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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強雖然不聰明,看這情景也知道自己不合適繼續(xù)留下來當(dāng)油燈, 跟楚霄云說了一聲家里還有事就回家了。 楚霄云見王三強離開了,他用沒受傷的那只手一手抱起蘇文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也能抱起我們文文。” 蘇文羞紅了臉,到底破涕為笑。 楚霄云把下巴放在蘇文肩窩里,輕輕咬了咬他細(xì)白的脖子:“文文, 做捕快受傷是難免的,每個職業(yè)都有自己的風(fēng)險。不能因為有風(fēng)險就否定它對不對?你不準(zhǔn)為這種事胡思亂想,也別信別人對你胡說八道的什么。這是第一次,我沒經(jīng)驗,事情處理得不夠妥當(dāng),讓你擔(dān)心了,以后一定會注意安全的?!?/br> 蘇文摟著楚霄云的脖子點點頭:“我只聽夫君的。” 楚霄云揉了一把他的臉:“這才對嘛?!?/br> 說著又道:“我這里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規(guī)矩,不是說雙兒就得成親了才能出門什么的,你要是想出去玩兒,想上集市去轉(zhuǎn)轉(zhuǎn)什么的盡管去。注意安全就是了?!?/br> 蘇文搖了搖頭:“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就想待在院子里。我好喜歡咱們的家,我哪里也不想去?!?/br> 楚霄云捏了捏他的鼻子:“又不是讓你走了不回來了。我是說你可以出去玩玩,交交朋友啊,就不會整天悶在家里無聊了?!?/br> 蘇文靠在楚霄云的胸膛上,聽著自家夫君強有力的心跳,先前吊起的一顆心終于慢慢落回肚中:“這個順其自然吧,我也不是很會跟人打交道。再說,我覺得只一個人在家做做手工挺好的,一點也不無聊?!?/br> “那,你高興就好了。”楚霄云也不逼著蘇文非得去做他不愿意的事,想起成親的事,他又道,“我已經(jīng)托王嬸,讓她給咱們保媒,在請她去找回看日子的人,給咱倆挑個好日子,到時候咱們就成親?!?/br> “嗯。我聽夫君的?!碧K文紅著臉道。夫君要正兒八經(jīng)的更自己成親了呢,蘇文甜甜地想著。雖說現(xiàn)在也住在一起,但是沒有經(jīng)歷成親那場儀式,總是缺少著什么。 這次因公負(fù)傷,按照條例,捕房給了他十天假期回家療養(yǎng)。楚霄云趁著休沐的這段時間請王三強找匠人幫忙把院墻加固了,院子大門換了,主屋外墻清理了一遍,還帶著傷在院子里鋪了一條鵝卵石小道。種菜以外空出來的地方,都買了石板鋪上,以后下雨了在院子里走,再也不怕一走一腳泥。 看著煥然一新的院子,蘇文高興極了。在楚霄云的鼓勵下,他在村里一個趕集的日子,和楚霄云又去集市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買回些花草果苗。這次逛集,一切全由蘇文做主,楚霄云只做護(hù)草使者。 回來后,蘇文在鵝卵石鋪的小路兩旁和石板邊上都種上了花草,在靠著院墻的地方種上了果苗。有了植物點綴的院子看起來更加溫馨了。 “夫君,咱家是不是更好的?”蘇文做完一切興奮地問。 楚霄云望著蘇文興奮的臉龐:“當(dāng)然,文文打理的,哪能不好?!?/br> 這天換藥的時候,蘇文摸著楚霄云肩膀上逐漸結(jié)痂的疤痕心疼地問:“夫君,還疼不疼?” 楚霄云道:“不疼,現(xiàn)在是癢?!?/br> 結(jié)果被蘇文輕輕推了一下,紅著臉假裝斥責(zé):“胡說什么呢!” 楚霄云覺得自家媳婦真是好愛紅臉啊,真可愛。他忍不住又揉了揉蘇文紅紅的臉頰:“哈哈哈,我說的是真的啦,傷口結(jié)痂的時候,就是新rou在長成的時候,這時后傷口的地方真的會特別癢。傷口越大越癢,癢得想撓?!?/br> 蘇文才發(fā)覺自己意會錯了,一張小臉更紅了。楚霄云笑得更大聲了。 十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楚霄云又該回衙門應(yīng)卯了?;匮瞄T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簽押那里銷假。接待他的還是上次那個簽押鄭興。 鄭興的公務(wù)桌上飄下一張沾了筆墨的紙落到楚霄云腳邊,楚霄云見了幫忙撿起來。放回鄭興桌上時卻發(fā)現(xiàn)紙上的筆墨除了人名,出生年月,等等信息以外,還有一個人的畫像。那個畫像上的人,看起來有點眼熟。 楚霄云看著畫像問:“這人是誰呀?” 正在記錄的鄭興停筆,抬起頭來看了看楚霄云手中的那張紙,低下頭繼續(xù)忙自己的:“就是上次張府總管來報案說他們家失蹤的那個仆人?!?/br> “張府失蹤的仆人?”楚霄云想起來上次遇到的事,“找到了嗎?” 鄭興一邊忙著手里的活,一邊應(yīng)道:“不清楚。人家自由身,愛去哪去哪,這事縣衙不管,至于他們張家找到人沒有,這個就不清楚了。據(jù)說應(yīng)該是沒有把,要是找到了,還不傳得到處都是?!?/br> 楚霄云點點頭,他看著畫,覺得這人越看越眼熟。往事像電影似的一幕幕從他腦海中翻過,終于想起是在哪里見過了。這不是第一次帶蘇文來縣城游玩時,撞到蘇文那個男子嗎。想起那名男子,楚霄云想起來,當(dāng)時他還帶著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子和一個小孩,看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老婆孩子。 想到這里,楚霄云問:“仆人結(jié)婚在主人府上是否會有登記?” “啊?”鄭興不知道這個話題怎么轉(zhuǎn)變得如此突兀,但還是回答了楚霄云,“這個當(dāng)然要啦,主人家不給奴籍證明,奴仆是結(jié)不了婚的。不僅主人家要知曉,也要來衙門領(lǐng)婚契的?!?/br> 楚霄云明白了,又問:“不知這個仆人婚否?” 鄭興把辦好的銷假單簽押處留存一份,遞給楚霄云兩份,讓他自己保留一份,另一份交給捕房。爾后打趣道:“你怎么關(guān)心起一個仆從的事情來了?從我們這里存檔的資料來看,他沒成親。反正我沒有看到過他的婚契文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