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莊園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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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琛收回視線,繼續(xù)往樓下走,沒有理她。 簡光啟正在看新聞,聽見簡寧喊人,他也看向靳琛,說:“怎么醒這么早,還燒著嗎?要不要再躺躺?” 靳琛走下樓,冷淡地回:“不用?!?/br> 簡寧剛好走過來,一把挽住靳琛,帶著他去餐廳:“金姨早上煮了枸杞南瓜粥,你昨晚都沒怎么吃東西,快來吃一碗,我給你剝個雞蛋……” 靳琛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夢里的她就是這樣,總對他熱情洋溢。 那她也會跟夢里一樣上別人的車嗎? 這會兒靳琛已經(jīng)清醒多了,不像剛從夢中驚醒時,他還沒能完全從那個夢里走出來?,F(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恢復了理智。 什么破夢,根本不可能。 他擔心一個可笑的夢做什么? 更何況,這個夢成真與否,都跟他沒什么關系。 就算真有一天成真,那也是簡寧自己的事,對他來說,不會有一絲一毫影響。 一定是她天天在他耳邊洗腦,撒嬌把他撒出了心理陰影,所以才會做那種破夢。 他受影響太深了。 思及此,靳琛抽回自己的手,停下腳步,說:“不用了?!?/br> “?” 靳琛拿出手機,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助理過來接他。 “你要去公司?”簡寧驚了,這是什么品種的工作狂,“你生病還沒好,不休息一下嗎?” “不用你管。” 靳琛冷淡地收回視線,轉(zhuǎn)身走向別墅門口,簡光啟見狀,趕緊在后面叫他:“等下,等下,剛好你有空過來,今天就當是回門了,晚上一起吃個飯?!?/br> 靳琛步子一頓,說:“好?!?/br> 就這么出去了。 簡寧:??? 有病吧?這人怎么這樣?又不是你昨晚病到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的時候了,怎么還翻臉不認人? 她氣得想到大街上敲鑼打鼓,都來看看啊,這是什么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吃飽了打廚子的典范? 虧她還好心等他吃飯,早知道不等了,餓死他算了。 簡寧一個人走到餐廳,拿起盤子里的雞蛋,把它當成靳琛,狠狠在桌上敲碎。 - 靳琛回到公司,換了一身新西裝。 他有時太忙就會在公司睡下,所以辦公室里面有一個休息間,里面也有一些他的備用衣服。 才剛到公司,就有兩個會議要開,許多提案都在等他決策,大小事項都等著他簽字才能執(zhí)行。 他就是公司的心臟,有他在,一切才能運轉(zhuǎn)。 李英吉來的不巧,靳琛還在會上沒出來,他喝了半個小時的咖啡,順便撩撩總裁辦門口的漂亮秘書,正起勁兒呢,靳琛身后跟著四個助理從電梯出來了。 李英吉發(fā)起了牢sao:“等你半個小時了啊,開個會差不多就得了,你不煩下邊人不煩嗎?” 靳琛涼涼看過來:“還能有你煩?” 李英吉皮厚得很,絲毫不在意,跟著靳琛進了辦公室。 他說:“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不會休息,果不其然,被我逮住了吧?” 靳琛坐到皮椅上,問:“你怎么來了?” 李英吉雙手撐著辦公桌,身子前傾,居高臨下凝視靳琛。 靳琛瞬也不瞬,對上他的視線,任他看著。 “看樣子,你這病是好得差不多了?!崩钣⒓従徸聛恚霸捳f回來,你那個小嬌妻,人還可以嘛,你昨晚那樣,她還挺著急的。” 是嗎。 靳琛想起出門前,她拉著自己,很緊張他吃早飯的樣子。 “所以呢?” 他反問李英吉,也像在反問自己。 李英吉一愣,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但是緊接著,他十分高興,一副“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表情:“沒錯!就是這樣!就讓她把這個活寡狠狠守到底!” 靳琛的視線挪回電腦屏幕上,不再理他。 李英吉說:“枕水江南你要是想收的話,我就不收了。李國棟昨晚給我打了好半天電話,估計是得罪了你,先是探我口風,看我不想買了,就一勁兒問我怎么才能跟你賠罪,你說呢?” 枕水江南是塊現(xiàn)成的肥rou,名聲是糟糕了點,但是收下來,能免去很多前期的辛苦,省心省力,很多人都在盯著它,李國棟也有十足的拿喬資本。 在一眾有意向的買主中,靳琛是出錢最大方的,對李國棟這種欠一屁股債的人來說,錢才是最大的誠意。 然而出了這事,他知道,他很有可能把最大的買主得罪了。 李國棟現(xiàn)在慌得一批,他實在不舍得靳琛的錢,不敢直接求到靳琛頭上,怕火上澆油,只好求到李英吉這里。 靳琛只說:“再等等。” “等什么?” “先晾他幾天?!?/br> 李英吉當即會意:“行,就這么辦。” - 晚上定好了,要吃回門飯,然而到了下午,簡光啟打來電話,說是公司有事,可能回不來吃晚飯,就讓簡夕和簡寧陪靳琛吃。 還說他們都是年輕人,也有共同話題。 簡光啟的公司最近正在起死回生,忙到回不來吃飯也是常有的事,兩個女兒都沒有說什么。 要說平時,簡夕跟簡寧兩個在家,定然時不時吵嘴兩句,今天也很反常,簡夕一直在家里練琴,幾乎沒怎么跟她碰面。 金姨更是安靜,簡家別墅大,加上地下的一層,一共有四層,金姨一整天都在搞衛(wèi)生。 簡寧樂得清閑,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一整天倒也相安無事。 到了晚上,簡寧突然接了一個電話。 “您好,請問是簡寧小姐嗎?” “您好,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李國棟先生的別墅管家,我們的清潔工在清掃衛(wèi)生時撿到了一條六芒星項鏈,查了監(jiān)控后發(fā)現(xiàn)昨晚是您佩戴了這條項鏈,請問您的項鏈有遺失嗎?” 簡寧回到房間一看,果然她那條六芒星項鏈不見了,這項鏈很貴的! 她說:“是我的沒錯,請問項鏈現(xiàn)在在哪里?” 管家說:“就在昨天的別墅里,您方便過來取一下嗎?明天這里就沒有人了,或者等下次李先生在這里開宴會,我再打電話通知您?!?/br> 下次? 簡寧哪想等什么下次,她都不可能再跟這個李國棟有什么交集。 她說:“好的,我現(xiàn)在就過去取,麻煩等等我?!?/br> 簡寧去簡光啟的臥室挑了把車鑰匙就走了,也沒跟家里人打招呼。 她的六芒星三萬多塊,可不能隨隨便便痛失項鏈! 簡寧開了一路,跟著導航直奔昨天的別墅方向。 然而開著開著,她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 比如。 在她昨天并沒有透露自己身份的情況下,李國棟的別墅管家為什么會知道她是簡寧? 再比如。 李國棟都已經(jīng)得罪了靳琛,她項鏈落在他的別墅,他不應該親自把項鏈送過來賠罪嗎?讓她自己過去拿是什么道理? 就算他不方便親自送,那親自打電話道個歉總是可以的吧?沒道理讓一個管家打電話來。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 李國棟的管家為什么會有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不應該通過靳琛來聯(lián)系她嗎? 她的項鏈有沒有,簡寧不知道,但是顯然,這會兒有人是要引開她。 簡寧降下車速,在下個紅綠燈路口,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 - 靳琛回到簡家,發(fā)現(xiàn)別墅里安靜得很,只有悠揚的小提琴聲。 進門就是飯菜香味,簡夕站在二樓的樓梯上,沉浸地拉著小提琴,側(cè)影婀娜。 靳琛聽了一會兒,這曲子拉得流暢悅耳,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靳鴻生日宴那天的《por una cabeza》。 雖然在演奏情緒上有點細微的不同,但也許,不同的心情下就是會演奏出不一樣的感情來。 一曲結束,簡夕放下小提琴,她剛一轉(zhuǎn)身,這才發(fā)現(xiàn)一樓里,那個貴氣逼人的男人正注視著自己。 “靳總?抱歉,方才太投入了,沒有發(fā)現(xiàn)你回來?!焙喯Υ┝藯l吊帶長裙,抱著琴,一步一步從樓上下來,走路時裙擺一漾一漾的。 靳琛問:“其他人呢?” “哦,我爸他公司有事,晚上可能回不來了,金姨的兒子放了暑假,他去照顧兒子了。寧寧她……不清楚,她經(jīng)常晚上出去,去哪也不跟我們說。” 靳琛沒說話,邁步就要上樓。 眼看著靳琛要上去,簡夕跟了一步,說:“對了,寧寧出門之前說,你回來之后讓我看著你吃藥?!?/br> 靳琛停下來,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