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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比常淑姐分?jǐn)?shù)的更好?!?/br> 時清側(cè)眸往后看,視線掃過幾個開口的人,“少說兩句,不然會顯得你既沒見識又蠢笨無比?!?/br> “你——” 常淑抬手,攔住幾人的話茬,顯得格外大氣,“讓她比?!?/br> 遠(yuǎn)處的下人正要過去把常淑的箭取下來。 時清揚聲說,“不必,就插在那兒?!?/br> 眾人茫然,唯有常淑眸光閃爍,握住弓箭的手微微收緊,心里忽然涌出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時清拉滿弓,側(cè)眸朝常淑看過來,“再跟你說最后一次,只有你母親我,才這么慣著你?!?/br> 風(fēng)起,箭出。 不過短短幾秒,又像是過了漫長的許久。 場上一片寂靜,等反應(yīng)過來后,錢燦燦直接站起來,其他人更是嘴巴微張。 常淑定定地站在原地,眸光輕顫,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前方的靶子。 原本她的箭就插在正中央,現(xiàn)在直接被時清的箭一分為二,劈開落在地上。 時清就著她剛才的箭,箭貫穿紅點,箭矢穿透靶子。 跟她的力道比起來,自己剛才的力道顯得就微不足道,像是鷹翼下的雞崽,弱不禁風(fēng)。 時清收起弓,側(cè)身看常淑,嘴唇無聲吐出兩個字: 辣雞。 跟mama比? 還嫩了點。 “贏了?贏了!”云執(zhí)驚訝的看著時清。 春風(fēng)揚起她紅色云紋衣擺,像是火龍游動,她單手握弓手臂垂在身側(cè),側(cè)身看過來的時候張揚肆意的讓人心頭一悸。 原來她也不是只有嘴皮子功夫,也沒耍下三濫的手段,就這么堂堂正正的贏了。 “贏了!小主子贏了!”蜜合激動的跳起來,朝時清跑過去。 時清微微揚眉看常淑,“快,到母親這兒來~” 跟她比? 她剛穿過來的時候身體弱到連走路都困難,為了磨煉她,時鞠給她找了不少幫她強身健體的老師。她懶,最后挑了個省事的箭。 要不是常年拉弓,她哪里有那么大的手勁呢。 “時清,時清贏了?” 還有人沒反應(yīng)過來。 她就這么堂堂正正的贏了?既沒耍陰謀,也沒賴皮,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贏了常淑? 不可能吧。 但那箭就插在靶子上,像是鐵證,提醒眾人,時清就是贏了。 她們最不看好以為輸了會耍賴的那個人,就這么以公平公正的手段,打敗了常淑。 這…… 不叫母親不合適吧。 “叫母親!叫母親!”錢燦燦第一個帶頭喊起來,“狀元不能輸了不認(rèn)賬啊?!?/br> 菱角急的眼眶通紅,“這不算,這不算。” “為何不算?”沈郁抬眸看他,“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愿賭服輸?!?/br> “可是狀元的箭明明也正中靶心了?!绷饨切÷曕洁欤百€的時候又沒說比力氣。” 常淑的人反應(yīng)也很快,迅速說,“最多只能算平局?!?/br> 時喜心底最慌,是她慫恿常淑比的,現(xiàn)在時清贏了就顯得她故意害常淑一樣,“比試的時候可沒有說比力道,這最多只能算平局?!?/br> 常淑反應(yīng)很快,臉上重新掛上笑意,佯裝為難,“這……” “我懂了,”時清把箭遞給下人,“橫豎規(guī)矩長在你們嘴上,你們說了算唄?!?/br> 她表示,“要早知道這樣,你干脆說常淑只允許贏不允許輸不就得了,何必扯著公平的旗號跟我來一場女人的較量,多丟人。” 時清跟眾人說,“大家散了散了,有人輸不起,以后你們見到我倆心里知道我們母女的關(guān)系就行,千萬不要說出來,畢竟有人不敢認(rèn),真是孝死人了?!?/br> “孝”字時清音咬的最重。 常淑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水。 系統(tǒng)的紅色警告聲一遍遍的在腦海里響起,聲音尖銳刺耳。 [請宿主不要崩人設(shè)!請宿主不要崩人設(shè)!] 如果她真喊了時清母親,這人設(shè)就徹底崩了,以后哪怕位極人臣,別人提到她都會說一句: 哦,常淑啊,時清女兒。 常淑光是想想這種情景就能嘔死。 她盡量穩(wěn)住情緒深呼吸。 本來想讓時清在沈郁面前跟自己對比,輸了比賽丟人后從而刺激她黑化,現(xiàn)在輸了的人竟是自己! 常淑后悔死讓時喜叫這么多人來圍觀了。 現(xiàn)在她要做的就是盡量穩(wěn)住臉面,然后完成今日系統(tǒng)給的任務(wù)。 只要她完成任務(wù),還有機會挽回局面。 “咱們比的是射中靶心,”常淑調(diào)整好情緒,臉上重新掛上溫和笑容,又開始她的能言善辯了,“你我同樣命中,實在不能算我全輸?!?/br> 她朝時清拱手行了一禮,“我認(rèn)輸,但叫母親的賭注卻是不作數(shù)?!?/br> 好家伙,這臉皮吃城墻長的吧? 這么厚! 但凡剛才常淑沒煽動輿論脅迫她,時清都不會斤斤計較這場比賽的輸贏。 如今她贏了,對方開始不認(rèn)賬了? “今日耽誤大家游玩時間了,常某在這兒給你們賠不是。”常淑拱手。 她臉皮這么厚,別人也不好多說什么,最多只能感慨一開始沒把規(guī)則定死。 錢燦燦從常淑身邊路過的時候嗤笑一聲,“上不得臺面的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