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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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這么神秘嗎。 你好好期待就好了。 白鳥夏的好奇心徹底被中原中也勾了起來,吃過飯便催促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也不賣關(guān)子,帶著白鳥夏走出商業(yè)區(qū)。 兩人走進(jìn)一個小路。 這里我沒有來過誒。白鳥夏看看四周,這有什么好玩的嗎? 你繼續(xù)向前走。中原中也在白鳥夏身后開口。 好。 順著小路走出十幾米,轉(zhuǎn)過一個彎,楓樹猛地占據(jù)了白鳥夏的視線。 火紅的楓葉鋪滿了路面,著實震撼了白鳥夏一下。 白鳥夏發(fā)出小小的驚嘆聲。 這是他看過最好看的楓葉林了 有風(fēng)吹過來,樹枝上的楓葉慢悠悠地飄落,正好落在白鳥夏的面前。 白鳥夏接住楓葉,回頭看向中原中也,這就是你說的地方嗎? 中原中也點(diǎn)點(diǎn)頭,這里很不錯吧。 嗯,我完全不知道這里有楓樹林。白鳥夏大幅度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中原中也的眼神中帶上了小小的崇拜。 中原中也不自覺勾起笑容,又瞬間壓下去,我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的,繼續(xù)向上走可以到一個空曠的高臺。 白鳥夏跟著中原中也向上走,楓葉林很長,走到高臺天色正好暗了下來。 這里的地勢很高,能夠清晰地看到橫濱的夜景。 暖色的燈光照亮了橫濱。 白鳥夏迎著風(fēng)伸了個懶腰。 好舒服。 中原中也看下去,下面就是他們守護(hù)的橫濱。 中原中也勾起笑容。 白鳥。 嗯?白鳥夏向中原中也看過去。 在這一瞬間,煙花在中原中也身后的空中綻開。 白鳥夏的眼眸被煙花照亮。 白鳥夏驚訝地拉拉中原中也,是煙花! 嗯。 中原中也看過去,絲毫沒有驚訝的意思。 誒,你早就知道會放煙花了嗎? 什么? 煙花的聲音太大,中原中也沒聽清白鳥夏的話。 白鳥夏見狀傾身湊到中原中也耳邊重復(fù)了一遍。 白鳥夏的氣息打在耳畔,中原中也別過眼神輕咳一聲開口:只是聽說,沒想到真的放了。 這樣啊。白鳥夏拉開距離,轉(zhuǎn)頭看向煙花,好漂亮。 中原中也瞟向白鳥夏的臉,煙花的光芒映在白鳥夏臉上。 中原中也收回目光。 好漂亮。 第二天,星野在白鳥夏的書里看到了一個楓葉。 白鳥,這是什么? 白鳥夏探頭看過來,這個楓葉很好看,我準(zhǔn)備把他做成書簽。 這樣啊。星野小心地將楓葉放回到書里,將書放到白鳥夏裝著胸針的小盒子旁邊。 當(dāng)太宰治又像之前一樣來到醫(yī)務(wù)室逃避工作的時候也看到了這個楓葉書簽。 白鳥,我也想要這個。太宰治拿著楓葉朝白鳥夏開口。 這個不行,不過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做一個一樣的。 好。太宰治彎著眼睛開口。 于是中原中也收到了一張?zhí)字文弥鴹魅~書簽,身后是正在讀書的白鳥夏,書里還夾著一樣的楓葉書簽的照片的時候,中原中也恨不得立刻沖去醫(yī)務(wù)室撕了太宰治。 當(dāng)橫濱降下初雪的時候,冬天到來了。 白鳥夏換了冬裝,帶上圍巾。 白鳥夏呼出一口氣,看它在半空中結(jié)成白霧。 圍巾是織田作之助給他的,聽說是孩子們做來給他的禮物。 白鳥夏認(rèn)認(rèn)真真地和孩子們道了謝。 雪將橫濱覆蓋,叫這個喧鬧的城市安靜下去。 冬天的大家清閑了很多,太宰治以沒有工作為由理直氣壯地賴在醫(yī)務(wù)室。 在太宰治在一天之內(nèi)將手里的完全自殺手冊翻了兩遍之后,他看向白鳥夏。 白鳥,我們吃火鍋吧。 火鍋嗎?白鳥夏抬起頭,但是火鍋要很多人一起吃才有趣吧。 說著白鳥夏一敲手,可以叫上中也和織田作他們。 中也就算了吧。太宰治臉上的嫌棄都要溢出來了。 再怎么說你們也是搭檔,怎么關(guān)系這么不好。 白鳥夏用手機(jī)給中原中也和織田作之助發(fā)出短信。 兩人會的很快,答應(yīng)了白鳥夏的火鍋邀請。 白鳥夏想想,將地點(diǎn)定在了自己家。 當(dāng)中原中也和織田作之助拎著食材來到白鳥夏家里,看到在客廳中坐著的太宰治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了。 中原中也皺起眉,為什么這個家伙也在? 我為什么不能在。太宰治聳聳肩。 他跟蹤你嗎白鳥,要我?guī)湍闳映鋈??中原中也說著擼起了袖子。 你在說什么,吃火鍋還是我的提議呢。太宰治朝著中原中也豎起中指。 中原中也磨磨牙。 我去洗菜吧??椞镒髦嗥饢|西走向廚房。 我也去。白鳥夏站起身。 兩人走進(jìn)廚房,白鳥夏將食材拿出來,要洗的放進(jìn)盆子里遞給織田作之助,不需要洗的裝進(jìn)盤子。 織田作之助擰開水龍頭,低頭清洗蔬菜。 兩個人合作異常和諧。 將菜都準(zhǔn)備好,織田作之助擦擦手,接過白鳥夏手中的盤子幫他端出去。 外面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坐的遠(yuǎn)遠(yuǎn)地,互相沒有看對方一眼。 白鳥夏擺好東西,打開電磁爐的開關(guān)。 我們可以吃晚飯了! 中原中也忽的想起來什么,起身從自己的袋子里摸出一瓶紅酒。 中原中也朝著三人揚(yáng)揚(yáng)酒瓶,我?guī)Я司苼怼?/br> 這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你居然拿這么高級的酒出來?太宰治咂咂舌。 你管我。中原中也拔出酒塞。 白鳥夏拿來杯子倒上酒。 白鳥夏舉著酒杯,我們是不是需要想一個慶祝的理由? 那就,敬白鳥。太宰治舉起酒杯。 敬白鳥。中原中也和織田作之助也舉起酒杯。 那是什么奇怪的理由啊。白鳥夏嘟囔一句,但也笑著舉起酒杯。 酒杯相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火鍋的霧氣氤氳而上,溫暖的屋子隔絕了寒冷。 酒是中原中也帶來的,但是最先喝醉的也是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拍拍織田作之助的肩膀,你好,初次見面,我是中原中也。 你好??椞镒髦?guī)規(guī)矩矩地打了個招呼。 中原中也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惡狠狠地瞪著太宰治,我一定要宰了你,混蛋太宰。 我知道我知道。太宰治摳摳耳朵,毫不在意的樣子。 中原中也轉(zhuǎn)頭看向白鳥夏,忽然支支吾吾起來。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氣,拍著桌子站了起來,白鳥!我... 但中原中也的話還沒說完,忽的咣當(dāng)一聲趴倒在了桌子上。 太宰治推推中原中也,還活著嗎? 中原中也皺皺眉,沒有什么反應(yīng)。 眼見著中原中也完全不省人事的樣子,織田作之助提議道:我送中原先生回去吧。 麻煩你了,這是他的住址。太宰治朝織田作之助揮揮手。 織田作之助架起中原中也,扶著他走出了白鳥夏的家。 目送兩人離開,太宰治拍拍手,煩人的家伙終于走了,是吧,白鳥。 等了一會,太宰治沒聽到回音。 太宰治轉(zhuǎn)頭看向白鳥夏。 白鳥夏乖巧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是剛剛反應(yīng)過來太宰治的話一樣,抬頭看向太宰治。 白鳥夏的臉紅撲撲的,眼睛帶著迷茫向太宰治看過去,微微歪過頭,聲音帶著軟乎乎的鼻音。 嗯? 太宰治一愣。 然后在太宰治的注視下,白鳥夏扯出一個甜的不得了的笑容,太宰? 太宰治懂了。 這個也喝醉了。 第49章 太宰治蹲到白鳥夏身前, 伸手在他面前晃晃,白鳥? 嗯?白鳥夏抬頭看向他。 太宰治將手掌展開,知道這是幾嗎? 白鳥夏歪歪頭, 似乎是思考了一下, 然后伸出手,展開手掌對上太宰治的手。 太宰治不知道白鳥夏要做什么,安靜地等著他動作。 白鳥夏停頓一會,忽的像是想到什么一樣, 將手掌微微移動,手指順著太宰治的指縫滑進(jìn)去,手掌相貼, 而后收攏手指。 十指相扣。 白鳥夏看著太宰治揚(yáng)起一個笑容,軟乎乎的。 屋子中暖色的光打在白鳥夏的身上, 讓白鳥夏看起來比平時還要柔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白鳥夏手掌的溫度比平時還要高一些。 這個溫度傳到太宰治的手掌上,又順著手臂向上,直到來在左胸第三根肋骨之下, 隨著呼吸傳遍全身。 你這是耍酒瘋嗎? 太宰治呼出一口氣, 手指輕輕收攏,倒也沒有掙脫開。 白鳥夏看著太宰治,皺起臉反駁太宰治的說法, 我沒有。 像是要證明自己沒有喝醉,白鳥夏猛地站起身, 拍拍自己胸膛, 我很好! 然后太宰治就看到白鳥夏直接向前倒下去。 太宰治一驚, 連忙起身接住白鳥夏。 太宰治扶住白鳥夏, 白鳥夏比他要矮一些, 整個人靠在他懷里,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出來的熱氣打在太宰治肩膀單薄的衣物上。 白鳥夏合著眼,還不忘開口,我才沒有。 太宰治低頭看著白鳥夏嘆口氣。 好好,你沒有。 面前的要是中原中也,太宰治就干脆利落地把他扔在這里拍拍手走人就好了,但面前的是白鳥夏。 太宰治沒有辦法,扶著白鳥夏去他的臥室。 將白鳥夏完完好好地放到床上,太宰治松口氣。 這樣應(yīng)該就行了吧。 太宰治拍拍手,轉(zhuǎn)身剛要離開,忽的手指被勾住了。 太宰治回過頭,白鳥夏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他,食指輕輕勾著他的小手指。 太宰,你要去哪? 太宰治眨眨眼,已經(jīng)很晚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誒,留在這不好嗎?白鳥夏拖著長音,眼睛半瞇起來,聲音也弱下去,還很早... 太宰治無奈地用哄小孩子的語氣開口,白鳥,我要先走了。 不要。白鳥夏一口拒絕掉太宰治,伸手緊緊拽住太宰治的袖子。 太宰治拽了拽,沒拽動。 太宰治剛要說話,白鳥夏喃喃著開口。 你太瘦弱了,要多吃點(diǎn)東西,也不要每天想著自殺,或許真的像織田作說的那樣,你找不到生命的意義,但明明我們都在你身邊,就沒有哪一個瞬間叫你覺得活著也不錯嗎,有的吧... ...畢竟雖然你在我剛來的時候打了我一槍,有時候聰明的叫人覺得可怕,但是我還是很高興認(rèn)識你,感謝你陪著我這么久,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我很喜歡你的,你要是真的死了我會很傷心的 太宰治一愣,向白鳥夏看過去,白鳥夏閉著眼,這些話就好像他的夢話一樣。 白鳥夏小扇子一樣的睫毛在他臉上打下一片陰影,精致的像是太宰治在櫥窗中看到的娃娃。 白鳥夏干凈,有著治愈異能,又有著很厲害的體術(shù),和他對待生命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和他格格不入的。 直到不久之前太宰治一直這樣覺得。 太宰治垂下眼,半晌露出笑容。 是嗎,你是這么想的嗎。 太宰治放棄掙扎,順著白鳥夏拽著他袖口的力來到白鳥夏床邊坐下。 感受到太宰治沒有要走的意思,白鳥夏似乎放下心來,清淺的呼吸聲傳來。 一只手的袖子被白鳥夏拽著,太宰治用另一只手撐著頭看著白鳥夏的睡顏發(fā)呆。 他都不知道織田作那樣評價他,或許織田作比他想象的還要了解他。 白鳥夏剛剛說很喜歡他。 像是一個直球嘭地打了過來,叫他猝不及防。 還沒有人這樣對他說喜歡這樣的詞語,森鷗外和他是利用關(guān)系,尾崎紅葉和廣津柳浪他們只能稱得上是同事,中原中也和他遠(yuǎn)遠(yuǎn)說不上喜歡,而織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們中間總有一層距離感。 太宰治低下頭,將頭埋在臂彎。 分辨不清的情感在心里轉(zhuǎn)過一圈,太宰治抬眼瞄向白鳥夏。 夜幕照進(jìn)窗子,攏上一層紗。 太宰治閉上眼,晚安。 第二天白鳥夏一睜眼睛,眼前就是太宰治。 白鳥夏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揉揉眼睛,這才確定自己沒有做夢。 白鳥夏推推太宰治,太宰?你怎么在這? 太宰治被白鳥夏叫醒,稍微一動身子,一整晚保持一個姿勢帶來的酸脹感傳來。 太宰治吸了一口冷氣,這就要問你了,你還記得昨天晚上你做什么了嗎? 我做什么了?白鳥夏皺起眉回憶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我不記得了。 那我告訴你,你昨天晚上借了我?guī)装偃f揮霍光了,然后答應(yīng)要以身抵債。太宰治站起身活動活動身體。 白鳥夏皺皺臉,你不要沒有事騙我玩,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嗎。 是啊,還一直說自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