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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終于意識到了不對。 他拂開姜憐的手,向后退了一大步,警惕地看向她,質問道:“你在做什么?” 姜憐臉畔升起緋紅,嬌羞道:“奴婢仰慕六殿下多時,想要服侍六殿下?!?/br> 宮中的皇子們,大多在束發(fā)之年就了解男女之事。到了年紀,即便他們的母妃不安排專職宮人為其啟蒙,也會有別有心思的宮女借著服侍的由頭,爬上皇子們的床,為自己爭得一份前程。 晏云的身邊也不乏這樣的人。 只是晏云自起了保護孟鴻羽的心思后,大多時候都在奮力習書練武,或謀劃奪儲之事,而其余僅剩的精力,也全都放在了孟鴻羽身上,一尋得空閑時候,便來踏雪宮找她。 因此那些人也尋不到什么機會。 這還是第一次,有宮女在晏云面前,表現(xiàn)出這么明顯的意圖。 晏云雖未經人事,但也聽其他皇子提及過這方面的事,此時見姜憐這番作態(tài),自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但他不知,孟鴻羽是否知道這事? 她莫不是為了成全姜憐的心意,故意讓姜憐帶他來換衣服? 這些猜測自腦中劃過,晏云心中忽然燥郁起來。 他握緊了拳頭,如何都無法接受自己的猜測。 姜憐見他走神,以為他在猶豫,心中一樂,覺得自己有機會。 “殿下。”她捏著嗓子喚道,而后軟軟往晏云身上一撲。 晏云反應不及,一個踉蹌,就被帶著摔倒在了床上。 姜憐軟軟地趴在晏云胸膛上,含羞而又帶著媚色道:“請讓奴婢伺候殿下?!?/br> 說著,她的手就要游移,晏云卻猛地將她往邊上一推,自床上蹦起。 他臉色鐵青地看向姜憐,冷冷道:“我不需要?!?/br> 晏云平日性子好,即便是對待宮人的請求,也少有拒絕的時候。 所以姜憐原以為,晏云頂多推就兩下,就會順了她的心思,卻沒想到,他直接變了個人似的,完全不似往日里頭那般親和。 但她不肯就這樣放棄。 她從小在孟鴻羽身邊伺候,在豐延國時,身為她主子的孟鴻羽,待她親昵,又常以jiejie喚之。 因此在宮中,除了皇室貴人,她完全不用看別人的眼色,可以說,她享盡了別的宮人不曾享受過的尊榮。 但這一切,都在孟鴻羽決定為了豐延國,來到北淮的那一刻徹底改變了。 因著她是孟鴻羽的貼身宮女,即便她再不愿,也必須聽從皇帝的命令,陪孟鴻羽一同來到北淮。 在這北淮的皇宮中,因著她是異國質子的婢女,她地位低下,又飽受歧視。 每每奉命去取日常用物時,也少不得受人譏諷。 這與她在豐延國的生活大相徑庭,很快,她就受夠了這樣的日子。 分明以她的模樣才學,能過上更好的生活,而非如今的寄人籬下,受盡白眼,而造成這一切的根本原因,只是因為她是孟鴻羽的宮婢。 只有改變了這一層身份,她才能擺脫這樣的日子。 而在后宮中,她能想到的改變身份的方式,唯有一種。 于是,她盯上了晏云。 如今的晏云在朝中嶄露頭角,其品性樣貌又比旁的皇子好得多,若跟了他,她一定不會被虧待。 就這樣,她開始關注起了晏云,并在不斷地關注中心生戀慕。 也正是這一份戀慕,讓她今日沒能控制住自己。 一開始,她只打算將自己縫制的衣服送給晏云,讓他知道一些自己的心意,再一點點讓他注意到自己。 可方才她沒能把持住,竟將自己的心意xiele個干凈。 雖然對于晏云的反應,她已沒多少把握。但此時情意已露,情勢于她而言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她退縮不得。 她下了床,猛地撲到了晏云腳邊,楚楚可憐地道:“奴婢傾慕六殿下,愿為殿下奉上奴婢的全部,懇求殿下垂憐!” 面對哀求著的姜憐,晏云并未心軟。 他沒有給予回應,只拿過方才那臟污的外衣重新穿上。 姜憐見他如此,心中涼了大半。 可她仍沒忍住問道:“六殿下不要奴婢,是因為奴婢身份卑賤嗎?” 晏云看向她,淡淡道:“即便身為宮女,也并非卑賤?!?/br> “那是為何?”姜憐無法理解地追問。 不是都說男人不會放過到嘴邊的rou嗎? 晏云平日勤于學習,不近女色也就罷了,為何現(xiàn)在自己都送到他嘴邊了,他也不愿碰她一下? 她自視甚高,除了得天獨厚的孟鴻羽,她并不覺得自己比別人差在哪兒,即便是孟鴻羽,她認為對方也只是勝在出身比她尊貴而已。 除了身份,她覺得自己沒有被人瞧不上的地方。 晏云卻不欲再回答她的問題,拔腿就要走。 姜憐見狀,忙倉皇地匍匐向前,去緊緊抓住晏云的衣擺,苦苦相問:“六殿下既不是嫌棄奴婢的身份,那是否是因為殿下心中有了別人,所以才不能接受奴婢?” 晏云一愣,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了一瞬間的恍惚。 這時候,門外傳來袁才哲慌張的聲音:“殿下!裕安公主那兒出事了!” 聞得此言,晏云身子猛地一震。 他再顧不得其他,轉身就往屋外跑去,原本緊緊拽著他衣擺的姜憐,被帶的摔倒在了地上,臉沾滿了灰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