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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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現(xiàn)在的你已經是京君的手下,我當然不好越俎代庖地管教你。他口氣平靜地說道,但這不是大度的話語卻讓對方更加緊張了。 一陣死一般的沉默之后,太宰治忽然敲了下手,嚇得旁邊十人長一個哆嗦只想閉目等死,無比悔恨為什么今天下午要和同僚換值。 我差點都忘了這件事,他一轉臉就是滿面的興高采烈,仿佛真的發(fā)生了什么讓人高興的事情一樣,那個女刺客京君念念不忘的初戀情人現(xiàn)在在哪呢? 什么玩意兒???京醬還有初戀情人?!??。。?/br> 十人長小jiejie覺得自己的耳朵估計、不,絕對是出了什么問題。 不顧十人長的震驚,太宰治愉悅地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她現(xiàn)在,已經沒有在京君的庇護之下了吧? 港口黑手黨雖說是規(guī)矩嚴明的非法組織,但絕不可動搖的鐵律也只有三條而已。 第一,絕對服從首領的命令。 第二,絕不背叛組織。 然后是第三,受到攻擊必要加倍奉還。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太宰負責打臉,下章自然是 * 我看到小可愛們上一章的評論了嚶嚶嚶人家慫得一個都不敢回我錯了我不該發(fā)刀【刀刀星貼符封印.jpg 下一章把這個副本的后續(xù)全面地交代一下,然后我們就可以回橫濱,進入甜甜甜甜的日常篇啦。 是真正的日常,不是上一卷那種搞事日?!緡烂C 來點單吧想吃什么糖現(xiàn)在都可以有哦,看看我們的腦回路能不能合到一起~ * 感謝在20200527 09:54:26~20200528 09:47: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茄子喵 50瓶;鳳凰寺悠羽 20瓶;北冥有狐、lizi 10瓶;楓醬 3瓶;mama愛你、貓貓的尾巴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8章 翻盤(下) 乖一點。 咯咕唔 女人瞪大眼睛,從喉嚨里擠出兩聲痛苦的呻/吟。 噓 仿佛是情人間親密呢喃的密語一般,少年特意壓低而顯得格外蠱惑人心的聲音,回響在目光已經渙散的鈴木靜子的耳邊,不要動,小心會把京君吵醒,別害怕很快就結束了。 好了。 太宰治松開手站起來,他從容地重新綁好手腕上被女人在臨死前的最后掙扎拽松的雪白繃帶,頭也不抬地說道,作為你當初收養(yǎng)了京君的回報,體體面面地走吧。 太宰先生 真可悲,雖然說會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盯上也是沒辦法,得到這個下場只能怪她頭腦不夠清晰。 如果早點向京君求救,說不定還有活命的機會。唔,不過當初她可是被首領嚇得夠嗆,對港口黑手黨心有芥蒂也算情有可原。 點評完躺在地上的女人被命運殘酷捉弄的可悲一生后,太宰治就對此徹底失去了興趣。 他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略帶青澀的臉龐,悠閑的姿態(tài)和語氣,完全看不出這個少年居然剛剛親手扼殺了自己好友恩人的樣子,把尸體處理干凈。如果京君問起來的話,就說當我們趕到的時候,鈴木靜子已經被魔人滅口了。 是、是的,太宰先生。十人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那個,請問這孩子該怎么辦? 太宰治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這么小的孩子還能怎么辦,難道還打算把她殺了嗎?你是惡鬼么。 剛剛才做出了那種比鬼還要過分行徑的家伙,居然在說別人是鬼,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十人長默默地腹誹道。 把她的資料洗干凈,送到組織名下的福利院去。等長大以后,說不定也是港口黑手黨的一員骨干呢。 是。居然連人家女兒都不放過,感覺哪怕是地獄里的惡鬼都比不過這個人! 去接織田作吧。 太宰治輕哼一聲,也不知道他是否看穿了前部下在心中對自己的腹誹,又或者只是懶得計較。 抬腳朝車輛的方向走去,他抬腕看了眼時間,算起來應該也差不多了,不知道他們那邊進行的怎么樣? 失禮了。請問,門后的人是誰? 在那扇間隔著緊急樓梯通道和公寓走廊之間的鐵門背后,有人詢問著。 雖然說是聽到了這樣客氣的問句,但凡是正常人的話,既不會放松警惕地直接去將門打開,也不會去開口回應對方的提問。 織田作之助也是亦然,他此時甚至還沉浸在自己的【天/衣無縫】第一次失效的震驚之中,自然對門后的人避諱萬分。 但是這扇門后,說不定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 就在織田作之助思慮半天下定決心,終于想要伸手推開這扇鐵門的時候,一只戴著黑手套的手卻從他旁邊飛快地探了出來,趕在織田作之助的動作之前一巴掌拍在了門上。 喂,閃開。 與此同時,他左邊的肩膀突然被人用力地扳了一下。就在織田作之助順著這股力道向后退了兩步時,一個看上去略微矮上一些的身影快速地掠過他的身側,站到了門前。 來人的頭上戴著一頂漆黑的軟檐帽,身上是一套與太宰治相同款式、黑馬甲白襯衫簡色相間的侍應生制服,勾勒出蘊藏著爆發(fā)性力量的身體線條。 這位縱使穿著侍者制服,依舊渾身上下氣勢驚人的少年,正是擁有港口黑手黨最高戰(zhàn)力之人的中原中也。 只見他不耐煩地推了推頭上的帽子,里面的家伙,是太宰那混蛋特意把我叫過來對付的人,你這種不殺人的半吊子就乖乖給我在后面等著吧。 話音剛落,中原中也就一腳踹飛了走廊大門,由實鐵制成的大門重重地撞到對面的墻壁上。而在整扇門的中央,一個深深潛入門里的足印更是毫發(fā)畢現(xiàn)。 由此可見中原中也這看似普通的一腳中,所深深蘊含著的力道。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本來此時應該充斥著槍聲的門后,居然空無一人。仿佛剛才聽到的問話聲,和織田作之助使用異能力時所看到的雙重未來,都只是一場詭異的幻境一樣。 人呢? 絲毫不畏懼里面是否會出現(xiàn)什么圈套陷阱一類的,中原中也毫無顧忌地徑直踏了進去,畢竟他的確擁有支撐著這份肆無忌憚的實力,難得那條青花魚會這么看得起他人,還活著的話就給我滾出來啊。 無人應答。 而就在他走到客廳中央的懸頂時,從頭頂上方傳來三聲槍響。 如果是一般人,這三顆早早埋伏好的子彈足以讓他當場斃命。 但是對于中原中也來說,槍和子彈無疑是最無用的手段了。他自從年少混跡在擂缽街時,就有非常豐富對付熱兵器的經驗,這份經驗甚至就是當時的港口黑手黨帶給他的。 只見中原中也動也沒有動,任憑子彈打在自己的身上。 可就在子彈接觸到他身體的那一千分之一秒,異能力【污濁的憂傷之中】當即發(fā)動。 所有朝中原中也飛過來的子彈都瞬間掉頭,順著它們來時的軌道原路返回,甚至比剛才的速度還要更快。 這招對與港口Mafia的重力使來說,無疑是最基本的cao縱模式了。曾經為中原中也殺掉了無數(shù)狙擊暗殺者,和妄圖以大量火力置他于死地的敵人。 但是這一次,他卻出乎意料地失誤了。 什么?! 沒有意料之中那種子彈被射/進肌rou的聲音,對方像是能夠預知未來一樣,從一個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的角度躲過了子彈。 隨即他果斷得丟掉了手里的槍支,拿出一把長軍刺向著中原中也沖了上來。 哈,來得正好! 重力使咧開一個戰(zhàn)意盎然的獰笑。 他單手活動了一下自己幾乎要生銹了的指骨,隨著噼里啪啦的骨節(jié)響聲,帶著異能力的紅光凝聚在那只拳頭上,似乎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被重力所扭曲凝固而發(fā)出的悲鳴。 但設想中的近身戰(zhàn)并沒有如他所料的那般出現(xiàn),中原中也甚至連敵人的臉都沒能看清。 因為那位身手靈活的軍刺的主人,正用一件迷彩色的兜帽斗篷將自己遮擋得嚴嚴實實。 在這一拳頭帶著破風聲打過來的時候,只見此人虛晃一招,靈活地躲開來自中原中也的攻擊。 同時,仿佛已經知道自己在面對港口Mafia的重力使時完全無法取勝一樣,軍刺的主人快速地后退幾步,連開幾槍打碎身后一大面落地窗的玻璃,然后朝著公寓外面的高空一躍而出。 在跳出窗戶之前,他回頭深深地、深深地看了織田作之助一眼。 什?!那家伙不要命了嗎?!這里可是二十層! 中原中也緊皺著眉,快走幾步追到窗口一看,只見外面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家小型的直升飛機。而對方就是在跳出窗戶的一瞬間,抓住了從直升飛機上面丟下來的繩索,現(xiàn)在已經成功地逃離了這座公寓樓。 中原先生,看來已經被對方逃走了。 被勒令在門外守候的織田作之助此時終于被許可進入房間,他先巡視了房間里沒有留下任何能夠埋伏、或者是遺留問題線索之后,才走到站在窗邊的中原中也身邊。 我看的到。 剛剛升起了一點戰(zhàn)斗興致,卻被臨陣脫逃的敵人給硬生生打斷了的重力使?jié)M臉煩躁地嘁了一聲。 不過中原中也雖然好斗,卻也不是滿腦子只有戰(zhàn)斗的那種瘋子。只見他瞇起鈷藍色的雙眸,盯著直升飛機遠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看對方剛才那一套的體術路子,倒有點像是歐洲那邊的軍隊人員。 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瞳孔有一瞬間猛然地收縮,整個人充滿了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 中原先生? 沒事。去和太宰匯報吧,就說我們這邊人跑掉了。 好沒用啊中也好沒用 翹著二郎腿躺在隔壁的病床上,太宰治的臉上蓋著一本《完全自殺手冊》,被遮擋而有些發(fā)悶的聲音從書下面?zhèn)鞒鰜怼?/br> 由于同樣被書擋住了視線,他看不到中原中也臉上略有些復雜的表情不過就算表情再怎么復雜,也在這一秒開始被對方氣得七竅生煙。 中原中也原本正坐在昏迷不醒的深海京旁邊,順便還伸手替床上昏迷不醒的后輩掖了掖被角。聞言轉頭就從床頭柜上抓起一個蘋果朝那個喋喋不休的人臉上砸過去。 理所當然的就被熟悉他這一套的搭檔接住了,順便還拿起蘋果來啃了一口。 你倒是有本事!人交到你手里豎著出去橫著進來!由于顧及到還躺在床上的后輩,中原中也特意壓低了嗓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照京的情況來說,應該不會讓人近身才對。 哎呀,難道說中也心疼了? 哈?!你在說什么惡心的話?!京他是我們的同伴,我會心疼他也是正、正常的吧, 本來一臉理直氣壯的中原中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太宰治從書的上方露出來的神色越發(fā)曖昧的雙眼的注視下,說著說著就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于是越說越小聲。 再說了,京的身體本來就不怎么好。他這幾年都沒受過這么重的傷,這一刀下去不知道要養(yǎng)多久才能痊愈又、又不是我一個人,大姐也會很擔心你夠了啊混蛋太宰!那一臉變態(tài)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眼看著搭檔如所料的那般成功炸毛了,太宰治吐了吐舌頭,躲在書下面換好一臉正經的神色,一翻身坐了起來,這正是我要告訴你的事情。 什么意思?被對方的一臉正色所感染,中原中也不由得也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京君這一次,完全是中了別人的圈套。太宰治瞇起鳶色雙眼眼,稍微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時候的太宰治肯定是又開始在心里盤算這什么千層套路,你知道鈴木靜子這個人嗎? 鈴木靜子?中原中也抱著手靠在床頭,蹙眉回憶了一下,不知道,我完全沒有印象。 她是京君最初的收養(yǎng)者。你還記得當初京君加入港口黑手黨的契機嗎? 我記得是因為當時組織綁架了他的熟人就是這個鈴木靜子? 賓果。當時在龍頭戰(zhàn)爭時期,這個鈴木靜子的男友是高瀨會的情報員。我們當時在一次干部遇襲的槍戰(zhàn)中俘虜了他,為了從他口中套取高瀨會的情報,才綁架了這位未婚妻小姐。 太宰治三言兩語將事情解釋了一下,然后他話題一轉進入了正題,這次【死屋之鼠】的頭目,利用鈴木靜子的孩子要挾了她,在京君對她放松警惕的時候 這套陰謀詭計,倒是和你平日里的作風差不多。 中原中也想起了深海京腹部的刀傷,除非是極近身的攻擊,不然不可能捅得那么深。 可問題是深海京的異能力不同于尋常,注定了不是他信任的人就幾乎無法近身。 來自信任之人的一刀嗎。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這一次,中原中也的臉色是徹底地沉了下來。就連平時總在底線附近反復橫跳的太宰治,都觀望著他的臉色乖巧地默不做聲了。 中原中也移開手,原木的床頭柜上,已經被他按進去了幾個深刻的指印。 他瞥了一眼身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的深海京,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卻并不點燃,【死屋之鼠】的頭目是首領點名要的那個女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