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劍他過分可愛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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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xù)。 今天的鐘樾,十分不知所措地看著原地爆哭的大寶劍。 -感謝在2021-02-28 18:41:27~2021-02-28 22:03: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indy花神淚21瓶;子夜10瓶;騎牛去旅行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章 仿佛是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鐘樾出店門后跑得極快,他不太清楚白鷺會去哪里,所以特地跑過了許多地方。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人哭,但白鷺是他弄哭的第一個人。 不管白鷺的真實身份是什么,那劍穗想必真對他意義非凡。 最終,鐘樾在一處僻靜的公園里,看見了白鷺的身影。 他還是那副少爺打扮,粉紅色襯衫配一條九分褲,皮鞋被擦得锃亮。 鐘樾原地猶豫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走過去。 白鷺正坐在花壇旁,鐘樾到得他面前,盡可能將動作放輕,緩緩地單膝蹲了下去。 “對不起?!辩婇休p聲對他說。 白鷺手里還緊緊捏著破碎的劍穗,眼睛是紅的,但是沒再哭了。 鐘樾松了一口氣。 如果對方哭個不停,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這是我特別喜歡的劍穗?!卑樥f,開口聲音還有點兒沙啞,“從我有意識起,它就陪在我身邊。” “抱歉,”鐘樾這會兒實在不太好意思,“我不知道它對你這么重要?!?/br> 白鷺抿了抿唇,將殘缺的劍穗塞進口袋里。 “要不…我賠你一個新的?”鐘樾問。 讓他做一個新的劍穗并不難,但是白鷺還是搖了頭。 “算了?!卑樒鹕?,小聲嘀咕道:“反正我本來就破破爛爛了?!?/br> 后邊這句鐘樾沒聽清,跟著他起身。 白鷺在前邊走,鐘樾便跟在后面,他總覺得自己應該先做點兒什么,不然實在過意不去。 “你不用特地跟著我?!卑樆仡^道,“我已經(jīng)不會再哭了,現(xiàn)在準備出去玩兒。” 鐘樾一愣,說:“我回去也走這條路?!?/br> “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別走這么近,不然我就跟你動手了?!卑樥J真道。 “你可以動手。”鐘樾心想,反正你打得也不疼。 “你!”白鷺原地蹦起,卻正巧踩著一灘積水,當即腳下打滑… 鐘樾連忙伸了手,一把穩(wěn)穩(wěn)攬過白鷺,才沒讓他摔下去。 “沒事兒吧?”鐘樾問。 “沒?!卑槺凰胪兄?,正要起來,卻突然齜了牙。 “啊…我的腰…”白鷺慘叫道。 鐘樾:“?” “腰腰腰閃了!”白鷺顯然極其不舒服,扶著腰半天直不起身子。 “哪里?”鐘樾實在沒想到,就這么平地摔一下,也能把腰給閃了。 “別…別摸我!”白鷺連忙道。 這人的身體脆得就跟紙片似的,鐘樾在這時覺得,白鷺也許并不是劍靈。 他親手鍛造的朱鷺劍,一定是高大威猛的,少說也會有八塊腹肌。 “你去哪兒,要我抱你去嗎?”鐘樾一手扶著他問。 “不要。”白鷺感覺自己今天真的很倒霉,“我不想再像物品那樣被拎來拎去了?!?/br> “我們可以換個姿勢,你喜歡怎樣的?”鐘樾這次決定征求他的意見。 鐘樾這會兒離他很近,白鷺能從那雙青灰色的眼睛里看見自己的模樣。 只要仔細看著這個人,他就完全討厭不起來。 尤其是注視那雙眼睛時,心仿佛沉到了平靜的池水里。 “我…”白鷺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竟然有些紅了。 好半晌,他才伸了伸手,說:“要背。” 鐘樾看著他,隨即笑了笑,說:“好,那就背?!?/br> 白鷺呆愣愣地看著對方的笑容,竟然鬼使神差地爬上了鐘樾的后背。 “好高啊?!辩婇懈σ黄鹕恚槺闳滩蛔∵@么說。 “是嗎?!辩婇斜持蚯白?。 “以前…也有很多人這樣背過我?!卑樥f,“但好像你是最高的?!?/br> 鐘樾只當他說的是小時候,沒太理會。 “你是想回家,還是先到處逛逛?”鐘樾心里突然有了個主意。 “回家吧。”結(jié)果白鷺說。 ===================== 半個時辰后,鐘樾背著白鷺,穿梭在熱鬧的市集里。 “不是說回家嗎?”白鷺雙臂環(huán)繞著鐘樾的脖頸,晃了晃腿。 “還早?!辩婇姓f。 “我想回家了,你背著我也沒什么好玩的…”白鷺說。 鐘樾走到一處賣糖人的攤位,問:“老板,圖案可以自己畫嗎?” “可以,一銅元一勺?!崩习鍖⒁ê锰堑纳鬃咏o他。 “抱好,我松手了?!辩婇袑ι砗蟮娜苏f。 白鷺連忙手腳并用,好讓自己完全固定在鐘樾身上。 鐘樾笑笑,于是付了錢,開始用糖漿作畫。 他第一次畫這個,不太會cao作,最終只勉強畫出了一個柱狀物。 白鷺在他背上觀看了全程,大驚。 老板為糖人加上竹簽,面無表情地遞給鐘樾,鐘樾再把它遞給白鷺。 給點兒糖吃吃,應該就不會吵著要回家了吧。 白鷺將糖人拿在手里,有點兒震驚地看了一會兒,才啃了一口。 “畫得不是很像?!辩婇姓f。 他想畫的是一把劍,想以此來試探一下白鷺。 “我覺得…挺像的啊?!卑樢贿吙刑牵贿吢卦谒呎f:“嘰嘰?!?/br> 鐘樾:“???” “我畫的不是那種東西。”鐘樾感覺臉略微有點兒燙,連忙否認道。 這人怎么可以這么沒羞沒臊,竟然還說出來了。 “不是嗎?我去酒館看很多人都這么畫,他們喝醉了還會唱歌…”白鷺一臉好奇地在鐘樾耳邊唱道:“我有一根大嘰嘰,頂天立地好神氣,黃河一泄千萬里…” “老板一個饅頭,謝謝?!辩婇刑统鲢~元。 反手,他就用饅頭把白鷺嘴給堵上了。 鐘樾將他往上托了托,無可奈何地繼續(xù)向前走去。 這小娃娃,都不知道究竟從哪兒學回來的… 鐘樾背著白鷺,沿著市集找了很久,總算看到有賣漂亮線繩的地方。 “看看,”鐘樾走近,“喜歡哪個顏色?” 白鷺一看,即刻明白過來,對方想給自己做個新的劍穗。 “哎不用,我想要可以讓家里給我做。”白鷺說。 “我可以給你做個,跟原來那個一模一樣的。”鐘樾說。 白鷺愣了愣,隨后松口問:“有多一樣?” 鐘樾其實心里清楚,他就是再怎么做的一模一樣,也始終不是原本陪伴白鷺長大的那個。 這就是平凡的“物”對凡人非凡的意義。 鐘樾正想作罷,結(jié)果白鷺又開了口:“就…就要紅色吧?!?/br> “不用做得很一樣,差不多…也就行了。”白鷺慢慢地說。 鐘樾隨即深深松了口氣,便對賣線繩的老板道:“麻煩將這兒cao作臺借我用一下?!?/br> ===================== 直到太陽將近下山,鐘樾才將白鷺送回到白家的宅邸。 只送到了大門口,便有傭人出來攙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