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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鴻羽看著那碎成好幾塊的鐲子,忽然心疼起來,早知如此,她方才躲什么呀? 不過,她面上沒有表露一二。 她故作無所謂地道:“即是如此,那就當作你還了吧?!?/br> 姜憐卻想找回幾分面子,“不用,晉王府中還多的是寶貝,我之后再……” 孟鴻羽語氣平淡地打斷了她的話:“孺人送來再好的寶貝,最后也不過是和這鐲子落得同樣的下場而已?!?/br> 芙竹附和道:“沒錯,可不是什么腌臜東西都能進咱永澤宮的?!?/br> 主仆二人一搭一唱,不等姜憐說話,迅速離去。 留下姜憐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待走遠了后,芙竹還在向孟鴻羽痛罵姜憐:“那個沒良心的東西,以為一個鐲子就能抵消了公主和秦嬤嬤待她的好,還說兩訖,當真是什么胡話都說得出口!” 孟鴻羽待她罵夠了,才道:“她說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不過,有一句話她說的不錯。” 芙竹面露疑惑,“哪一句?” 孟鴻羽悠悠道:“兩不相欠,方能各自安好?!?/br> 她欠文承年的,還是早日還了為好。 第24章 冷戰(zhàn) 勤書房。 孟鴻羽提著食盒,向房內(nèi)探進半個腦袋,明亮的眼睛不住張望著。 平日里,晏云除了在瓏乾宮,基本上都在這兒處理批閱奏折。 她雖想著見晏云,袁才哲也沒攔她,但這么直接進去真的好嗎? 她徘徊不定,時而探下頭,時而又往后退兩步。 猶豫之際,連晏云什么時候悄悄來到她身邊,她都沒有注意到。 晏云輕拍她的肩,“做什么呢,跟做賊似的?” “你走路怎么沒聲音!”孟鴻羽嚇了一跳,嗔道,“是不是成心想嚇死我,偷我的小金庫?” 晏云好笑道:“你還有小金庫?那以后可別向我哭窮了?!?/br> 意識到說錯了話,孟鴻羽忙止住了嘴。 她提著食盒在晏云面前現(xiàn)了現(xiàn),討好地道:“你快瞧瞧,我給你帶什么來了?!?/br> 她跟著晏云進了屋子,在見到桌上攤開的折子后,卻立定不動了。 晏云奇怪道:“怎么了?” 孟鴻羽捂著眼,“我可什么都沒瞧見啊,你趕快把桌上的東西收走。” 她是豐延國的人,這關乎北淮國事的折子,她若不小心瞥到什么機密,不被滅口也得被囚禁。 晏云敲了敲她的腦袋,“一天天都在想什么?!?/br> 在勤書房處理的都非機密。 而且,他并不在意讓孟鴻羽看到這些。 他不會做出傷害孟鴻羽母國之事,而無關乎豐延國的事,以孟鴻羽的性子,記都懶得記,更別說往外傳了。 孟鴻羽揉了揉腦袋,見他無所謂,便也不去理會。 她難得賢惠一次,幫晏云將折子摞到一邊。 整理時,她還不忘道:“我跟你說,可不是誰都像我這樣正直的,你可別傻乎乎的,誰來都這么沒防備。” 晏云隨口應著:“放心,別人也無法輕易出入這里。” 說話間,他搬過一張椅子至書案前,與他的座椅緊靠而放,并穩(wěn)穩(wěn)落座。 孟鴻羽將食盒中的盤子一一擺出后,自然地在屬于皇帝的位子上坐下。 她將盤子推到晏云面前,“今日的糕點格外好吃,快嘗嘗?!?/br> 晏云眉梢一挑,心領神會。 孟鴻羽每次想要哄他開心,或有求于他,都只會使送糕點這一招。 今日唯一比往日強的,是這次是她親自來送,而非遣了宮人來。 但這也表示,她今日所求之事,定不簡單。 當二人一同將糕點掃蕩干凈后,孟鴻羽果然開口道:“晏云,我想出宮一趟?!?/br> “出宮做什么?” 孟鴻羽咬著下唇,半真半假地道:“我想去一下文府,文三哥有東西落在我這兒,我得還他。” 她不喜歡事情不清不楚地結束,更不想只以一封信結束。 與文善兒之間的友情,是在二人說開了的情況下斷了的,與文承年,她也不想留下任何疑慮。 但這些話,卻不怎么好同晏云說。 當初她沒有尋到機會告訴晏云,文承年向她表白心意一事。 如今文承年只憑一封信就要將那事當作沒發(fā)生,此時讓她再把這件事說出口,豈不是太丟人了? 晏云不知孟鴻羽女兒家的小心思,只是聽她提及文承年,臉色就立變,“什么東西還得你親手交給他?你給我,我讓人幫你送去便是。” “不行,我得自己給他?!?/br> “那就不準?!标淘普f這話時,頗有賭氣的意思。 他想不通,文承年究竟哪里好,值得孟鴻羽念念不忘,還放低姿態(tài)去找他? 孟鴻羽見晏云給她擺臉色,又一副不容反對的模樣,當即氣急。 她指著只剩殘渣的盤子,怒道:“我的糕點你都吃了,我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應?” 晏云無言,卻是把上孟鴻羽的手,將那一雙玉手在自己面前攤開。 孟鴻羽蹙眉,“你這是在做什么?” 晏云不假思索,“吐出來還你?!?/br> 孟鴻羽猛地一拍他的下巴,嫌棄道:“誰要你還?我只要你答應讓我出宮?!?/br> 晏云一字一字往外蹦:“我說了,不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