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深情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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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蕙蘭、桑佳欣被依法拘留十三日,蘇靜和蘇母被嚴(yán)厲批評教育。 拔出蘿卜帶出泥,經(jīng)過警方調(diào)查,市第一醫(yī)院的院長梁平生不僅為周蕙蘭顛倒事實,在擔(dān)任院長的十年間,還利用職務(wù)之便,為醫(yī)療設(shè)備、醫(yī)用耗材、藥品等供應(yīng)商謀取利益,受賄一百六十次,受賄金額巨大。 為周蕙蘭提供假證明的親子鑒定機構(gòu)也不是第一次偽造親子鑒定報告,受害者眾多,已經(jīng)構(gòu)成犯罪,相關(guān)責(zé)任人與梁平生一并移交檢察機關(guān)依法審查起訴。 這則通報一出,全城嘩然,對此議論紛紛,都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原本打算和桑佳欣聯(lián)姻的幾家,都馬上打消了念頭。 誰知道以后把她娶進(jìn)門后,她會不會算計自己,謀奪家產(chǎn)什么的。 原本對桑貝冷嘲熱諷的那些人,更是悔不當(dāng)初,恨自己沉不住氣,要是再多觀望幾天就好了。 也怪不得郁忱川那么堅定地選擇桑貝,原來桑貝根本就不是野雞,是金孔雀。 郁忱川知道這個消息時,正在錦湖莊園和桑貝一起吃晚餐。 丁赫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掛斷電話后,郁忱川目光沉靜地看著桑貝:“貝貝,為什么不告訴我?” 桑貝微怔:“什么?” “警方已經(jīng)通報周蕙蘭的事了?!庇舫来粗斑@件事為什么瞞著我?” 桑貝微微彎了彎唇,說:“想給你一個驚喜嘛?!?/br> 郁忱川:“驚喜?” “對啊?!鄙X慄c點頭,“我是正牌的桑家大小姐,難道你不高興嗎?” “貝貝,你是不是桑家的大小姐,對我而言并沒有任何區(qū)別。”郁忱川輕輕地握住她放在餐桌上的手,嗓音低沉,“但是如果這件事會讓你高興,那我也會為你高興?!?/br> 他的手掌溫?zé)?,桑貝的心頭涌上一股暖意,她眼底盈笑,忽然搖了搖頭:“郁忱川,其實,瞞著你不是想給你驚喜。” 在他們之間的誤會沒有解開前,她擔(dān)心他會懷疑她主動撩他的動機,現(xiàn)在誤會已經(jīng)解開,知道了他們彼此都是一直愛著對方的,她也就可以毫無顧慮地向他坦白了。 郁忱川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等她繼續(xù)往下說。 桑貝:“早在一個多月前,我就已經(jīng)知道所謂的被抱錯的事,那時候簡直就像一道晴天霹靂劈下來,把我給劈懵了?!?/br> 郁忱川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桑貝疑惑:“你怎么沒什么反應(yīng)?” 郁忱川淡聲:“我知道你早就知道了?!?/br> “你知道?”桑貝有點錯愕。 “嗯?!庇舫来ɑ叵胱约耗嵌螘r間的煎熬,坦言說,“我那時候以為你不是真心的,只是想找個依靠?!?/br> “當(dāng)然不是了?!鄙X悡u頭,“我當(dāng)時最難過的就是我和你訂婚才不到兩個月,我很自私,我不想把你讓給任何人,所以就在桑佳欣生日那晚去敲你的房門,想勾住你的心?!?/br> 郁忱川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眼底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貝貝,謝謝你的自私?!?/br> 桑貝唇角一彎,繼續(xù)往下說:“后來,我懷疑這件事有蹊蹺,就偷偷拔了我爸的頭發(fā),讓江見舟陪我去青城驗dna,結(jié)果出來了,證明我就是我爸的親生女兒,一切都是周蕙蘭和桑佳欣在背后搞鬼。” 郁忱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她那天和江見舟去青城就是為了這件事。 桑貝:“這件事我之前不敢讓你知道,就是怕你會懷疑我不是真心的,接近你只是為了抱你的金大腿?!?/br> 郁忱川看著她:“貝貝,過來?!?/br> 桑貝起身,繞過餐桌走到他的身旁。 郁忱川伸手摟過她的腰,讓她坐到他的腿上,說:“是也沒關(guān)系,我愿意給你抱。” 將她的一縷碎發(fā)攏到她的耳后,他輕輕撫摩她細(xì)嫩的臉頰:“何況你是真心的,我更加要好好珍惜?!?/br> 桑貝勾著他的頸脖,對上他深沉的眼神,眼底漫上柔軟的笑意:“那我也要好好珍惜你這條無怨無悔的金大腿?!?/br> - 桑家的事在北城的上流圈子里炸開了鍋,但是很快,另外一條令人震驚的消息傳來。 白薇在高架橋上遭遇一場重大車禍,一輛掛車側(cè)翻,壓住白薇所坐的車,司機當(dāng)場身亡,后座的白薇因傷勢過重,在送去醫(yī)院的途中不治身亡。 桑貝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拾起手機就看到了這個消息,她心頭突地一跳,不敢置信地確認(rèn)了兩遍,沒看錯,出車禍的就是郁忱川的母親。 她連忙跑去書房找郁忱川。 郁忱川顯然也已經(jīng)知道了,他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投向外面的黑夜,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高大的背影顯得有些冷寂。 聽到書房門被打開,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嘴唇微微一動,沒有說話。 桑貝跑過去,抱住他,輕聲安慰:“郁忱川,你不要太難過?!?/br> 郁忱川回抱住她,埋首在她的頸間,輕輕地嗅聞她身上的香味,沉默半晌,嗓音有些干澀地說:“我沒事?!?/br> 這些年,白薇來找過他很多次,希望他能原諒她,他一直冷漠以對,甚至刻薄地對白薇說過:“想要我原諒你,除非到你死的那天?!?/br> 他恨白薇背叛郁峻青,恨她身為一個母親,卻狠心地丟棄他,去照顧另外一個男人的兒子。 他早就當(dāng)白薇已經(jīng)死了,可她真的死了,他心里卻還是覺得有點難過。 他在這個世上,是真的沒有mama了。 - 桑貝陪郁忱川去殯儀館見了白薇最后一眼。 白薇年輕時是個大美人,即便年近五十也風(fēng)韻猶存,誰能想到她會死于車禍,死相凄慘。 桑貝都不敢多看一眼,郁忱川輕輕嘆息,也忍不住別過了頭。 郁峻青卻沒有一絲嫌惡,親自替白薇清潔臉上的血污,眼里不見悲痛,只有濃得化不開的柔情。 似乎,面前已經(jīng)僵硬的女人依然是他摯愛的妻子。 江見舟也去了。白薇嫁給江譽后,對江見舟很好,所以她這次突然離世,江見舟也難免有些悲傷。 桑貝走過去,對江見舟說:“見舟,節(jié)哀?!?/br> 江見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郁忱川,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白薇出殯的那天,是陰雨天。 墓園里黑傘層層疊疊,所有人都身著一襲黑色,空氣沉重,讓人心頭壓抑。 白薇葬在江譽的旁邊,墓碑上寫的是江譽之妻。 郁峻青面色很沉靜。 所有人離開后,他獨自留在了墓園里。 桑貝回頭看了一眼,見郁峻青撐著一把黑傘,孤寂地立在白薇的墓前,她小聲對郁忱川說:“你爸爸沒事吧?” 她知道郁峻青對白薇有多癡情,他表面越是平靜,可能心里就越是痛不欲生。 郁忱川抿了一下唇,沒有回答。 怎么可能會沒事?只不過,他們父子倆都很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把什么都深深地埋在心底,不想讓人窺見分毫。 - 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濃黑的夜色吞噬了郁家老宅。 宋望秋坐在房里,戴著一副老花鏡,正在看一本英文原版小說,這是她年輕時的愛好,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 門外傳來兩下敲門聲。 宋望秋抬頭:“進(jìn)來?!?/br> 房門被推開,郁峻青端著一盆水進(jìn)來:“媽,您怎么還在看書?!?/br> 他把水放在宋望秋面前的地上,把她手里的書合上:“您眼睛不太好了,以后少看點,來,我給您洗洗腳?!?/br> 宋望秋微微一愣,問他:“為什么突然想到要給我洗腳。” “子女為父母洗腳也是盡孝的一種?!庇艟嗾f,“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 他坐在小板凳上,幫宋望秋脫下鞋襪,把她的雙腳放進(jìn)盆里:“這個水溫燙不燙?” 宋望秋:“適中?!?/br> 郁峻青點點頭:“那就好。” 他默默地為宋望秋洗腳,按摩。 宋望秋看著兒子頭上的幾根白發(fā),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峻青,我知道你這些年心里一直都還放不下白薇?!?/br> 郁峻青動作微微一頓,沒有說話。 宋望秋:“現(xiàn)在她走了,你也放過自己吧,你才五十歲,人生還長著呢,再找個喜歡的女人,好好過自己的下半輩子,知道了嗎?” 郁峻青沉默片刻,才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嗯。” 過了一會兒,郁峻青用干凈的毛巾把宋望秋的雙腳擦干,對她微微笑了一下:“媽,您別再看書了,早點休息吧。” 宋望秋點點頭:“你也是,回去休息吧?!?/br> 郁峻青走出門外,替她輕輕地關(guān)上房門。 他面對著房門往后退了幾步,然后屈膝跪下,神色沉肅地朝房內(nèi)的母親緩緩地磕了三個頭。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薄霧,像一層溫柔的輕紗籠罩著錦湖莊園。 郁忱川照例早起健身,出了一身淋漓的汗,然后去浴室沖澡。 桑貝也起床了,給郁忱川挑了一套深藍(lán)色的豎條紋西裝,搭配酒紅色的領(lǐng)帶,會襯得他貴氣又不那么冷肅。 她認(rèn)真地給自己的男人打領(lǐng)帶,然后攀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尖主動吻他。 她的唇瓣很軟嫩,帶著剛洗漱過后的香甜草莓味,男人的大手扣緊她的腰,奪走主動權(quán)。 一個纏綿的吻后,兩人一起下樓吃早餐。 安靜地吃著早餐,桑貝單手托腮看著郁忱川,突然說:“天氣越來越熱了,老公,我想去逸云山莊泡涼泉,你陪我去好不好?” 她想讓他去放松一下,散散心。 “好。”郁忱川微微頷首,“我安排一下,過幾天就帶你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