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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那小娃娃,又看看孟鴻羽,毫不吝嗇地夸贊道:“原來念念出生時就這么好看?!?/br> 孟鴻羽洋洋得意,“那是自然!” 看著眼前的這一對金童玉女,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孟翩然很是為meimei高興。 有這么一個不顧自己安危,去疼她愛她,不舍得她受一點兒委屈的人,她的余生一定會很幸福。 想來父皇母后也會放下心了。 想到父母,孟翩然含笑而道:“時辰不早了,我們還是快回宮吧?!?/br> 孟鴻羽反應過來。 是啊,父皇母后最近內(nèi)憂外患,應該比她更加焦慮,他們應該早些回宮,讓二老心安才是。 于是,兩行人匯合,一同往城中去。 魏將軍帶著一眾士兵回軍營,并去安排北淮將士們的寢居。 孟鴻羽等人則到了皇宮門口。 他們方才在城門外聊天的功夫,已經(jīng)有人把喜訊報回了宮中。 因此當他們到達宮門口時,齊安帝及程皇后已等候在了宮門口。 闊別八年,一家人重新團聚。 激動與喜悅涌上心頭,幾人只字未言,淚已先流,相擁成了一團。 宮門口,侍衛(wèi)見得這一幕,也不禁感到動容,偷偷抹去了眼淚。 待幾人情緒平穩(wěn)下來,齊安帝拉著兩個女兒的手,欣慰道:“好,回來了就好,咱回家去!” 說罷,一家人便往宮里走。 他們身后,臨時幫孟翩然抱孩子的晏云,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模樣,心中替孟鴻羽歡喜,但同時,也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這時候的他,才真正理解了這么多年來,孟鴻羽獨自身處北淮皇宮中的寂寥。 雖然,他此時的感受應當是不及孟鴻羽的千分之一。 他愣神之際,孟鴻羽轉(zhuǎn)過身,朝他招手,“晏云,干什么呢,還不和我們回家嗎?” 看著孟鴻羽明艷的笑容,晏云方才心底的那一點異樣感,立即就被驅(qū)散得干干凈凈。 他笑道:“來了!” * 入宮后,因幾人都風塵仆仆,身上皆沾臟污。 于是,他們?nèi)雽m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沐浴。 沐浴完,晏云在齊安帝安排的寢宮中小憩了一會兒,恢復了些精神。 此前,因去往大夏最捷近的路,必要經(jīng)過豐延國,且需要問清楚豐延國與大夏的情況,所以晏云曾到過這豐延國的皇宮,與齊安帝夫婦見過面。 那時候,齊安帝就把他安排在宮中休息。 因此這次并不是他第一次留宿在這宮中,可他卻萬分緊張。 上次來,因為他與齊安帝夫婦都心思沉重,雙方只談論了正事,因此晏云并沒有在意彼此的身份。 可這次不一樣了。 此時他才意識到,這里是孟鴻羽的家。 以他對孟鴻羽的心思,見齊安帝與程皇后,不就是見家長嗎? 理清了思緒,晏云就更緊張了幾分。 他細細回憶了一下,之前與孟鴻羽父母見面時,他是否有做出不合禮儀的事。 細思過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未失禮,但好似也沒做什么能留下好印象的事。 不行,他得換一件合適的衣服! 這般想著,他精心找出了一件最合宜的衣服,準備換上。 換到一半時,門被輕輕地打開。 他聽見動靜,停止了動作。 片刻后,一個小腦袋瓜悄摸摸地自隔斷的屏風邊探過來,正好與晏云的視線撞上。 二人皆愣。 晏云先反應過來,沒去掩上半露的胸膛,而是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孟鴻面前。 他打趣道:“我的身子都是念念的,念念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怎么還偷偷摸摸的?” 孟鴻羽直起身子,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隨后,她梗直了脖子道:“別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是個登徒子。父皇晚上安排了接風宴,喏,我是給你送衣服來的?!?/br> 孟展越說,晏云找到他們后,每日沒睡超過兩個時辰。 她以為晏云還在休息,怕吵著他,也想讓他多睡一會兒,所以想著偷偷進來,放下東西再偷偷離開。 晏云接過那豐延國風格的衣服,還未說話,孟鴻羽又道:“而且,又不是沒看過,有什么好新鮮的?!?/br> 聞言,晏云怔了怔,而后笑著怨道:“得到了就不珍惜,我們家念念,還真是個薄幸郎呢?!?/br> 孟鴻羽下巴一揚,沒否認。 晏云見狀,上前一步,牽住孟鴻羽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他眼眸幽深,“念念也碰過我的身子了,反正也沒什么新鮮的,不如盡一下地主之誼,幫我更個衣?” 晏云的說法很無賴。 他所謂的碰過,也不過是當初在留仙池,她幫他拆布時,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兩下。 孟鴻羽就要發(fā)出抗議。 可是在看到他身上的一些烏青和小傷后,話就說不出來了。 她按照晏云所愿,右手在他身上游移,撫摸著那一道道傷。 她心疼地問:“痛不痛呀?” 分明是晏云自己去挑逗孟鴻羽,但當她真的毫不嬌羞地,在他身上點燃一簇簇火后,先受不了的還是他自己。 他眼神又黯了幾分,某種欲望與沖動,隨著孟鴻羽的手指而不斷擴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