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覬覦之心(2) о㈠8ь.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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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xué)鈴如約而至,五樓的老實驗室常年不上鎖,也沒人,天色暗下去的時候,更顯得僻靜、隱秘。 許希霖走到門口,猶豫了一下,這才推開門進(jìn)去,里面兩排長長的實驗桌,空無一人。 他被耍了? 許希霖冷靜地觀察了一下周邊,這才注意到實驗室另一側(cè)有個內(nèi)門,虛掩,不知是不是有人藏在里面,許希霖輕步靠近,從門縫里往里覷,看清了里面是間放生物實驗器材的小庫房。女孩子就坐在一只鐵皮箱子上,耳朵上掛著一只耳機(jī),一手拿著手機(jī)看視頻,一手拿著個男性生殖器的塑料模型觀摩。 許希霖站在原地,剛要轉(zhuǎn)身,聽到門里傳來悶悶的聲音:“許希霖,我在這里,你進(jìn)來?!?/br> 既然邀請,他就只好迎過去,推門而進(jìn),面對她站住,并不說什么,仿佛等她公布答案。 倪夏摘掉耳機(jī),讓手機(jī)里的聲音公放,聲音不大,哼哼嚶嚶——畫面上有男人勁腰猛動,女人迎臀搖擺,發(fā)出極舒服的呻吟,許希霖不必問也知道那里面播的是什么內(nèi)容。 “有人喜歡你?!?/br> 倪夏說完,還故意停頓了片刻,看許希霖似乎并不吃驚,相反,他臉上還流露出一點點失望——難道他期待她會說出更勁爆的秘密? “哦,是周宛嗎?” 女追男,果然隔層紗,他早知道了。 許希霖說::“如果是她叫你來問我的,你可以幫我告訴她……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那……你喜歡的那人知道嗎?” 倪夏兩只手撐到后面,晃著兩腿,一踢踢的,裙子也被掀翻上去,風(fēng)光半露不露。 “不知道。” “你還是處男吧?” “跟你無關(guān)?!?/br> “那你去表白唄,說不定還有機(jī)會破處?!?/br> “沒你這種媒婆?!?/br> “我可以幫你啊……” “幫我什么?” “約她啊!想什么呢!難道是破處???” 少男少女說起話來全是毫無顧忌的調(diào)笑,但二人越說,聲音越低,室內(nèi)的光也越來越弱,暗到看不清彼此表情,許希霖只好再走近倪夏一些,低頭看她,她舔了舔嘴唇,也直勾勾盯著許希霖。 “那我是不是得好好報答你……” 許希霖知道倪夏的一只手已經(jīng)伸到裙下,揉搓,撫弄……她小口微張,輕輕嬌喘,在手機(jī)里的片子結(jié)束時順延接續(xù)那種呻吟聲,沒那么狂野,卻真切,繞在耳邊更心癢。 “怎么報答?” “你來告訴我?!?/br> 狹小的空間里,光全都暗下去了,倪夏看不到許希霖的表情,卻覺得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腰,一手箍住,一手掰過她的一條腿,手指就像玩那根筆一樣靈活,隔著內(nèi)褲捏住她剛剛?cè)酀竦年幍佟?/br> 渾身一酥,倪夏感覺自己的汁水全潑出去了。 “好濕……你的水好多……”他貼著她耳朵,輕輕咬出幾個字。 倪夏也伸手去摸他,他沒躲,只由她把自己的物件握在手心里,擺來弄去,隔著褲子,還是硬挺挺地腫脹起來。 “嗯……想吃我的水嗎?” “呵,你和我想的一樣……” “怎么樣?” “sao?!?/br> 倪夏聽他吐出這個字,不由地笑起來:“咱倆跟小黃文里的對話一樣?!?/br> “還可以像小黃片一樣。” 許希霖忽然蹲下去,拽過她的兩腿來,她驚呼一聲,這才意識到她整個人半仰了過去,裙子底下的兩腿分開架在一個男生的肩上,他將臉埋進(jìn)自己臀間——他真要吃她嗎?倪夏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沒想到這么個清風(fēng)明月的男生也能這樣風(fēng)sao,真是斯文皆敗類,不由地又期盼又緊張,所幸此處無光,看不見臉上波瀾,否則他一定看得見她掩不住的慌亂。 剝開內(nèi)褲薄片,許希霖也在暗中探索,層層迭迭,他撩開她的縫隙,陷的陷,凸的凸,水水嫩嫩的一湖,罅隙開合時,露出一點點柔軟的唇瓣——卷卷吮吮,如與她的小嘴接吻,又如渴獸取水,吸納處,溫軟甜潤,微微發(fā)抖,好像看見女孩子最初的模樣,像從土壤里緩緩長出來的芽,新鮮,翠嫩。 倪夏初始只覺癢,后又覺得滑膩,那舌的探深,一次次扣撞到她心口上,膠著又急切,帶著她的魂兒一陣陣飄,腹下涌出一股股熱液,潺潺,漫過下身,逐漸將她吞沒,又要她呼喊——進(jìn)來,再進(jìn)來些。 倪夏喉嚨間發(fā)出嗚咽一聲,只覺兩片yinchun在許希霖的嘴里劇烈收縮,又猛地一噴,好像灌到他口里什么,反復(fù)收腔又吐出,她整個人都在一抽抽地打顫。 半晌,許希霖擦了擦嘴上晶亮的液體說:“舒服嗎?” 黑暗里,倪夏聽起來氣若游絲:“馬馬虎虎……” “想讓我cao?” “嗯……” 倪夏喘了幾口氣,又頓了頓說:“還是算了,你的處男之身還是留給你喜歡的人吧。” 她推開他,從箱子上跳下來,拖過書包要走。 什么叫“提裙無情”,許希霖算是見識到了,自己這兒還脹得發(fā)痛呢,看來只能要靠手來解決了,又不甘心,去攔她:“倪夏,其實我也想跟你說個秘密……” 又玩這一招?這是她玩剩的。 “許同學(xué),別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我?!彼床灰娔呦牡男Γ仓肋@笑挺壞的。 魚溜脫手,他像個夜里趕魚的新手,淌在水里,朝盲的黑夜里去抓,可總是徒勞。 倪夏則是逃也似的跑回家,她害怕著呢,生怕撩撥一頭將醒的巨龍,自己卻還沒足夠定力去馴服,反被巨龍吞噬。 傍晚,周宛打來電話,正好倪夏媽坐在旁邊看電視,倪夏握著聽筒只能嗯嗯呀呀,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掛了。 “周宛那孩子就是優(yōu)秀,每次考試都拿第一,你得多跟人家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你沒看她爸媽在家長會上,簡直就跟家里出了個大明星一樣,連老師都說她將來肯定是清北的料子,真是,孩子出息,家長都跟著沾光!” 倪夏mama提到周宛,總要發(fā)出類似感慨,倪夏聽得都快生理性反感了。 班里總有幾個“別人家的孩子”,但因為周宛跟倪夏住得近,時常一起上下學(xué),在言談中周宛也會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一種優(yōu)越感,比如她常說:“你考的那個分不用擔(dān)心這些……這本書你都沒讀過?哎,我果然不能跟普通人聊到一起去……” 于是倪夏格外有種“本是同齡人,相煎何太急”的痛覺。 倪夏小時找人算過命,別的記不住,就記得大仙兒說她是自帶“與他者相競”的命格,倪夏不懂這命運(yùn)的暗示,但她知道,她心里是處處要比著周宛方才得慰——她端詳過自己的外形,胸挺腿長,確實比略有駝背還戴眼鏡的周宛更有優(yōu)勢,至于智商,她也覺得自己比周宛機(jī)靈,她媽都說,她就是有點偏文科,理科稍微一用心,總分排名就能跟周宛不差上下。當(dāng)然還有一點倪夏覺得自己比周宛酷,那就是她性早熟,看過不少18禁的讀物和電影,她自認(rèn)自己比大部分女生更早一步進(jìn)到“女人”的行列。 今日的經(jīng)歷又是歷史性的進(jìn)步,她暗暗挑著嘴角聽周宛在電話那頭說:“……今天間cao,許希霖看了我一眼,我相信他對我是有感覺的,但你說他會不會自卑啊?我查了我們的星座,我覺得我應(yīng)該再主動一點……” “嗯嗯,有道理。” 倪夏想,如果周宛知道,許希霖剛給自己口過了,她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婊。 嗯,這么想都挺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