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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把孟鴻羽逗笑了。 這人也是真有意思,一邊賺著賣國的錢,一邊講著信譽。 看來,還得另想法子讓他開口。 這般想著,她視線偏轉(zhuǎn),落到了他的腰帶上。 她一把拽下初次見面時,袁義丟失的玉佩。 她記得袁義當時找玉佩時的神情,那般著急,不似作偽。 果然,袁義見孟鴻羽搶走了玉佩,眼神中透露出了幾分緊張。 孟鴻羽把玩著玉佩,悠悠道:“自海邊村落出生,家境貧寒,怎會有這等品質(zhì)的玉佩?” 她邊說邊撫著上玉佩上那有些特別的結(jié),一個想法蹦了出來。 “這塊玉佩,是九公主送給你的吧?” 袁義聽見她提及九公主,面色微變。 孟鴻羽笑了笑,半正經(jīng)半八卦地問道:“其實你是喜歡九公主的吧?” 聽得此言,方才還強裝淡定的袁義,立刻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你胡說什么?” 孟鴻羽卻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似的,又繼續(xù)道:“說起來,你為什么會喜歡上九公主?她分明那么囂張跋扈又任性。” 晏云笑道:“人各有所好,我不也喜歡上了你這么任性的姑娘?” 對此,孟鴻羽不僅認了,還毫不謙虛地道:“可是我美呀!” 晏云沒有反駁:“那倒也是,我們裕安是好看的?!?/br> 袁義:……心頭油然生起的這股氣是怎么回事? 大概就是被忽視,還莫名被秀了恩愛的感覺吧。 袁義正郁悶著,孟鴻羽又向他瞥了過來,“我想不通,既然你喜歡九公主,為何還忍心將她牽連進此事?” 袁義語氣依舊平淡,“我并未承認過我喜歡她?!?/br> “這樣哦。”孟鴻羽高高舉起玉佩,作勢就要往地上摔去。 袁義見狀,急道:“等等!” 孟鴻羽停下手勢,挑眉看向他。 他只好坦白道:“這件事查到最后,罪名只會落到姜憐一人身上,即便晉王與九公主被牽連,因著他們皇室成員的身份,罪不及死刑。九公主身份尊貴,原本以我的身份配不上她,或許她落難后,我反而能夠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邊。即便她真的有個萬一,我也可以想辦法救她,帶她遠離京城,讓她不再是九公主,而是我的妻子?!?/br> 孟鴻羽和晏云聽完袁義的這番話,默了片刻。 兩人對視了一眼后,齊聲道:“你真扭曲。” 袁義沒有否認。 但他后悔了。 他一個著急,就不小心袒露出了自己對九公主的心意。 對方只要稍稍利用這一點,就能將他捏在手心。 或許,他們還會拿九公主的命來威脅他。 果不其然,下一刻,孟鴻羽就道:“既然你這么在乎九公主,那么應該不介意,用大夏的事,來換一個九公主吧?” 袁義并未遲疑多久。 于他而言,九公主是第一個不會因為他的身份而看不起他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即便他冷眼相待,都一如既往待他好的人,而且無論九公主怎么囂張跋扈,對他,會永遠把他放在首位。 他不能失去九公主。 即便他覺得以晏云和孟鴻羽的品性,并不會做出這樣傷害無辜的事,但他還是不能拿九公主的命來冒險。 于是,還沒等孟鴻羽逼問,他就道:“大夏著急破壞北淮和豐延國的關(guān)系,是因為豐延國的長公主失蹤,與豐延國斷了聯(lián)系?!?/br> 孟鴻羽一聽,立即睜大了眼,“什么!” “豐延國太子知曉了此事,認為是大夏囚禁了長公主,便背著你父皇母后,帶兵去往大夏要人,卻被困在了大夏邊境,進退兩難?!?/br> 大夏不愿讓北淮利用此時機進攻大夏,所以封鎖消息,沒讓這件事傳到北淮。 而豐延國也擔心,裕安公主會受影響,加之豐延國現(xiàn)在有內(nèi)患,一位親王想要搶奪皇位,所以豐延國皇帝亦沒透露太子被困的消息。 孟鴻羽聽到這些信息,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了。 晏云及時扶住了她,并將她抱進懷中,“念念,你放心,我會幫你找回你的家人?!?/br> 言罷,他轉(zhuǎn)而對袁義道:“帶我去見大夏人?!?/br> 于是,袁義帶著二人,去往了他此前與大夏人交易的山莊。 但郊外的山莊已經(jīng)人去樓空,桌椅上都蒙了一層薄灰,顯然沒有人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 袁義回憶道:“我們之間聯(lián)系,都是他們主動來找我,看來他們應該是會時不時就轉(zhuǎn)移據(jù)點。” 孟鴻羽擔心道:“他們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知曉了他們的計劃?” 說不定,在他們來到這山莊的路上,就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動向。 萬一他們見事情敗露,打算破罐子破摔,直接擒拿住豐延國太子為質(zhì),那該怎么辦? 猜到這種可能性,孟鴻羽的雙腿都軟了下來。 晏云抱住了她,同時讓人將袁義看管住,而后帶著她回了宮。 孟鴻羽一直處于緊張的狀態(tài)。 回宮后,晏云讓奉御給她開了安神的藥,她才勉強入睡。 待她睡著后,晏云回了瓏清宮,吩咐道:“傳檀王進宮。” * 孟鴻羽醒來后,冷靜下來了不少。 雖然一想到長姐與小弟的事,仍是止不住地擔憂,但她沒有放任負面情緒侵占自己的身體,而是好好傳了午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