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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生氣時(shí),真的很嚇人。 盛鯨她心頭突地一跳,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一臉無畏地同他對峙著的熱心少年。她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叫傅雁北。前天晚上她在他那里買了一杯百利甜熱可可。 他倆怎么就對上了?可千萬別說是為了她。這真不是她茶里茶氣,她方才走了神,不然她早就扭頭走掉了。但這節(jié)骨眼上她不能撒手不管,否則明天她就是劇場頭號新聞人物,八卦滿天飛。 她不想成為焦點(diǎn),她只想在安靜的角落自由自在。盛鯨走上前,看著他的眼睛,聲音清泠:“靳先生不是說送我回去,還不走?” 靳言只覺得,溫柔的玫瑰芳香輕輕地包裹住了他,那么甜,又那么軟,教人抓不住。 第17章 情人 盛鯨冷著臉,表情傲嬌又厭倦??山詤s單手插著褲兜,臉上換了輕松隨和的表情,單手?jǐn)堖^她的肩,虛扶著,看似隨意地問,“你先告訴我,他是誰?!?/br> 他躬身俯首,無限靠近她耳畔,眼角笑意盈盈,親昵,但不油膩。粗粗一看,只會以為是年輕的長輩拿著款在逗弄年歲相差不太多的晚輩。 “劇場的同事?!笔ⅥL語氣冷感十足。 靳言不信,再湊近了點(diǎn),嗓音低沉,像誘哄:“認(rèn)識很久了?” “調(diào)查戶口?” 盛鯨偏開頭,甩了一個(gè)眼刀。 “生氣了?我給你賠罪。” 有人明明貧嘴討打,卻非要端著彬彬有禮的姿態(tài),叫人挑不出錯(cuò)處來發(fā)作。她氣得扭頭就走。 靳言笑了一聲,跟上去,拉住她,手一伸,將她帶到身旁,低頭說:“我的錯(cuò),不該惹得你不樂意搭理我?!?/br> “你對其他人也這樣?”其實(shí)剛問完盛鯨就后悔了,那句話聽起來像賭氣。但覆水難收,只好收住話頭閉嘴不言,臉色更冷了。 走到車旁,靳言替她打開車門,“我說沒有你信么?”其他人有很多種,但誰也不敢甩臉色給他看。 盛鯨沉默著,冷臉坐上駕駛室后座,心里吐槽:誰信誰傻。 靳言坐她右側(cè),替她系安全帶,笑說,“這么生氣?不如去吃點(diǎn)好吃的消消氣?” 盛鯨終于有了回應(yīng),“去哪里,吃什么……”她確實(shí)餓了,但有錢人慣去的高級餐廳她只覺得難吃。 “你想吃什么?” “姜湯面,湯多點(diǎn)兒,米面只要一半,配料只要螃蟹、蛤蜊和青菜,另外打包兩根小腸卷?!?/br> 靳言沒想到是這么接地氣的街頭小吃,不由得笑了:“沒別的了?” 其實(shí)她不餓,她只是想喝姜湯面的湯。小時(shí)候她就只愛喝姜湯。 “再來一份小燒餅?!?/br> 東海路的姜湯面和小腸卷聲名遠(yuǎn)播沒吃過也聽說過,但什么是小燒餅,靳言還真不知道。只能從名字上推斷,是個(gè)頭很小的燒餅。不管怎樣,不能讓女孩子累了一天還去街頭煙熏火燎。 他說:“讓小方去買,不如上我哪兒去,再泡壺紅茶解解膩?” 盛鯨聞言頓時(shí)轉(zhuǎn)過來抬眼看他,車窗外浮光掠影流轉(zhuǎn),車內(nèi)光線忽明忽滅,她柔白的肌膚籠上了一層冷的光暈。 精致冷淡的美人面無表情,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嘲諷。 知道她誤會了,靳言不緊不慢地補(bǔ)充:“就是一處不對外也不經(jīng)營的私人會所,主要是看電影吃飯清凈,自家人有時(shí)會過去玩桌游?!?/br> 畢竟還是個(gè)小姑娘,反應(yīng)過來自己鬧了怎樣的誤會,盛鯨不可自已地臉紅了一下,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然后略有些尷尬地將頭轉(zhuǎn)過去面對著車窗。 什么人啊,故意等著她誤會呢。 正局促呢,忽然聽見他輕笑出聲,“就這么不想看到我?” 是為她解圍。她知道??伤绞沁@樣,她越不好意思轉(zhuǎn)回去面對他。 “沒有。” 她緊繃的神經(jīng)莫名地放松了,氣勢一弱,聲音也柔和如一陣輕風(fēng)。 靳言還是笑,語氣輕快,“我又不是老虎,我不吃人?!?/br> 盛鯨也笑了,轉(zhuǎn)過身來,脊背卻貼著車門。 “這么坐不安全,”他伸手?jǐn)埶话?,撈到身邊,“靠著瞇一會兒,馬上就到了?!?/br> 盛鯨本來是有些困的,聽了這話反而瞬間眼睛瞪得老圓。靳言也不跟她辯解,動手將她按在椅背上,給她墊了幾個(gè)枕頭。 感覺到軟枕的支撐,酸疼腰背和小腿陡然間松泛許多,她被溫暖的的淡香味熬出了睡意,終于打起了瞌睡。 中間車停了幾次,司機(jī)小方順道買齊盛鯨報(bào)的菜名,特意多買了幾份,怕車內(nèi)有味兒熏醒她,都放后備箱了。 會所鬧中取靜,路很好走。 有了上次在路邊被他抱上車的經(jīng)歷,盛鯨迷糊中感覺車速慢了下來,似乎在停車,就一下子警醒過來,睡眼惺忪地自己下了車。 仿佛沉沉地睡了好久,一看手機(jī),其實(shí)也就半小時(shí)。 靳言替她拎著吃的,看她一副還未把魂丟在周公那里的模樣,怕她摔倒,特意放慢腳步。 會所帶著花園,院中香風(fēng)整整,清涼醒神但不寒冷,盛鯨疲乏消散在這樣的花好月圓的夜色里,重新精神奕奕起來,“沒想到這里還不錯(cuò)?!?/br> 靳言雖然不常在會所,但常用的阿姨和廚師是住在這里的,見他帶了人來,一面熱情地笑著,一面動作麻利地在趕在前頭把燈都打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