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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在見到薛景行之前,就已經(jīng)激動完,穆修很平靜,平靜到只是和一般朋友隔了兩三天再次見面一樣,仿佛內(nèi)心毫無波動。 穆修到來,讓薛景行意外一瞬,他以為自己對穆修的行蹤了若指掌,哪怕一心遠離穆修,意圖讓他放下那段心思,他私底下也時刻在關(guān)注穆修的動態(tài)。 他沒想到,穆修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而他竟完全不知道消息。 薛景行想到,尤榆今天一天的行為神神秘秘,還讓他早點回來,原來尤榆偷偷給穆修行方便替他掩藏行蹤么? 薛景行心想,尤榆訓練還不夠,明天開始加訓吧。 穆修看著薛景行,一字一句緩緩道:“我畢業(yè)了?!?/br> 薛景行柔和了眉眼,“嗯,我知道,恭喜?!彼\摯道,“你很優(yōu)秀。” 薛景行早就得到消息,穆修畢業(yè)那天,他的母親就忍不住跟他說了這個消息。 穆修表現(xiàn)得太優(yōu)秀了,比薛景行當年有過而無不及,早把他當做薛家一份子的長輩們,哪能忍得住不去炫耀? 薛景行為穆修感到高興和自豪,也想過他會來第九軍,只是他沒想到,穆修會當天就乘坐飛行器過來。 薛景行忍不住抬頭看他。 一年多不見,原本只高他一點的穆修,如今高他大半個頭,舒適的休閑服包裹著他完美的身材。 穆修的面容俊朗,輪廓線條銳利,劍眉下一雙黑眸如寒潭深邃,他的長相似乎更加充滿侵略性。 但唇邊那抹溫和的笑意,微微彎起的眉眼,沖淡了他霸道的氣息,整個人看起來溫潤無害。 穆修聽到薛景行的稱贊,很是高興,他笑道:“阿景,以后我就待在你身邊了,嗯,不許拒絕我,我不會聽的?!?/br>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溫和,語氣卻不容反駁。 薛景行抬眼,他張了張嘴,“穆修……”話還沒說出口,穆修就微笑道:“說來我還是第九軍的少將呢,長官大人,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做的嗎?” 原本穆修身上的軍職,就如研究員的身份一樣,只是掛職。 但他如今已經(jīng)畢業(yè),這個身份就有用處了。 薛景行道:“嗯,明天會給你安排?!?/br> 薛景行在看到穆修的時候一直保持著一份鎮(zhèn)定,但是連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心底那抹慌亂無措。 他冷硬的面容下,頭腦卻仿佛不會思考,說話都好似被穆修帶了節(jié)奏。 好半天他才找回理智,“你過來怎么不通知我一聲?”他好做好準備。 穆修笑,“想給你一個驚喜?!彼檬持傅值窒麓?,“怎么樣,驚喜不?” 薛景行:“……”也不知是驚喜還是驚嚇。 穆修忽然捂著肚子,可憐兮兮地說道:“好餓啊,阿景,有吃的嗎?我中午和晚上都還沒吃東西。” 薛景行頓時道:“廚房里有面,我去做面條?!?/br> “真的嗎?很久沒有吃阿景你下的面了,真期待?!?/br> “……嗯?!?/br> 穆修和薛景行一同下了樓,直接去廚房。 薛景行解開外套,露出雪白襯衫。 衣服的下擺收進褲子里,腰身系著一條黑色皮帶。 穆修搬著凳子坐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薛景行為他忙活。 他看著薛景行一絲不茍的把袖口的扣子解開挽起,露出半截手臂。 “阿景你在食堂吃了嗎?” “沒有。”他剛監(jiān)督手下訓練完,尤榆就再三慫恿他早點回家去,說家里有事,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薛景時兄妹誰找他有事,就直接回來了。 “那我們剛好一起吃?!?/br> “嗯?!?/br> “阿景?!?/br> “嗯?” “沒事,我就叫叫你?!?/br> 薛景行沒有回頭,認真而專注的揉面做面條。 半個多小時后,兩大海碗的面熱氣騰騰出爐。 穆修和薛景行安靜的吃晚餐。 穆修吃了兩大海碗,還意猶未盡,阿景的手藝,真令人回味。 吃完后,穆修主動收拾碗筷,一邊閑聊。 穆修和薛景行說著這一年多來在學校的趣事,哪怕在聯(lián)絡(luò)器上說過,他也忍不住想當面分享,那些薛景行沒有參與的生活。 隨后又說起薛老元帥和薛伯母,還有薛叔夫妻。 薛叔叔夫妻自上次回第一區(qū)過年后,就一直留在第一區(qū)。 畢竟第一區(qū)的形勢嚴峻,哪怕有薛老元帥坐鎮(zhèn),也需要有其他薛家人主事。 原本是薛景行承擔,但他留在第九軍,便只能薛叔叔出面。 薛景行聽得認真,不時也說一點軍區(qū)里的事,氣氛溫馨平和。 兩人在一樓待到九點多,就一同上樓。 薛景行打開房門,回頭見穆修一直跟在身后,他忍不住道:“你今天剛從飛行器下來,早點休息?!?/br> 乘坐飛行器在空中飛三天,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會覺得疲憊。 穆修一臉無辜道:“我無處可去了啊,我下午打掃隔壁房間,不小心把床鋪被子打濕了,現(xiàn)在不能住人了?!?/br> 薛景行:“……” 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穆修還主動帶薛景行去隔壁房間看一眼,然后可憐兮兮的跟著薛景行進房間。 “所以我只能求收留了?!蹦滦拚f得委屈巴巴,“難道你忍心讓我去睡沙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