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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鳳岐:“……” 果然不論什么時(shí)代都不缺坑爹的“孝子賢孫”二代紈绔。 瞧瞧這熟悉的句式——“我爸是某某某”。如果這孫耀威在現(xiàn)代,就會知道公然說出這句話的一般都會是炮灰。 就在這時(shí),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鎮(zhèn)安侯府好大的威風(fēng)!” 景御人未到,話先聞,涼颼颼的冷笑讓人毛骨悚然。 等景御走過來后,他用那雙凌厲的鳳眸冷冷淡淡地一瞥,居高臨下、盛氣凌人得仿佛九天之上冷漠無情的神。 那冷冰冰的、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讓人心驚膽戰(zhàn)地紛紛垂頭避讓,脊背發(fā)涼。 “陛……陛下……”孫耀威恐懼得臉都發(fā)白了。 而楚鳳岐則是戲精地、“泫然欲泣”地?fù)涞骄坝鶓牙锔鏍睿骸氨菹?,有人要?qiáng)行扣留我……” 第28章 “阿岐別怕?!本坝幼溥^來的“無比委屈”的楚鳳岐, 輕拍了拍他的脊背,分外配合地耐心哄他,“跟孤說說, 是哪個(gè)竟然敢膽大包天地扣留你?告訴孤, 孤幫你做主?!?/br> “陛下, 幸好你趕過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人帶走了!”楚鳳岐臉頰埋在景御胸口前, “抽抽噎噎”、“委委屈屈”地控訴道, “你不知道, 那個(gè)說鎮(zhèn)安侯是他爹的孫耀威是有多囂張!” “那個(gè)孫耀威想把我?guī)ё呔退懔? 還竟然敢隨意而輕蔑地議論陛下的私事。” “陛下你是不知道, 那個(gè)孫耀威說‘早就聽說陛下后宮的那位是病美人,正想見識見識什么是所謂的病美人呢’時(shí)語氣是有多么輕蔑隨意,就像……就像在議論……議論南風(fēng)館的……” 說到這, 楚鳳岐更“抽抽噎噎”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阿岐別哭了, 孤在這里,孤一定幫你教訓(xùn)他。”景御一邊配合地放輕緩放柔和了聲音哄他, 眼瞼微斂遮掩住了眼眸深處那一抹冰冷嗜血的殺意。 “嗯,有陛下在我就不怕了?!背P岐輕翕了翕鼻子, 一抽一噎地說道,“我當(dāng)時(shí)聽到那句話被氣得差點(diǎn)要哭了, 冷聲質(zhì)問他說,陛下的私事也是你能隨意議論的?” “誰知那孫耀威卻說他就是議論了又能怎樣, 簡直是藐視陛下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后來甚至還搬出了他爹鎮(zhèn)安侯和他祖母大長公主來威脅我和祝小侯爺!” “要是那孫耀威只是輕視我就算了,可他竟然還藐視陛下!” “而且,連跟陛下你關(guān)系親近的祝小侯爺都敢出言威脅, 用身份背景威壓。這要是遇到了一般人,那孫耀威豈不是就直接讓人動手而不僅只是言語威脅?祝小侯爺先前和他打起來,就是因?yàn)閷O耀威看上了祝小侯爺?shù)呐笥?,要?qiáng)行帶走祝小侯爺?shù)哪桥笥选!?/br> 景御一邊伸手輕拍了拍楚鳳岐的脊背幫他順氣,轉(zhuǎn)頭冷眼看著孫耀威時(shí),冷漠至極的眼神帶著幾分暴虐和戾氣:“孫耀威,你還有何要辯解的?” “陛……陛下……我……微臣……”孫耀威臉色白得嚇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言語混亂到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shí)此刻,眼睜睜看到這一幕,孫耀威似乎也終于明白了過來,楚鳳岐就是傳言中陛下后宮的那位病美人楚公子。 而眼前這位容貌明艷且無害的楚公子正跟陛下告狀。 看明白的那瞬間,之前還囂張得不行、張狂得想要搶人的孫耀威像是只龜龜縮縮的受了巨大驚嚇的鵪鶉。 被景御這么目光陰鷙森冷地看著,孫耀威不知怎么腦子里閃過了景御傳言中那些冷血暴戾的手段、恣睢陰狠的性情。 想到那些血腥恐怖的畫面,想到自己慘死的下場,從沒見過什么大風(fēng)浪的孫耀威腿腳一軟,眼前一黑,竟然直接暈倒了過去。 楚鳳岐還保持著將腦袋埋入景御的頸窩撒嬌的姿勢,如愿地看到孫耀威被嚇昏過去后,不禁暗暗笑了起來。 “陛下,你怎么過來了?”他以只有他們兩個(gè)人聽到的音量小小聲地問,眉眼彎彎的,可以看得出心情還不錯(cuò)。 也不知是因?yàn)榭吹綈喝说姑苟那楹?,還是因?yàn)楹鋈婚g見到某個(gè)不可能出現(xiàn)的人而心情好。 大概是楚鳳岐愉悅的心情也感染了景御。 前幾秒還一臉陰鷙乖戾的景御,伸手親昵地?fù)崃藫岢P岐的鬢邊,甚至還有心情調(diào)侃一句:“這不是你被強(qiáng)行扣留了,孤特地趕來英雄救美嗎?” 不過,在轉(zhuǎn)頭看向鎮(zhèn)安侯府的人時(shí),景御又是臉色一沉,俊美冷峻的面容上仿佛染上了冰霜,就連聲音也是冷得讓人心顫:“把他們都押入天牢?!?/br> 沒有人敢抬頭直視他們溫馨相處的畫面,所有人都整齊一致地低著頭垂著眼眸避開視線。 也就祝之鶴悄咪咪地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看這兩人濃情蜜意、難舍難分的模樣,越想越悲觀地覺得自己鐵定下場凄涼。 景御是惡魔就是了,看楚鳳岐那前一秒還冷笑訓(xùn)斥、下一秒就“泫然欲泣”地跟景御撒嬌告狀,那毫不手軟、臉白心黑的模樣,也是妥妥的不好惹的。 對上這兩個(gè)人,他祝之鶴這下場還能更悲涼點(diǎn)嗎? 楚鳳岐不知道祝之鶴內(nèi)心的悲涼感慨,因?yàn)樗藭r(shí)也是自身難保—— 景御靠近他,嘴唇幾乎貼著他的耳廓,低聲地、涼涼地說了一句:“回頭再跟你算、賬?!?/br> 楚鳳岐:“……” 他明明做得很對啊,這告狀那叫一個(gè)如泣如訴、真情實(shí)感,成功控訴了鎮(zhèn)安侯府的罪狀,給景御處理鎮(zhèn)安侯府提供了一個(gè)現(xiàn)成的、合情合理的罪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