽到開門的動靜,撩起廚房的門簾走出來。 “阿靜, 你回來了, 媽幫你熱一下——”她的聲音陡然一變, “你的臉怎么了?!” 剛在門口換好鞋的蘇靜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臉, 支支吾吾地說:“沒事,就是有點過敏, 擦點藥就好了?!?/br> 蘇母快步走過來, 拂開女兒的手, 看到她高腫起來的臉頰,倒吸一口涼氣:“阿靜,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黃毛的事情,蘇靜一直不敢告訴蘇母, 只得撒了個謊:“今天在商場里不小心撞到人了,對方脾氣爆, 打了我一巴掌?!?/br> “什么?”蘇母又是心疼又是憤怒,“什么人這么蠻橫, 下這么重的手, 你報警了嗎?” 蘇靜點點頭:“下午去了一趟警局?!?/br> “你去坐著, 我給你拿冰來敷一下臉?!?/br> 蘇母用干凈的毛巾包了一些冰塊, 交給蘇靜后,繼續(xù)去剁rou餡。 蘇靜坐在木頭沙發(fā)上,輕輕地冰敷臉頰, 發(fā)呆了幾分鐘,突然走進廚房里,對正在剁rou的蘇母說:“媽,我……有點不想去桑家了?!?/br> 蘇母剁rou的動作立即停住,轉(zhuǎn)頭看她:“為什么?” 蘇靜:“鳩占鵲巢,我的良心會一輩子不安的。” 蘇母:“可你爸爸現(xiàn)在每天在醫(yī)院都需要很多錢來維持生命,要不是桑家出錢,他早就……” 話音哽咽,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蘇靜垂下眼簾,“可桑大小姐是無辜的,我平白搶走屬于她的一切,她也很可憐啊?!?/br> 而且,桑貝今天還幫了她,她很感激,也很內(nèi)疚。 蘇母嘆了口氣,說:“阿靜,桑向南畢竟養(yǎng)了那位桑大小姐這么多年,肯定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會說等她下個月過完生日再說這件事了?!?/br> “桑向南把你接回桑家后,絕不可能狠下心把她趕出來,她照樣可以過大小姐的好日子?!?/br> 蘇靜覺得她說什么有道理,沉默了一會兒,說:“媽,我今天還看到郁忱川了?!?/br> 蘇母:“就是那個桑大小姐的未婚夫?” “嗯?!碧K靜點點頭,“他長得好帥,比雜志上還帥一百倍?!?/br> 蘇母聞言,嚴肅地說:“你可不能對他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就算被接去桑家,也要主動跟桑向南說自己不愿意和郁忱川聯(lián)姻,把機會讓給那個桑二小姐?!?/br> 蘇靜:“我知道……” 周蕙蘭簽的那份協(xié)議上,把這一條寫得明明白白,她被周蕙蘭選中來代替桑貝,可以享受桑貝所擁有的一切,除了郁忱川。 郁忱川是要讓給桑佳欣的。 “阿靜,別想太多了,你爸爸肯定要比一個外人重要得多。”蘇母說,“剩下的時間你就去燙個頭發(fā),學(xué)學(xué)怎么化妝,準備迎接你新的人生。” 蘇靜沒有再說什么,扭頭出去了。 - 桑貝又開始和郁忱川連麥睡,在黑暗中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讓她感到很安心,像嬰兒落在搖籃里,被溫柔地包裹起來,特別容易入睡。 第二天,桑貝繼續(xù)在工作室里,打算到晚上再找郁忱川一起吃晚飯。 為白薇設(shè)計的那枚胸針,大概還要兩到三天的工期就可以完成了,正好能趕在白薇的生日之前。 下午三點半,桑貝把金工桌上的工具各歸其位,結(jié)束工作。 她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拿起手機,給郁忱川發(fā)過去一條消息。 貝:你在干嘛呢?晚點我去找你,我們一起吃晚飯? 過了幾分鐘,郁忱川回復(fù)過來。 川:今晚有應(yīng)酬。 桑貝微微嘟了一下嘴,指尖輕輕敲擊屏幕。 貝:有女的嗎? 川:沒有。 桑貝的唇角揚起,算你正經(jīng)。 貝:那大概幾點結(jié)束? 川:十點左右。 貝:地點在哪里啊? 郁忱川沒有再回復(fù)。 桑貝眉梢微挑,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 晚上十點。 天邊黑云翻涌,隱隱有悶雷在轟鳴,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穿過濃重的夜色,即將抵達錦湖莊園的大門。 安靜的車內(nèi),司機突然出聲:“先生,那好像是桑家的大小姐。” 后座的男人正閉目養(yǎng)神,聞言,倏地睜開眼眸。 桑貝穿著一條復(fù)古紅色的法式吊帶長裙,線條優(yōu)美如天鵝的頸脖上戴著一圈瑩白的珍珠項鏈。 她亭亭站在庭院大門前,大門兩側(cè)的墻頭燈光線有點昏暗,她卻仿佛自帶光芒,那么奪目。 夜風(fēng)拂動著她的頭發(fā),她抬手把一縷發(fā)絲攏到耳后,不經(jīng)意的動作,風(fēng)情流露。 邁巴赫在她的身旁停下,車門打開,一雙锃亮的皮鞋落地。 桑貝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眼睛很亮,盈著笑意,像有星辰墜落在她的眼底。 “郁忱川,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br> 郁忱川微微皺眉:“你怎么在這里?” “那我能去哪里?”桑貝的語氣里透著幾分嬌嗔的意味,“我想見你,你又不肯告訴我你今晚在哪里應(yīng)酬,我就只好到你家門口等你了……” 郁忱川的眼角直跳。 這個季節(jié),雷雨天氣多,在回來的途中,他就收到了一條橙色雷電預(yù)警,半個小時內(nèi)會有一場大暴雨來襲。 她一個人傻乎乎在這里等,他要是沒回來,她是打算被淋成一只落湯雞? 還會打雷,她不是最怕打雷的嗎? 郁忱川沉聲:“見到了,可以回去了?” 桑貝眸光有點黯下來,語氣悶悶的:“干嘛趕我走?” 郁忱川盯著她,心口突然像被撓了一下,嗓音不自覺地溫柔了幾分:“暴雨要來了,等下你不好回去?!?/br> 桑貝眉梢一挑:“不好回去就不回嘛,你家那么大,難道還容不下一位美麗又苗條的小仙女嗎?” 郁忱川沒有說話。 桑貝抬起一條玉藕似的胳膊,湊到他的眼皮底下:“你看,為了等你,我被蚊子咬了好多個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