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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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歇,蕭琮親自抱著累暈的映雪進了浴桶,美人一身雪膚被蹂躪得青紫交錯,紅腫的xue口還在溢出濃精,清洗到一半,蕭琮又忍不住在她腿間舒緩了一次,把那紅唇都吸吮得紅腫破皮。 心滿意足將她裹進錦被,蕭琮轉(zhuǎn)身立時沉下臉色,走到外間喚來映雪身邊的侍女,冷聲詢問當(dāng)時情形。 侍女在他的視線下瑟瑟發(fā)抖,如實答道, “今日我家姑娘去見了二小姐,命奴婢守在外間,不過一會,奴婢聽見二小姐對姑娘厲聲斥責(zé),姑娘失魂落魄地跑了出來。再然后,奴婢扶姑娘回房時就發(fā)現(xiàn)姑娘已經(jīng)神志不大清楚了。” 蕭琮濃眉緊鎖,正思慮間忽聞映雪軟軟地喚他,忙幾個闊步邁到塌邊,將神情羞澀的美人攬入懷中。 “阿琮,你去哪里了?”她眨巴水潤的媚眼,含怨嗔他,藕臂像水草般牢牢纏繞在他頸上。 平日她多是柔順而嫻靜,少見如此癡纏,蕭琮一時竟有些受寵若驚之感,回應(yīng)般將她軟香的身子摟得更緊, “雪兒遭人算計,本王定要查出是誰作梗,好讓他千倍百倍償還于你?!?/br> 映雪靠在他胸膛,聞言不解道,“可是今日我只與二jiejie見過一面,再沒有同旁人交游的了。何人與我有此深仇大恨,”她后知后覺地懼怕,想到若不是蕭琮出現(xiàn),她恐怕會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境,不由心中哀戚,“竟要……竟要如此陷害于我!” 蕭琮憐愛地輕吻她肩頭,眼神已是風(fēng)雨欲來的狠厲,語氣卻狀似隨意,“與你jiejie聊了些什么,嗯?” 像突然意識到某種可能性,那張芙蓉面一時血色盡褪,映雪眼神游移,驚雀般發(fā)起抖來, “jiejie……jiejie只是與我聊些家?!辈挪?,當(dāng)然是聊些好玩的事情,比如jiejie未來的夫婿——靖王殿下,是如何對她百般疼愛的 “清風(fēng)jiejie平日最是溫柔,許是我說錯了話,才斥責(zé)了我……”便是泥做的人,被她如此故意羞辱也得有叁分氣性,更何況本就高傲的江清風(fēng) “只飲了半盞茶就”話聲驀地一頓,她慌亂地揪緊他衣襟,“不會的、不會的……” 蕭琮聽她語氣,已將事情估摸了個大概,心中頓時對江清風(fēng)的歹毒厭惡至極,又聽她喃喃自語為江清風(fēng)找著借口,道是其心地善良、沒有緣故如此害她,竟少見地對做出的決斷有了質(zhì)疑。 他雖鐘情映雪,卻從未想過讓她做自己的正妃,其中緣由頗多。 一來她母族卑微,雖也是江尚書之女,但遠(yuǎn)不比江清風(fēng)的母族世家煊赫;二來王府后院已有幾位側(cè)妃、侍妾,其中不乏世家貴女,映雪終究根基薄弱,如若冊封正妃恐怕要受其刁難,后院手段隱秘惡毒,就算是他也難以保證必定能護她周全。 自他出生,正妃之位早就被看做一樁交易,他也逐漸忘記王妃本應(yīng)是同他白頭攜老、死后同陵的妻子,直到那玉河邊的少女剪斷青絲、欲與他結(jié)發(fā)同心。 那一刻他難得動搖,卻仍舊堅定不予她正妃之位是對她的保護,選擇了她的嫡姐成為正妃。 而結(jié)果呢? 不論江清風(fēng)是從薛氏還是江尚書口中得知兩人的情愫,從而要對映雪暗下毒手,他都無法接受這種女人成為自己的妻子,就算只是名義上的也難以忍受。 當(dāng)然,他絲毫沒有考慮他的雪兒在說謊的可能性,在他看來,他早對她了如指掌,她雖聰慧卻性情純摯,且在性事上一向保守,斷不可能用這種手段。 更何論他與江清風(fēng)的婚約她根本不知情,怎么可能設(shè)計于她? 蕭琮溫柔地?fù)崃藫崴I緞般的黑發(fā),突兀地開口,“雪兒,你愿不愿意,”他看著她的雙眼,語氣認(rèn)真,“做本王的妻?” 她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不解他是何意,卻還是誠實的羞紅了臉,“當(dāng)然……當(dāng)然愿意,”美目含情流盼,脈脈生輝,嬌嗔他 “心早就給了你一人,又何苦再羞煞我?” 蕭琮朗笑出聲,一時星眸熠熠生輝,隨即鄭重道,“雪兒可知,做本王的正妃,有多少明槍暗箭會如今日般向你而來,”他憂心她純善的性子,在她面前不做保留吐露自己的擔(dān)憂,“本王卻不一定總能護你周全?!?/br> 她眼眶濕潤,胸口因怒極起伏不定,一把推開他,嬌聲呵斥,“王爺把我當(dāng)做什么人?我縱是再癡傻懦弱,也不會凈躲在王爺身后坐享其成!” 她仿佛一團熊熊的烈火,恣意燃燒滿腔的愛意,蕭琮被她決絕的美麗攥住了心神,又聽她一字一頓、聲聲泣血, “我若愛一人,便是刀山火海也走得、閻羅地府也闖得,更遑論人間齷齪!” 蕭琮一時心神巨震,既為她剛烈性情折服,亦心下自嘲竟不如一弱質(zhì)女子果敢,便也不再猶豫,只覺不能有她為妻,縱是功蓋叁皇五帝也未免抱憾終生。 兩人又是一番互訴衷腸,俱是歡顏,只是一人心事得解、愛意正濃,一人卻是強顏歡笑、心亂如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