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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她會怎么選擇。 時清心里嘆息,感覺大家都是被劇情支配的人物,明明有血有rou有自己的人生,卻沒辦法自己支配。 但面上,時清還在跟錢燦燦開起玩笑。 “像是咱倆,比長相,你絕對不如我?!?/br> 這一點(diǎn)上,時清相當(dāng)自信。 錢燦燦眼皮抽動,時清笑,“但是比斗蛐蛐跟鑒賞珠寶,我肯定不如你?!?/br> “你在那些斗蛐蛐人的眼睛里,就是光?!?/br> “人各有命。” “錢燦燦,走自己的路,不要跟別人比較。” 不管碰到什么,她時清就是要干自己的。 面板任務(wù)是面板任務(wù),它愛提醒啥提醒啥,她要活自己的人生。 左右命就這一條,她后院里棺材都備好了,就沒想過要后路。 走多遠(yuǎn),算多遠(yuǎn)。 時清眉眼堅定,滿臉韌性。 錢燦燦攥了攥手指,直直的看著時清,最后嗤笑一聲,“你是真的會說。” “那不然呢,我這探花功名可不是白考的?!睍r清挑眉,“你書讀的少,你聽我的?!?/br> 錢燦燦抬手掏耳朵,裝作聽不見。 她抬腳從光線交界處走過來,跟時清并肩坐在光線黑暗的馬車前,側(cè)眸睨她,“時清,你穿這身衣服是真的丑?!?/br> “藍(lán)色不適合你,以后爭取穿紅色?!?/br> 本朝官員,五品以下官服都是藍(lán)色,五品以上,才配穿紅。 時清笑,“要你管啊,我長得好看,什么顏色都壓得住?!?/br> 錢燦燦垂眸看自己空蕩蕩的拇指,的確感到不適應(yīng)。 她問時清,“聽家姐說你要參加春獵了?” 時清不知道錢燦燦這話是幾個意思,“你姐給的價錢還行,沒理由拒絕?!?/br> “當(dāng)然,如果你給的更多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不去?!?/br> 時清一副“只要價錢給的多,一切都好商量”的表情。 jiejie的錢能賺,meimei的錢為什么不行? 錢燦燦睨她,嗤笑,“時家也不窮?!?/br> “那是比不上你們錢家。” 時清好奇,“怎么一家人,你這么有錢,你姐這么摳門?” 錢世女掏銀子的表情,就跟割rou一樣。 “因為她是嫡女。” 時清看她,錢燦燦解釋,“在錢府,嫡女每一筆花銷都是有專人記錄?!?/br> 為了防止錢煥煥去些煙花酒館,更防止她私底下結(jié)交官員壞了錢母的大事,所以錢世女被管束的極嚴(yán),就是給時清的銀子,都是從牙縫里省出來的。 而錢燦燦一個庶女倒是無所謂,她爹有錢她就花。 斗蛐蛐買鳥,她都在行。 只是這些不方便跟時清說。 宮門到了時辰終于打開,錢母跟時鞠都朝后看過來。 時清跳下馬車,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扭頭看錢燦燦,“不是要進(jìn)宮嗎,走,一起?” “不去,”錢燦燦朝那頂青色小轎走過去,“我回去補(bǔ)個覺?!?/br> 眼見著她要鉆進(jìn)去,錢母臉色更沉了,“你干什么去?” “回府?!?/br> 錢燦燦爬進(jìn)轎子里,隨意找了個借口,“我給舅舅準(zhǔn)備的東西忘記拿,下次再去。” 按著計劃,她應(yīng)該是進(jìn)宮討好舅舅,爭取借舅舅這條線跟皇女們搭上關(guān)系。 皇女之中,唯有五皇女父親身份低微,這才導(dǎo)致她性子怯懦好控制。 先跟她聯(lián)系上,等將來繼承侯府,就可以扶持她上位了。 然后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現(xiàn)在,錢燦燦想回去睡覺。她不在,她籠子里的鳥不知道下人能不能想起來喂。 那群蠢貨,連只鳥都不會喂。 錢燦燦坐在轎子中,盡力忽略腦海里那奇怪的聲音。 這都要多虧她母親,被她罵慣了都學(xué)會怎么屏蔽自己不想聽見的話。 只是回府之前,錢燦燦跟抬轎的下人說,“去趟常府。” 第35章 “我明媒正娶的,摸摸怎么了?!薄?/br> 常淑現(xiàn)在也就兩三歲兒童的心智,整日就在府中。 錢燦燦到的時候跟常母打個招呼,常母領(lǐng)著她往后院花園走。 “上次的事情……”常母滿是愧疚。 錢燦燦右手習(xí)慣性的摩挲左手拇指上的扳指,沒摸到還微微怔了一下,笑著說,“小打小鬧,伯母不必放在心上?!?/br> “再說跟我的傷寒比起來,常淑要更嚴(yán)重一些。” 外人只當(dāng)常淑是計謀失敗被薅去功名,心里接受不了這才傻了,但常母心里多少有數(shù)。 “我倒是覺得她癡傻了也不錯?!背D溉缃駴]有官職在身,索性就看看書跟帶帶弟子,倒也清閑。 常淑傻了便不會再野心勃勃的謀劃些本不該屬于她的東西,最后將整個常家都拖進(jìn)泥潭里,如今雖然孩童心智,但至少能留有一條命。 對于當(dāng)母父的來說,活著,也就夠了。 錢燦燦側(cè)頭看常母,笑了下,“伯母對常淑倒是極好?!?/br> 哪怕是個庶女,也愿意以官職保她。 常母擺手不愿意多提,這話題不管怎么說都是錯的,畢竟錢家那個情況,在滿京城中就不是個秘密。 “在那兒呢。”常母伸手往前指。 錢燦燦順著她給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常淑跟幾個三五歲的小孩一起蹲在花園里玩泥巴。 --