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
書迷正在閱讀: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筆下的慘死反派來討債了、失憶后喜提一百億、男配上位記、鏡像(nph)、重生之國公寵妻日常、變嬌軟后她靠品味當反派、海王小師妹就是墜吊的、郡主她黑化了、重生九零學霸辣妻
盛鯨警惕的瞪他:“干什么?” 他低聲輕笑:“教你吃我啊~” 靳言托住她的背,揉進懷里,半是歉疚,半是安撫地抬頭親她,“我比醋好吃多了?!?/br> “老不正經(jīng),誰要吃你,我怕硌到牙,”盛鯨不高興了,但是推不開他,只好扭頭躲閃,“還有,我什么時候吃山西老陳醋了……” 嗯,小姑娘嘴挺硬。靳言笑吟吟順著她點點頭,然后換了種說辭:“剛剛有人為了我那點糟心事哭著喝悶醋?!?/br> “我這心里很不好受,”靳言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所以我得拿自己給她當下醋菜賠罪啊。怎么著也得讓她快活到哭出來才對?!?/br> 他語氣慵懶散漫,表情三分認真,七分情動,嗓音都變低啞了,似乎是逗弄,又似乎真的起了這心思。 盛鯨不說話了,怔怔的看著他,不安地往后退。 靳言偏不讓她躲,按住她:“躲什么?是你吃定我,不是我吃定你。我現(xiàn)在對你,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要如何審判我處決我,我都無條件向你投降?!?/br> 這人嘴里說話都是這么不正經(jīng)的么? 完了,她好像真的就吃這一套。 盛鯨突然失去抵擋的力氣,抓著他的頭發(fā),滿心糾結(jié),到底誰向誰投降??? 她就像被拍上岸的魚,瀕臨脫水,眼神渙散,只能失神地顫抖著,等待甘霖的解救。隨后她聽見他的輕笑,隨后是溫柔、無聲的潮涌,像海的波濤淹沒她。 她害怕掉入漩渦,緊緊的攀援著他,依附著他,仿佛一撒手就會成為第一條溺水的鯨魚。 “別害怕,”男人在她身側(cè)躺下,隔著薄被抱緊她,替她擦去淚水和汗水,啞著嗓子說,“我家養(yǎng)的這條鯨魚還小,現(xiàn)在還不能吃,只好先預(yù)習一下解解饞了?!?/br> 什么時候就成了他家養(yǎng)的鯨魚了? 還有,這事還能預(yù)習?她又不是小學生。盛鯨糾結(jié)片刻,還是忍不住反駁:“我哪里小了?” 她本意是,她初三畢業(yè)后直接出國讀歌劇專業(yè),這些年孑然一身,自己負擔自己的所有開支,自己照顧自己,自己替自己決定一切,比很多29歲的啃老族都堅強獨立。才不是小朋友、小孩、小姑娘。 但靳言一開口,就成了另一種意思:“確實挺大的?!?/br> 盛鯨唰地縮進被子里,生怕被他看到臉紅,輸人輸陣滿盤皆輸。 然后,她忘了她是面朝靳言側(cè)躺著,這一縮,就跟翻滾的壽司似的,滾進了靳言懷里,被他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負нM懷里,一通取笑:“想要叔叔抱,直說就好,不用緊張。” 叔叔?要點臉好么。 盛鯨頓時不高興了,揭開被子瞪他:“你不要不經(jīng)同意,就自己給自己升輩分?!?/br> 靳言故意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立即改口:“原來我家鯨鯨更喜歡叫哥哥——來,三哥抱?!?/br> 盛鯨知道,他家中行三,在她面前自稱三哥,是真把她當自家人呢。 唔,確實一個溫暖、好聞、堅實強大的懷抱。她好像不吃虧。盛鯨往他懷里縮了縮,嘴里卻說與行動完全相反的話:“不要你抱,走開?!?/br> 靳言把她往懷里攏了攏,又抱緊了點,也學她說反話:“那三哥走了?!?/br> 盛鯨依偎著他的頸窩,被他哄小孩一樣安撫著,心里還是有些不真切:“靳言,以前,你也這樣對孫靜訓么?” 說到最后一個字,她的哭腔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她心里就是過不去這個坎,越想越不是滋味。理智上,那確實是過去的事,可是她難過。 “也讓她喊你三哥?說她大?” 剛哄好的人又哭了,哭得比剛才還兇,委屈巴巴地控訴著他的罪行。靳言心里被針扎了一下,徹底慌神。他以前認為發(fā)誓是非常幼稚的,但此刻他脫口而出:“鯨鯨,我發(fā)誓真的沒有,我真的只對你這樣?!?/br> 盛鯨不為所動:“你總哄騙我,我才不信?!?/br> “我不是哄騙你,”靳言按住她,俯身親她,邊親,邊剖白自己的深藏已久的心思:“我是愛你,在我自己都沒意識到時,我就為自己找了各種借口,想方設(shè)法把你帶回我身邊?!?/br> 他有些失控,仿佛野性畢露的大型貓科動物:“我是個男人,別逼我用男人的方式來告訴你。” 盛鯨忘記了呼吸,捂住腫起來的嘴巴有些委屈:“你這么兇干嘛?!?/br> 靳言不為所動,拿開她的手,按住她繼續(xù)親吻,然后嚇唬她:“這就算兇了?那以后你怎么頂?shù)米??會很疼的?!?/br> 第28章 焰火綻放 靳言一時嘴快, 沒把人嚇住,倒把人惹哭了。 冷美人流淚時也是冷冷的,倔強的, 不動聲色的。如果他是詩人,他將不吝用最富有詩意的句子來闡釋這種美感: 清冷水色是艷麗外表折射的浮光, 底色則是U對抗世界的幽深神秘的黑。 但又不是普通無趣的純黑。 細看流動著無限發(fā)人深省的韻味, 把最平凡常見的黑,演繹得最是清高傲慢。 又好似冬日凌晨的夜空, 漫天焰火綻放。 隔著遙遠高渺的雪和月,很冷, 很凄清,只是遠遠看著也會寒氣透骨。 可是因為太過浪漫唯美,讓人寧愿挨凍也舍不下。 他從來沒想過,他會以欣賞阿芙羅狄忒雕像的驚艷和挈誠, 欣賞眼前這位“窗臺邊哭泣的歌劇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