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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搞不懂了。 又想了想,可能或許是帝王的愛好不能輕易暴露,否則會讓人找到機會在食物中下毒謀害? 看景御眉頭微皺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楚鳳岐忽然有點樂。 畢竟難得碰到暴君弱勢的時候。 心里幸災(zāi)樂禍,他又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到景御碗里,乖巧又殷勤: “陛下,您多吃點?!?/br> 景御沉默地看了那塊糖醋排骨一眼,果然為了不暴露喜好又微皺著眉吃了。 楚鳳岐眼睛亮了亮,又趕緊夾了一塊過去。 但這次景御沒如他料想的那樣動筷子,而是抬頭看向他,直勾勾地似乎要把他看透。 “陛下,您怎么不吃???” 他眼神疑惑而關(guān)切,干干凈凈的眼睛無辜地看著人,半點不心虛。 “楚卿既然對孤如此情深義重——”景御微微一笑,“不如今晚就侍寢吧?” 第13章 晚飯過后,楚鳳岐在沐浴的時候不止一次后悔自己作死。 看暴君的好戲一次就夠了,至多兩次就該理智地停手了?。?/br> 結(jié)果他一時得意忘形,讓暴君看出了他幸災(zāi)樂禍的作弄心思。 然后,他就這么翻車了。 除了第一天晚上因為他喝藥之后直接睡過去了,而因此在暴君的寢殿待了一宿,之后他都是睡的偏殿。 也就是說,他這個所謂“后宮美人”就是占個名頭,沒什么實質(zhì)關(guān)系,畢竟景御是出了名的“禁欲”——因此他才一直這么淡定,就算景御想拿他當(dāng)擋箭牌,封他個后宮的名頭,他也覺得無所謂。 名頭而已,又不是真的,犯不著發(fā)愁。 然而,剛才吃晚飯時,暴君竟然提出讓他侍寢! “你不是禁欲嗎?!” 他震驚之下不提防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孤以前禁欲,那是沒碰到楚卿你啊?!北┚ばou不笑,看著他的神情就像貓看著爪下無處可逃的老鼠,“像楚卿你這樣的美人,孤把控不住也實屬正常?!?/br> “……”我可真是謝了你的稱贊呢。 “陛下……”他剛想解釋什么,被暴君揮手打斷了。 “怎么,楚卿不愿?” “……” 他當(dāng)然不愿! 不過當(dāng)時他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因為說兩情相悅的是他,裝得款款深情的也是他。 如果當(dāng)面堅決地否決了,會不會引起暴君懷疑,從而他會陷入更危險的境地?或者應(yīng)該怎么委婉地拒絕? 冷靜分析之下,他反而不知道一時該怎么應(yīng)對了。 最后也只能期盼一下暴君只是一時玩笑,是為了報復(fù)他之前故意作弄看笑話。 畢竟書中劇情里,暴君可是“禁欲”人設(shè)一直堅毅不倒。 當(dāng)時他還是蠻鎮(zhèn)定的。 不過現(xiàn)在在浴池里沐浴,人一旦放松下來,閑得沒事,腦子就胡思亂想了。 要是暴君不是開玩笑呢? 就算是萬分之一的小概率,他也得提前做好應(yīng)對啊。 他當(dāng)然是不能躺平的。 不說沒什么感情,過不了心理上那一關(guān)。就他現(xiàn)在身體這情況,也是萬萬不能的。 原主可是南巫國千方百計送過來的間諜! 南巫國擅巫術(shù)和蠱毒。而原主就是被南巫國特意培養(yǎng)用來對付暴君的藥人——或者難聽點說是“毒人”。 跟這類藥人近身久了,尤其是還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的話,那可是真要命的,會逐漸讓人毒入五臟六腑而亡。 平時這類藥人看著跟其他人沒什么不同,除了因為被培養(yǎng)成藥人的過程中服用過多的毒和藥而使身體過于病怏怏外,根本讓人查探不出這是個有特殊作用的藥人。 但如果暴君身體出問題,御醫(yī)一診脈,挨個排查暴君身邊的人,說不定會看出他的問題! 一旦被發(fā)現(xiàn)是南巫國的藥人,他還能有命逃? 所以,妥協(xié)是肯定不能妥協(xié)的! 但如果暴君真不是開玩笑,他要怎么避過這一遭? 楚鳳岐想了想,要不就裝病吧? 這身體本來就病骨沉疴,虛弱得不行。 他用微弱的木系異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后,才稍微好了那么一點。不過也還是比常人要病弱。 這么一想,裝病還是可行的。 關(guān)鍵的問題是,如何病得合情合理,而不是被明顯地看出是因為推辭某事而突然病了——這樣會讓暴君更起疑。 思索到最后,他覺得還是讓自己著涼吧。 天這么冷,他身體這么弱,不小心吹了點風(fēng),可不就容易著涼了嗎? ** 楚鳳岐這是第二次到景御的寢殿來。 他住的偏殿其實是跟景御的寢殿是同一宮殿,就在隔壁不遠,但平時誰也不會踏入對方的地盤。 寢殿內(nèi)地龍燒得暖烘烘的,仿佛現(xiàn)在不是寒冬而是暖春三月,暖得渾身都熱乎起來。 從外面的冷風(fēng)中驟然一下子進入溫暖的殿內(nèi),讓他不適應(yīng)地打了個噴嚏。 相比他住的偏殿處處精致華美,正殿顯然要大氣輝煌得多,顯得更為氣派。 光是那層層帷帳之后的大床就夠顯眼了。 明黃色的帷幔,影影綽綽的燭光,博山爐鼎里燃著的絲絲縷縷的龍涎香,營造出一種說不出的氛圍。 “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