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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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是有意叫夏油杰和五條悟對上的。 兩個都是特級咒術師,只要夏油杰露出弱點,哪怕一秒鐘,和五條悟產生沖突,就會造成傷亡。 但叫他意外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白鳥夏答應夏油杰回到了盤星教。 夏油杰沒有想象中那樣在意白鳥夏。 更糟的是,夏油杰看起來并沒有完全信任他。 夏油杰。 加茂憲倫的眼神陰狠。 夏油杰和詛咒師們轉身走向大廳。 一個小小的咒靈從夏油杰手心溜出去,輕巧地落在了加茂憲倫的身上。 無聲無息,沒有人發(fā)現。 兩隊人背對,心思各異。 另一邊,高專。 乙骨憂太的拳頭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可惡?。?! 五條悟看著夏油杰和白鳥夏離開的方向,咬緊牙關皺著眉。 白鳥夏最后沒有回應他,他是自愿跟著夏油杰走的。 為什么,為什么又一次變成了這樣。 上次是因為信念不合,這次又是因為什么? 五條悟深吸一口氣,將胸腔中叫囂的感情壓下去。 冷靜點五條悟。 五條悟走到乙骨憂太身旁,拍了拍乙骨憂太的肩膀,有人受傷了,需要你的反轉術式,之后要立刻送到硝子那里。 乙骨憂太垂著頭,眼中滿是悲憤,五條老師,夏他... 他是自愿和杰走的,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和杰有關系,而現在他只不過是在我們之間選擇了杰而已。 五條悟的聲音平淡,乙骨憂太抬頭看過去,卻沒能看清五條悟臉上的表情。 這次會將白鳥夏作為特級咒靈上報給高層,你要有心理準備憂太,五條悟開口,下一次的任務或許就是祓除特級咒靈白鳥夏。 五條老師!乙骨憂太猛地站起來,夏他... 什么?五條悟看向乙骨憂太。 對上五條悟的眼神,乙骨憂太想要出口的話語悉數卡在了喉嚨里。 其實他知道的,他親眼看到了白鳥夏向夏油杰伸出了手。 是白鳥夏選擇了詛咒師,與他們背離,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叛逃。 而這些五條悟比他要清楚的多。 并且甚至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了。 乙骨憂太深吸一口氣,對不起五條老師。 沒有什么好道歉的,我知道你現在的想法,想要質問他為什么,想要拉他回來,想要痛罵他一頓,五條悟走上前,與乙骨憂太擦肩。 五條悟的手按在乙骨憂太的肩膀上,側頭看向他,眼中是乙骨憂太從來沒見過的神情,那些都沒有關系,只要你能抓住他,親口在他面前問出來,將自己的想法付諸實際。 乙骨憂太眼眸微縮。 五條悟扯出笑容。 你明白吧。 第27章 白鳥夏進入到房間。 房間中沒有光源,菜菜子關上門便隔絕了所有光線。 白鳥夏深呼一口氣轉頭看向房間內。 他不知道這個房間有多大,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從房間里傳來的氣息來看,這里密密麻麻都是咒靈。 從一級到三級的咒靈都有。 一共有兩百只?甚至三百只? 起先白鳥夏只是聽說有這么一個房間,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房間真實的樣子。 他本身就是特級咒靈,對于一般的咒靈來說會有壓制。 但是這些咒靈顯然不是野生的,也并不懼怕白鳥夏。 他們被放在這里的命令只有一個,撕碎進來的人。 咒靈獨有的氣息圍繞白鳥夏,一雙手悄然無聲地靠近纏繞上白鳥夏的脖頸。 比白鳥夏大了數十倍的手掌圈住白鳥夏的脖頸,白鳥夏的脖頸在手掌之下顯得十分纖細,仿佛用力之下便會在其中折斷。 白鳥夏抬起手,手指觸碰上手掌的一瞬間,咒力傾斜而出,身后的咒靈頃刻間被祓除。 一只被祓除的咒靈像是一個訊號,所有的咒靈朝著白鳥夏攻了過來。 外面,夏油杰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地感受自己cao縱下的咒靈被祓除。 咒靈被消滅一定數量,夏油杰就繼續(xù)填進去。 白鳥夏在其中的日子可不怎么好過。 這么多咒靈圍攻他不可能不受傷,治愈異能會很快將他的傷治好,但他的咒力會不斷流逝。 在這里的時間越長,他受的傷就越多,傷口也越嚴重。 而這些咒靈怎么樣都沒有被消滅完全的意思。 好在像是故意給他休息的時間一樣,隔一段時間這些咒靈就會停下攻擊。 在第四次停下攻擊的時候,白鳥夏坐在房間中央,可憐巴巴地舔著手臂上的傷口。 這個傷口好的很慢,白鳥夏只能自欺欺人地使用小動物的做法,企圖減輕疼痛。 夏油杰站在門外,身后菜菜子和美美子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 夏油大人,已經三天過去了,小夏一定知道錯了。 沒錯,夏油大人。 夏油杰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抬手推開門。 光線照進來,許久沒見過光的白鳥夏下意識地擋住了眼睛。 因此夏油杰也清晰地看到了白鳥夏手臂上的傷口。 夏油杰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 等眼睛適應了光線,白鳥夏睜開眼睛。 夏油杰逆著光站在門前,看不清表情。 夏油杰關上門,光線隔絕,房間只剩下他們兩個。 夏油杰抬手,房間里的咒靈全被他收了回去,而后點亮燈。 燈光照亮房間,白鳥夏一瞬間有點不自在。 白鳥夏下意識地向后挪了一點。 夏油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俯視著坐在地上的白鳥夏,現在知道害怕了? 白鳥夏可憐巴巴地低頭,我都說了我可以解釋的。 你說吧,我聽著。夏油杰架起一條腿,手肘撐在腿上托著臉,笑瞇瞇地看向白鳥夏。 我被五條悟留在高專了,然后五條悟不許我離開高專,就這么簡單啊。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在五條悟眼皮下面溜走的吧。 誒,是嗎,但是我看你和高專的人關系都很好啊。夏油杰拖著長音,眼睛一瞬不瞬盯著白鳥夏臉上的表情。 白鳥夏抬頭看過去,你在那之后見過我嗎。 見過啊,還見到你們一起其樂融融地出門吃東西呢,夏油杰偏頭到一邊,用一種嘆息的語調說著,玩的那么開心肯定是記不得在盤星教還有我這么一個孤苦伶仃的人等著你吧。 你這樣說的好像我是個始亂終棄的渣男啊。白鳥夏小聲開口。 不是嗎? 不是! 白鳥夏認真地為自己辯解,完全沒有的事,我一直想著有機會就出來找你呢。 真的嗎?夏油杰笑著歪頭。 當然是真的,我還和憂太說我有個同伴在外面呢,你也聽到了吧。白鳥夏鄭重地點頭。 我聽到了。夏油杰彎起眼睛,我很高興。 我很高興你還記得我。 我很高興你回到了我身邊。 夏油杰笑著。 現在悟和乙骨憂太一定很難熬吧。 雖說有些不厚道,但是想到他們的表情就叫人爽快的不得了。 這次是我贏了哦,悟。 白鳥夏眼睛一亮,小聲地嘗試著開口問道:你現在不生氣了吧。 不能說完全不生氣。夏油杰站起身蹲到白鳥夏身邊,抬手捧起白鳥夏的胳膊,胳膊怎么沒有恢復,沒有咒力了? 不知道。白鳥夏的聲音委委屈屈的。 夏油杰拇指輕輕撫過傷口,下次再發(fā)生這種事會出現比這個還嚴重的后果。 還會比這次嚴重嗎?白鳥夏瞪大眼睛。 這次我給了你休息的時間吧。夏油杰當然地開口,本來也沒想多為難你,只不過是加茂憲倫一直在盯著你,這樣做會叫他移開注意力。 還能動嗎,我們出去吧。 嗯。白鳥夏站起來,剛要前進,忽的腿一軟,眼見著就要摔在地上。 夏油杰眼疾手快地將白鳥夏打橫抱起。 白鳥夏眼前景色變化,人已經在夏油杰懷里了。 白鳥夏不適應地掙扎兩下,夏油杰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別動。 白鳥夏瞬間安靜了下去。 夏油杰帶著白鳥夏回到了房間,將白鳥夏放到床上。 白鳥夏坐在床上垂下眼睛,心里的疑惑還沒消除。 你還有想問的嗎?夏油杰開口。 嗯,你真的和特級咒靈合作了嗎?白鳥夏抬眼。 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之前真人找到了我,問我要不要加入他們這樣。白鳥夏實話實說。 真人找到你?夏油杰微微皺起眉。 白鳥夏見夏油杰的反應驚訝地開口,你不知道嗎?我們還打起來了,要不是五條悟出現,我說不定真的會被他帶走,雖然我不覺得是你叫他來的,但是我以為你會知道呢。 想到之前和真人打的那一架,白鳥夏皺起眉,下次見到他我一定要痛揍他一頓。 夏油杰眉頭緊皺,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夏油杰咬牙冷笑一聲,加茂憲倫果然瞞著他做了不少事情啊。 真人找到你大概是什么時候的事? 一個多月之前吧。白鳥夏回想一下,當時他還在幫硝子小姐呢。 我知道了,不用擔心,下次見到他我會幫你揍他的。 夏油杰想想開口,如果說的話,應該算得上是合作關系吧。加茂憲倫是特級咒靈那邊的一個人類,他們的目的是創(chuàng)造新世界,和我的目標很相似,我們便合作了。 他們想要怎么做?白鳥夏歪歪頭。 我沒問。夏油杰笑瞇瞇地開口。 白鳥夏驚訝地開口,你沒問就合作了? 我不信任他,就像他不信任我一樣,我們的關系就像是兩個暫時并行的曲線,夏油杰的手指交叉又分開,不一定到了什么時候就啪的一下,分開了。 這次我?guī)退麄兡玫酱娣诺礁邔5闹涮ゾ畔鄨D,他們幫我將你搶回來,是個平等的交易。夏油杰開口解釋道,他們的下一步,應該是想辦法封印悟。 封印五條悟?白鳥夏眨眨眼。 對,悟是最強的,他的強大已經足以打破平衡,二十多年前因為他的出生,整個世界的詛咒水平都增強了不少。如果有他在,無論我們想要創(chuàng)造什么樣的新世界都不會成功的,而且悟又殺不死,只能將他封印了。夏油杰一攤手。 是個很麻煩的家伙吧,從哪方面看都是。 你也準備幫他們嗎?白鳥夏開口。 我并不贊同他們這個做法,不說成功與否,悟造成的結果已經實現了,如果他被封印了,詛咒的力量將大幅超過咒術師,三個擁有智慧的特級咒靈,咒胎九相圖,這些咒靈放任出來可不是什么好事。夏油杰撐著頭,眼神凌厲。 白鳥夏沉默一下,忽的開口:我在硝子小姐那里聽說了你之前的事情了。 夏油杰來了興趣,你都聽說到什么了,給我聽聽。 你和五條悟是最強的組合,然后你屠殺村民之后叛逃了。白鳥夏說道。 嗯,之間的故事呢,我為什么從咒術師變成了詛咒師。 硝子小姐說她也不知道。白鳥夏搖搖頭。 那我給你講完吧,因為我害怕這條路走到最后只有尸山血海。夏油杰垂下眼睛,咒術師,咒靈,普通人,詛咒師,傷害咒術師的,恰恰只是咒術師拼盡一切守護的普通人。我見過我的同伴受傷,見過我的后輩在我眼前死亡,我卻什么都做不了。 想要改變這種情況,我們需要新世界,沒有非咒術師,便不會存在詛咒,因此我背離了我之前堅信的強者就應該守護弱者的正論,叛逃,成為詛咒師,選擇我自己的道路。 第28章 但就算是咒術師也是可以選擇不當咒術師成為普通人吧。白鳥夏開口。 夏油杰眨眨眼,是這樣的,有很多咒術師會做這樣的選擇,成為普通的上班族,隱藏在普通人之中。 那你為什么要將這份責任擔在你自己身上呢。白鳥夏看向夏油杰的眼睛,你這樣做不也是在保護咒術師的弱者嗎。 夏油杰聞言一愣。 你可以放輕松點的,救世不是你的義務,同伴死亡也不是你的錯。白鳥夏眼中閃爍著光,那是夏油杰沒有見過的光芒。 他聽到白鳥夏開口,你沒有必要承擔這些的,不是嗎。 夏油杰張張嘴,忽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從來沒有人和他說,他不用承擔這些的。 在高專上學的時候,所有人都將期望放到了他和悟這對最強的組合身上。 后來他成為特級咒術師,更是理所當然地承擔起那些危險的任務。 哪怕后來他成為教主,為他的大義努力,他的教徒們期待的目光仍然落在他身上。 目光聚集之下,叫人喘不過來氣的壓迫感。 為了力量吞噬咒靈帶來的身體負擔和壓力。 他早已習以為常了。 放輕松吧。 這是一句無比溫柔的話,輕柔地落在了夏油杰布滿荊棘又昏暗無比的心上。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不能輕易后退了。夏油杰開口。 我并沒有叫你放棄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