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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本坝鶅?yōu)雅自然地收拾好散亂的棋子,“只說好輸?shù)娜艘卮疒A的人問題,但沒規(guī)定是現(xiàn)在問呢,還是以后有需要再問。” 楚鳳岐:“……” 暴君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別氣了?!本坝盟粋漭p輕捏了捏他氣鼓鼓的臉頰,“乖,下一局讓你?!?/br> “……說好啊,你要讓我的?!?/br> 一開始在氣頭上楚鳳岐差點要開口拒絕景御的“讓步”,但下一秒想到不要白不要,好歹能賺到了景御的一個“回答”,當(dāng)然不能放過。 景御一點不客氣地連贏了他幾局,還不經(jīng)他同意就捏他的臉,總要付出一點代價吧? 于是,在景御的放水下,楚鳳岐終于了贏了一局。 而他也學(xué)著景御一樣,選擇以后有需要時再問景御也要一個“回答”。 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之聲越來越響,除夕之夜也越來越接近終點。 在這個難得的值得回憶紀(jì)念的除夕之夜的末尾,楚鳳岐和景御都應(yīng)氣氛喝了點酒——嗯,準(zhǔn)確的說是楚鳳岐只喝了小半杯的酒,而景御面不改色地一連喝了好幾杯。 楚鳳岐被景御這“豪飲”的舉動差點嚇了一跳。 要不是景御面色看著還正常,神情也還一如既往地平靜,楚鳳岐都要擔(dān)心景御是否會喝醉。 他記得書中劇情里提到過,景御的酒量好像就只是一般——就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一般”到底是多少了。 驀地,一陣更為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噼里啪啦地響個不停。 同時,從四面八方,隱隱約約的“咚——咚——咚——”的鐘聲,在某一個節(jié)點準(zhǔn)時地如潮水一般涌來。 霎那間,整個京城,宮里、權(quán)貴府上、所有寺觀里的銅鐘都一齊敲響,“咚——咚——咚——”的鐘聲響徹京城的夜空。 ——舊的一年落幕,新的一年開啟。 “歲歲長在。” “年年有余?!?/br> 像是心有靈犀的,在零點之際,景御和楚鳳岐都看向?qū)γ孀膶Ψ?,祝福聲同一時間響起。 然后,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笑。 楚鳳岐說的“年年有余”,倒是和他做的“清蒸鯉魚”聯(lián)系起來了。 他摸了摸微微發(fā)燙的耳垂,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原來是這個意思嗎?”景御恍然地輕聲呢喃,像是在對楚鳳岐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神情恍惚仿佛在半夢半醒之間。 楚鳳岐正覺得景御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時,景御忽然直勾勾地、眼都不眨地盯著他:“阿笙?” “小騙子!”景御酸溜溜而又幽怨地說道,“說好的回來給我?guī)ФY物呢?” 楚鳳岐:“……” 看來景御是喝醉了。 醉了都還記得“禮物”這件事,可見景御怨念有多深! 他原本還以為景御已經(jīng)忘了這事呢。 之前出宮前他信誓旦旦地說回來要給景御帶禮物,結(jié)果因為祝之鶴醉紅樓跟人打起來以及之后的一系列事,他把這事忘了。之后本來想著親自下廚做菜當(dāng)做“禮物”彌補一下,但對比著景御的廚藝又不好意思說出口,于是到現(xiàn)在也沒解決帶“禮物”這事。 沒想到景御還一直記著,只是沒說出來。 第33章 楚鳳岐很是心虛, 汕汕地道:“原來陛下還記得啊。” 不過,要是不聽景御說話,光看景御現(xiàn)在這面不改色的樣子, 還真沒看出景御已經(jīng)喝醉了。 “你是不是早就忘記了?”景御瞪著眼看他, 仿佛只要他說一個“是”字, 就要用眼刀子威脅他。 楚鳳岐:“……” 喝醉的景御其實和平時也差不多——就是說話不含蓄了,表情也更豐富了, 也邊幼稚了。 “沒忘, 真沒忘, 一直記著呢?!彼矒嵝缘鼗卮鸬馈?/br> “又騙我!”景御散漫地用手支著腦袋瞪著他。 也不知道是因為醉酒后因為疲倦困倦而沒什么力氣了呢, 還是因為醉酒時的景御性格軟和些, 連拿眼睛瞪人都是軟綿綿的,沒什么威脅性。 嗯,還有些委屈巴巴的。 “是不是我不說, 你打算就讓這事這么過去了?你可是說好了出宮回來要給孤帶禮物的!” “本來想補上的。嗯,之前那兩道菜清蒸鯉魚和辣子雞丁就是作為彌補的禮物的。但在陛下高超廚藝的對比下, 我就沒好意思說出來這是特意準(zhǔn)備的禮物?!?/br> “是嗎?”景御半信半疑。 “看來陛下是不信我?”楚鳳岐嘆息一聲,故作傷心地道。 “沒……沒有不信!”景御有些慌亂地解釋, “我信,你別傷心生氣了?!?/br> 楚鳳岐:“……沒傷心。” 楚鳳岐本來是想用剛才那句話逗一逗景御的, 沒想到醉酒后的景御竟然這么不經(jīng)逗,把他的話當(dāng)真了不說, 還一副真怕他傷心的樣子。 話說醉酒后的景御竟然是這么軟、這么“好騙”的嗎? 趁景御難得這么好“誘拐”,他問起了自己的疑惑:“可陛下既然想要禮物, 之前怎么不開口提醒我一下呢?” 景御都不提一句,他都要以為景御自己也是忘了這回事。 但實際上景御還牢牢記著,并且連醉酒后都還記得, 可算是把這事當(dāng)成了心里的一個疙瘩。 按理說,以他們目前的關(guān)系,景御玩笑似的提一句禮物這回事也是很正常的。但景御偏偏憋著不說,悶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